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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然要谢谢你,是你给了我和我夫君希望,人活着总要有希望,不是吗?”如果不是因为心底执着了一丝希望,她和独孤玄也不会找到这里,走到这一步。“而且佛祖以慈悲为怀,所以我相信我夫君体内的鹤鸠一定会解除的。”
沈初寒举起瓷碗,“明公子,我在这里以茶代酒谢谢你的出手相助。”
明波虽然面上依然没有好脸色,但毕竟缓和了不少,举起瓷碗,没有说话就将里面的汤一饮而尽。
沈初寒笑了笑,喝完汤放下碗也没有说话。
南宫少言看着明波的表情,想着他应该可以问出那个问题了,出声,恭手,礼貌,“明公子,关于玄身体里的另一种毒,你可以给我们详细的说清楚吗?”
明波一愣,抬头看着南宫少言,“我无话可说。”
南宫少言轻笑,“想必明公子是认识那下毒之人的吧。”
明波冷了神情,语气冰寒,“不认识!”
“哈哈,明公子果真是个实在人,连撒谎都不会。”
沈初寒心里低笑,南宫少言又开始腹黑了。
“什么意思?”明波心底惊疑。
“我的意思很简单,如果明公子真的不认识下毒之人,就不会这么果断,而且对于不认识的人应该是疑惑吧,可明公子的反映却不是这样。”南宫少言说完,嘴角露出坏笑,他知道明波是个老实,实诚的人。
“这……”明波无言以对,思考了片刻,他最终抿了抿唇,说道,“她以前是我的师妹。”
沈初寒挑眉,“你的意思是,陈林莺是你师妹,也是无意老人的徒弟?!”
第218章 贺东权的狐疑()
贺东权诧异了一会儿,在想到他和简微遇到的无意老人,他瞬间就明白了。
沈初寒也想到了,但她没想到陈林莺居然对他们说了真名。
明波明显惊了一下,“你们认识我师妹?!”他已经三年没有陈林莺的消息,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们是在路上遇到的陈林莺。”沈初寒将他们遇到陈林莺的经过向明波说了一遍,其中包括她怀疑陈林莺对独孤玄下毒的经过。
明波听着听着,眉头越来越紧,最终拳头都攥紧,露出泛白的关节。
“三年前,师妹偷了师傅研制的鹤鸠出了山谷,之后回来就被师傅逐出师门。”
三年前,沈初寒追问,“你确定是三年吗?”
明波点头,“我确定,因为三年前师妹离开不久后,我就听说玄王中毒了。虽然不知道玄王所中为何毒,但我有去打探过玄王的发病时的情况,所以我断定,玄王中的是鹤鸠——”明波说着说着就顿住,他看了眼沈初寒,再环视厨房一圈,那些人看上去都不是一般人的保镖,他刚刚说到玄王中了鹤鸠,他是知道玄王名讳的,而明波仔细想了想,沈初寒一直叫她的丈夫为玄,现在躺在屋里的男人也中了鹤鸠,难道说……
明波吸了一口气,郑重的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沈初寒也没有打算继续隐瞒,她知道想要让明波全心全意的替独孤玄医治,那么这个问题就不能再回避。
“明公子不是已经想到了么?!”看着明波的神情,沈初寒就知道他已经猜到了他们的身份。
明波准备起身行礼,但被贺东权按住了肩膀,“明公子,在这里你只是个大夫,而我们只是来求医的患者。”说到这里,明波应该能听懂了吧!
明波点头,其实他也不惧怕他们的身份,只是觉得该有的礼节也应该有罢了。
“我明白。”明波转头看向贺东权,“不知道这位公子是……”
“在下贺东权。”
“原来是镇国公府的大公子。”明波恭手。
“你知道我?!”贺东权疑惑,他可不是什么名人,明波之前说过他已经三年没出过山谷,如何会听说过他?
明波恍然大悟,但极力的保持着镇定,“啊,三年前我如果京都,那时候听说过贺大公子的一些事迹?”
贺东权挑眉,露出灿烂的笑,“哦?不知道我有什么事迹,明公子不妨告知,让我自己也乐一乐。”
明波支支吾吾,最后一笑而过,转头看向沈初寒,转移话题,“玄王妃,若是玄王病发,你一定不能再给他输入真气了,鹤鸠这毒会借力打力,虽然输入真气可以暂时关节玄王的痛苦,但是下次病发,就会比上一次更加严重。”
令青痕和令青林对视一眼,默契的点头。
贺东权狐疑,明波知道他觉得不像他说的那样简单。
沈初寒察觉到了,也在心里几下了,她得派人查一查明波了,因为贺东权身份的特殊性,所以她难免不会和二十六年前的那件事联系到一起。
第219章 副作用?()
贺东权狐疑,明波知道他觉得不像他说的那样简单。
沈初寒察觉到了,也在心里几下了,她得派人查一查明波了,因为贺东权身份的特殊性,所以她难免不会和二十六年前的那件事联系到一起。
……
吃完晚饭之后,沈初寒便重新回到房间,坐在独孤玄身边守着他,尽管独孤玄不能睁眼看她,不能和她说话,也不能对着她笑,但只要这样守在独孤玄身边,沈初寒就觉得心里是安定的。
而隔壁的房间,南宫少言正在和丁子闻一起研究鹤鸠的配方,两人都是精通药理,南宫少言又灵通毒性,忙活了一阵,发现二人十分投机,竟然就一时间忘记了时间。
明波沐浴以后来到沈初寒的房间,替独孤玄把脉,“玄王情况已经稳定,玄王妃不用太过担心了。”
“多谢明公子。”沈初寒倒了杯茶递给明波,“明公子是哪里人士?”
