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旭帝一向自信的眼中第一次出现茫然,“二哥,你说,在小家伙眼中,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他为所有人做了最好的安排,甚至连欧阳胜都留了一命,为什么偏偏对我这么残忍?!之前不知我是他的父亲,他与我告别我不怪他,可为什么知道我是他的父亲,却还是执意寻死!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什么值得他牵挂的了吗?还是在怪我这个父皇之前的隐瞒?!”
尘王心中不忍,却也第一次对小家伙产生怨气,他们捧着手心疼的幼弟,尊贵无比的帝王,何时露出过这么脆弱的神情。
叹口气,“既然这么想知道就去他的梦中吧,我们天宇一族的人何时这般委屈过自己,不管是什么原因,先把人弄醒了再说!”
“……不错,朕何时委屈过!等了他这般年已是最大的让步了,这几天就有劳二哥了,另外……”
“你就放心吧,我会把东西准备好的,呵呵,可怜的小家伙。”
蓝月挺着吃的太撑的肚子艰难地移到院中的竹椅上坐下,松了口气,脸上露出无奈又幸福的笑容,半个月前的那场高烧可把父亲母亲吓到,这两天的补品补药一个劲的灌,还整天不许他动这不许他动那,如果是以前,他一定早就不耐烦了,可现在他却有种既怀念又想哭的感觉,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最后只好委屈自己的肚子了。
而蓝月的父母也在感慨,怪不得人家说从鬼门关绕了一圈的人就好像重获新生般,当他们那天回到家发现蓝月已经病的神智不清,浑身如火般,送到医院时连医生都说他可能不行了,他们夫妻俩都是殷诚的佛教徒,在儿子的病床边朝北边跪了整整一个晚上,向菩萨祈求。也许真的是神仙显灵,月儿虽然仍在昏迷中,病情却没有更加恶化,而是吊着这么一口气,一睡就是十天,走投无路的他们去寺庙许愿,那里的大师却告诉他们阿月有自己的一段机缘,时间到了就会醒来,果然,前两天,阿月的病奇迹般地迅速好了,人也马上清醒,就像没事般,他的脾气也比以前沉稳了很多,尤其是笑容,甚至能让小女生脸红了。想到大师说的机缘,夫妻俩心里一直惦记着,只是阿月自己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一个劲的对孩子好些。
在徐徐晚风中,大病初愈的蓝月渐渐有了睡意,朦胧中似乎感觉有人抱着自己,唤着自己,这一幕好像很熟?来不及多谢,他就已经被周公拉去下棋了。
作者有话要说:假设异界版的南柯一梦存在吧,不然解释起来太麻烦了
回归
“叮铃铃……”下午的放学铃了,原本昏昏欲睡的同学们如同被注射了兴奋剂迅速离开教室。
江桐抱起他的宝贝篮球,吆喝着大伙去打篮球,响应者众,突然他眼角瞥见自己的最佳搭档——蓝月同学,居然还埋头在书海里,这怎么可以,走过去想都不用想地抽走某人的书,大咧咧地叫道:“阿月,走,打两场去,省的你的骨头都躺软了。”
对于这个天天往自己病房跑,帮忙安慰自己父母的死党,他还真沉不下脸来,被打断的不悦化为无奈。
这场球他们一直打到日落西山,江桐“呼哧呼哧”地靠在球场边的栏杆上,接过蓝月递过来的水,默契地碰瓶,大口喝着,就和以前一样,但也有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
“阿月,你是不是养过头了,怎么这样你也不喘气的。”
“我怎么知道。”蓝月耸耸肩,这次病好后,他一直觉得不对劲,不说他的体力变的太好了,就连他的课本都觉得陌生的好似几十年没读过一样,没办法的他只好从头学过。
“前段日子多亏你了,晚上来我家吃饭吧,我妈烧了你最爱吃的红烧鱼。”
“是兄弟就别客气。”江桐作势要拍蓝月的肩膀,可中途又收了回来,疑神疑鬼地四处看。
蓝月皱眉:“你小子是什么意思,从我回学校后,大家就避着我,好像我身上有细菌是的,怎么,连你也担心我是诈尸?”
“我才没有!”江桐被激的跳起来,“咱们兄弟那么久了,别说你不是,就算你是,我会避着你吗,啊?!”
“那你刚才那算什么意思?”
“啊,嘿嘿,”江桐尴尬地搔搔头,四处看了看,凑进蓝月身边,一僵,又稍稍离开了些,才小声说道:“阿月,这事是有些邪门,你刚出院,大伙儿也不好和你说,”他将声音放的更小,“每次大伙想靠近你时就会感受到一股杀气……”
拉开蓝月放在自己额上的手,江桐急了,“我没病,阿月,我说的都是真的!”
“那就是你武侠看多了,杀气?别说有没有那玩意儿,就算有,你分的清吗?”
