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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确不知,还没回过神来,整个赌坊的人就已经将他们围起来拳打脚踢了。
他们是训练有素的侍卫,但是也才六个人。
六个人对付六七十个
好吧,他觉得,他们还得再加强训练。
“不知?”御云辰凤眸一挑,这真是个好理由。
莫白深深的把头低了下去,心中有说不出的滋味。
别看他一身伤痕累累,其实他这是最轻的,至于其他弟兄哎,不提也罢。
“属下有愧,请殿下责罚。”
凤眸流转,御云辰止住薄唇的弧度,扫一眼莫白,一身的狼狈还没来得及处理,他的能力,御云辰最清楚不过,何曾有这般落魄的时刻?
挥手,御云辰轻叹作罢,“你先下去疗伤吧。”
莫白愕然的抬眼,殿下不怪罪他把人给追丢了,还给辰王府丢了这么一个大脸?
窗外垂落下花瓣,轻飘的落在御云辰发间,眼神越发幽深莫测来。
“但是,下不为例。”
莫白身子隐约一个寒颤,低头垂应,“是。”
“下去吧。”
“是。”
支着胳膊,莫白轻步自门外退去。
御云辰站起身,走向窗边,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倾落下来,轻轻的捻起垂落发间的花瓣,抵在唇边浅笑。
好你个小丫头。
玩逃婚么?
本王倒想看看你能逃到哪里去。
还有那个带走你的男人
本王,一定好好的会会,是谁敢带走本王的女人。
出了城,韩凛冽在裴浅半威胁半压迫下,两人一起往南走。
裴浅一直以为,身旁有个武林高手做保镖,什么吃香喝辣游山玩水的,都不是问题了。
因此,她连拖带拐的将韩凛冽给拉在身边。
反正他自己也说了,他伤虽然好了,但是暂时还不能回去,因为那些等着杀他的人,可能都埋伏在他家里了。
既然不能回去,那去哪都一样啦,她怎么不好好利用呢?
但显然,她想得太美好了
她怎么就没有想过,那些要杀他的人,不一定都埋伏在他的家里,有可能一直守株待兔呆在京都,只要韩凛冽一出现,就继续追杀啊。
望着眼前数十位黑衣刺客,裴浅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说大哥,你到底欠了人家多少钱不还啊,为毛一直阴魂不散的追着要杀你
韩凛冽紧抿着唇,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对裴浅说道:“呆会他们一过来,你就跑,向西,不要回头。”
裴浅立即问他:“那你呢?”
韩凛冽唇抿成一条直线,冷淡的道:“这些人都冲我来的,与你无关。”
“不要哇!”裴浅眼泪往往的一把抱住他的手臂,“美人,我不会抛弃你的,你也不要抛弃我啊,要跑一起跑”
好吧,其实,她是怕她跑不了多远,那帮黑衣杀手,看她不顺眼,都跑去追杀她了。
所以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她觉得,还是跟在韩凛冽这个高手的身边比较保险。
木有武功的人伤不起啊。
但韩凛冽却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她不愿意丢下他一个人跑。不由心中一动,目光摇曳,冰冷的眸子泛上了几分暖意。
虽然不明她为何会愿意跟他一起同生共死,但想到这,心里竟情不自禁荡起阵阵涟漪,有点痒,有点甜,有点形容不出的感觉,他不明白是什么味道,所以放回了内心深处。
但是,他很清楚,放佛从这一刻起,有什么东西,就这样简单的改变了。
一如——他现在,无法放下她的生死。
一直到很久很久以后,他才知道,那种说不出的感觉,是心动。
于是,韩凛冽低头,自认识她以来,第一次用这么坚定与执着的语气,认真的看着她,
“我不会弃你。”永远不会。
裴浅并不知道她无心的一句话,换来了一句永不改变的承诺,现在的她只关心今天会不会把命交代在这里。
近了。
他们在一步步靠近,周身带着浓厚的杀意,将这方天地渲染成一片的肃穆。
剑,飞快的逼近,裴浅甚至来不及看清楚眼前一闪而过的剑光,一道血注直接喷发了出来,她下意识的伸手一抓,韩凛冽的身影却已经飞掠出去,指尖只触摸到一袭衣角。
再抬头,她突然心下一寒,方才情急没有细看,如今一看,才知道什么叫做一步杀一人。
韩凛冽就像是个修罗使者,他的身上染红了血,分不清是他的,还是黑衣人的,剑起剑落必有一亡,然而他的神情,却始终没有变过,甚至连眼都不曾眨过。
说不怕是骗人的,但幸好在现代,她也见过黑帮的争斗,第一次虽然觉得害怕,第二次对于死过一次的人,便只是慌乱了。
不到片刻的时间,那些黑衣人全都倒在了血泊中,韩凛冽单剑支地,支撑着身上的重量,似乎也受了伤。
能不受伤吗?上次这么重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全,现在又遇到伏击,裴浅顾不得想多,连忙跑过去,“你,你还好吧?要不要紧?”
