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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安是在等人么?”萧元丰点点头坐在了那副空置的碗筷前。
宣容君蹙眉冷冷的说道:“皇上何必明知故问?”
萧元丰转眸对上宣容君的眸子说道:“你就这么不待见朕么?”
听了萧元丰的话,宣容君横眉冷对,厉声喊道:“舅舅,您要临安怎么待见您,跟你后宫中的妃子一样么?”
萧元丰听了她的话果然脸色一冷,陡然间便的惨白,踉跄的后退一步,眼光闪烁抿着唇离开了临安殿。
宣容君隐忍勃然大怒,对着宫娥怒吼:“将这些饭菜都给本宫到了,备水,本宫要沐浴。”
临安殿的宫女太监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他们方才看到了什么,皇帝对自己的亲外甥女难道传言是真的,前皇后秦舒云的宫里皇帝轻薄长公主的事情。
这些人不敢想下去,连忙跑去忙活长公主吩咐下来的事情了。
不多时,宣容君便躺在了偌大的浴桶中,闭着眼睛一脸怒意的将整个身子淹没到水里,反复几次才停下来,紧紧捏着薄纱浴巾,眸中一片怒意横生。
躺在浴桶里的宣容君感觉到微微的响动,以为是萧元丰去而复返,顿时一惊,回身抬眸只见宣烨站在他的眼前。
“再不起来,水要凉了。”宣烨站在远处屏风挡住他的视线,淡淡的开口说道。
宣容君放下心,顿时脸色一红,伸手拿起外衣套在身上低着头起身往软卧处走去。
宣烨见她赤足上前,眸色一凛上前一步将她抱起,宣容君吓了一跳,惊慌的看着他,宣烨轻笑中带着责备的说道:“以后要记得穿鞋子,恩?”
宣容君只穿了薄纱外套,感受着他如火的胸膛,顿时脸红一片点点头算是应下了。
轻柔的将宣容君放在软卧上,一脸深情的看着她,伸手拂过她的发丝轻声开口:“明日我便要离开京都,可有什么要对我说的么。”
宣容君撇开头紧紧抓着他的衣袖,半晌才开口说道:“王爷的身子好了么?”
宣烨一愣点点头说道:“神医查了,那回魂丹当真的灵药,本王服下后不多时便好了。”
听了宣烨的话,宣容君脸色更红了,有些颤声的说道:“容君的身子也好了,我们”
说着她转眼对上宣烨的眸子,指尖轻触宣烨俊逸的脸庞,算是最大胆的邀请,宣烨见势立即明白她的意思。
重重的喘息对上她的红唇一口咬下,势如破竹般狠狠的捏着她盈盈一握的柳腰。一个翻身两人滚进了床的里边。
宣容君紧闭着双眼,只感觉到一双炙热的大手游走在自己的身上,像是在点火,所到之处皆是一片灼热。
温润的唇从额头一路向下直到半敞的心前。
“容君,容君”宣烨忘情的喊着。
“恩,我在”宣容君温软的应着。
正在此时,门外一道慌张的声音:“太后驾到”
两人一怔,看来不想他们两在一起人不只是萧元丰啊,临安殿的眼线遍布,纵是他轻声而来也被发现。
宣容君被子宣烨飞身离开,眸中一片不舍。
“得闻皇上深夜来此,临安没事吧。”太后进屋仔细的打量的一番才上前问道。
“皇上只是来看看临安,已经走了,多谢太后关心。”宣容君穿着简单的便服上前给太后行礼。
太后见宣容君一脸潮红未退,身穿便服的模样心中顿然惊骇,难道自己还是来迟了,仔细打量这着宣容君淡淡的说道:“临安没事就好。”
宣容君当然知道太后的来意,一边说话一边上前走到太后的身边:“临安没事,皇上刚走没多久,临安在泡澡,这头发还是湿的呢,这么晚还劳烦太后为临安操心,实属不应该!”
说着还指了指不远处的摆着的屏风。
这样一解释太后果然放心许多点点头,摆摆手说道:“既然临安在沐浴,哀家也就放心了,去忙吧,哀家也要回了。”
“恭送太后。”宣容君淡淡的欠了身子一直到太后离开才缓缓起身。
“阿嚏”刚一起身便感觉浑身一冷,打了个喷嚏,再回头却不见郎君在侧。
第196章 生病()
第二日一大早,宣容君便感觉浑身不自在,头疼的难受,南邻上前触了额头有些急切的说道:“公主,你发烧了,奴婢帮您去请太医过来吧。”
宣容君摇摇头有些艰难的起身说道:“替本宫梳妆,本宫要去送王爷一程。”
南邻蹙眉有些不忍心的说:“太后一早便来只会,今日要带您去皇陵。”
宣容君听了冷笑一声,又倒在床上:“当真是狠心到连送一程也不让么。”
南邻不忍心这样颓废的宣容君,小姐一贯清冷,却冷冽的有平静,如今为了锦阳王这般伤心,可不是好兆头啊。
正在此时平贵妃与心儿来到临安殿,上前一看,宣容君面色通红,眉头紧蹙一脸痛苦的样子连声问道:“这是怎么了,为何伤及至此?”
