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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事急不得,而且还得和上面通通气,秋禾便点头同意了。
望月慢步走回自己的房间,秋禾的举动虽然疯狂,望月却不怪她,他明白,那是一位母亲对孩子最执着的爱,怪只怪,自己并非她的亲身子。不管他到底几岁了,家庭的温暖始终是他最想要的,尤其是现在,独在异乡,父母的脸逐渐淡去,唯一能让他觉得温暖的,就只有记忆深处的那点亲情的绊勒,走进房间,首先入目的便是正前方敞开的窗外洒进的点点月光,一种孤寂竟如得到充足养分般疯长起来。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李白的诗在心头响起。
“好诗!是你自己做的?”一个平淡的声音响起。
!!望月猛地一惊,才发现自己把心中的思念念了出来,而且还被人听到了!望月顺声望去,才发现窗前的院子里站着一个人,咋见的瞬间,望月有片刻的愰神,“上帝的杰作!”这是他唯一能想到词语,然后他便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拥住。
“你一个小家伙装什么深沉,天太冷了,还是关窗吧。”
望月回神,便发现自己坐在一个温暖的臂弯里,好像爸爸的怀抱,宽阔而安全,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受,明明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却有一种相识一辈子的熟悉感。望月舒服地找了个姿势,窝在男人怀里,“不是我做的,是五皇子。”好吧,就冲这温暖的怀抱,他也不想回那冷冰冰的皇宫,就让“五皇子”代替他好了,说不上是谁吃亏。
“五皇子?”一直平淡的声音有了可疑的涟漪。
“是啊,人家可是深藏不露的。”
“是吗……”男子的声音归回平淡,“你叫什么名字?”
“望月。”
“……真难听。”
“那你叫什么?”
“九日。”
“你不觉得你的名字更难听吗?九、日、大、叔?”咬牙切齿中。
“不许叫我大叔!”饱含怒气的嗓音更显低沉。
“那要叫什么?”望月讶异,在这个平均寿命两百岁的世界里,只有少数修炼有成的人能将自己的容貌永驻,并且功力越深容貌越俊美,像九日这般的,说是天生绝对没人信,那么一定是功力高深的“老伯伯”了,自己称他大叔已经很给他面子了好不好。
“就叫九日。”
“……”
……
一双熟悉的手臂有力地从背后搂着自己的腰,望月顺势倒进来人的怀里,任由温热的气息在自己颈边游移着,“在想什么?”
一个恶作剧的念头突然闪过,望月甜甜笑道:“爹爹,知道我为什么从来只当你是长辈吗?”
感觉手臂又紧了紧,望月知道男人因为这个吃了好多苦,“因为,你的怀抱太温暖。”
不用说的太明白,望月知道他懂,那在他最需要的时候拥住自己怀抱,解救了自己,却也困住了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大大们,给点书评,离尘想要些意见啊,什么都好
试探
望月一直等着人来将他叫去问话,可是三天过去了,却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他们都不在意吗?
心烦意乱地将手里的纸揉成一团,丢进废纸篓里,摊开下一张继续默写他的宋词,这是他三天一张的功课,他就不明白了,按理来说再天才的人,也不可能写的那么快,一个皇子也不是光写诗就好了,他们要这么多的诗做什么,难不成还想存起来作纪念?
做纪念?一道灵光闪过,还来不及想,就被大呼小叫的贵喜打断了,“少爷,少爷,夫人叫您到大厅去。”
来了!“她有说是什么事吗?”
“没,不过少爷的几位夫子也在。”
“哦,知道了,贵喜你留下,我自个过去,你把这篓纸丢了。”
“啊,少爷你又浪费了。”
听着身后贵喜心疼的大叫声,望月撇撇嘴,快步朝大厅走去。
“娘,您叫孩儿来有什么事吗?”
“阿月, 你背上伤好些了吗?”
“让娘担心了,都已经结了瘀,没事了。”
“阿月,你的几个老师似乎有什么误会,你快向他们解释一下。”
“误会?没什么误会!”一直被望月忽略的几人中最胖的一个插嘴道,一直被人无视,而且是被自己学生无视的感觉让他在知道一件事后彻底愤怒了,“既然令公子已有一位更出色的老师,我们也不会扒着着位置不放,小公子不用再半夜三更不睡觉,去做那夜猫儿了!”
“老师,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望月压下心里的讽刺,惊讶地问道。
“哼,望月,老夫可不记得教出个敢做不敢认的学生!”旁边一个留着长须的老人怒瞪着他。
“可老师们是真的误会了呀,”望月轻笑,露出一脸恍然,“是我那小仆乱说了什么吧,我是认了一位前辈,可他不愿当我的老师,只是与我平辈论交,平时和我说说他的旅游经历,各地的风景民情,到是让望月受益匪浅。”
“真的?”
