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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雅却对映瑾年的话毫不在意,自己来南凝是大大方方来的,自己要来找姥爷,也是大大方方去找的。一没伤天害理,二又堂堂正正,所以便毫无保留地将自己来到南凝的目的所告知映瑾年,只是隐去了自己是女儿家的身份。
至于这美人的问题,安雅考虑到美人还算是和平阳王府沾着关系,便隐去了美人原本的身份只承认美人确实自己的侍妾。
毕竟美人手无寸铁,万一是这年五对她们家美人打鬼主意不就危险了,这么长时间的相公,可不是白叫的。
到关键时候就得护着美人,毕竟今日美人在危急关头还拉了自己一把呢。
映瑾年听完安雅的叙述,不禁叹了口气道:“从安叶兄平日拔刀相助的品行而看,这幻老爷也定是古道热肠,却惨遭贼人毒手,当真是老天爷不长眼啊。安叶兄弟放心,我年五在这南凝也有些人脉,定会助安叶兄一臂之力,好让你爷孙二人早日团聚。”
安雅听到映瑾年的话,心下大喜道:“那就多谢年五兄了。”
南凝对于自己和美人而言,毕竟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家。虽说带着个叶倾城,不过那女人自己估计都没出过凉城,更别提有什么作用了。
虽说确定了姥爷身在南凝,但对于他们三人而言,想要找到姥爷,无疑也算是大海捞针一般。
此时有映瑾年相助,虽然自己不知道他什么身份,但铁定是比他们三人盲目寻找,更能事半功倍!
不过映瑾年便继续开口道:“话说这安叶兄夫人的嗓子,也真是可惜啊。不过能入了安叶兄的眼,想必也不是凡人啊!”
安雅对于映瑾年的这番话倒是不置可否,想起美人的容貌她也是不禁咽了口口水,那样的窈窕的身材,那般雪白的肌肤,还有那张赏心悦目的脸,即使现在被面纱掩盖,自己时常看着那双星辰般的眼,也觉得十分可人呢。
“那肯定,我的美人当然是不错的。到时候恢复了嗓子,那可更加不简单呢。”
映瑾年心道:嗓子恢不恢复,你那美人都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只好继续道:“那是自然,不过像安叶兄这样一表人才,才貌双全的人,自当是配像夫人那般如此佳···”
话还没说完,安雅便截住她的话道:“那是当然的,像我这种不仅相貌出众,人格魅力才是最重要的,我们家美人就喜欢我的人格魅力,还有你们那南凝。。叶倾城也非要跟着我,这让我很苦恼啊。”说着还故作为难的抚了抚额头。
其实她本身想说的是那南凝公主映瑾月,最后想想实为不妥便赶忙改了口。
映瑾年对于安雅的自恋也是瞠目结舌,自己原先不过是想要客套一番好继续追问白慕言的问题,话还没说完就让安雅接了过去。
虽说安雅这张面皮确实是儒雅非凡,但时时刻刻都透着股阴柔之美。但饶是这般,想安雅这样大言不惭的自夸之人,他映瑾年也是甘拜下风了。
刚想继续追问道:“其实我是说。”
此番话还未说完,就又被人打断了下来。
不过打断他的并不是还在沾沾自喜的安雅,而是站在不远处手拿糕点的白慕言。
“想着相公饿了,奴家拿了些糕点前来。不知相公和年五公子在门口聊些什么呢?”
迎着秋风的青丝被缓缓卷起,那一袭月白色的烟雨流砂裙也泛起阵阵飘荡。此时他整个身子沐浴在夕阳下闪闪的金光里,衬着美人的身影微微发亮。
安雅被这样的美人惊艳的心中一颤,而此刻映瑾年的心中也是同样一颤,但他他的心情是隐隐有些担忧。
因为他甚至能感觉到,白慕言那薄纱下的嘴角,似在朝着他警告的冷笑。
第60章 恍惚之间()
映瑾年尽量避免自己对上白慕言的目光,朝着安雅笑了笑道:“安叶兄还未进食,那我就不便打扰了,先行告退。”说着就提起脚步匆匆离开。
一路迈着快速的步子在王家饶了几个圈子后,映瑾年靠在一个无人的角落里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想起白慕言那笑里藏刀的模样,他都感觉到空气降了几度。
太可怕了!要是让那变态听见他试探打听安雅的那番话,要杀自己也不一定呢。
想到这里,映瑾年还四下看了看确保白慕言没有跟上来。这才挥手弹了弹身上的尘土,抚平方才着急逃走时衣摆弄起的褶皱准备离去。
刚走了两步就看到眼前一抹月白色身影闪过,自己的呼吸便让人紧紧遏制住。
对上那双低沉的眼眸,就听见白慕言的声音从耳畔传来,“看来这五皇子记性些许不大好,昨日上午才提醒过的话,怎地今日下午就忘记了呢?”
语气不轻不重,却听得映瑾年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这个变态!
果然已经知道了。
“咳咳……既然知道我是南凝五皇子,还不快快松手!”
即使他现在被白慕言控制在手中,但皇家骨气,定不会让他轻易退让!
