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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狠狠打了她一耳光。
她嘴角流出血来,一股血腥味袭入鼻尖。
她用舌头将血给舔进去,将脸伸到他面前,紧紧地闭上眼。
他冷笑道:“现在,你可以滚了。明天晚上,你六点准时来这里等我。”
她白白出卖了第一次,到了冷冰冰的家,妈妈还是拿着过去一家人的相片傻傻地坐在床上。
第12章 服侍,折磨()
她擦干眼泪,在心里默默地说:“爸,妈,弟弟,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放心,我一定会让这个家,全都好起来的。”
她含着泪睡了一觉,第二天六点准时来到那小房子门口,张叔早就等候在那了。
见她来了,将门打开,让她进去,还没说半句话,那门就“砰”地一声,重重地关上了。
她咬着牙,告诉自己为了报复,为了弟弟和爸爸,她什么都可以做。
半小时后,门开了,齐天佑戴着那架亮闪闪的墨镜走了进来。
“还挺准时的么。”他慢条斯理地说了一句,将墨镜摘了下来,那双眼睛亮得刺眼。
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气呼呼地骂道:“你还站在那里做什么?快过来服侍本少爷!”
她一愣,马上回了句:“是,少爷。”
她学电视里那些女佣一样,上前将他的墨镜端端正正架好,又接过他脱下来的外衣,拍了拍,挂在衣架上。
天佑坐在床上,翘起双脚,她便马上蹲下去为他脱下鞋子,放在床边。
“鞋子有点脏了,你去柜子里拿瓶貂油来,给皮鞋刷一下。”他命令道,脸上很不满,“以后你要做什么,不要等我提醒第二次。我只说一次,你全要记得。”
她卑微地答道:“是,少爷。”
她拿出貂油,在皮鞋上刷着。她虽做过家务,可是这刷皮鞋却没做过,她这样一刷,将皮面刷得破碎不堪,脱落了大片。
天佑气得揪住她头发,将她扯到床上来,恶狠狠地说:“你会不会擦皮鞋?像你这样笨手笨脚的,我将你买来有什么用?难道你需要我考虑换人么?”
她急忙哀求道:“不,少爷,我会去学的,我一定会让您满意的!”
天佑气得自己抓了皮鞋刷了起来。
他尖细的手指在皮革上上下滑动,手指上的骨节突出来像宝石一样,他边刷边说:“你给我看仔细了!本少爷可没功夫再教你第二次!”
她咬着唇嗯了一声,仔细看着他刷皮鞋的动作要领,全部记在心里。
真想不到,堂堂的齐家大少爷,竟也会擦皮革。她有些晕了,他们不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么?
齐天佑转头正迎上她好奇的目光,恶狠狠地骂道:“会了没有?发什么呆?又想哪个男人去了?”
她强压下火气,说:“少爷,我会了。”
“会了就好,明天要是还出这样的差错,就不必再来了!”他冷哼一声,坐在长藤椅子上,说:“冰霜里放了一些水果,拿出来扶侍我吃!”
她一怔,刚才还说他不是饭来张口来着,一转眼就命令她扶侍他吃水果了。
从小到大,她还不知怎么扶侍别人吃东西的。
这吃东西不都是自己拿,自己放入嘴里吃的么?
可是他既然下了命令,她不能不听从马上去办。
她打开冰箱,一股冰气袭来,她全身发抖。
冰箱里放了一些石榴,她洗将切开,天佑不断催促道:“你倒是快点!动作这么慢!这么笨手笨脚的怎么行?”
她说:“就好,就好。”催命一样,比她妈还会催!
她将石榴切好,端到他面前,他懒洋洋地躺在躺椅上,伸了个懒腰,张开了嘴。
什么?
他竟张开了嘴?
她会意到,拿了一块石榴朝他嘴上塞,可是她用力太大,石榴汁溅了出来,将他下巴弄湿了。
“你怎么搞得?”他扬起手又要扇她脸,她吓得闭上眼睛,大喊:“不要!我会改的!”
第13章 魅惑,血()
看到她可怜兮兮的面容,他忽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高举在半空的手垂了下来,冷冷地说:“还不快给我擦掉!”
她急忙拿了毛巾揩拭着他的下巴,然后小心翼翼地将一块石榴塞到他嘴里,这次,她动作特别地温柔,他咬住水果,眼睛却盯着她看。
为什么现在越看她,越是熟悉,好像他们曾经认识过一样?
他抓住她的手,用力一拉,她倒在他怀里,他捧起她的脸,细细打量着她。
两道目光相视,她避开了他的注视。
“看着我。”他冷冷地说,“你要学会不要逃避男人的注视,要自信地直视他们,直到男人的目光先败下阵来。这样,我才会让你上阵。”
她于是仰起脸来,直视着他,在他幽黑闪亮的眼瞳里,看到了自己的脸,苍白没有血色,可是却精致得像个瓷娃娃,一破即碎的瓷娃娃。
她盯着他看,眼睛都不眨一下,他眨了好几下眼睛,问:“你是怎么做到的?怎么可以都不用眨眼?”
