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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还是要数云羽柠反应最快,听到那声哥响起的瞬间她就猛地站起了身惊讶的看向黑衣人。
“情空?你怎么会在这里?”萧澄也是一愣,本来以为云羽柠这边发生了什么事,结果过来一看却是自己的弟弟。
“裴少?”这是车夫在看到他时的称呼。
“不是,你们这是兄弟”云羽柠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身边一阵风过后,黑衣人已经从她身后到了萧澄的近前,之前还凶狠不已像是冷血杀手的他这会反倒是成了个孩子一般,声音都有些哽咽,随后在云羽柠目瞪口呆之下一把扑进了萧澄的怀中。
将近二十岁的大男人了,像个小媳妇似得在萧澄怀中哽咽一遍遍喊着哥哥哥哥的情形,云羽柠感觉自己这辈子估计都再也不会看到了!
过了半晌,在萧澄的安慰下,裴情空总算是收拾好了情绪,只是眼眶还有点红,就在他抬头准备说什么的时候,眼睛一翻身子一软就往地上到,幸亏车夫眼疾手快一把扶住,这才避免了他重重摔倒在地的危险。
萧澄看向一直目瞪口呆看着他们认亲场景的云羽柠,冷冷的吐出一个字“走!”说罢从身上脱下外衫罩在他身上,从车夫手中接过了裴情空之后率先向楼下走去。
车夫又是那副冷漠表情的看着她,云羽柠心中冷哼一声,表现却是什么也没表现出来,很是乖巧的跟在萧澄身后离开了鸳鸯楼。
回到客栈,面临的就是住宿的问题,现在是三男一女,她是最尴尬的,萧澄抱着裴情空想了想直接走到他们之前呆的房子将他安置在床上,随后让车夫去请了大夫过来就诊,然后亲自去检查他的伤势,又是脱衣服又是点血止血的,好一通忙活,一旁观看的云羽柠心中着实是佩服裴情空的生命力之顽强,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跟她纠缠那么久,啊,也不算纠缠,反正就是胁迫她那么久,又流了那么多血,居然还没死,还真是坚持到了大夫到来。
大夫看起来有个七十多岁了,是被车夫直接给背过来的,老大夫的弟子则是抱着药箱跑的气喘吁吁,等老大夫诊断完后,说他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外加失血过多所以才导致的昏厥等等等等,开了些补血还有调理安神的药后就慢吞吞的走了。
等到一通忙活折腾完,裴情空的呼吸总算是平稳了下来,算是度过了危险期,小命是保住了,云羽柠抬眼看了看天色,已经有些蒙蒙亮了,天边都泛鱼肚白了!
一直强忍瞌睡的她终于忍不住了,看了看车夫和萧澄道:“我在这看着他吧!”
萧澄用那种黑沉沉的眼神看了她片刻,没有说话,车夫眼神闪了闪,赶忙下楼一趟,不一会跑上来说道:“主上,还有一间空房,您去吧。”
云羽柠一听立马后悔的要死,刚才干什么那么积极地说要照顾裴情空的啊!她怎么就没想到会有空房呢?!
她只是想着,裴情空是个病患昏迷不醒,跟他同住一屋不至于尴尬,没想到居然又多了间房间!
萧澄看了看她一言不发的转身走了出去,倒是车夫冲她点点头随后也走了出去,云羽柠现在是真的理解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一直强忍着瞌睡照顾裴情空到下午那阵,云羽柠才得到萧澄的蒙赫准许她去睡觉了,她感觉自己走路都是飘着的,不知道怎么走到房间的,反正就是一头栽倒在床上直接就睡死了过去。
等到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早上,太阳高高的照着,她起床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刚准备出门去楼下吃点东西,肚子饥肠辘辘的饿的难受,没想到萧澄突然推门进来,一脸冰冷的看着她问道:“你是怎么遇见情空的?”
云羽柠刚醒,睡得有些发懵,乍一问她她还没反应过来,过了几秒钟才眼睛眨了眨想到他在问什么。
“我不是被太子殿下你关在了房间里面么,窗户是开的,然后他就进来了,再然后官兵就来了,剩下的事情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样。”
云羽柠说完耸耸肩做了个无辜的表情,萧澄冷冷的看了她几眼一言不发的出了房间,她跟着也出了房间,下了楼在大堂要了几道小菜美美的吃了一顿,又让店小二抬来洗澡水沐浴更衣。
一番弄完,云羽柠总算感觉身上舒服多了,就是这个萧澄居然没有给她弄换洗的衣物,逮着车夫一个人的时候云羽柠向他说了这个事,车夫二话不说下楼给她买了三件素白的衣服,穿上跟守孝似得,可也没有别的办法,总不能对一个男人挑选衣服的眼光要求太高。
又在客栈里休息了两日,冬女节已经过了,镇子重又变回以前人不多不少的状态,没有了游客还有商贩,客栈里的房间也多了起来,云羽柠总算是得到了一间自己的房子。
就在这时,镇子上传来一个消息,昊泽国摄政王誉王的王妃暴毙府中!
