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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地?”
叶倾城闻言心中恼火,刚想上前一步给县官点教训,就被身旁的映瑾年按住,给了追命一个眼神。
追命便从怀中掏出一份状纸,夹杂着一张银票递了上去道:“大人莫怪,先看状纸再说,我们几个在旁只是听审,不会影响大人判案的。”
县官拆开手中的状纸,看到那张五百两的银票也是一惊,随即不动声色的将银票揣进袖口,立刻换了个表情道:“既是听审就站在那里听吧,不要妨碍本县令判案就行。”
然后一拍惊堂木,朝着王洛瑛道:“所告何事?!”
王洛瑛听到县官的话,嗫嚅了几声,才缓缓地哭诉道:“民女本是本地王炳椿之女王洛瑛,家父为人和蔼正直,做生意也是本本分分,不料日前却惨遭民女嫡女与兄长所害,驾鹤西去。民女所来,便是状告家中嫡母与兄长,为家父求一个公道,不让凶手逍遥法外!”
说到最后,王洛瑛已经哭成一个泪人,重重地向县官磕了一个头道:“民女所言句句属实,求大人明查!”
安雅一行人听到王洛瑛的话,也是心中愤慨,反倒是那县官,却一脸不耐烦的道:“昨日你就前来状告,拿不出证据信口雌黄,念在昨日已将你打了五十大板,今日你若在县衙内胡搅蛮缠,莫怪本县令重重罚你。”
看着那县官这般草率的审判,安雅腹诽一下走了出来道:“大人莫气,既然王姑娘状告其嫡母兄长,为何不把所告之人请出,当堂对峙。看看王姑娘有什么证据。”
许是得了映瑾年的钱财,县官也不好拂了安雅她们的面子,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指挥了俩衙役前去把王洛瑛的嫡母及兄长叫来。
不消一会,衙役就带来了两人,妇人和身后的男子跪了下来朝着县令道:“民妇王李氏携儿王洛坤参见大老爷。不知大老爷唤民妇前来所为何事?”
县官道:“你家庶女王洛瑛状告你与你儿王洛坤杀父,可有此事。”
王李氏一听,赶忙磕了了头,哭诉道:“大人明察啊,民妇十六便嫁于王家,操持家务,还为相公育有一子。相公与我鹣鲽情深,相公便是民妇的天,民妇为何要对相公痛下杀手。那王洛瑛本是相公偏房所生,其母去后,民妇待她视如己出。”说着,悲痛的看着王洛瑛道:“洛瑛,娘和坤儿平日待你不薄,为何要将这弥天大罪诬赖给娘亲。”
安雅瞅着那穿金戴银涂脂抹粉的妇人,又看了看跪在地上一身素衣的王洛瑛,不满的道:“自己丈夫死了,还没过守孝期,就穿的这般花枝招展,怎让人相信你夫妻伉俪情深。”
王李氏瞪了安雅一眼,又朝着县太爷解释道:“民妇觉得县衙乃是大堂,若穿着孝服冲撞了大老爷的仕途该如何是好。”
听到关于自己仕途的问题,县官也说了,“公子,判案审理是本县令的事情,何况王李氏穿什么不影响判案吧。”说着,一拍惊堂木,“王洛瑛,你说你嫡母兄长是杀父凶手,可有证据。”
王洛瑛看着县官,又看了看身后的王李氏,“回大人,民女那日分明瞧见大娘和兄长趁着侍女给爹爹送饭之时拦下侍女,然后给爹爹的饭里不知下了什么东西。待民女前去看望爹爹时,就听闻爹爹已经撒手人寰了。”
话还未说完,王李氏就接上了王洛瑛的话,“你得意思是你娘我给你爹下了毒不成?仵作已经验了尸体,是你爹身染旧疾,复发后身亡的。”
然后冲着县官哭道:“相公平日为生意东奔西跑,精神经常欠佳,那日民妇给相公的膳食里放的是他平时进食的药粉。药粉就民妇家,大人不信尽可去民妇家搜查,再请几位郎中前来,看看民妇所言是否有虚。”
听了王李氏的话,县令也便派了几个衙役前去王府,没过多久便拿着几袋东西回了县衙。
“王洛瑛,你可看清这药粉是你那日所见的吗?”
王洛瑛点了点头,答道:“回大人,就是这个。”
可谁知请了几位郎中前来,检查了药粉,纷纷回道这药粉只是平常利于养生的几味药,并无不妥。
这时,王李氏瞥着眼看着王洛瑛道:“洛瑛,你该信娘的话了吧。娘待你这般好,为何出言无赖娘亲,难道因娘亲昨日将你赶出王府吗?”
说着又去求县太爷,“县老爷,民妇也是看着洛瑛长大的,昨日已经给了它教训,民妇既已将洛瑛逐出王家,就请县太爷不要在责罚洛瑛了,她年纪小,经不起打啊。”番话说的悲悲切切,不知情的人简直要被王李氏的真心所感动。
看着底下那王李氏和王洛瑛,县官也觉得头疼,拍了拍惊堂木,“行了,此事水落石出,王洛瑛无赖家母,兄长。昨日已经打了板子了,今日你母亲既说已将你赶出王府,此事作罢,你就快快离去。”
然后便匆匆退堂了。
王洛瑛看着王李氏和王洛坤离去的背影,瘫倒在地的悲诉道:“我不信爹爹是旧疾复发,爹爹走的太突然了。定是她二人作怪!”
