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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没有放坐垫,不知不觉,浑身有些哆嗦。
其实她只是睡不着,想起来看看窗外的万家灯火,但是深夜,万家窗户却没有想象中的万家灯火的闪亮。
世上事,不如意有八~九,就象她现在空洞的心,原本是想用什么来装填的,可是纵情过后,依旧空空荡荡的,象冬天的薄衣,时不时被风吹起来,撑得鼓鼓的,里面却全是寒冷。
她抹了下眼泪,动了一下,想站起来,却发现身边,有一双大脚,没有踩拖鞋,光着脚站在地板上。
苏岑一惊,简直是以蹦的速度站起来,盯着沈墨寒深邃的眼睛:“你怎么不穿鞋,男人的脚底不能着凉你知不知道。”不管沈墨寒是什么表情,她伸手拉住沈墨寒的衣服将他往床上拖。
沈墨寒站着没动,双脚象是生了根,倒是苏岑的手,已被他钳住,整个身体都拉进怀里,鼻子里呛呛的。
“岑儿,你不要着凉了。”其实他是想跟她说些什么来的,可是那些话堵在嗓子眼那儿,就是倒不出为。一张口,唯一说出的一句话,也让他感觉酸涩。真是奇怪,这两天,他总是有这种鼻子和喉头酸酸的感觉。
“我知道,你不用担心,快回去睡吧。”她在他怀里扑腾了一下,但没能捏动他的手臂,沈墨寒的胳膊将她箍得紧紧的,双手环抱于她的腰间,霸道的,而又小心翼翼的,盯紧着她的眼眸。
没有开灯,屋子里光线朦胧,但是苏岑仰着头,她能感觉到他那**辣的注视。
此刻沈墨寒的身上有一种气息,与曾经所有的时候不同,有些柔软,有些细腻,苏岑不敢再往下想,心蓦地紧跳了几拍,不由自主地往沈墨寒怀里缩了缩,垂下头,在他散露在睡衣外的胸膛上轻轻地蹭。
“去睡吧。”他柔柔的话语吐在她耳际,听起来象呢喃,让苏岑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
苏岑的手柔柔的搭住沈墨寒的颈子,两个人的呼吸离得如此之近。男人的大手,拦腰抱起女人,将她拖在自己面前,再不想任何的事情,一低头,捕住了那张在黑夜里散发着芳香的唇,用力地吮住。
两个身身影再度缠在一起,只是此刻,两个人心里都异常的清醒,知道有些事情,该面对的要面对,只是语言显得多余了,在如此暧昧的气氛里,话语显得累赘。
两团火焰紧紧缠绕在一起,什么也没做,直到两个人都感觉累了的时候,恋恋地离开对方的唇,竟然觉得木木的。舌尖和口中,却残留着对方的味道,浓得分不清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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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沈墨寒陪着苏岑回到了苏家。
苏连凯看着又别了两年的女儿,嘴角抽搐了下,红了眼圈,没有说话,倒是蒋兰,拉着苏岑的手进了她的房间。
苏岑刚一进门,才顺手带上门,脸上便**辣地接受了一个巴掌的攻击。
苏岑摸着脸,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妈妈,嘴嘟噜了一下,没敢出声。
蒋兰却已是满脸怒色。
“苏岑,你在玩什么,跟沈墨寒之间到底怎么了,是你的问题还是他的问题,你一走就是两年,你怎么能那么狠的心!”妈妈连珠炮般的责问砸过来,苏岑蔫蔫的。在她的记忆里,妈妈还从没象今天这样的对她发过火。
“我们,挺好的。”苏岑支唔。
老太太的火更大,压抑着声音不让外面的人听到,但一双大眼睛却瞪得要吃人:“挺好的?挺好的为什么一走就是两年??挺好的两年连个音讯都没有!?你跟我说实话,不然今天就是个界限,从此你没我这个妈妈,我也没你这个女儿!”
苏岑拉着妈妈的手,撒娇似的晃悠:“你这都干嘛呀,怎么都动不动就要断绝亲情关系的,这法子都老掉牙了。”
蒋兰不理她,一甩胳膊,果真就跟苏岑拉开了距离:“说什么都没用,我只听实话。还有我的外孙呢!?”
苏岑黑漆般的眸子闪啊闪的扑闪了几下,长长的睫毛跟着颤,唇与牙齿打架,斗了几个回合,还是决定放弃。
“妈,我和他之间真的挺好的,所以不管你使什么招都没用,等过几天把外孙带来给你看看好不好?!”
她和沈墨寒之间的事情,因为苏曼青的死变得有些复杂,在没理清头绪之前,她不想说出来让妈妈担心。
“苏岑!”蒋兰一点不买她的帐,脸色蓦地沉下来,声音提高了分贝,这句连名带姓的称呼,算是警告“婚姻,是一种细水长流式的相处,既然选择了,哪怕前面的路是沙漠,会消耗掉一个人的毕生,也要往前走。不管什么样的未来,都要面对!
