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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一来姐姐就如此客气,那就妹妹也就不和姐姐客套,多谢姐姐了。”
看着文宥夏喝下茶水,沈初寒嘴角的笑意更意味深长了。
“妹妹觉得味道如何?”
文宥夏故作风雅的一抿唇,“味道真是很好,细腻、醇香。”
沈初寒在心里忍俊不禁,那所谓的贡茶分明是春眠刚刚沏好的茶加上被动过手脚的旧茶,她刚刚那么说只不过是在忽悠,没想到茶到了文宥夏嘴里,就成了上等的好茶了。
“妹妹,真是个懂茶的人。”
春眠在一旁也快忍不住笑出声来,她现在可是很解气,这个文侧妃居然敢对王妃下药,如今就要她尝尝自食其果的滋味。
第7章 以牙还牙()
文宥夏放下茶盏,一副羡慕的表情,“姐姐昨日才与王爷圆房,今早又是王爷陪着用的早膳,这样的待遇在府里,姐姐可是第一人啊。”
春眠在一旁听了,心里被气得直跳脚,这个文侧妃真是会戳人脊梁骨,整个玄王府都知道王爷昨晚没留宿王妃这,却还故意这么说,在王妃伤口上撒盐,真是气死人了。
沈初寒故作受伤说道,“妹妹不要取笑我了,昨晚王爷并未留宿在我这,而是独自睡在书房,难道妹妹不知道?”
文宥夏一脸喜悦,“王爷居然独自睡的书房!”或许察觉她表现得太过明显,文宥夏收敛许多,换上一副抱歉的表情,“这个妹妹还真不知道,都是妹妹不好,说到了姐姐的伤心处,姐姐莫要怪罪我。”
沈初寒一副忧郁寡欢地摆摆手,“这都是命啊!”
“姐姐也不要难过,或许是王爷心疼姐姐辛苦了一整天不想再在晚上累着姐姐才离开的。”文宥夏看着沈初寒的笑容染上暧昧,“姐姐还不知道吧,王爷之前不但在战场上神勇无比,在床笫之事上更是无人能敌,若是以姐姐昨日累了一天的身体侍寝,只怕是难以招架得住王爷的勇猛呢。”
春眠在沈初寒身后气得牙痒痒,恨不得立刻上前撕碎了文侧妃。
看着文侧妃染上红晕的笑脸,沈初寒哑然,有这么赤裸裸的、毫不避讳的朝别人说起闺房之事的吗?
难道古代人要比现代人开放得多?
不是说独孤玄是个将死之人?怎么还能在男女之事上如此勇猛?
沈初寒沉思,这其中必定有什么猫腻,看来自己有必要让刹狐的人好好查查。
文宥夏看沈初寒说不出话的样子心里很是痛快,嘴上依旧虚伪地安慰,“姐姐一定要把身体养好了。”就算养的再怎么白白胖胖,王爷也不会碰你这个煞星一根手指头!你就做梦去吧!
沈初寒勾了勾唇角,“那还要多谢妹妹特地跑这趟来提醒了,春眠,没看见文侧妃的茶水凉了吗?还不快重新上一盏。”
春眠会意,重新端上一盏,沈初寒笑得邪魅,亲手接过茶盏递向文宥夏。
文宥夏即便不渴,但知道这是贡茶,又是正妃亲手递上的,她心里得意的很,眉眼如花地接过茶盏,一饮而尽。
看着文宥夏的茶盏见了底,沈初寒笑眯起了明眸,“妹妹,会不会觉得这茶的味道有些熟悉呢?”
文宥夏一时没反应过来,“姐姐这话什么意思?”
沈初寒示意春眠将原先的茶壶拿上来,文宥夏一见立马就露出惊恐的神情,花容失色。
“姐姐——你……”文宥夏忽然觉得全身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
“今早上只有妹妹一人来过我这锦溪苑,而我也恰巧发现了这水壶上残留的白色粉末,这样就不需要我再多说什么,妹妹应该都明白了吧。”
文宥夏按住胸口,压抑着不让燥热传遍全身,怒瞪着沈初寒,“沈初寒,你!你陷害我!”
沈初寒摇着食指,“瞧妹妹这话说的,姐姐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第8章 媚药的效果()
“原来你早就知道是我做的,还在这里和我虚以委蛇,你的城府还真是深啊!”文宥夏只觉得口干舌燥,那股被压抑的燥热快要吞没她的清醒。
“文宥夏,我再怎么也不及你的十分之一,居然使出这么见不得光的手段。”看着文宥夏开始变得异样的行为,沈初寒明白了她在茶水里下的是什么了。
文宥夏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为了争宠还真是什么下三滥的法子都想得出来。
“既然都知道是我做的,你为什么不去向王爷揭发我?”文宥夏重重地掐着自己的大腿保持着清醒,她明白这药的效果,如今唯一的办法就只有与男子……
沈初寒笑得冷漠,“我可不傻,没有当场抓包就不算有证据在手,若我冒然去揭穿你,你大可说是我陷害你,不但不能让王爷和众人信服,反倒被人说我是个妒妇,一进门眼里就容不下妾室,可你百密终究一疏,在倒药粉的时候也太不注意了,让我看出了端倪,这也可以说你的运气真不是那么好啊!如今你亲自尝了自己种下的恶果,滋味是不是很好?看到你如今的模样,我也大概猜得出你到底加了些什么了。文宥夏,有些事情即便不能够说出来,但做出来的效果却会更好,现下你中了媚药,那么接下来会怎么样,我想你心里一定很清楚!”