白慕言看着还在嘴硬的映瑾年,嗤笑了一声。
想当年他曾挂帅出征,一路金戈铁马为北辰打下多少疆域。那时的南凝于他,莫说一个皇子,纵是那南凝王他也不放在心上。
而今区区一个南凝五皇子,还敢出言威胁自己。手上的力气又紧了几分,白慕言低沉了凤眼,对上了映瑾年道:“呵,若我说不呢?”
映瑾年甚至都能感觉到白慕言来自面纱下吐出的气体,徐徐喷在他的面上,直让他心生怯意。
饶是这般,但映瑾年自己的气场却不甘愿落下半分,直直地对上白慕言的眼道:“你如此这般,不过是担心事情一旦抖露出来,安叶兄弟那边你没法交代!咳咳…因为你在乎她,所以…所以你才害怕他知道你一直佯装柔弱的事实!”
越到最后映瑾年说的越有底气,在白慕言掐上自己喉咙的那一瞬间,即使他的呼吸不再顺畅,但是思维却逐渐明朗开来。
他明了了眼前这个城府颇深的白慕言其实并没有伤害安雅的意愿,不然在那场和赵如风打斗的过程中,她还能一直隐忍示弱,反倒在安雅受伤之后,便不顾暴露的危险也要一击解决掉赵如风。
甚至可以说,这个人根本就是在乎安雅的,所以他不愿她受伤。
映瑾年这一段话即使说的断断续续,却又字字如铁的直直戳进白慕言的心窝,因为映瑾年说对了。
对待安雅现在与他之间的问题,他没有把握能让安雅完全原谅自己。
没有一个人会毫无顾忌的原谅一个从一开始就隐瞒身份欺骗他人的人吧。
所以即使眼中布满寒意,但钳制着映瑾年的手终究是松了下来。
给了映瑾年一个眼神的警告便拂袖离去,不过白慕言在擦身而过的瞬间时,用着只有二人能够听清的声音给映瑾年提醒道:“做人,不要太聪明!”
映瑾年揉了自己几乎断气的脖子,一边看着远去的白慕言。
也不知道这个人究竟用了什么方法,一手卡住自己的脖子不说,还能压制着自己的内力提不起办法,只能任由对方宰割。
整了整自己被弄的凌乱的衣领,映瑾年只好恨恨地甩袖离去。
而此刻的白慕言转了个身隐入一个暗处,低垂着凤眼似在沉默着什么。
不得不说当他听到映瑾年那段话的时候也是恍惚一下,不仅是因为他的那段话直击自己内心,挑明了他心中的真相,也因为映瑾年毕竟是南凝五皇子,若是自己真出手宰了他,终究也是一项麻烦事。
即使不能影响了自己多年隐藏的事实,但是阻碍了自己寻找幻云霆下落的进程更是不妥。
否则那一瞬间他自己也不能保证会不会冲动地拧断映瑾年的脖子。
不知为何他看到映瑾年的模样,总是让他心中就蓦得生起一股无名火,甚至方才压住了映瑾年的内力不让其反抗。尤其是看到他和安雅单独相处,更是让他心生不悦。
总之他看那映瑾年,从头到尾哪哪都不爽,毕竟他们家安雅的心,还没彻底拴在他身上呢。
想到这里,白慕言的眼中不禁泛起一阵光亮:
看来,他是时候做些事情,好能让自己牢牢地拴住安雅了。
不然一个人的单恋,可是会让他白慕言好生难过的。
明月冉冉升起,夜幕悄悄降临。
此刻的安雅正坐在一张雕花大桌前,屋内身后燃着的灯烛映着她的身影有些怅然。
叹了口气,安雅放下手中的糕点,撑着下颚为自己接下来寻找姥爷的事情做着打算。
她们在这晏城耽搁的时间够多了,最多等到王炳椿一入土,就得赶紧出发去寻找姥爷的下落了。
姥爷毕竟一个人仓皇出逃,也不知是否安好,所以她只有一刻未寻找到姥爷,心中的不安也就一刻也不能放下。
“相公在想何事,这般入迷?”身后美人的声音传来,将安雅飘远的思维才扯了回来。
安雅摇了摇头,“也不是什么事,就是一天没找到姥爷下落,我这心中就有些不安。”
白慕言也坐了下来,取出一个倒扣的茶杯为安雅倒上一盏清茶递了过去。“相公不必太多忧虑,幻老爷吉人天相自然逢凶化吉,何况那日那村妇不也说了姥爷没有受伤,所以相公你啊,不必太过担忧了。”
安雅接过白慕言送上来的茶盏,轻轻地抿了口笑道:“还是美人你贴心,每次都能让我的心中好受一点。”
说着也为白慕言取出一个茶杯,端起茶壶为他斟茶。
“相公这是什么话,奴家是相公的人,虽不能为妻,但能常伴相公左右为其解忧,那也是奴家的福分。”
听了白慕言那一番话,安雅倒茶的手中一顿直直地愣在了那里,直到茶水溢出了茶杯才恍惚回来。
安雅连忙收回茶壶,仓乱之间却又打翻了桌上的糕点和一桌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