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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花边新闻,顿觉安慰:这老兄最近家庭事业样样不顺,照样安心出来打牌,我这点小事算什么?
第一百一十六章逐马新濠(2)()
很快,倒计时结束,比赛正式开始。我抽到了大盲位,荷官是一个相貌平平的年轻女孩,但是发牌效率还可以。两张牌到手,遮挡着看了一眼:29o,中间位置有人起了个4BB,所有人都弃牌给他了,于是这位玩家就收了本桌开赛的第一个底池。
第二把牌,我成了小盲注,拿到了一个同花的9T,枪口位玩家直接加到了125,弃牌到关煞玩家,关煞玩家跟注,庄位跟注,我见赔率还不错,在加上手牌是强投机牌,就跟了进去,大盲位也跟了进来。翻牌发出来个442两红桃,我的9T是黑桃,毛也没有击中,花色也不对,后面还有四个人,心想这125算是白扔了,只好过牌,大盲也过,领打的枪口位下注275,所有人弃牌到我,我觉得这个枪口可能是99+的手对,自己这牌跟注既无意义也无必要。本以为这老兄可以稳稳收了,谁知大盲注的那位穿着黑色开衫、头发扎了一个小辫子的老兄竟然直接反加到了650,枪口领打的玩家是个穿蓝色圆领衫的胖子,还带着个大墨镜,看着倒是颇有帮派打手的气质,可惜脖子上缺一条金链子。只见他想了一会儿,Call了这个加注。
转牌来了一张黑桃6,大盲位长考后过牌,枪口位想了想,也过牌了。河牌来了一张T,大盲位短暂考虑后过牌,枪口位在那想啊想,想啊想,终于决定摊牌。我这才发现枪口位的牌力跟我预估的相差不少,他的手牌是27s,翻牌圈中了个2,大盲位的牌还行,是个手对7。于是大盲位的玩家赢得了这张桌子开赛后的第二个底池。
虽然河牌那一张T有点让我蛋疼,但这事牌桌上是家常便饭,也没什么可遗憾的,只他们两人的手牌以及操作,我没怎么看懂,枪口位帮派打手造型的老兄,拿着那么烂的牌,在那么差的位置就能加注入池,一点也不怕被动,坐我旁边的拿手对7的,这一手牌多多少少也有点逻辑不清思路不明,当然,也有可能他们两个是绝顶高手,使用了我无法理解的打法和逻辑。
其实在牌桌上,时间过得很快,现金桌平均下来两三分钟能打一手,这比赛里感觉要更快一些,因为大家好像都挺谨慎的。我也没什么牌,只好看着,看着看着,二十多分钟就过去了,没有一个人被淘汰,最少的筹码量也有3500多,我的筹码是4750。之前只入池了一次,没有击中,放弃了底池,而那这一段时间的观察,那个盛怒放的打牌风格,似乎没有他唱歌那么有激情,一直在弃牌又弃牌,到现在只是损失了几个盲注,筹码量基本没有变化,倒是第一把在枪口位用27s加注的那个戴着墨镜貌似帮派分子的胖子总是在操作。我才不信他总是有牌,但奈何大家都很谨慎,加上底池每次都不大,所以他得逞了好几次。看他用肥肥胖胖的手整理筹码,我心想真是岂有此理,看我一会儿有机会,抓住你偷鸡的手。
又一圈转到我大盲,手牌方块的68s,我下家枪口位的翘着辫子玩家弃牌,到了戴墨镜的帮派分子那儿,他又起了125,下家的女玩家Call,盛怒放Call,庄Call,小盲位弃牌,我瞬间的念头是直接加到1000强行夺取翻牌前的底池,但是犹豫了一下,又觉得这样风险太高,毕竟比赛才刚刚开始,而且我也只有一条命,现在不是玩高风险的时候,于是只是平跟混进了彩池。
翻牌7dTsAd,我听卡顺加方块的同花,牌力还行,后面四个人,我想想……都是混进来的,那么未必就有A。可能有T,那么不如我先开一枪,我在最前位先开一枪,他们会怎么觉得呢?他们应该会认为我击中了A而放弃T,如果外面真的有A的话,那么他们有比较小的可能会弃掉小踢脚的A挂,我决定操作一下。
但是此时的底池已经有625,我打得少了小牌弃不掉可能会跟上来,打得大了,后面那么多人,很容易碰钢板的,我只有一条命,且只有这么多子弹……
又是一念之间的挣扎,我敲击了桌面,示意过牌。
“加300。”帮派分子又开始操作了,因为他这不是第一次了,所以我猜他有可能又是击中了一个小的东西,又或者是一个不大的手对。
黄发女弃牌,轮到盛怒放了,盛怒放想了一会儿,用食指和无名指勾住了一小摞筹码,然后捏了起来,用他那特有的嗓音说:“Raise,850。”看来大明星果然有文化,开口就是英语,不知道他的梦想是什么,想来应该比我的兰博基尼大墨镜要高端一些,或许是游艇大墨镜也未可知。
庄位长考后弃牌,又轮到我了,大明星打850,他击中了什么呢?竟然扭这么多?以前从未跟他打过牌,但是听别的玩家说过他也打德州,只是从不知道他真实水平是什么,但是方才他弃牌那么多,倒是有理由相信他不是一个牌桌浪人。等等,让我想想,翻牌前,他跟注了125,翻牌后面对持续开枪的帮派分子,他选择反加,帮派分子形象不好,或许他也像我一样觉得帮派分子什么都没有,但是池子里这么多人,他纯诈唬甚至半诈唬的可能性不大,外面发出来两个方块,他有可能是Ax对买花者的价值榨取。
但是我的牌也不是白给的,共计12张出牌可以成顺子或者同花,如果他有AX,那么看到河牌的话,我的获胜概率只落后一丁点。850虽然多,但总算还能承受,再说若能赢大明星一次,出去就有的吹了,只是后面的帮派分子不知会不如何去做,哎呀,夹在加注和再加注的两个人之间,实在是有点难作。想了几个操作方案,刚想出来又觉得不太妥当,最终,还是选择跟注,我想看看帮派分子怎么操作,心里已经做好了打算:如果这个帮派分子胆敢再反加,那么我就弃牌,不买了,万一买不来或者买来也不大,为了个听牌,在遭遇战之前就战死沙场,实在是太叫人扼腕叹息了。
帮派分子长考之后,跟注了,我猜他有可能是弱A——又或者也是听花,那么……我已经很危险了。
转牌发出来一张草花2,牌面7dTsAd2c,比起翻牌圈,我认为这张2不会对我们三个人的牌力带来什么影响——总不成帮派分子拿的是手对2吧?
