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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的白慕言,不是掉下悬崖的严慕白,不是什么王府侍妾挽琴,更不是之前一口一个相公喊着她的美人。
这样的他,仅仅是白慕言,是安雅喜欢的白慕言。
“不是说男主角不会死的吗?凭什么别的女主发发脾气就能找到真爱,我别扭一阵就要这么对我!白慕言,我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呢,你今天问我的话,我有答案了,我喜欢你的。”
安雅越说声音越小,最终演化成了啜泣,蜷缩在一起默默的流着泪。
只见一只纤长的手抬起,抚上安雅的发丝,白慕言沙哑的声音随之响起,“别哭,我还没死呢。”
啜泣的声音戛然而止,安雅蜷缩在一起的身子一怔,却不敢抬起头来。
刚才是白慕言的声音吗?如果抬起头仅仅是一场虚幻的水中幻影呢该怎么办。
“呵,我就知道你喜欢我。”
安雅立刻抬起头,映入眼帘的便是白慕言那苍白的脸颊,只是那双明眸,如同一泓清水倒映着泪眼婆娑的安雅。
扯出一抹笑,白慕言吃力地抬起右手想要为安雅擦拭掉眼角的泪珠。刚一抬手,便动了身体里那无法抑制乱窜的真气,闷哼一声只好作罢。
安雅捏住白慕言的手,冰冷之感顿时顺着指尖传至心房。
静静地看着白慕言,安雅啜泣了下鼻头,这才道:“我就知道,大骗子哪有那么快死!”
“你方才说喜欢我是么?”
安雅用手胡乱地擦拭了几下眼角,嘴硬道:“胡说,我喜欢的可是白马王子。”
白慕言不解,“那是何人?”
“便是骑着白马的翩翩贵胄,反正你又没白马。”
“但我也算得贵胄啊。”轻笑了下,白慕言只觉得胸口一闷,腥涩的血液便从喉咙上涌,喷了出来。
素白色的衣襟上顿时沾染了上血迹,如同朵朵红梅烙印在衣衫之上,分外明显。
安雅心中一惊,立刻扶起白慕言焦急的问道:“你怎么样了。”
白慕言闷咳了几声,强压住体内的不适虚弱到:“安雅,我怕是不能撑到他们来了。”
“不许胡说!”安雅斥责道。
捂住胸口,白慕言扯出一抹笑来,“怎么,舍不得我死?”长发散于胸前,闷咳几声,抖落了肩头的碎发。
咬住唇瓣,安雅冲着白慕言大声道:“对对对!我舍不得你死。白慕言,我告诉你,你要是死了,我……我就把你扔在这里!”
勾起苍白的嘴角,白慕言抬起凤眸,斜看着安雅问道:“若是我真的死了,便天天跟着你,也算得如影随形了。”
“你少胡说八道!”安雅瞪圆了杏眼,看着还在不正经的白慕言。
“哈哈哈。”望着蹙起两道柳眉的安雅,白慕言笑出声来,却又抑制不住的咳嗽出来,“咳咳咳——”
安雅面色一变立刻道:“你不要说话了。”
白慕言凤眼一闭,强行压制回体内里那股乱窜的内力,寒毒复发之感,几乎让他痛出声来。
撑着安雅的肩,白慕言抬头道:“安雅。”
“你还说话!”
“你听我说,我怕我真撑不到他们前来了,有些话我现在要告诉你。”
安雅摇摇头,望着白慕言道:“你别说了,坚持住!等你好了你在慢慢告诉我。”
白慕言右手一抬,拦住了安雅接下来的话,“你且听着,害你幻家满门的,便是我皇兄,为了我他也是煞费苦心,不惜搭上你整个幻家。安雅,你可怨我?”
望着安雅,白慕言眼中已经有些许血丝,似是强忍着身体内的寒毒之痛。
安雅身子一僵,诧异地望向白慕言,“你说的,可当真?”颓坐回地,安雅喃喃道:“为什么呢?就因为姥爷有可能解掉你身上的毒,他就要杀掉我整个幻家?”
皇家凉薄,安雅可真的是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
扯唇一笑,抬头看着一脸苍白的白慕言,安雅摇头道:“你也是受害者,我为何要怪你?”轻呵了一声,“只可惜,如今我真的是知晓了凶手,却毫无办法。”
“还有一事,你可记得昨夜我问过你爹。”
第114章 安雅身世()
“什么?”
白慕言正视向安雅,一字一顿道:“你爹——还活着。”
这一刻安雅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分惊喜道:“此话当真?”
“你爹便是北辰当今丞相,安茂源。”咳了几声,白慕言喘着粗气道:“我不知为何京城内从未有人说过你娘的事情,竟无人知晓你爹还有你这么一个女儿。”
安雅眼中的惊喜之色黯淡了一些,看着白慕言道:“你是说,我爹他从来没说过她娶过我娘?”