韩凛冽抬头,抹去唇边的血,对着她摇头。
忽然,他目光一寒,长剑往她身后的大树射去,“出来!”
咦?难道还有没死的?裴浅全身戒备。
正在这时,一道清脆的童音响起,哀嚎乱叫:“打错人了打错人了,我只是个小孩子啊!”
话音落下,一个五六岁左右的小男孩从树上掉了下来,屁股着地。
孩子?
裴浅和韩凛冽互看一眼,一个孩子,怎么会出现在这样的地方?
第28章 史上最小的伪娘()
这是一个眉目清秀唇红齿白的小男孩,秀气的小剑眉,乌黑闪亮的大眼,看起来甚是可爱。
他一边解释自己只是在树上睡着了,再醒来,就见他们在厮杀,吓得一句话都不敢坑,目光又惊又怕的看着韩凛冽,想来刚才韩凛冽那副毫不手软的杀人模样吓到了他。
“不信你们看,我的竹篓还在树上呢。”
唯恐韩凛冽不信,小男孩可怜兮兮的指了指还挂在树上的竹篓,“我真的只是采药路过”
呜呜,都是师傅不好,让他这个发育不全的小孩出来采药,一出来就碰到了这么血腥的厮杀,他的小心肝啊
“美人啊,我觉得,他说的是真的。”裴浅信了大半,话说,她也不信一个五六岁的小毛孩会是什么刺客。
这么个奶娃娃还杀手?杀小动物么?
“是哇是哇大侠,您瞧这位仙女姐姐都说人家是好人”小男孩赶紧狗腿的符合。
“仙女姐姐?”裴浅一愣,旋即眼一眯,脸上大大的绽放出一朵笑容,大为欣慰的拍拍小男孩的脑袋:“娃,不错,有眼光!”
“”小男孩几乎不可闻的翻翻白眼,擦,这哪来的自恋女人啊?比他上辈子还要自恋
“喂,小鬼,你说你师傅住在这山里?还是大夫?”裴浅看了一眼韩凛冽的伤,道:“你带我们去你师傅那里,给你这位大侠看看伤势。”
“不用。”韩凛冽抿唇,“不碍事。”
裴浅柳眉一竖,“什么叫不碍事啊?是不是要等死了才碍事啊?我说你们男人不要这么自大,以为逞能有多了不起,要是到时候又遇上一堆追兵,我看你怎么办!”
“就是哇,男人都这样啊,各个都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到最后也只是自找罪受而已。”小男孩也颇为老成的点头,小老头一样般长声感叹。
裴浅瞪他,“嘿,我说,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娃子懂什么啊?别忘了,你以后也是个男的!”
闻言,小男孩漂亮的小脸一僵,用那白白嫩嫩的婴儿肥小手往自己下身一摸,果然摸到了那象征男人器|官,顿时两嘴一扁,
“哇呜呜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提醒我这个残酷的事实我从不把自己当男人看,你就不能把我当女人看吗!呜呜”
裴浅嘴角一抽,一滴冷汗啪嗒。
她不会遇上了伪娘?还是史上最小的——六岁!
“喂,小鬼,你为什么不把自己当男人看啊?”
“”
“好吧,其实我也觉得男人不好,但你已经是男的了,就不要把自己当女人看。”
“”
“要不,实在不想当男人的话,你就把下身那玩意儿给剪了呗!”
“让我当太监?”小男孩终于转过头,眼泪往往哀怨的看着她。
“呃”这小鬼不得了哇,连太监都知道,咋这么早熟呢?
苏言默默的转身,望望天,望望地,小手再次摸向自己的下身,还是那玩意儿,他又想哭了。
好歹上辈子也是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啊!就算没有倾国倾城,也是小家碧玉啊有木有!
尼玛,谁知道一睁眼,就成一个男婴儿了!这让他情何以堪!
六年来,他不断的催眠告诉自己,其实他是女的,他也一直把自己当成女的看。
上厕所哦,不,上茅房,大号小号都是蹲着的。
洗澡,他自己动手,坚决不让他师傅碰,因为师傅是男人——男女授受不亲是从小培养的。
可是,为毛还要提醒他,他是男孩的事实呢?难道他注定一辈子要当男人了?最纠结的是,以后长大了要成亲娶女人啊有木有,上|床什么的,一想到女人脱光衣服躺床上等他,他就有种同性恋的感觉
“哎呀,不行,美人,你的伤口一直在流血!死小鬼,你师傅到底住在哪里啊?”裴浅有心急的道,一边用包袱里的衣服绑在韩凛冽的伤口上。
苏言回头,皱起小剑眉,“他伤口太深,点穴只能封住动脉,伤口还是会流血的,要先止血。”
“那就先给他止血啊。”
他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道:“要不这样吧,我们先去挖一点三七来,既能止血,又能活血化瘀。”
“好!那,美人,你在这里等我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