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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仕途,整个李家族人的命运,还有自己这个皇后的位置,等等,李云欢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李云欢偷偷地观察着独孤玄的脸色,想到刚才独孤胜态度的转变,她手里的丝绢被她硬生生抠出一个破洞来。
皇后李云欢意识到什么,心情无比焦虑,可沈蘅却是没意识到危机即将降临到他头上,“呵呵,对对,你们没办法证明打人的是我。”
沈洪涛放下手里的酒杯轻轻摇头,自己怎么会生出这样一个没头脑的蠢东西。
沈闵虽然年纪不大,不熟悉大世家之间的人情世故,但是他对沈洪涛的了解却是真真切切。
“父亲,孩儿求求您替大哥说说情解解围吧!虽然大哥在这事上是处理得糊涂了一些,但他毕竟是您的长子,是闵儿的大哥——”
沈洪涛出手制止沈闵接下去的话,正了正声,“管好你自己的事,到了日子就顺顺利利地将灵安县主娶进门,就算是对得起我这个父亲,对得起我们整个沈家了。”
沈洪涛盯着沈闵眼中多了几分深层的审视,今日真是意外重重,自己对这个刚刚及笄的儿子又有了新的认识。
第48章 重磅炸弹()
“是,孩儿知道了,定当谨遵父亲教诲。”
沈闵本就没打算继续多说什么,自己的目的就是为了加深父亲对沈蘅的厌恶,同时增加自己在父亲心里的好感,在听了沈洪涛的话,沈闵自知没能达到后面的目的,但只要知道父亲有了放弃沈蘅的想法,他也就不愿意再说些什么。
身为庶子的沈闵,深知说得越多错就越多的道理。
沈初寒轻蔑的看着沈蘅脸上的得意,“傻帽!”
“的确,寒儿的这招心理术用得妙,让为夫想到了一个词,负负得正。”独孤玄毫不避讳地在众人面前显示出对沈初寒的疼爱。
“独孤小样,这叫逆向思维,记住了?!”沈初寒笑颜明媚,将独孤玄的心给吸了进去。
“夫人的话,为夫怎敢忘记。”握上沈初寒的柔软的柔苡,独孤玄的声音满是柔情。
“你看,万年冰山玄王爷居然会笑。”
“玄王爷笑起来真的好俊美啊!”
“是啊,好羡慕玄王妃啊,能嫁给我们延夏国第一美男子,以后我也要嫁给想玄王爷如此俊朗的公子。”
“你真不害臊!”
不知是哪几家还在闺阁的千金的一段对话引得了安国公的注意。
向独孤玄的方向望去,李憾眉目一沉,负手于后攥紧拳头,眼中是被极力掩饰下去的杀意,独孤玄,沈初寒,你们一个也别想逃过老夫的手心!
视线来回在沈洪涛和李憾之间徘徊,独孤胜心里在衡量。
今日之事牵扯到文臣之首沈相和武臣之帅安国公,他们二人皆是两朝元老,若是自己这个年轻的君王处理不当,定然对朝局造成影响,甚至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沈蘅毕竟是沈相的长子,李泽雍是安国公唯一的嫡子,嫡出差距自古就有轻重之分。
如今事实证明沈蘅为安国公做了伪证诬陷沈初寒杀害了李泽雍,无论最后结果如何,沈蘅都逃不了罪责。
独孤胜看向一脸惆容的李云欢,帝王最忌讳的就是动了真情,但李云欢毕竟是自己第一个女人,是自己的皇后,安国公府受宠的嫡女,另一个则是自己恨不得杀之的独孤玄的王妃,丞相府里命里带煞的嫡女,独孤胜磨搓着手指,心里有了定量。
最后,独孤胜扫视在场的众人一眼,他们都心知肚明,李憾带着沈蘅到自己面前告状说是沈初寒杀了李泽雍,可如今贺东权一招就推翻沈蘅所有的证词,不管如何,今日必须要给众人一个水落石出。
“安国公。”独孤胜的声音带着十足的威仪,
听见是独孤胜的声音,李憾立刻回头,“老臣在。”
同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个年轻的帝王身上。
独孤胜顿了顿,准备好了如何开口时,贺东权却抢先了一步。
“皇上,微臣还有事要禀告,还请皇上准许。”
独孤胜微微蹙眉,这个贺东权说的事定然不是小事,“朕准了,说吧。”
贺东权恭手,恭敬地有条不紊的大声说着,“第一,李泽雍企图对玄王妃行不轨之事未成,之后遇到户部侍郎陈大人的千金陈雪儿小姐又起了色心,将陈小姐诱骗到小树林里实施了强暴之事。
第二,安国公一直不同意请仵作替李泽雍验尸,原因很简单,李泽雍一个活生生的人,要请也应该是太医,何来是仵作?”
第49章 又一风波起!()
众人一听,皆是望向户部尚书陈大人,独孤胜也不例外。
“陈爱卿,可有此事?!”若是真的,那事情就非同小可了。
陈大人不敢不回答,起身来到殿中跪地磕头,瞬时就泪如雨下,“臣恳请皇上看在臣多年来兢兢业业效忠服侍皇上的忠心,请皇上为臣的小女做主啊!”