白慕言摇了摇头,“这其中缘由我便真的不知,只是既然你爹尚在,为何你姥爷又告知你他早已过世,当年的事情,我却丝毫查不出。”
想想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安雅也有些迷惑了。为何自己亲父尚在人间,姥爷却又欺瞒于她;为何幻家灭门凶手是北辰君王,姥爷却又独自潜入南凝还迟迟不来见她。
安雅在想,在自己还未穿越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看着安雅凝眉沉思,白慕言只觉得胸口一痛,再度喷出一口鲜血来。
寒毒充斥心房,冰冷的气息沾染全身,使得原本就冰冷的山洞内温度都降低了几分。
按住胸口,白慕言顿时蜷缩在了一起,两道剑眉紧蹙,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眸中尽显难忍的痛苦之色。
“冷……”白慕言虚弱道。
听见白慕言的呢喃,安雅连忙凑了过去,将外套把白慕言裹好。握住他的手,不住地为其暖着手。
“安雅……”苍白的唇瓣启开,白慕言叫着安雅的名字。
感受到白慕言身体愈渐冰凉的温度,黛眉蹙起,安雅厉声说道:“你不要再说了,坚持住!”
眼圈一红,安雅就要再次落下泪来。
强忍着身体里传来的阵痛,似要撕裂自己的痛意一波一波袭来,那种刺骨的冰冷渗入骨髓,可他再无力提气压制那复发的寒毒之痛。
“安雅,方才你说喜欢我……是真的吗?”
抱住白慕言,安雅凑入他的怀中点头道:“真的,是真的。所以你千万不要有事。白慕言,还记得半年前的时候,也是在山洞里,你告诉你叫严慕白。就像这样,你凑在我面前,我想那个时候,我和你之间,就是不同的。”
粗喘着重气,白慕言费力地点点头道:“记得,那时候的你尽想着偷我的金香玉,没想到,我真是赔了金香玉,又赔进了我整个心。你说…你该怎么还我?”
“所以你千万不能有事,你要是有事了,我就把金香玉扔了!”安雅威胁道,尽量不让白慕言昏睡过去。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凶我?”
“……”
看着白慕言,安雅忍在眼中的泪如洪水般倾泻而出,抱紧白慕言问道:“这样会不会好一点,白慕言,这样你会暖和吗?”
体内的寒毒深入骨髓,白慕言只觉得深深的无力感袭来,伸出手冰凉的手环住安雅的腰身,在安雅耳畔喃喃道:“安雅,冷。”
山洞的闷雷轰隆隆的惊响,如豆粒般大小的雨滴倾倒而下。
白慕言皱起眉头,身子不住的发抖。那如翼的长睫颤抖着,灰白的双唇似乎都要蒙上一层薄冰。
一咬牙,安雅掀开了盖在白慕言身上的外套,修长的指尖触摸至腰间的衣带,轻轻一拉,素白的里衣便尽数敞开,露出宽广的胸膛来。
看着白慕言因为冰冷而略微青白的胸膛,安雅素手一扬,褪下自己衣衫。露出如凝脂般的香肩,一寸一寸向下脱落。
“嘶——”手臂上凝结的血迹粘在衣袖之上,轻轻一扯,疼的安雅倒吸了口凉气。
山洞里冰冷的温度,冷风吹拂上安雅细腻光滑的肌肤之上,立刻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身子一点点向下伏去,安雅的肌肤一寸寸紧贴上白慕言冰冷的胸膛,如同抱上了一块深海里的万年冰石,冷的安雅立刻哆嗦了起来,却依旧紧紧抱住,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愿。
一冷一热,来自安雅身体里的温度一点点传入白慕言的身体。
山洞外的雨水滴滴落地,敲奏起滴答雨声。
安雅就这样紧紧抱住白慕言,任由时间缓缓流逝,二人就这般紧紧相贴,白慕言身体里那刺骨的冰冷透过她的肌肤,深入骨髓,那样冰冷的彻骨感,冷的安雅不住抽搐起来。
时光逐渐流逝,安雅环抱着白慕言,眼前的视线慢慢模糊。
指尖轻轻一动,白慕言感受到胸膛上传来的阵阵暖流,便伸手抚摸了上去,却立即触到了一片光滑的软玉温香。
那是一个女人的肩膀,柔滑细腻。由于裸露在外太久,早已经略微发凉。
睁开沉重的眼皮,白慕言只见一头如瀑的墨发倾泻而下,将他大半个胸膛所掩盖。再往下看,就见安雅那清秀的面庞出现在他的眼帘。
紧闭着双眼,但依旧眉头紧蹙,一双手紧紧地拥住自己,露出两肩的锁骨来。
白慕言心中一惊,安雅竟然用体温给他取暖!
凑至安雅的耳畔,白慕言吃力地唤了声,“安雅?”
听到白慕言虚弱的声音响起,安雅嗯了一声立刻抬起了身子,惊喜地望向白慕言,“白慕言!”
借着山山洞外隐隐映射进来的光芒,安雅抬起的身子立刻在白慕言面前坦露无疑。
如凝脂般光滑的肌肤,细腻无瑕,春光旖旎。看得白慕言只觉得自己原本冰冷的体温立刻上升了好几度。
别过头,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白慕言才出声道:“山洞里太冷了,快些把衣裳穿好。”
安雅面色一红,立刻抬手将衣衫揽起穿上,却不慎扯裂了胳膊上才结起的那一层薄薄血痂。
“嘶……”
听到安雅疼痛的声音,白慕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