“看来你并没有证据证明就是我做的,那你这么做,还不一样让人说成是个妒妇之为?!”买药的婢女和那药粉自己都处理了,就连药店老板自己也抓了他们的儿子做人质,沈初寒想要人证物证,简直就是空想。
沈初寒勾起嘴角,“文宥夏,你还真是天真,就你这样的脑子,我真好奇你是怎么在王府后院存活下来的?”
“沈初寒你什么意思?”文宥夏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你派去的人回来向你禀告了吗?”沈初寒看着文宥夏显露出恐惧的眼睛,心里没有一丝怜悯,“没有吧!”
沈初寒并不知道文宥夏的属下有没有回来,她此刻只是在试探,而同时也在和她打太极,有时候虚虚实实,实就是虚,虚就是实,或许这样,还会加快文宥夏药发的时间,快到午饭时间,万一独孤玄来了,文宥夏还清醒着可就麻烦了。
所以,她可不能让这种可能发生。
“沈初寒,你这个恶毒的女人,都说你长于僻壤的乡下,是个头脑简单的女人,可我看你倒是十分精明后宅的段,呵呵,在你回京都之前都没见过丞相府的二小姐到底长什么样,我看你就是个冒牌货!”
啪——一记重重的巴掌落在文侧妃染着不寻常红晕的侧脸。
春眠早就想出手教训这个敢陷害自家主子的恶毒女人了。
“啊!你这个刁奴,我是主子,你居然敢打我!”文侧妃气愤的吼骂。
“哼!在玄王府里,我春眠的主子只有王爷和王妃,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春眠中气十足的回应。
沈初寒朝春眠投去一记赞赏的眼神,这丫头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关键时刻说出的话还不至于让人可以抓住把柄。
第9章 活春()
“你这个小贱人,无论如何我都是侧妃,是这玄王府的半个主子!”文宥夏在进宫前曾落入烟花之地,因此她最讨厌别人拿她的身份说道。
“文宥夏,你还是省点力气好好压制身体里的媚药吧。”沈初寒推开窗户望望天,“王爷去勤王那儿也该回来了吧,你说若是让王爷看到你现在这样不堪入目的模样会怎么样?”她的笑意渐渐加深,犹如来自寒冰伸出,让人不寒而栗。
“冒牌货!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总有一天王爷会发现你的真面目,沈初寒,到时候你一定会死得很难看。”文侧妃没有多余的力气吼骂了,她身体里的媚药开始发作,嘴里喃喃着淫喘,“热,好热啊——”
沈初寒示意春眠和春晓,“文侧妃身体不适,你们送她回去。”自己刚刚进入王府,脚跟还没站稳可不能让锦溪苑陷入这的风头浪尖之上。
“沈初寒,你不得好死!”春眠和春晓架起文宥夏,将她拖出花厅。
“文宥夏,就算有那么一天,你也没机会看到了,现在的你还是关心下你自己吧!”沈初寒没有看向文宥夏,而是关上门窗,将室内的一切恢复原样,这是她的职业习惯,同时她也有预感,一会儿定然有一场硬仗要打。
门外的文宥夏还在歇斯底里着,“沈初寒!如果我没有死,我一定会时时刻刻的诅咒你,诅咒你的生活生不如死,到死的时候会比我还要惨百倍,千倍!”
“文侧妃你还是省省力气吧,锦溪苑的下人都被我打发出去了,对了,还有你的侍女,现在就算你喊破喉咙,我保证她们什么都听不见!”春晓看似好心的提醒。
“沈初寒!我要你生不如死!”文宥夏使出最后的力气尖叫而出。
生不如死?!
呵呵!沈初寒冷笑,前世的自己已经经历过了,至于死,是她这个死过一次的人不惧怕的。
文宥夏还没被抬出锦溪苑就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开始动手撕扯身上的衣服,还边撕边往简湖的方向跑去。
之前被挡在锦溪苑外,文宥夏的贴身丫鬟喜雨见主子这异常的样子,顿时被吓得不轻。
“喜雨,还不快看好你家主子!”
喜雨被春眠一声提醒了才反应过来,急忙上前阻止,“主子,您不能这样,您快停下啊,快别脱了。”
失去理智的人力气通常都是不可估量的,文宥夏一把就甩开喜雨,喜雨被大力甩出几米开外,啪在地上的她眼看着自家主子的身上就剩下了贴身的肚兜和裹裤了。
“侧妃,不要脱了!”喜雨起身冲上前去抓住文宥夏的手。
文宥夏却一把挣脱出自己的手,使劲一撕扯,身上仅剩的衣物就这样被她扯掉,全身不着寸缕的她倒在简湖边的大石上开始抚摸自己,还不断发出令人遐想的声音。
简湖边,不少未经世事的小丫鬟看得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