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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今日你衣衫毁坏已经够丢人了,还想出什么鬼主意,到时候让人发现了,爹这老脸还要往哪里放!”闵嘉成当下就拒绝道。
但又经不过自己女儿一来二去的软磨硬泡,想了想若是自家女婿拔得头筹,自己的脸上确实也是有光。
毕竟自己这女婿从来就不学无术,胸无大志,要不是自己女儿死心塌地嫁给他,他才不会同意这门亲事。
沉思了一番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依你了。”说着又不确定的看了自己女儿一眼,“珍萍,你可确定能拔得头筹?”
闵珍萍立刻点了点头打下了包票,自己为了能得到这头筹奖赏,早早的就招得一批文人墨客,就等着知晓题目好作诗,让自己夫君早早背下好上台迎战。
而安雅那边看着已经准备上台比拼的青年才俊们,白慕言还是有些担心的道:“相公确定要去参加这咏诗会,我其实对这头筹的兴趣不是很大,不如我们就在台下看看其他人吟诗可好?”
安雅听出美人语中对自己的不信任,眉宇中立刻染上了一层不悦道:“美人,你这是不相信我能行喽?”
白慕言连忙摇了摇头,“只是我从未听到相公会舞文弄墨的。”万一等下上场了,又输的很惨怎么办。
当然后一句白慕言还是忍住没有说出口,但是眼神中的怀疑还是暴露了他此刻对安雅才学的极其不信任。
这也不能怪他怀疑,他相信要是比个偷盗大赛什么的,安雅还是轻轻松松入个前三甲的,只是这吟诗作对的,他真的不得不怀疑安雅的能力的。
安雅一摆手,“行了行了,不给你们点能力看看,你们就觉得我好欺负。今天就让你们开开眼,什么叫高手一开口,就只有没有。”
说罢,一提衣服下摆也就蹬蹬蹬地上了台子去。
而一旁的叶倾城一看到安雅上台,立刻就凑了过来看向白慕言恶狠狠地道:“是你给她说这龌龊之事是我干的了?行啊你,都会栽赃陷害了啊!”
白慕言轻挑眉间,不以为然的道:“那又如何?”
叶倾城被白慕言的话堵得哑口无言,“行!你能耐下次自己做的事自己担着去,别指望我们替你瞒了。”
白慕言对待叶倾城的话完全置若罔闻,“想些办法等下她答不出来诗词,好提醒她。”
“呵,又不是我相公,拔了头筹奖品又不赠给我,我凭什么劳神不讨好的,又没什么奖励。”
对待叶倾城的拒绝,白慕言只是轻声一笑并不反驳,自顾自地说道:“似是叶家庄的人离我们也不到一日距离了,据说找到叶家大小姐的人还能得到叶家奖赏。不知这个奖赏和头筹比之又如何呢?”
似是自问,但眼神却又若有若无的瞟向叶倾城,气的叶倾城直想拔剑挑了这腹黑男的舌头,她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事,就是离开了凉城后还跟着这两个奇怪的祸害!
“就你会威胁吗?别忘了你也有把柄在我手中。”叶倾城凑近白慕言的耳边低低地警告着。
白慕言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压低了嗓子继续道:“可是生气了,还可以哄回来。叶大小姐被抓回去了,估计就没机会回来了吧。我听说叶庄主替大小姐寻了门好亲事,就等着叶小姐回去成亲了呢。”
“你卑鄙!”
···
映瑾年看着面前被气的通红的叶倾城的脸,一双眼若有所思地看向眼前的白慕言。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总能从这个所谓美人的身上感受到一股男子的狠厉,这个永远看起来有双面性格的人越来越值得他深究了呢。
而此刻一脸自信地站在台上的安雅,眼光四下打量着其余上台的翩翩公子们。
眼神蓦得瞅到方才招惹她们的那个女子,而此刻的她身后还站着一个衣着华丽、油头粉面的男子,仔细看去,五官倒是端正,想必就是这女子口中的夫君无疑了。
此时红灯高悬,一个中年男子从台下踱步而上,客套了几番便交代了今日咏诗的规矩,“今日参赛的公子们,我们此次共设两类比试,作诗和作对儿。先作诗后作对儿,作诗共三轮,最终者进入对对子决逐出今年的头名,获得头筹鸳鸯琉璃锁心镯一对。”
说着便做出一个请的动作,“那就先请各位公子入座,先进行这作诗的头一轮。”
安雅看着其他公子的模样,也是弹了弹自己的长衫,故作风流地做了下来。
看这安雅等人均入座之后,坐在高台上的几位老者中的其中一个也站了起来,简单地拱手道:“老朽就不客气了,先为众公子出得第一题,咱们这望月节就是青年男女的节日,就请众公子以情为题,以月为引作诗一首。”
听闻老者出的题目,坐在安雅身旁的一个男子率先开口,“小生不才先赋诗一首,就请各位公子切莫笑话。”说着便站起身子开始吟诵,“中庭地百树栖鸦,冷露无声湿桂花。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
话音刚落,场上的老者们皆露出赞赏的目光,其实一个便道:“好一个月明人尽望,秋思落谁家。”
由这位男子一开头后,众位公子也都争先恐后的开始作诗,有平平无奇的,也有令人啧啧称奇的,几轮过后,唯独剩下安雅与闵珍萍的夫君二人还未作诗。
看到其余人都已做完,台下的白慕言等人也有些紧张的看着安雅,而正主此刻还一脸淡定地坐在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手中的折扇。
安雅与闵珍萍的相公相互对视,倒是女子的相公率先开口道:“这位公子此时就剩你我二人了,不知谁先作这诗?”
