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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凝眉思忖,忽然间只听邚府的大门吱呀一声响,紧接着云无暇那素来沉静的声音,陡然响起:
“关太医,里面请!”
黑衣女子闻声一怔,“云无暇?她怎么来了?!”
眼见得云无暇和一名中年男子,一前一后的走进了邚府大院,原本藏在黑衣女子身后的那名侍女,不由得惊声疾呼:“云令人!”
话未说完,忽然间只觉嘴上一紧,紧接着口上被那黑衣女子的手掌紧紧捂住,旋即身体一歪,径直退进了身侧柴房。
待得两人委身而藏,原本挣扎在柴房之中的邚青柳,顿时停止了挣扎,也不再发出丝毫的声响,只是举着一双满是警惕的双眸将两人一番打量。
黑衣女子自门缝里瞧见那云无暇朝着另一个方向,快步而去,一时间送了一口气。
身侧的侍女也跟着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压低声音道:“吓死我了!是贵妃娘娘身边的云无暇啊!”
黑衣女子凝眉点头:“她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说,凰贵妃也在这里?!”
两人背对着身后的邚青柳,正兀自一番揣测,邚青柳早已挣扎着站起身,奋力蹦跳着站在了两人身后。
“会不会看错了?难道是邚大人府上,有一位和那云令人长相相似的人!”
“不,绝对不会,我不会看错的,绝对是……”
黑衣女子正摇头一番思量,却不料肩头陡然间探出了邚青柳的脑袋,是以顷刻间瞎了一条,径直朝着身后退去。
那侍女也被吓得一声尖叫,踉跄的跌倒在地。
黑衣女子定了定神,张口朝着邚青柳道:“姑娘,你别害怕,我们是好人,我们绝对不会伤害你的!”
邚青柳瞪着一双乌溜溜的黑眼珠,来回将黑衣女子和她的侍女一番打量,旋即冷哼一声,高傲的蹦着双腿,立在了柴房正中。
“你……你是谁。怎么会在邚大人府上?又怎么会被绑在这里?!”
黑衣女子的侍女慌里慌张的爬起来,对着那邚青柳就是一番审问。
邚青柳闻声,猛然扭头,径直瞪着一双杏目,发出无声的恐吓。
侍女眼见她周身透着一股蛮横,不由得吓了一跳,旋即摸着门边,悄然挪到了黑衣女子身后。
黑衣女子见她双眸之中,满满尽是鄙夷和不友善的目光,急忙抬步上前,悄声道:
“我们真的不是坏人!此番前来邚府,只是为了见见邚大人!敢问姑娘,你可知道邚大人身在何处?!这邚府又生了什么事,怎么看上去,这般怪异!?”
邚青柳立在原地,眉毛一挑,朝着那黑衣女子投去一个“关你屁事”的不屑目光,旋即高傲的扬起了头,不再理会两人。
那侍女见她这般不友善,不由得轻轻碰了碰那黑衣女子,轻声提点道:“娘娘,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这人怎么看起来,好像不怎么正常呢?!”
此言虽轻,却被那邚青柳听了一清二楚,是以一时间,再次瞪大了双眼,青筋暴怒的朝着那黑衣女子和那侍女发出声声沉闷的反抗。
黑衣女子一见此状,心里也不觉生出几分警惕。
“这位姑娘,我们无意冒犯,只是情非得已才会到得此处,你若不想我们在此久留,我们这就离开!”
言罢,拽着那侍女就要朝着那门口走去。
邚青柳一见此状,登时急了眼,急忙蹦步挡在了门口,死死挡住了两人的去路。
“你……”
黑衣女子有些恼怒的抬头,但见邚青柳居高临下的撇了她一眼,两眼一瞪,发出一声沉闷的命令:“解开!”
黑衣女子微微一怔,须臾便了悟她的意思。
“好,我可以帮你解开,但是你得答应我们,千万不能大声喊叫,以免惊动了
贵……”
黑衣女子欲言又止,似是顾虑到什么,但片刻之后,又轻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
道:
“算了,看你被困在这里,想来也是苦命之人!”
说完,正要伸手去解邚青楼身上的绳索,熟料邚青柳却猛然间狠狠扭身,径直将黑
衣女子的手,摆了下去。
“你……”黑衣女子有些气恼的抬头,但见那邚青柳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狠狠看
着她身后的侍女。
黑衣女子会意,不由得发出一声无奈。
“连馨,就劳你动手,给这位姑娘松绑吧!”
那一直躲在黑衣女子身后的侍女,听得此言,面上不由得生出种种不愿。
黑衣女子见她纹丝不动的撅着嘴立在原地,不由得凝了眉:“连馨?!”
“是,娘娘!”
连馨不情不愿的走上前,奋力解开了邚青柳身上的绳索,熟料那邚青柳双手刚一得
闲,便猛然间抬手,啪得一声狠狠打在了连馨脸上。
……
第九十八章 鸠雀同巢惑生死(下)()
“连馨,就劳你动手,给这位姑娘松绑吧!”