说着便看着天上哭道:“爹爹,女儿不孝,不能为爹爹抓出真凶,让爹爹去的不清不楚,都怪女儿没用啊。”
安雅看着哭的悲天悯人的王洛瑛,蹲下身子将其扶起道:“先回去吧。人在做,天在看,老天爷不会让真凶逍遥法外的。”
她看着今日前来的王李氏,安雅也总觉得怪怪的,感觉好像一切都如王李氏所料。
而且看到那王李氏离去时嘴上挂着的那抹笑容,安雅相信,这王李氏定不是什么好人。
临走之前安雅看着地上放着的药粉袋子,拾起了一个,偷偷地包好放在了身上,才和大家一起离开了县衙。
第50章 是低血钾()
回到客栈,安雅看着被叶倾城扶回房间的王洛瑛。才带着白慕言回到房间,从怀中拿出那包好的药粉,打开放在桌上问道:“美人,你可识这药粉都是什么做的?为何我总觉得这药怪怪的。”
白慕言将药粉沾了一些放在鼻尖闻了闻,“今日郎中们不是都说了,只是些平日里养生的几味药材,有什么不妥的呢?”
安雅闻言摇了摇头道:“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你看今日这王李氏前来,不卑不亢,一言一行好像尽在自己掌握之中,三言两语就化解了今日之事,我总觉得她不是什么善茬,说不定真是她杀了自己丈夫呢。”
捏着手中的药粉,安雅回忆着今日在大堂内那些大夫们所说的话,“丹参,五味子,茯神,当归,茯苓等。”
安雅是个现代人,又不通医术,自然不懂这些药究竟怎么用,不过自己以前也大抵听过这些药材,左不过是一些常见的药,但她就是感觉这些药有问题。
可大夫都说是常见之药,仵作又说不是中毒而亡,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了呢?安雅闭上眼睛,慢慢地思考着。
白慕言看着安雅苦思冥想的样子,为安雅倒了一杯清茶道:“相公慢慢想,不要太着急。什么事情都有个度,月满盈亏,想得太多伤了自己脑子。”
听了白慕言的劝解,安雅睁开眼睛浅浅的呷了口清茶道:“对啊,不能想太多,月满盈亏嘛。”
说到这里,安雅脑中顿时闪过一道精光,放下手中的茶杯,猛地亲在白慕言的额头上,开心的道:“我知道了!美人,你真是够聪明。”
说完又喃喃“自语道:“凡事都有个度,月满盈亏,水满则溢,我怎么没想到呢。”
对啊!什么东西自然都该有度,是药三分毒,吃多了自然有问题。安雅突然想起来自己在现代时曾在电视上看过一个养生节目,里面曾说过长期服用丹参会引发低血钾。
低血钾对于古人而言自然是一个陌生的病,低钾可使心肌应激性减低和出现各种心律失常和传导阻滞,重症者可立刻发生阵发性房性或室性心动过滤,甚至心衰死亡。
想到这,安雅顿时明了了,确实是没中毒,也确实是普通药,引发的病症看起来不过就是旧疾复发而亡。
安雅对于这突然萌生的念头,激动地不能自己,连忙走出房间,叫出了其他人聚在一起准备告知她们自己发现。
唯有白慕言愣愣的看着安雅欢喜的身影,面纱下被掩盖的肤色泛起了阵阵红晕。
仿佛还在回忆着安雅刚才那激动的一吻,虽然仅仅是在他额头之上,却让他心中泛起了阵阵暖潮。
小的时候,母妃就常在自己额前像这般轻轻留下一吻。
回忆起这些,白慕言如玉般的眸子中竟透露出一抹笑意,只是被那浓密纤长的睫毛所掩盖。
叶倾城等人听了安雅的话,还有一些不能理解,一脸迷茫的看着安雅在哪里畅快自若的说出自己的推理。
半响,映瑾年才出声问道:“低血钾是什么病?”
低血钾这种病在古代确实解释不通,难不成让她说出人血中有钾离子这种话吧,估计这群人更听不懂,只好扭头看向王洛瑛,“咳咳。。那个洛瑛,你父亲是否患有心疾?就是经常会头晕心颤。”
王洛瑛回忆了下,点了点头道:“似有这些症状,不过父亲也按时吃药,身体也没什么大碍。”
听了王洛瑛的话,安雅心中也八九不离十了,这王炳椿确实吃常年食多了丹参,又因自己本身患有心疾,那日最后一副药让他心动过速,最终心衰而死。
推理到这里,一切都已明了,看着王洛瑛便说道:“若是你父亲本身服用过多导致的心衰竭而死,也真过于可惜,倘若真是如你所说被嫡母害死,那这样的思虑,这么多年的处心积虑,真是让人后怕。”
若真是这样,那这王李氏,究竟是为了什么?
听了安雅的分析,叶倾城她们也听懂了七七八八,便道:“总之洛瑛的父亲就是死于这常年吃的药材之上。若真是洛瑛所说,我们现在也只能证明是药材的问题,可饶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