“该死的,阿月,兄弟我可是为了你豁出去了,要是有事,记得给我烧纸钱。”江桐咬咬牙,一把抓住蓝月的手,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
蓝月一开始不在意,可看到已经将手搭在他身上的江桐苍白的脸色,蓝月的脸色终于沉重起来,“够了!”他沉声阻止打算给他一个熊包的江桐,将他推开,就见江桐在大口的喘着气。
蓝月冷静地打量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渐渐地,他感觉到有一道视线始终注视着他,他朝那个方向凝望过去,一个影子渐渐成形,却还是模糊不清。
“你是谁?出来!”蓝月的这句话就仿佛有魔力般,那个影子泛起阵阵涟漪,一个身穿明黄长袍的男子从中走出……
“你终于唤我了”低沉而平淡的声音却让蓝月熟悉的想哭,他却很肯定自己不认识他。
“你是谁?”
“司马翼。”
“我不认识你。”
“……你只是忘了。”
“对我朋友乱放杀气的是你?”
“他们没资格碰你。”
“笑话,难不成你有资格?”
“……”
“你到底是人是鬼?”
“……”
“为什么之前我们看不见你?”
“因为你不想看见。”
“你说话就不能说明白点吗?!”
“望月,你的耐心变差了。”
“我叫蓝月!原来你认错人了。”很肯定地下结论,蓝月拉起已经吓傻了的江桐准备离开,“以后别再缠着我了。”
“你知道怎么让睡着的人醒过来吗?”
“吻他呗。”心不在焉的某人直接将自己卖了。
“……原来如此。”
一个天旋地转,蓝月感觉自己被人紧紧搂着,一个柔软的事物紧贴在自己唇上,细细地舔舐着,研磨着,震惊无比的蓝月在感觉到自己口中多了一样不属于自己的软湿物体时终于醒过神来,“不要……”
江桐傻傻地看着眼前热吻的两人(是你的好兄弟被强吻啊)逐渐消失在空气中,“我一定是在做梦,做梦,嗯,回去睡一觉吧。”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的缓慢进展让离尘很不耐烦了,离尘决定让皇帝陛下果断地下手
等你长大
望月猛地睁开双眼,遮眼呻吟一声,天啊,他怎么做这样的梦,就算再怎么思春,对象也不该是九日啊,那可是他老爹耶。
“你醒了?”一个沙哑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热气甚至吹到了他耳边,望月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人紧抱在怀了,侧头看去,一眼就望进了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
“九……父皇?!你怎么会在这里?”愕然之下望月脱口而问。
“这是朕的寝宫。”
“那我……”望月的脸色变化不定,略显迷茫的双眼变得清明,他想起来,他自杀了,然后……
心虚地避过眼去,“让父皇当心了,不知儿臣睡了多久?”
“一天一夜。”
“才一天一夜?”望月不敢置信地再次看向司马翼,不只是因为原本致命的毒药在这么快就能治好,更重要的是……
“才一天一夜你就用那种方法叫醒我?!我才回去了几天……啊。”感受到身边的气压越来越低,望月莫名地感到更加心虚,原本他以为是自己睡了太久,父皇才不得已用那种方法刺激自己,何况那种方法又是自己提的,他已经决定当它不发生了,谁知道,只不过是一、天、罢、了。
“咯哒”一声唤回了望月的心思,他摸摸自己的脖子,上面多了一个小巧的圆环,“这是什么?”
“你二叔送你的东西。”
望月略一思索,“尘王?”
“不错,”司马翼面不改色地说道;完全不承认是自己让人准备的。
“这是做什么的?”
“帮你稳定功力的,你的能力应该是运用梦境穿越时空,或者给一定范围内的人造成幻觉,现在你的能力应该还不稳定,不加以控制的话,恐怕会造成大乱。”
望月点点头,笑道:“那么以后要麻烦父皇指点了。”
“……不,以后你的功课由你二叔负责。”
望月一惊,“那你呢?”
司马翼的手抚上望月的脸颊,轻轻地来回抚摸着,直到望月不习惯地避开,“我已经决定不再教你任何东西,我甚至后悔教了你那么久,你心中当我是老师,你以为我真不知道吗?”
望月心一凉,自己真的伤到他了,他后悔了吗?这么多年亦师亦友的情谊?是啊,他不仅是一个帝王,同时也是他的父亲,无论哪个身份,被他当成老师总会不高兴吧,何况自己这个儿子不仅从未尽孝,还屡次让他担心,“父……”
歉疚的话语被一把遮住,司马翼一个翻身将胡思乱想的小人儿压在身下,垂散的发丝将两人关在了一个小小的空间。
“月儿,”从未有人叫过的亲密称呼让望月一颤,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我不想做你的父皇……”
“你是我的父皇!”望月脸色僵硬地回望回去,目光坚定!多年的浓雾拨开,心中荒谬的答案被证实,他却说不出拒绝的话语,无关感情,只是感觉说不出,直觉告诉他不能说!不能说,那就提醒,他,是他的父亲,他是他的皇帝!爱上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