那一直躲在黑衣女子身后的侍女,听得此言,面上不由得生出种种不愿。
黑衣女子见她纹丝不动的撅着嘴立在原地,不由得凝了眉:“连馨?!”
“是,娘娘!”
连馨不情不愿的走上前,奋力解开了邚青柳身上的绳索,熟料那邚青柳双手刚一得闲,便猛然间抬手,啪得一声狠狠打在了连馨脸上。
连罄似是丝毫没有料到她会有如此反应,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黑衣女子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掌,惊怔在原地。
“没有教养的小蹄子!”
邚青柳一把拽下口中的棉布塞,狠狠朝着连罄脸上砸去。
“你……你太过分了……”
黑衣女子气结,慌忙上前,正要将连罄扶起。
熟料,自己还没来得及站起身,只觉头顶的斗篷一紧,紧接着身子被人狠狠的推了一把,下一刻,原本罩在自己头上的黑衣斗篷,便被那邚青柳一把给拽了去。
“娘娘……”
连罄站起身,急忙扶住几欲摔倒的女子,愤声朝着邚青柳道:“放肆!你可知道这是谁?竟敢如此大胆!”
邚青柳看也不看径直将手中的斗篷啪得一声摔在地上,旋即背着双手面,径直将头发散乱的黑衣女子,和连罄一番打量。
“哼,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你不就是那个凭借别人的狐媚脸面,迷惑皇上的小**,南宫若!?”
“你……”连罄气青了脸,“你知道这位是祥妃娘娘,还这般无礼,简直是太过分了!”
邚青柳闻声,快步上前,旋即啪得一声又是一掌,狠狠掴在连罄脸上。
“你算哪根葱,敢这么跟我说话!”
南宫若见状,急忙上前一把将连罄护在身后,冷冷道:
“你究竟是谁?竟敢如此狂妄!”
邚青柳闻声,甚是狂傲的仰起头,不屑的说道:
“看来今天,我们邚府还真是热闹啊,先是来了一个狐假虎威的狗屁贵妃,接着又摸进一个愚蠢透顶的荒唐祥妃!”
南宫若凝眉沉吟:“你是邚府的人?!”
邚青柳高仰着头,朗声道:“不错,我就是无所不知的钦天司邚卜言之女,邚青柳!”
南宫若闻声不觉一喜,急忙上前问道:“你当真是邚大人的千金?那,那你可知道,邚大人现在何处?!”
邚青柳一听得南宫若问及邚卜言,登时不悦,旋即烦躁的摆手道:“他死了!”
南宫若心头一怔,不觉踉跄退步:“死了?!”
连罄原本正生气这邚青柳的嚣张,此刻听闻此言,也不觉怔住,须臾,自言自语道:“怪不得我们一进门,就觉得邚府处处透着阴气,原来邚大人已经……”
“不会,不会的,他怎么会死呢?他怎么可以死呢?!他不可以死!”
南宫若猛然摇头,发出声声绝望的呐喊。
邚青柳见南宫若情绪激动,不由得心中好奇,径直问道:
“喂,南宫若,你找我爹干什么?!”
南宫若跌坐在地,眼泪却在顷刻间簌簌而下。
“我只是想,想向他寻人!”
“找人?找什么人?!”
邚青柳不解的问道,南宫若却兀自沉默的垂泪而坐,再不出任何言语。
“南宫若,我问你话呢!”
邚青柳眼见得南宫若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的好奇愈发浓重,旋即背手上前,抬起一脚踢在了南宫若的身上。
“你……”
连罄气不过正要推开那邚青柳,却不料邚青柳率先出手,啪得一声又是一巴掌,径直将连罄推倒在一侧,旋即柳眉倒竖,狠狠骂道:
“主子说话,奴才插什么嘴!?”
南宫若似是完全沉浸在绝望之中,微微摇头:“看来,我还是来晚了!”
邚青柳正要说什么,忽听院子中陡然间传来一阵低沉的对话声。
“劳烦关太医!”
“云令人客气!能为贵妃娘娘效力,是小人的荣幸!”
“好,关太医是个聪明人!娘娘的意思……”
“请贵妃娘娘放心!小人就当今夜从未来过这邚府!”
“如此甚好!这是贵妃娘娘特意赏赐给关太医的,关太医若是不嫌弃,那就收下吧!”
“哪里哪里,贵妃娘娘钦赐,小人受宠若惊!劳烦云令人替我谢过贵妃娘娘,小人日后必当肝脑涂地,效忠贵妃娘娘!”
片刻之后,言语声歇,紧接着传来一阵轻微的关门之声。
南宫若似是在顷刻间明白了什么,旋即陡然间起身,看着邚青柳道:
“你说谎!邚卜言没有死,对不对?关太医就是凰贵妃为邚大人请来看病的,对不对?!”
邚青柳不屑的瞪她一眼:“对,我就是骗你的,你能把我怎么样?!”
“你……”
南宫若顾不上与她纠缠,正要推门去寻找那邚卜言,连罄却陡然间起身,一把挡住了她的去路。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