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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璃洛的一只手被媚无颜强行按着,想要奋力抽身而不得,只好本能的扬起另外一只手,原本意欲借力推开那媚无颜,却不料媚无颜似是早就料到他会抬手,是以飞快的点足撤身,双手却狠狠用力,璃洛的手掌刚一触及自己的手掌,媚无颜便霎时仰面,径直牵拉着璃洛扑通一声,倒在了绰云宫的大门前。
绰云宫四周那一众闻讯而来的百姓,原本只是秉着看热闹的心态,一番围观,却万万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眼前的这般不堪。那媚无颜虽颜面不甚亮丽,可身材却也算得上婀娜玲珑,如今素稿一退,她那一身娇艳便**裸的袒露在众人面前。
“怎么可以这样?”
“楚璃候也太过分了!”
“哎,谁让那睿王爷给他带了绿帽子!你没听说吗?那睿王爷之所以能起死回生,对亏了那东楚昭仪夜夜温存的施展什么春宫媚术,这才将这风流成性的睿王爷从那鬼门关里给救了回来!你们可知道这紫莹昭仪是谁,那可是璃洛未过门的妻子呢!”
“啊,竟有此事?!如此说来,是那凌睿王霸占楚璃候的女人在先,而今楚璃候咸鱼翻身,得了圣上的器重,便假公济私,来报仇雪恨?!”
“我看这事,**不离十吧!”
“但就算是报仇,多少也该背着点人吧!想他这般如此嚣张,老夫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媚无颜听得周遭不明所以的众人,在顷刻间生了同情,一时间尤为得意,口中却愈发惊慌的发出声声刻意佯装的惊恐:
“不要啊,侯爷,你不能这么欺负无颜……呜呜呜……”
璃洛万万没想到媚无颜的内力会如此深厚,任凭自己如何运力反抗,终是摆脱不了媚无颜的牵拉,一时间怒然骂道:
“恬不知耻!松开,否则,我让你后悔终生!”
媚无颜惊呼一声,下一刻径直将璃洛的脸庞径直拉在自己面前,挑衅道:
“老娘是恬不知耻,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言罢,又是一声惊声疾呼。
周围的群众早已义愤填膺,旋即发出声声激动的呐喊:
“放开她!”
“放开媚姑娘!”
更有人愈发的激动,径直开口骂道:“东楚狗贼,放开我们南川的女人!”
“对,东楚狗贼,滚回东楚!”
欧阳宇正要上前拉开两人,却见得周遭百姓甚是激动,急忙分神解释道:
“一场误会!大家不要激动!”言罢,摆手命令一众兵卒将义愤填膺的群众死死拦住。
璃洛见得媚无颜一脸的得意,霎时怒然,下一刻不待媚无颜运力,便一把揪住媚无颜身上,仅仅剩下的一方艳红的肚兜,恶狠狠道:
“媚无颜,这是你自找的!”
媚无颜一愣,双手不觉送了力道,却不料刚一松手,面前的璃洛便怒然运力,一把将那肚兜给撤了下来。
媚无颜一阵惊慌,不由得收手护住了前胸,璃洛冷笑一声,翻身而起,下一刻径直奋力出掌,一把打在媚无颜的后心。
“住手!”
欧阳宇一见那媚无颜一丝不挂的喋血而坐在绰云宫门口,登时怒然而喝,旋即飞步上前,一把将璃洛击退:
“楚璃候,你干什么?此番你我前来,为得是秉公宣旨,而不是公报私仇!”
璃洛强忍着心头怒火,缓步而退。
欧阳宇急忙扯下袍子,一把将媚无颜裹了起来。
周遭的谴责和诟骂之声愈发强烈,璃洛凝眉沉思,旋即缓缓抬手,对着一众围观的群众道:
“璃洛虽生在东楚,却承恩于南川,如今德蒙圣上器重,封为楚璃候,自是一心一意想要效忠南川!适才璃洛被这恶女子设计,有口难言,还请各位父老乡亲给璃洛做个见证!今日璃洛对天起誓,此番前来绰云宫,只为秉公办事,绝无一丝一毫的假公济私,公报私仇之心!璃洛若有半句谎言,宁受天谴,身首异处,不得好死!”
言罢,郑重其事的对着一众百姓,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众人见状,登时环环相顾,一时间义愤之情顿减。
须臾,璃洛起身回眸,淡然扫了一眼那一脸怒气的欧阳宇,旋即不动声色的掏出圣旨,一边缓缓打开那一纸明黄,一边幽幽道:
“既然睿王爷不方便出门接旨,那就有劳媚姑娘代为转达吧!”
媚无颜紧紧裹着欧阳宇的披风,面上生出一番愤恨:“东楚狗贼,你等着!不报此仇,我誓不为人!”
璃洛置若罔闻她的嚣张,径直瞬目念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天华谣传,客居绰云之南川圣女,实乃凤门遗孤,且为众孽之首,故责令睿王三日之内,不惜一切手段,明辨忠奸,于三日之后,上报朝廷!”
众人听得此言,登时惊得目瞪口呆,一时间又是一番议论纷纷:
“怎么可能?南川圣女是凤府余孽?”
“不是说凤家的人,都已经被斩尽杀绝了吗?!”