“真的是李泽雍干的!?”
“难怪,开晏之前我明明就见了雪儿姐姐,刚刚未在雅风殿内看到她,我还在心下纳闷呢。”
几个与陈雪儿平时交好的千金不禁感叹着,而一边的男宾席上,也有一些风华公子叹息陈雪儿的不幸。
“那陈雪儿长得很是水灵动人呢,如今真是可惜了,她还没许婚约就这么被李泽雍给玷污了,那后半辈子可就全毁了啊。”
“真可恶!李泽雍平时混迹烟花之地,还不知道身上沾染了什么没有,居然在皇宫里作出这样的事,真是不知羞耻,胆大妄为。”
“贺东权!老夫和你有仇吗?你要如此针对老夫?!”安国公气愤地指着贺东权的鼻子怒喝道。
安国公一家三口听到这些议论,个个脸上的神色都难看至极。
安国公夫人此时想法的重点不和李憾在一条线上,“贺东权,你说我儿子还活着?是真的吗?”
“夫人!”
“母亲!”
“嗯哼!”独孤胜一身咳嗽,李憾和李云欢同时压抑下怒火,“安国公,朕觉得,还是先听听贺爱卿是怎么说的。”
“皇上?”李云欢不敢置信。
“好了皇后,如今事情还未解决,朕希望皇后可以替朕分忧,让事情的真相早点水落石出。”
独孤胜的话里暗藏了太多警告的意味,李云欢不敢再多言,对着李憾投去一个眼神后才回应,“是,臣妾遵旨。”
独孤胜满意地移开在李云欢身上的视线,“贺爱卿,这件事你又是如何得知?”
贺东权恭手,“皇上,微臣还没说完,微臣说完后,再恳请皇上准许微臣带上当事人和人证。”
“朕同意,贺爱卿继续。”
李云欢紧紧咬牙,对贺东权恨之入骨!
难道贺东权还在记恨当年的事吗?!
“安国公,我与你无冤无仇,我干嘛要针对你?!”贺东权一脸的玩世不恭。
李憾颤抖着手,“就因为你与玄王交好!”
“安国公慎言!”独孤玄开口,语气冰冷,“本王与贺公子交好是真,但贺公子是个明白人,岂会因为这样就针对安国公了?”
潜台词就是,你李憾真不是个明白人!
李憾脸色骤变,他没想到今日在这雅风殿,将他的老年丢光了!
愤恨地瞪着沈初寒。
都是这个女人!
“皇上,老臣认为,贺公子的言辞不可为信,毕竟他是玄王至交,若是玄王授意,他肯定会照做!”
李憾此时怒火冲天,怎会想想,如果不是李云尔挑衅沈初寒在前,怎会将事情闹到这个地步!
第50章 正中下怀()
人性总有弱点,在潜意识里,犯错的人都不是自己!
“呦呵?听安国公的意思,是玄王示意晚辈出来诬陷你们整个安国公府咯?”说着“整个”的时候,贺东权的脑袋转了一个大圈。
“皇上,老臣认为不排除有这种可能!”
贺东权敲打着折扇一脸嘲笑,不发一言,扭头朝沈初寒投去一记眼神,玄王妃,该你了吧!
“安国公,您这话可就不对了。”
李憾转头,恨不得上前就杀了沈初寒,她此时说话又会弄出什么幺蛾子!?
“玄王妃,大殿之上,岂容你一介女流插嘴!”意思就是让你闭嘴!
沈初寒点头,所以自己才会将计划告知贺东权,由他来主打,“安国公,本妃是皇上亲自赐婚的玄王妃,一品诰命,就算只是女子,也轮不到您老来说道。”
沈初寒特意加重“您老”二字的发音,她相信其中的意味明白人自然会懂。
李憾又岂会听不出来,“哼!妇人无知,说出的话岂能入耳?!”
李憾只是想告知众人莫要相信沈初寒接下去的话,可他却犯了大忌,将话说得太满,正中了沈初寒下怀。
沈初寒笑了,“皇上,臣妾虽是妇人,但自从回丞相府以来,时时刻刻虚心接受父亲大人的教导,臣妾在此请皇上明鉴,若是臣妾的话实在如安国公所言那般不忍入耳,实则是臣妾个人之错,与父亲的教导无关。”
将沈洪涛搬出来,太后和皇上也会不得不顾虑到他的薄面。
“你!”李憾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踩了圈套了。
独孤胜此刻非常不满安国公府一家的态度,太后亦是。
“皇帝,哀家认为玄王妃毕竟是丞相的嫡出,不妨就让玄王妃说说,否则会让群臣认为皇上偏袒自己的老丈人。”
太后这话说得很有水准,一来暗中警示沈洪涛疏忽了对庶出子女的教导,二来是警告沈初寒出话之前考虑清楚,三来是告知众人,皇上并不会因为有李云欢这层关系就偏袒任何一方,四来,就是警告李家人,她老人家已经十分不满意他们了。
短短一句话,四层意思,太后不愧是这后宫战争里最后完胜的女人。
独孤胜明白太后的意思,“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