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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璇说:“妈咪,是张叔送他回来的,问下张叔不就成了?”
“张叔?”梦露一怔,“张叔不是天佑的司机么?怎么不送天佑回来,反而送舒玄回来了?”
这时,广南说:“你们不要在这里猜来猜去了,叫张叔过来一问不就知道了?”
于是张叔走了进来,玉璇问:“张叔,你怎么遇上舒玄的,你可要老实回答我们。”
张叔说:“小姐,是少爷要我进来的。我本来在酒吧门口等着少爷,少爷忽然要我进去,我就看到林先生被打成这样了,然后我就送他去医院了。”
玉璇问:“那舒玄是被谁打的?”
张叔摇摇头:“我真的没看见。我一过去就是这样子好。少奶一直在林先生身边哭。”
“什么?”玉璇大怒,“你是说,陈乔施一直在照看舒玄?”
张叔如实回答:“在酒吧里是这样,后来少奶想送林先生去医院,可是少爷不让少奶去,少奶只好作罢了。”
玉璇气得将桌子上的花瓶扔在地上,咬牙切齿地说:“乔施,你竟敢勾引我的老公!”
梦露冷笑道:“事情已经很明显了。一定是天佑看到乔施与舒玄还有私情,于是,打了舒玄。是天佑将舒玄打成这样的。”
玉璇气得要上楼,找舒玄算账。
梦露叫住了她。
“女儿,这事一定是乔施的主意,”梦露说,“你没看那天你们婚礼上,陈乔施对舒玄有多饥渴么?这是一个很贱的女人。不过男人喜欢贱人,越贱他们就会觉得爽。女儿哪,要想真正抓住一个男人的心,靠大吵大闹是不行的。你与其上楼与舒玄闹,不如找乔施算账吧。”
玉璇叹了口气,说:“妈咪,陈乔施到哪里,都有哥哥陪着,我怎么找她算账呀?”
梦露说:“这就看你,够不够聪明了。玉璇,你也不小了,不要凡事都要靠妈咪帮你解决,这次,妈咪给你一个锻炼的机会。”
玉璇听了,眼中充满着深深的恨意,“陈乔施,我不会放过你!”
天佑的房间里,天佑刚关上门,便抓着乔施的手,撕扯着她的衣服。
“你干什么?”乔施用力推开他,护住自己的身体。
她连忙用被褥遮住自己的身体。
天佑气冲冲地上前,抓着她的手就将她往浴室里拉。
“你给我好好洗洗!将林舒玄碰到你的地方全部给洗干净了!”他恶狠狠地说。
她咬了他一口,他大叫一声,骂道:“你这个贱女人,竟敢咬我!”
她几乎要哭了:“你简直不是人!动不动就撕我衣服!你以为自己有钱了不起么?”
他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说:“听着,陈乔施,你知道你干了什么蠢事么?你竟与林舒玄……不行,你一定要给我洗得干干净净的!”
他上前几步,将她抱了起来,她用力朝他脸上打去,啪!她的指甲擦到了他的脸,那张好看的脸顿时划开了一道长长的血口。
他摸了下脸,手指有淡淡的血迹,心痛极了,说:“你竟敢打我?”
“你一次又一次地侮辱我,我当然敢打你!”她今天不知哪来的勇气,竟对着他也敢大喊大叫。
他怕他们的吵架被楼下的人听到了,伸手捂住她的嘴,硬拖着她进入浴室。
哗!
水倾泻下来,淋湿了她与他的身体与头发。
她被水淋得睁不开眼睛,只觉得嘴上很苦的味道,他不停帮她擦洗着,给她抹上了浴液。
她感觉他的手抚摸着她全身,这感觉像是小时候,她给家里养的狗洗澡,而她,就是那只狗。
一只供人玩耍的狗!
她不禁哭了出来。
在朦胧的水汽中,他看到她那默默流泪的脸,她瘦弱的光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是这样地无助。
他一阵心疼,可是他不会说好听的话,他只好扯住她的头发,说:“你知道么?你现在是什么身份。我不想再看到,你和林舒玄暧昧不清!”
“你不喜欢我与舒玄,可是你却允许自己与别的女人暧昧!”她睁开眼睛,抗议道。
他一怔。
空气沉默了,只听到哗哗的水流声。
好久,他怔怔地看着她,心头萦着一丝惊喜,说:“你可是,也不喜欢我与别的女人暧昧?难道你妒忌了?”
她对他忽然安静下来表示奇怪,可是此时的她只想尽快结果这场毫无意义的对话,她冷冷地说:“齐少爷,你搞清楚,我们只是契约妻!三年后,我们是自动解除夫妻关系的!”