当压力聚集起来的时候,人在某个时间节点会忽然变得非常敏感,因为我忽然想起了那句‘要么有好位置,要么有好牌’,我这个手牌很一般,大盲位又不算什么好位置——就算是翻牌前的好位置,我的68s也不是翻牌前的好牌,我拿着个烂牌走了两条街,现在第三条街我还不得不率先动作,后面两个未知数,实在是有点儿难。
底池已经膨胀到了3100,很诱人的池底,而我的后手筹码还有3700多几个零头,也就是说,一旦我打,立刻套池,但是不打,基本宣布放弃这个底池。
这时问题又变成了翻牌圈的问题:为了个听牌,到底值不值得拼命?
思来想去,我还是过牌了,因为我认为即使我拼命后面两个人未必怕我。然后,帮派分子也过牌,我靠,这个贱人!他到底拿着什么啊?
轮到大明星动作了,大明星因为前期几乎没入池,后手筹码基本没动,总体比我略微多一点点。他手肘拄着牌桌边沿,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滴摩挲着他那胡子拉碴的下巴,然后做出了他的决定,他下了2000筹码,这几乎是他后手筹码的2/3,打出这些,他也套池了。
本来我最大的希望就是他能过牌,但是他没有,不但没有还打了那么重的一手。我该不该Call啊?12张出牌,到河牌24%的概率,现金桌说不定能上,但是这个是比赛的第一阶段,而且我只有一条命!
我又看了看大明星的脸,他换了一个姿势,这时候他靠在了椅子背上,看起来倒是挺轻松,看到他这个样子我忽然觉得很是生气:妈的,你一个明星,出去随便唱一首歌,就赚十几二十万,随便唱个三五十首歌就几百万,红马杯头奖的奖金才多少?你他妈缺钱么你?啊?你个臭不要脸的,你怎么好意思跟我们这些屌丝来争这个奖杯啊?你不怕被人笑话么?为了区区三五十首歌,你就要出这么重的手来打我这样一个满怀理想的无辜屌丝?你有没有人性啊?
第一百一十七章逐马新濠(3)()
他到底有什么牌?我如果All…in他会弃牌么?现在看来不他中了什么,即使是高张,也一定是领先我的,我如果跟了,只能寄希望于追出来,跟注不如All…in,但是后面的那位老兄也不知道中了什么,思来想去,我还是把牌扔进了牌堆,放弃了继续买牌——我觉得还是悠着点儿,不想在第一级就打光。
弃牌之后,我后面的那位老兄,想也不想,直接弃牌,于是盛怒放收了这个底池,也因为这个底池,使得盛怒放变成了这张桌子上的筹码王。
这手牌之后,一直到第一级别结束,我还是没能拿到什么像样的牌,筹码继续被盲注蚕食,很快只剩3500。对于50的大盲注来说,3500是70BB,尚属于中等略偏上的筹码量,而第二个盲注级别里,大盲注是100,3500瞬间变成了短筹。我有点儿迷茫,因为我记得好像之前看过的某本书说过在比赛的不同阶段应该使用不同的策略,但是回想一下,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但是看的时候为什么不多看看呢?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
但是好在,我还不是最惨的,我下家的那位帮派分子,浪啊浪的,现在只有1000多筹码了,是桌上的最短筹,看他捏着筹码跃跃欲试的样子,似乎一冲动就要推了。
比赛继续进行,因为缺少弹药,再加上左顾右盼想着林音,所以感觉一直没能安下心来打牌,拿着KQ在庄位平跟进去,中了顶对Q打了两条街,黄毛女玩家跟了两条街,最后一条街出了个花面,竟然没能引起我的注意,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