苏岑当然明白,可是现在她跟沈墨寒已经离婚了。
“妈,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吗,我不是说了吗,我们没事,妈,我都2年没看到您了,您也不想想,我是你的亲生女儿,不是抱养的也不是过继的,你可以不想我,可我能不想妈妈吗···”苏岑鼻子一酸,声音颤颤的,带出了明显的哭音,眼圈也跟着一红,一滴眼睛就止也止不住地流出来,很快与后面涌出来的,串成了一条线,在脸上开了道。
女儿一哭,蒋兰顿时慌了手脚,再说了,女儿说得也都对,确实是挑不出什么不是来。
都说,女儿说想家想妈妈了,必定是在外面受了委屈,此刻,女儿受了什么委屈,她不说,她问不出。
蒋兰必竟是聪明人,扯下一条毛巾,往女儿手里一塞,冷着脸拉开门出去。
苏岑心里明白,老太太下了战表,听不到鸣金的鼓点,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令苏岑感到意外的是,自己的父母对苏曼青的死反应没有想象中的惊讶,似乎知道她总会有这么一天似的。
“爸爸,爷爷呢?这件事先不要告诉爷爷吧?”苏岑有些奇怪,今天老爷子怎么没在家。
“岑儿,你爷爷他,他···”苏连凯哽住了,嘴角抽搐了下,湿了眼眶。
“爷爷他··他怎么了!?”苏岑再次环视了客厅一周,依旧没有看到苏景生的身影,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心跳莫名的加速。
“岑儿,你爷爷他走了···。”蒋兰闷闷的说了一句,然后捂着嘴,别过脸去。
“什么!”苏岑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心突地一沉,抓着苏连凯的手,不停地摇头,声音有些颤抖,“爸,你骗我的对不对!?爷爷身体那么好,不可能!不可能的!你骗我的对不对!”
蒋兰看到女儿这样,也忍不住抹泪,这两年的时间,苏家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岑儿,去看看爷爷吧!”
天色已近黄昏,这种时候,进入墓区的人几乎寥寥。
苏岑一身轻装,手中捧了一束白色的桔花。
空寂无人的墓区,只有习习阴风擦着肌肤穿过,身体因为凉的缘故,不经意地会颤抖,却也不敢忽略,那样的颤,是因为心灵深处的怵。
苏景生的墓碑修的像是浓缩了的别墅!红墙碧瓦的院舍,雕梁画栋的廊柱,汉白玉石砌的围栏,花岗岩的墓碑!如果不是廊柱上那星星点点闪烁着的淡淡灯光照亮了镶嵌在墓碑上的照片,不熟悉的人会以为自己是走错了地方,这里原本便不是墓地,而是别人家的院落。
昏昏的光线,竖在面前的石碑,有些低矮,有些寒瑟,有些凄凉。好在那凉的水泥底座上,放上了一束鲜花,并排还放了几十枝香烟。苏岑将随身带来的酒打开,一一的淋在香烟上,然后点着一只,放在口中吸了几口,放在了旁边。
第176章 别这么说姐夫!()
昏昏的光线,竖在面前的石碑,有些低矮,有些寒瑟,有些凄凉。好在那凉的水泥底座上,放上了一束鲜花,并排还放了几十枝香烟。苏岑将随身带来的酒打开,一一的淋在香烟上,然后点着一只,放在口中吸了几口,放在了旁边。
“爷爷,对不起,岑儿来晚了····。”想到连苏景生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两年的时间却是物是人非,苏岑不由悲从中来,抱着石碑失声痛哭。
沈墨寒站在她的身后,给老爷子鞠了几个躬后,静静的站在那里,任由苏岑宣泄自己的悲伤。
不知什么时候苏放披着夜色赶了过来,走过把扑倒在墓碑上嚎啕大哭的苏岑给搀了起来。
苏岑瞪着像兔子一样的眼睛看着弟弟,“放放,你老实告诉我,这两年到底发生了,爷爷好端端的怎么会去世?!还有,我姑姑她怎么会突然选择自杀!?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岑不是傻子,从父母对苏曼青的死那么镇定的态度以及对苏景生突然离世的含糊说辞中,她隐隐约约的觉出事情有些不对劲。
“姐,爷爷他···”苏放迟疑的看了沈墨寒一眼,刚一开口,就被沈墨寒给制止了。
“放放,天色夜晚了,咱们先回去,回去再说好吗!”
苏放的迟疑和沈墨寒的阻止,让苏岑心中的疑惑更甚,她冷着脸,指着苏景生的墓碑,厉声道,“不行,就在这里说,苏放你当着爷爷的面,今天把话给我说清楚,不然我就没你这个弟弟!”。
“岑儿,别这样,回去说好吗?”沈墨寒轻轻拉了一下她的手,试图说服她。
可是他越是这样,苏岑的反逆心里就越强,狠狠的甩开他的手,愤愤道,“沈墨寒,这是我们苏家的事,不用你这个外人管,要回去,你自己回去!再说了,你不让说,是不是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怕被说出来,还是说,爷爷和姑姑的死跟你有关系!?”
“姐!你别这么说姐夫!”苏放看着脸色很难看的沈墨寒,低声呵斥了苏岑一句。
一个‘外人’让沈墨寒冷了心,努力挤出一丝苦笑,深邃的眼眸盛满悲伤,“岑儿,在你眼里,原来我一直都是一个外人,无论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