浅笑一声,安雅道:“那就公子先请吧。”
那闵珍萍相公也不推脱,说了句承让便开始吟诵出自己的诗句,“初闻征雁已无蝉,百尺楼高水接天。青女素娥俱耐冷,月中霜里斗婵娟。”
这一首诗他可是早已让人提前作出,自己已经熟背于心。故一首诗咏的十分有信心。
安雅其实对于诗句好坏的评价没什么判别能力,不过看其余人眼中的赞赏之光,也觉得这首诗作的定是不凡。
此时所有的人的目光都注视在那男子的身上,安雅只看见一个纸团嗖地扔进自己的怀中,顺着扔过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得美人等人都用着急切的目光示意着自己。
看了看手中的纸团,安雅立刻明了。和着这群人给她作弊啊,安雅捏过纸团趁着众人不注意就立刻扔了回去。
白慕言对安雅突然扔回的纸团也略微有些诧异,看着安雅一副不需要的眼神也只得作罢,将纸团手入袖中暗暗用力,手中的纸团就顿时化为灰烬
第69章 赴望月节4()
这时那男子看着众人满意的表情心下也十分受用,将目光移向安雅那边有些傲气的道:“下来该这位公子了。”
安雅一合折扇,拱手起身,“那就承让啦。”说着便故作思考的模样,“唔。水纹珍簟思幽幽,千里佳期一夕休。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
这一首诗虽说过分出彩,但也让白慕言眼中一亮。
没想到这安雅还真会作诗啊!
不过安雅也是凭借这一首诗轻易的进了第二轮,一来二去安雅搜刮着自己肚里那些背过的墨水最终也是进入了对对子的环节。
此时进入对对子环节也只剩安雅,还有女子的夫君孙瀚良,以及第一局里首先作诗的那位男子。
安雅一脸自信的看着台下的美人,用折扇掩盖下的脸笑的满脸灿然。
方才那位宣布规矩的中年人又一次踏上台上,向众人拱了拱手道:“各位公子都是才高八斗,难分高下。所以这咏歌会也只能靠我们一家之言评判出个高下,这三轮作诗后,最终能够进入对对子的人选就是,孙瀚良孙公子、安叶安公子。以及马文马公子。现在请这三位公子先略微休息一下,稍后在上台继续比拼。”
安雅向着其余二人相互抱拳后边也慢悠悠地下了台走向叶倾城处,“都说了本公子可是一代才子了。美人,喏,等我给你拿回那头筹。”
白慕言浅笑一声,“相公自然是文韬武略,是奴家多虑了。”看着安雅满眼中的自信,他顿时发现眼前的人给他的惊喜越发的多了。
首先饱读圣贤书的人原来也可以理所应当地去做鸡鸣狗盗之事,果然是自己心悦之人,就是那么与众不同。
“安公子。”
顺着声音的方向安雅望去,只见孙瀚良夫妻就站在安雅面前。
安雅应了声,也回道:“孙公子。”
“没想到你这小子还不简单,不过我劝你就赶紧放弃,免得等下输的太惨太过丢人。我夫君必定是今日咏诗会的最大赢家。”孙瀚良的妻子闵珍萍站在一旁又开始说道。
安雅一听见这女人说话就感觉一阵厌烦,面上就忍不住露出一阵不悦道:“不好意思,多谢夫人担忧了。不过我安叶觉得比赛就各凭本事,输了也不丢人。你说对吧,孙公子。”
而孙瀚良听了安雅的话,笑了一声冲着自己的妻子说道:“人安公子都说了各凭本事,你还说出这样的浑话。”说着又向安雅说道:“我就在此替拙荆给安公子道歉,不过我觉得我夫人说的不无道理,毕竟这今日咏诗时各评判都对我青睐有加,今日能勇夺头筹也不是不可能。”
听了他的话,安雅心中一阵不屑的冷笑,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瞧瞧这说话的情商,真是让人堪忧。
也不知道作诗的智商那般高,怎地说话的情商就那么低!
安雅笑了笑,“也对,毕竟孙公子常能随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一举夺魁也是不无可能。”
“什么?随风起?”孙瀚良的眼中露出一抹不解而来。
看着他满脸的疑惑,安雅强忍着内心中的笑意道:“公子才高八斗,莫非这句话都听不懂。圣人有云:鹏之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