她还是直愣愣地看着他,冷漠地说:“少爷,是您要我一直看着您的,您说我要让您的目光先败下阵来。”
他勾唇一笑:“很好,你很聪明,一学就会。”
忽然,他坐在她身上,啪啪!
狠狠扇了她几个耳光。
她只觉得双耳嗡嗡直响,却看到他恶狠狠地骂道:“你就是这样取悦男人的么?”
她不解地看着他,面带恨色地说:“齐先生,我不懂你的意思。”
他气得说不出话来,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个影碟,扔在她身上:“你自己好好看看吧!”
“不要像个死人一样躺着一动不动,你看看别的女人都是怎么做的吧?”他冷冷地说道。
她只好将碟片放入机里,放了起来。
眼前的这个动作并不怎么熟练的女人,就像一只浑身散发着独特魅力的狐狸一般,这样青涩得让人心疼。
他在想,自己什么时候,竟也会对与一个女人做这种事这样着迷了。
他不喜欢这样,他不喜欢对任何女人动心,于是,他狠狠咬着她的嘴唇,将她咬出血来。
“啊!”她发出一声惨叫,张大水灵灵的眼睛瞪着他。
他洁白的牙齿上凝着血迹,他冷冷地伸出细长的手指,擦拭干净,冷笑道:“怎么,不服么?”
她低下目光,含着泪说:“不,我没不服。你是我的主人,不管你做什么,我都应该服从。”
“贱人!”他骂道,“真是够贱的!”
她点点头:“对,你说得对,我是个肮脏的贱人。”
为了钱就出卖了自己,她不是贱人是什么?
他还不满意,从牙齿迸出声音来:“你身体太臭!明天从柜子里取出瓶法国香水,抹上香水,再见我!”
她点点头:“是,少爷。”
他哼了一声,看了看手表,说:“我要走了,你留在这里,不准离开。张叔会负责送吃的给你。现在,你扶侍我穿衣服。”
什么?
他要将她关在这里?
“难道有什么问题么?”他冷冷地问。
“没有。”她低低地回答,可是语气中有种不满。
他冷笑道:“我会将你驯服成我的棋的。”然后,她为他穿好衣服,系好鞋带。
门光当一声关上了。
空气里沉默下来,灯光摇晃个不停。
她就像一只玩偶一般,被关在屋子里,窗户也被铁丝网住,透过窗帘可看到那朦胧的树林。
第14章 撕裂,阴晴不定()
一切都是那样地未知。
她抚摸着心口,发现心还在跳。
真好,她还活着,虽然和死了没什么两样了。
半个月来,她不是学着擦皮鞋、写模特步,就是与他滚床单。而他竟然美其名为“学习”取悦男人。
她学得也真够快的,现在已会写很好的模特步,会用眼神杀人,会说俏皮的话与男人调情。甚至于,她学会了一系列上床的要领。
这天,他一大早便来到她住的这个“笼子”里:“快起来,今天,我带你正式见我爹地。”
什么?
正式见爹地?
她乖乖穿着衣服,他掂了掂她一身寒酸的衣服,掏出手机,说:“张叔,我要你买的衣服送到了没有?”
张叔说:“少爷,已经送来了,就要到了。”
他按掉手机,轻蔑地说:“以后不要再穿这件破裙子!多丢我的人!”
她低下头,说:“少爷,这件毛衣裙,是我生日的时候,我爸爸送给我的。”
他一怔,回头看了看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愫,半天才说:“你爸爸送的礼物,你到现在还记得?”
她点点头:“是的,少爷。难道您的爹地,没有送过生日礼物给你么?”
他低下了头,目光闪过一丝忧愁,好像冰冷的眼波映上了天上的阴云,说:“我的爹地,自从我妈咪过世了后,就再也没有送生日礼物给我了。”
他的声音忽然变得这样低沉,这样伤感,好像不像往日那个不可一世、飞扬跋扈的他,她略有些吃惊地看着他,他看到她在看他,上前扯住她的衣服,将她压在身上,手使劲撕破她衣服胸前那一块。
嘶!
声音是这样刺耳。
她再也忍受不住了,哭着推开他,护住自己的衣服,大声质问道:“你撕破我哪件衣服都可以,为什么要撕破我这一件!你知道,爸爸送给我的礼物,在我心中有多么重要的地位么?”
他被她推开,下意识地扬手要打她,却听到她说的那一句“爸爸送给我的礼物,在我心中有多么重要的地位”,手停在了空中。
他的心忽然很受伤,嘴唇紧紧抿着,全身颤抖着。
她一怔。
他这是在搞哪一出?
过了半晌,他抬起头来,忽然伸手将她用力一拉,霸道地拉她到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