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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就在木屋里,慕容厉居然拉着她的手吃完了饭。
她的右手被他抓着,她自己当然没办法吃,而他竟然打算喂她一口一口地吃。
当时屋里还有申屠烈和申屠驰在,她当然没有答应,最后还是申屠驰喂她吃的。
“慕容厉,你到底想干嘛?难不成你还想一辈子都这么抓着我不放?”她恶狠狠地盯着慕容厉问。
“本王确实有这个打算。”慕容厉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拉着她来到备好的马匹前,将她打横抱起,轻松一跃,就到了马背上。
“喂!你离我远点,不要离我这么近!”她挣扎扭动,想要拉开和慕容厉的距离。
“马背就只有这么些位置,你想要离多远?”慕容厉挑眉。
“那你下去,我自己骑。”她眨眨眼道。
“你自己会骑吗?”慕容厉觑她一眼。
她白嫩嫩的脖颈就在慕容厉眼前,她一低头,慕容厉眼里全是白花花的冰肌玉肤,晃得他眼睛都开始发晕。
视野里的美景太有诱惑力,慕容厉赶紧别开眼,抬头看了看天,只觉着今日的日头格外的烈,烘得他身上热热的。
“我”沈静书哑然,她都没学过,当然不会骑了。
申屠驰手足无措地立在廊下,想要上前和她道别,却碍于她边上的人,不敢靠近。
“沈姐姐”
她听见这声软软怯怯的呼喊,欲要推开慕容厉的动作一顿,鼻头止不住的一酸,眼里泛起了湿意。
慕容厉感官敏锐,两人距离又近,沈静书任何细微的情绪起伏都逃不开他的眼睛。
低头看她一眼,慕容厉眸色一深,手随即圈紧她的腰,双腿一夹马腹,两人胯下的马顿时如离弦的箭一般奔了出去,其余人等随后跟上。
“沈姐姐”申屠驰一声急呼,大颗大颗的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他抬脚欲要去追,申屠烈却是及时拉住他的手,将他固定在自己身前。
沈静书只觉心头似有刀在割,她在马上转过身来,也不管廊下的人是否看得见,用力挥手。
“驰儿,好好保重,我会给你写信的!”
“坐好!”慕容厉将她探出去的身子扳了回来,手中马鞭一甩,马儿跑得更快。
很快,视野里的小木屋就变成了一个小小的点,什么也看不见了。
沈静书郁郁地收回视线,看一眼前方看不见尽头的茫茫草原,凤眸一眨,抬手抹掉了脸上的泪。
又不是永远都见不到了,她哭什么哭?
以后想小包子了,她可以再来草原的。
她没有料到的是,有时,一别经年,再见,已是物是人非
第264章 你要干什么?(1)()
木屋里的最后一顿早饭,慕容厉与申屠烈达成了和平协定。
申屠烈将从西凤全线撤兵,且保证在他有生之年,北境人民绝不会再侵犯西凤一寸领土。
而作为交换,回京后,慕容厉必须竭力促成两国边境互通有无,以保证北境物资丰沛,北境人民不再挨饿受冻。
战事就此结束。
没了来自外界的迫力,一行人倒不怎么急着回去,一路策马扬鞭说说笑笑好似游山玩水。
离开木屋的头日夜里,令手下的人去寻地方安营扎寨后,慕容厉便载着沈静书远离人群,想要寻找一处僻静地儿赏月。
沈静书的手一直被慕容厉攥在手里。
慕容厉兴致勃勃满心热切,沈静书却时不时盯一眼他抓着自己的手,琢磨着是不是该用腿上的匕首把他的手给削下来。
独臂战神什么的,这名号听着就拉风,将来一定能流芳百世。
终于走到一处满意的位置,慕容厉拉着一旁的人就欲坐下。
沈静书不想与他幕天席地共度这般浪漫的二人时光,瞥一眼草地,用脚踢了踢。
“这草原白日里到处都有牛羊马放牧,哪儿哪儿都有它们的排泄物,你也不怕一屁股坐下去,再起来满身屎味。”
慕容厉心中悠悠燃烧的浪漫之火倏一下被浇灭,脸黑得足以跟锅底一较高下。
“沈静书,你故意的是不是?”
沈静书却眼光四处瞟啊瞟,好似真的在找可疑的固体物,看也不看他。
“诶,你视力好,你快看看,那些一颗颗的东西,是不是人们所说的羊屎豆?”
慕容厉铁青着脸,真恨不得把眼前这个女人给掐死。
故意使坏也就罢了,还喜欢装疯卖傻无视他。
不过,他心里清楚得很,真叫他下手,他是下不去手就对了。
想要玩一把浪漫的心情都被破坏殆尽,瞪了沈静书一眼,慕容厉拉着她的手转身。
“走了!回去!”