“是,学生的诗中许多地方就是根据他的描写来想象的,否则,学生又如何知道这么多的呢?”
“这……”
“好了,好了,各位夫子,阿月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你们就不要疑心了,只有你们才是阿月的老师,阿月,你说对不对?”秋禾打断道,为他们找了个台阶下。
“是的,娘。”
“只是阿月,你老师说的也对,你这样老是半夜出去也不好,不如就邀你的那位前辈来家里小住几天,娘 也好谢谢他这几年对你的照顾。”
“这恐怕不太方便啊娘,”望月有些为难地看着秋禾,“他老人家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望月并不是每次出去都能碰到他,而且他也不爱这些俗礼。”
“这样啊,真是可惜了,”秋禾一脸惋惜地道。
“不会啊娘,”望月急忙解释道,“前辈虽然不愿出世,却也对孩儿的事业极为关注,相信将来总有机会的……”说道这,望月连忙捂住嘴,一脸糟糕的表情。
“你是说他知道……”秋禾不可置信地看着望月,其他老师甚至眼露杀气。
“……是的,娘,”望月跪在秋禾面前,一脸豁出去的表情,他急急解释道,“前辈说他虽然不理解,但会支持孩儿的做法,前辈绝对不会干扰我们的!”
“……”
望月一脸焦急和不知所措的看着秋禾,终于秋禾松了口气,“好吧,娘相信阿月,你先下去吧。”
在望月踏出大门时又说道,“过两天的双一节,娘会在宫里过,你可以上街去玩,要记得的东西娘就不啰嗦了。”
“真的?娘?”望月失落的身子一颤,猛地回身,还以为今年没希望了呢,“娘请放心,孩儿知道,各位老师,学生先退下了。”说完一施礼,脚步轻快地离开了。
直到看不见身影,从大厅的内厅里走出一个人来,“再聪明也还只是个孩子,秋禾,你们太紧张了。”
“是,主人。”在厅里的几人,包括几个老师在内都跪在来人的面前,来人则毫不客气地坐在主位上。
“记得不要打草惊蛇,这点,秋禾你做的很好。”男子漫不经心地看了眼秋禾,语气却很温柔。
“谢主人夸奖。”秋禾激动得将身子伏的更低,这个男人,总是让她愿意付出一切。
“快了,再有半年……在此之前,我要知道阿月那位‘前辈’的所有事情。”
“请主人放心。”
“嗯。”男子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又走回内厅去,至始至终都显得心不在焉,却没有一人感轻视他的存在,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望月脚步轻快地走回自己的院子,心里却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他感觉到了有什么变化了,如果之前娘和老师的行为是在演戏试探他的话,那后面一件事就是在欲盖弥彰了,如果他真是十岁小孩,他们做的就刚好,可他不是,他们的行为只会更明显地让他发现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是什么呢?走进院子,看到摊在桌子上的草稿,闪过的灵光终于被他抓住——他们,在收集他的诗词,每几天才要用到一篇诗词,现在要他每天写,无非就是要做准备,准备什么?
看来,一切就快结束了,他们终于要忍不住了……
双一节
双一节,又名“双翼”节,在每年的十一月十一日,取意“比翼双飞”,算是异界版的情人节,每到这一天,不管是王公贵族还是平民百姓,不分性别种族,大家都会通过各种方式表现自己来吸引别人的目光。
为什么不说是异性呢?这就有两方面的原因了,第一个大家肯定都想的到,没错,这儿的人并没有性别歧视,平均两百年甚至更长的寿命让他们更需要的是伴侣而不是一个传承的工具。另一方面的原因就不那么浪漫了,这一天就像一个大型的人才招聘会,虽然为了浪漫的原因都带着面具,却不妨碍那些“大老板”们挑选着自己满意的“员工”。
整个节日最热闹的地方可以说是三个,也可以说是一个,因为有三个比赛是同时在同一个地方进行的,分别是“文斗”、“艺斗”和“武斗”!简单明了,它们比什么就不用多说了。
此时三方场地都进入了高潮,可是“文斗”的赛场前人数却明显高出另两个场地几倍,且及其安静。
赛台上,一个幼小的孩子即使带着遮住大半脸的常胜将军面具,依旧能让人从他悠闲的站姿看出他的愉悦。
“哪,各位大叔,你们已经连着四对对子答不出来了,还有继续比下去吗?”
男孩面前站着十个故作镇静,其实已经满头虚汗的书生,他们对看了几眼,其中一个领头的带头向男孩施了一个学生礼,“张某一向自视甚高,前番听说有个小小神童蝉联了几年的“文主”头衔,心中不服,怎知自取其辱,得老师教诲了。不知老师如何称呼,学生好改日登门求教。”
男孩原本觉得这几个书呆子欠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