“生女娘娘心慈柔善,非但义诊一方,而且不时的派人周济我们这些穷苦百姓,怎么可能是那不学无术的凤府千金?”
欧阳宇听得众人一番议论,不觉拧了眉,须臾缓缓起身,搭手说道:
“为了保证无辜之人的安危,从现在起,三日之内,绰云宫不允许任何人出入!请诸位乡亲父老放心,圣上不会错伤一个好人,但也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众人闻声,又是一番交头接耳的私下议论。
媚无颜冷笑一声,裹着袍子缓缓站起了身,冷声道:
“怕是要让欧阳大人失望了!”
欧阳宇闻声一怔,急忙问道:
“为何?难道说,圣女娘娘她,已遭不测?!”
媚无颜不屑的一笑:
“在王爷的眼皮子底下,就是有谁,想要她的命,怕是也没有那个能力!”
言罢,意味深长的扫了一眼璃洛。
璃洛挑眉冷笑:“圣女既然无恙,王爷又安全的狠,难不成你这披麻戴孝的,是为那被王爷劫持而来的岛主哭丧?!”
媚无颜冷哼一声:“我什么时候说过,圣女娘娘安然无恙?!”
此言一出,欧阳宇和璃洛登时齐齐一怔。
媚无颜不屑的扫了一眼二人,旋即转眸道:
“没人伤得了她,但也没人能防得住她,自求一死!”
“啊?!”欧阳宇惊骇而呼:“这么说,她,她已经……”
“没死也差不多了!”
璃洛闻声,不觉凝眉思量,片刻之后,冷笑一声:
“如此说来,眼下这绰云宫内,灵山岛主已然驾鹤,圣女娘娘垂危在际,唯独睿王爷,却是一派安然?!”
媚无颜挑眉:“放心,就算我家王爷有个三长两短,也断然不会死在你这东楚狗前头!”
欧阳宇已然听不明白媚无颜的话里话外的意思,急的抓耳挠腮:
“媚姑娘,你倒是说个明白?岛主当真死在这绰云宫了?圣女和王爷现在怎么样了?!”
……
第一三六章 黑棺送葬入绰云()
媚无颜刻意颠三倒四的自说自话,拖延着时间,待见得人群外,不远处陡然间数起一支冲天稽,一瞬间放松了心情,旋即叹声道:
“欧阳大人莫怪!奴家被伤心冲昏了头脑,一时间没把话说清楚。这绰云宫里,不幸驾鹤的,正是将那数千孩童,完好无损的带回南川的灵山岛主!”
欧阳宇一愣,转瞬凝眉:
“既是岛主死了,为何是你披麻戴孝?”
“大人有所不知,这正是奴家的伤心之处!奴家知道自己生得丑陋,但却是一心一意爱着我家王爷,熟料我家王爷见异思迁,刚把圣女娘娘接回家,便不留情面的逼我离家出走!奴家不愿,王爷便说既不愿走,那就留下来伺候岛主吧!
奴家心想,便是不能守住王爷的心,那就守住王爷的身,也是极好的!于是,虽心中不愿,但端的还是厚着脸皮,去伺候岛主!却不料,岛主一见奴家,不知为何,便陡然间吐血倒地,人事不省!奴家心想,奴家虽生得丑陋,但这张脸还算不上可怕,急忙让圣女娘娘和王爷过去诊断。
熟料,圣女娘娘一见岛主,便陡然间变了脸色,质问奴家,为何要下毒谋害岛主?奴家百口莫辨,当真是冤枉的紧,想来自从岛主从楚璃候的附院,到得这绰云宫,端的来一口茶水都没吃过,要说下毒,奴家又从何而下呢?倒是楚璃候,听说不仅是善弄巫蛊的高手,还懂得藏毒之术,所以这岛主如何中毒,想来只有楚璃候心里最清楚!”
媚无颜一边佯装低泣,一边不动声色的将话锋指向了楚璃候。
璃洛冷笑一声,不屑的甩袖转身,侧首问道:
“一派胡言!本候与岛主虽相识不久,但相交甚深,况且岛主对本候还有救命之恩,本候感激岛主还来不及,为何要害他?!”
媚无颜听他接茬,登时兴奋,霎时挺直了身躯,朗声道:
“此地无银三百两,你不打自招,还敢说我冤枉你?岛主收留了海难之中的数千孩童,并将他们安然无恙的带回了南川,使得南川举国的百姓,对其感恩戴德,连圣上都要亲召上殿,拜谢于他!可恨你这个忘本的东楚狗,为了邀功行赏,便趁着岛主客居侯府之日,残忍的下毒害他!你这般忘恩负义,丧尽天良,如今又如此这般……非礼与我,你……你不得好似你……呜呜呜……”
媚无颜越说越上瘾,最后不失时机的又挤出两行热泪,只看得那怒气方歇的一众围观群众,刹那间再生愤恨。
“原来如此!他是想独霸其功,迷惑圣上!”
“是啊,凌睿王虽然行事素来嚣张,可端的不会愚蠢到在自己的地盘上杀人!”
“看来这东楚狗贼当真是心狠手辣!”
媚无颜一见众人义愤填膺的随声附和,顿时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