明波接过茶杯,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知道了沈初寒一行人的真实身份后,他就放下对他们的戒心,“我和莺莺是被师傅从难民队伍里捡来的,那时候我们的父母都死在逃难的路上,是师傅把我们拉扯大的,师傅一生没有结婚,没有子女,所以将我们当成是自己的亲生子女。”
“那陈林莺为什么还要偷走鹤鸠?”
明波眼眸暗了暗眼眸,“人为财死!”
沈初寒哦了一声,原来是为了钱。
“明公子,你可知道陈林莺将鹤鸠买给了什么人吗?”
“东盛国的皇室。”这也是明波在无意老人喝醉后知道的。
东盛国,皇室?
让沈初寒想到了一个面色冰冷的男人。
难道他们真的和独孤玄身体里的鹤鸠有关?
山谷里夜晚格外寂静,就像是与世隔绝一般,凉风阵阵,摇曳了独孤玄房间的烛光。
沈初寒爬睡在独孤玄床边,枕着他的手臂,眉头微紧,看似睡得也不安心。
独孤玄缓缓转醒,此时正是沈初寒迷迷糊糊的时候,她只感觉到手上和脸上痒痒的,下意识的用手去挥,却发现自己的手动不了了,沈初寒有些起床气,一阵气就上来了,皱着眉头,条件反射的扣住那只烦人的手,嘴角微微翘起,想来小嘴就咬了上去。
独孤玄轻笑着看着沈初寒的一系列动作,也不生气,缓缓附下身去,擒住了那张很不听话的小嘴,肆意的吮吸着其中的甜美。
直到二人都快要窒息的时候,独孤玄才念念不舍的离开,看着沈初寒的眸子带着无线宠溺,轻声问道,“寒儿,昨天没有吓到你吧?”
沈初寒摇头,窝进独孤玄的怀里,“玄,说实话,我真的害怕,但是我相信你一定会没事的,明波已经拿出鹤鸠的配方,南宫和丁子闻正在尝试着配出解药,所以,玄,我们还有很大的希望。”
独孤玄抱紧怀里的小女人,“寒儿,有你在我身边陪着我,就是给了我最大的希望。”
说完再一次低下头,吻上了那双唇,这次的吻极具轻虐性,让沈初寒招架不住,心中暗道:独孤玄怎么醒来后跟变了一个人一样,难道是鹤鸠的副作用?!
第220章 陈林莺出现()
独孤玄微微离开沈初寒那两瓣被他吸红的红唇,看着沈初寒笑道,“小傻瓜,在看什么呢?”
“在看你啊,你说你今晚是怎么了?”居然这么热情?
独孤玄轻吻沈初寒的额头,“你是我的妻子,亲吻你我是天经地义,再说了,除了我,还有谁敢这么吻你,我一定会将他碎尸万段!”
沈初寒嗤笑,“你好血腥!”
独孤玄重新吻上沈初寒的额头,“夫人,以后血腥的事就让为父的来做。”关于今天寒儿气势磅礴的事,贺东权已经通过暗号和他说过了,“寒儿,我是你的男人,以后所有事都有我来顶着,我发誓,我以后不要再让你替我担心了。”
沈初寒脸色一红,转过身体避开独孤玄火热的视线,“乱说话,谁是你女人了。”
“哈哈哈。”寒儿这是害羞了!
“寒儿。”独孤玄掰过沈初寒的身体,与她对视着,“寒儿,无论你是怎么想的,你在我心里已经是我独孤玄的女人了,而且是这一辈子唯一的女人。”
沈初寒眼里含着感动的泪水,揽上独孤玄的暗自,就抬头吻了上去,“玄,我想说……想说的是,我想成为——”你真正的妻子。
最后几个还没说完,就听见门外响起一道女子的声音,听起来还有些熟悉。
沈初寒与独孤玄对视一眼,便起身整理了下衣服就起身开门,视线看向院子。
院子中央站着一位青衣女子,身材高挑,容颜清丽,沈初寒看清女子的瞬间,十分惊讶,“陈林莺,你还好意思回到这里?”
陈林莺缓缓走近沈初寒,但她的视线却是不是瞟像沈初寒身后的房间,就只想看到那个让她这一天一夜都魂思梦绕的男人。
可是沈初寒那个女人挡得太严实了,她竟一点都没看到。
“这是我之前的家,想回来就回来,可是你们怎么会找到这里?”陈林莺质问,她本想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