第40章 心乱了()
她说完,拿下一条毛巾,将自己擦干净,便走了出去。
他站在浴室里,心头五味杂陈,他不知自己为什么,现在听到契约妻三个字,会这样地难受。
他摇摇头让自己不要再想下去。他的心太乱了,一进无法想清楚。
他走出去,看到她已经背对着他躺在床上了,床上仍旧放着那个碗。
他看到那个碗,想到今天林舒玄亲吻着她的那一幕,心里火气又上来了。
他踢掉拖鞋,跳到床上,将那个碗扔在地上。
啪,碗碎了。
乔施慌忙转过头来,他早已迫不及待地掀开她的被子……
看到她满脸的泪水。
他心为之一颤。
她怎么又哭了?
不知为什么,见到她哭,他的心会隐隐作痛。
他伸手想去擦她的眼泪,她却用力打开他的手,转到一边去了。
他听到她强忍着的哭声,不安地问:“弄疼你了么?”
她没有回答,只是小声地哭泣。
他说:“我承认,今天我太用力了。一点前奏都没有,就进去了。可是,我今天没有心情作别的。”
“对,你做什么都随着自己的心情来,”她忽然转过身来,大声说道,“我只是你发泄的工具而已!你高兴了就对我温柔一点,不高兴了就折磨我!我根本就是你的一只狗!”
他咬咬牙,说:“是,你是我的一只狗!当初就已经说好了的,你是我的棋子,要听话,可是你为什么不听话!”
她冷笑道:“棋子?这是棋子么?不,不是。我不是你的棋子,我是你的狗。你说错了,齐先生。棋子不会总是受侮辱,可是狗会。”
他说:“要不是你今天与林舒玄……我也不会这样!”
她说:“对,这一切是我自找的,可是我哭也不行么?”
她又想掉过头去,他连忙扳住她双肩,说:“只要你答应我,以后再不让林舒玄碰你,我一定会对你好,不会再侮辱你。”
她冷笑道:“齐少爷,我想你是忘记了你自己说过的话了!来到齐家的第一天,你就告诉我,要我迷住林舒玄!如今你又让我不要理他!我真不知你到底想要我干什么!”
是的,他到底想要她干什么呢?
他双手抱头,说:“我现在很乱,很乱。”
她转过身去,再也不想看到他。
不一会儿,夜深了。
迷迷糊糊中,乔施睡了过去,却被响亮的喊声惊醒。
她听到睡在她身边的齐天佑,在模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她朝他脸上看去,看来他是在做梦呢。
好像还是恶梦,因为他脸上全是汗。
她正要继续睡去,忽然他的双手朝空中乱挥舞,晃个不停,他不停地叫着:“妈咪,不要离开我!妈咪,不要离开我!”
他的手忽然抓住了她的手,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温柔地亲着,脸上流着泪,不停地喊着:“妈咪,不要离开我。”
就像一个渴望母爱的孩子,那样地脆弱,那样地无助。
她很奇怪,怎么恶魔也会有这样脆弱的一刻?
朦朦胧胧中,又一次睡去,齐天佑先醒来,发现自己一直握着乔施的手。
他的心一颤。
昨夜于梦里,的确是一直抓着一个人的手,可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乔施的手么?
这双手给了他温暖,给了他依靠,就像妈咪的手一样,这样他才能安心地睡下来。
只是没想到,这双手是乔施的手。
他轻轻吻了下她的手,这时,她也醒了过来,看到他吻她的手,连忙将手拿开,说:“喂,你干什么?偷吻也不是这样吻的好不好?”
他也生气了,可是转过头来看到她那刚睡醒时流露出的慵懒的脸,就心软了。
他一声不吭地下了床,对着镜子穿好衣服,梳了下头,透过镜子看着她,问:“昨晚,我是不是有要梦里叫什么?”
她打了个哈欠,满不在乎地说:“有呀,你一直在喊你妈咪,后来你大概是将我当成了你妈咪,你抓着我的手,才入睡。”
他转过头来,恶狠狠地说:“以后睡觉离我远点!不许偷听我的梦话!”
她压下火气,说:“齐少爷,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不是我想偷听你的梦话的,是你说梦话将我吵醒的!我还巴不得不要听见呢!还有,你要我睡觉离你远点,我很乐意,希望你以后不要靠过来!”
他气得咬牙,又恢复了冷冷地样子,说:“给我快点起来!废话少说!今天还要去办公室!”
他说完便下了楼。
她摊了下手,真是奇怪,这个齐天佑每分钟变一张脸,一天可以变多少张脸。
有恶魔凶恶的脸,有冷漠无情的脸,还有风流倜傥的脸,还有昨夜渴望母爱无助痛哭的脸。
真是看不透他!
用过饭,与齐天佑又来到了永基集团,齐天佑又恢复了总裁冷酷的脸。
乔施坐在秘书办公室,与芷心在一起。
乔施察看完芷心的财务报告,说:“芷心,不好意思,这份报告错误太多,你需要重新做一份给我。”
芷心在玩电脑,看都不看她一眼,乔施火了,走上去将报告扔在她桌上,说:“我们现在是在工作!如果你不喜欢我,我们可以私下里不喜欢!若是在工作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