云羽柠在得知的第一时间就在心中感慨,到底还是皇位重要,虽然不知道那个誉王妃和萧澄是什么关系,但从他能够考虑的态度上看,就知道绝非一般。
第86章 袭杀!温子言再现!()
云羽柠坐在房间里掐了掐手指头算了算时间,前生好像也是差不多就这个时间被曝出来的这件事,誉王用低于皇后品级的葬礼厚葬了誉王妃将她的棺梏甚至葬入了皇陵之中,这件事可谓引起了轩然大波,但是人家昊泽国的皇上都没说什么,外人虽然不理解,但也顶多是议论两句满足满足好奇心,过段时间便忘记了。
她不知道因为她给萧澄的预测,到底有没有改变历史,抑或是说,有没有改变什么不应该改变的。
但是想现在时间还太短,之前她一直处在北国,后来被带到了隆庆国,到隆庆国还一直被关在国师府中,好不容易出去了还被掳了!
掳就掳吧,偏生一觉醒来发现她自己又不在那人手中,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手中,再后来,又被算计倒手到了现在的萧澄手中,她就像是货物一般被倒来倒去。
等到裴情空的伤势好了一些之后,萧澄专门雇了辆豪华舒适的马车开始赶路,车厢又宽又长,足够裴情空躺着还绰绰有余,两边摆放着简易的架子,上面放置了些蜜饯等甜食,云羽柠不怎么喜欢吃甜食,更别说像萧澄这种凶神恶煞的人,摆这些是因为裴情空喜欢,尤其是在喝药之后,必须要吃上一些。
真真跟个小孩没差。
马车晃晃悠悠的上路,因为有个病患,速度放慢不少,云羽柠也乐得轻松,一路上看看书看看风景,倒也过得逍遥。
终于出了禹新国和昊泽国接壤的最后一片城镇,接下来是一段山路要走,马车行驶变得更加缓慢,甚至还不如靠着两腿走的快,似乎是因为到了昊泽国的地界,萧澄倒也不着急了,也就任由马车慢慢晃。
在山林里行了两天,终于快要出去了,这日下午,快要出山林的时候,马车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缓缓走着,两边突然齐刷刷冒出来二十来号的黑衣人,二话不说聚刀便砍了过来。
马车中闭目养神的萧澄眼睛蓦地睁开,看向马车外面的眼神格外阴森冷寒,浑身杀气暴涨,身影一闪便握着长剑出了马车。
云羽柠在马车里守着现在恢复的已经比较正常的裴情空,听着外面打打杀杀的声音,手心都紧张的冒出了汗。
刚才她趁机撩起帘子看了一眼外面,起码十来号人,他们这边只有两个人有战力,一个病患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她,怎么可能不紧张。
大概是裴情空也看出来了她的情绪,缓缓撑起身体靠在车壁上看着她淡淡道:“不用担心,他们碰不到马车。”
云羽柠一愣,这是他醒来以后第一次对她说话,虽然态度算不上多么温和,但好歹也算是出言关心了,云羽柠冲他抿唇微微一笑,谁知裴情空表情一冷直接转过头去不再看她,那翻脸不认人的模样将云羽柠唬的一愣。
视线划过他的脸颊,落在他已经泛红的耳根上,云羽柠心中了然,眸中也泛起点点笑意,却没有揭穿他,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后,便垂首端坐在原位上,只是身体却有意无意的远离了车壁。
时间一点点过去,车厢外面的打杀声渐渐弱了下来,果真是如裴情空所说,那些杀手一个都进不了这车厢的身。
又过了一会,萧澄冷着脸钻了进来,往车壁上一靠开始闭目养神,若不是那满身的血腥味以及看上去比之前便秘脸舒爽不少的脸色,云羽柠几乎都要以为他只是出去转悠了一圈而已。
不敢看外面的场景,云羽柠将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萧澄腰间佩戴着的那枚血红玉佩上,蛟龙栩栩如生,她竟是也没看出来什么名堂。
南宫苏洛教了她一点辨识宝物的技巧,可惜时间太短,并不精,所以才看不出这快东西的材质。
看上去似乎是玉,但是红色又太过于鲜艳,像是真的人血一般,看起来极有灵性,看的时间久了云羽柠还感觉有些不适,当时只觉得邪门,立即调转视线看向车窗外面。
马车在她看那块玉佩的时候,已经行驶出了一段距离,远离了那片尸横遍野之地。
看着外面慢慢掠过的风景,云羽柠深深吸了几口气这才感觉好了一些。
一路上,裴情空没有问萧澄是谁派来的,萧澄也没有告诉他,两人像是心照不宣似得早已经知道是谁,云羽柠看了看两人的脸色,心中有了一个猜想,莫非是那个誉王爷?
只是,前生的誉王爷将整个朝堂把控,还把萧澄弄进了宗人府,自己却并没有登基,反而是又培养了一个皇帝,似乎当年,名满天下的摄政王才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
按理说若是真的对那个位置心有欲念,在清除了一切障碍之后,不是应该登基的吗?怎么最后会做出那种选择?
在脑中翻来覆去的想着,百思不得其解,云羽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