南邻吸了吸鼻子小声的说道:“公主想要送别,可是太后与皇上跟本不让,找了由头不让公主出宫。”
平贵妃蹙眉,冷凝的眉峰划过一丝沉重印记沉声说道:“此时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还往长公主振作。”
宣容君许是烧得有些糊涂,听到平贵妃这样说顿时反驳:“重活一世难道还要本宫这样隐忍委屈求全么,她萧元丰有什么资格这样对本宫,当日他毁我的时候,怎不想想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呢。”
南邻大惊上前连忙跪下说道:“娘娘,我家公主烧糊涂了,她的胡言乱语当不得真的,还请娘娘听听便罢了,千万不可传扬出去”
平贵妃点点头,也是一阵惊骇,看着躺在床上迷糊的宣容君转眸对心儿说道:“去请刘太医来,长公主病重,旁的人本宫信不过。”
宣容君迷迷糊糊再次起身说道:“南邻扶本宫起来,本宫要去送夫君,此去西北要一年半载,本宫着实不放心,多少要交代几句。”
听了宣容君的胡话,南邻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样的话平贵妃听听也就算了,要是被那些个有心的人听去,不知道要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呢。
平贵妃眼睛圆睁,一脸的不可思议看着宣容君,她刚刚听到了什么,长公主喊锦阳王夫君,难道两人已经私定终身了。
上前一步掀开她的胳膊一看,还好,那标志着她贞洁的守宫砂还在,宣容君眯着眼轻笑一声躲着平贵妃说道:“若不是昨晚太后来的正巧,你以为你还能看到这守宫砂。”
平贵妃顿时跪在地上一脸慌张的喊着:“长公主,您快清醒些吧,太后跟皇上得知您伤病肯定要来,若是你还这样孟浪呓语,恐怕会害了锦阳王啊,长公主您快醒醒啊。”
宣容君轻笑着坐到软卧上,靠在床头终于安静了下来:“本宫舍不得他啊,呜呜”
平贵妃知道宣容君心里的苦,上前伸手握着她的淡淡说道:“小不忍则乱大谋,长公主您快恢复吧,锦阳王离开不过半年时间,这半年我等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啊。”
宣容君是被太后跟皇帝气糊涂了,才会这般无状,看着贵妃斩钉截铁的拉着自己的手说话,终于清醒,脑中清醒,眸中也自然清明,抬眸囫囵的眼中尽管喊着泪水却是那样冷清淡薄,伸手拉过被子盖在身上说道:“平贵妃又孕在身还是离本宫远些吧,若是传染了你对身子不好,本宫已然清醒,只是头有些疼,带休息一日好了之后自当去义仁宫当面致谢一语警醒之情。”
平贵妃见宣容君终于清醒了,长长了舒了一口气才对南邻使了眼色。
二人来到屋外,淡淡的说道:“屋子里恐怕多半是眼线,你且当心些,不要让长公主跟前去人,你多劳累一些伺候着,本宫会宫里派些人手过来,你将这些伺候都打发了当粗使的婆子丫鬟用就好。”
南邻福身感激的说道:“多谢平贵妃,等公主好了,奴婢一定将今日的事情说给公主听,感谢你帮衬之情。”
平贵妃点点头说道:“这些都是本宫应该做的,长公主这几日颓废也是因为王爷,你好生伺候着,等好了,本宫在来看她。”
南邻点头行礼:“多谢平贵妃,恭送娘娘。”
平贵妃带着心儿离开,前脚刚走就太后跟皇上便来了临安殿。
“怎么好好的就生了病呢,太医来看了么?”太后还没有进门,便一脸关切的问道,尽管她不愿看到宣容君跟宣烨在一起,可是宣容君自始至终都是她的外孙女,而且经历了这么多,对于宣容君的孝心她也没有半分的怀疑。
“南邻,你是怎么伺候的,让长公主竟然生了这样的大病。”萧元丰脸色铁青怒吼着。
南邻连忙跪在地上说道:“奴婢该死,没有照顾好公主,还请太后皇上恕罪。”
“太后,皇上,你们不要怪南邻了,昨夜临安沐浴不小心冻了,不怪她,南邻,你起来去外面看看太医来了没有。”
她帮南邻开罪,太后连忙掀开帘子上前担心的说道:“临安,告诉哀家那里不舒服?”
宣容君摇摇头说道:“多谢太后关心,临安没事,只是头有些疼罢了。”
太后上前一脸心疼的关切说道:“要不要喝点水,来啊,小连,去帮长公主倒水。”
“是”小连应了一声连忙忙活着。
尽管发烧浑身发软,宣容君听到太后熟练的喊着她宫中下人的名字,心中顿时记下了这个名字,看来这小连是太后的人。
于此同时,城郊护城河边,宣烨一袭白衣,坐在高头大马上,眼睛注视着城墙门边的地方,只见他一脸冷静,目无表情看不出任何的心绪,就连那等了许久的枣红马也有些不赖烦了,哼哧着踢着马蹄似乎在说:“王爷快些走吧,大军已经走了好久了。”
看了天色,追魂淡淡上前说道:“爷,王妃怕是不能来送您了,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