说罢大步往回走。
慕容厉腿脚本来就长,心里又窝着火,步子难免迫切,沈静书需得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步调,以防自己被绊倒摔跤。
沈静书心里也来气,这男人真是说变脸就变脸,比女人变脸还快,她就没见过这么难搞的男人。
抬眼瞄了瞄慕容厉的侧脸,见他气息沉冽下颔线条冷硬如冰,她撅撅嘴,想着算起来也是她伤了他的心,决定今晚的事就这么算了,不跟慕容厉计较。
两人回到营地时,安泰他们已经生起了火,在烤野味。
此次随行的人大多都已习惯幕天席地与周公幽会,只有沈静书身娇体弱,受不得夜间的寒风侵扰,所以他们就只搭了一座帐篷。
沈静书看一眼帐篷,甩开慕容厉的手很是自觉地钻了进去。
不料没多会儿,慕容厉竟然跟了进来。
她抬眸一瞥,撞见他眸光幽冽,心里立即生出警惕。
她记得,他曾经说过,等她身上的伤势恢复,她休想再逃避洞房之事。
而眼下月黑风高,周遭又无危险,她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难道他想
第265章 你要干什么?(2)()
“你要干什么?你不要过来!”
慕容厉才迈出一步,沈静书就扯着嗓子惊叫。
帐篷布薄,草原地势又平坦空旷。
她的声音毫无阻隔地穿透帐篷,在原野上随风飘荡,惊得附近赏月赏星的“蜂鸟”们神情一滞目瞪口呆。
哇!帐篷里的两人在干什么?
难不成他们王爷想要霸王硬上弓?
慕容厉也被沈静书这过于夸张的反应给惊了惊,但随即就明白过来她为什么惊叫,脸色再度铁青。
“沈静书,你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
她把他当成什么人了?
在她眼里他就有那么饥渴,会在她伤势未愈的情况下对她动手动脚?
沈静书怔了怔,眨了眨眼,很快就意识到自己是紧张过度了。
悄悄吁一口气,她很是自然地转移话题,当刚才的事没有发生过。
“王爷来找我是有事吗?”
气恼地瞪她一眼,慕容厉阴沉着脸来到她跟前,递了个瓶子给她。
“这是本王命人给你准备的药,你胸前的伤口很深,记得每日坚持涂抹,这样将来才不会留下疤。”
她愣愣地接过,看着手中的瓷瓶,这一刻心绪难明。
原来,他是特意来给她送药的,想不到,他竟然还有这么细心的一面
慕容厉看她接过,也不打算在帐篷里多留,省得她又胡思乱想把他想成喜欢乘人之危的小人。
慕容厉才刚转身,沈静书眼皮儿一跳,嘴先于她的意识而动。
“等等”
慕容厉脚步一顿,回过身来。
“有事?”
“呃”沈静书眨眨眼,脑海里思维忽然间很迟钝,好半晌才组织出一句完整的话。
“有些事,我想和你谈谈”
说完沈静书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谈什么?她是脑子抽了才这么说的吧?
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慕容厉在帐篷里待得越久,她和他之间就越暧昧不清,她说自己和慕容厉是清白的都没人相信。
可惜说出去的话就等于泼出去的水,这时候改口,指不准又得把慕容厉气得跳脚,骂她神经病。
她这人思维总是比较跳脱,慕容厉以为她真有事,寻了帐篷里唯一的坐垫坐下。
这下是真的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好在她这人素来灵活,低眉想了想,道:“回去后,你打算怎么对付你的皇兄?这次的事是个扳倒他的好机会,你不会就这么放过他的对吧?”
慕容厉没想到她居然会说这件事,凝眉看了她一眼。
“你怎么会对这些事这么上心?你是在关心本王?”
嘴角抽了抽,沈静书是真想赏某只一记白眼,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不过碍于某人的火爆脾气,她想了想还是忍了。
“我这人比较记仇。”她闲闲道,“你那皇兄三翻四次害我险些丧命,这些账,我总是要从他身上讨回来的。”
慕容厉凝着她看了一会儿,道:“放心,这些账,本王自会替你和他清算,他嚣张不了多久。”
沈静书却轻嗤:“谁要你替我和他算账?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做,无需别人代劳。”
第266章 你要干什么?(3)()
“本王不是别人!”慕容厉脸色沉沉地道。
沈静书觑他一眼,深知这话题一旦开了头必将没完没了,主动绕道。
“有件事你觉不觉得很蹊跷?”沈静书仔细回想那日遇伏时的情形。
“那日前往永定,申屠烈是如何得知我们会走那条密道的?”
“他就算再有本事,我想他也算不出你会走哪条路去永定。”
“依我看,你身边只怕有人被你皇兄收买了”
说起这件事,沈静书便有些后悔。
都怪她这人太懒了,不喜欢动脑子。
不然在与申屠烈道别之前,她就该想到亲口问问申屠烈的,问他到底是谁将慕容厉的行军路线泄露给了他。
如此,慕容厉也能直接挖出身边被收买的人,她现在也不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