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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敢来?”白玉堂冷笑一声,“还是丁大哥儿教训轻了,这才一天就又跑出来了。”一想不对,就问来传信的下人,“想见谁?”
“白小爷。丁二爷和丁小姐说想见见白小爷。”
白玉堂一张冷玉似的面庞上就带出几分笑来,转头看向自己身边的白羽,“啧啧”的上下打量,“看不出来我白弟的风采竟然这般惹人爱啊!”
白羽被白玉堂看得直皱眉,“怎么了?不是说有人要见我?”
“对对!”白玉堂点头,“咱们这就走吧。”
前面报信的人带路,就引着白玉堂和白羽到了陷空岛的大厅。
大厅内,丁兆蕙并丁月华正被卢方和卢大嫂招待呢。见白玉堂和白羽来了,脸上的笑容就有些揶揄了。
不过有些话不能当着人家姑娘的面说,只是示意两人去跟二人见礼。
白羽对着丁兆蕙和丁月华一拱手:“你俩有什么事啊?”
丁兆蕙没想到白羽这么直接,一时间有些怔忡。被丁月华隐秘的戳了一下之后,才跟被踩了尾巴似的跳了起来:“没什么大事!没什么大事!就是之前小妹和你比剑落败,知道剑法尚且不济,所以想请白小弟指教一番。”一气说完了这些话之后,便讨好的对白羽笑笑,姿态放得特别低。
白羽想也不想就直接摇头:“让我指教就算了。她是女孩子,剑法的路数本来就和我不一样,还是找展大哥或者白五哥学去吧!”
白玉堂一听赶紧插嘴:“欸——白弟,反正你也没什么事情,不如就当打发时间了,如何?五哥回头还给你带上好的陈绍回来,保证你觉得香甜。”
白玉堂这么一说,白羽就咂咂嘴,好像回忆起了那琥珀色的酒水在口中的味道:“嗯那好吧!”说着就对丁月华一招手,“你跟我过来吧!”
等白羽和丁月华被人引着往小校场去了,白玉堂才看向了丁兆蕙:“丁老二,大哥儿修理你修理得不够啊,不然你今天还能跑我这来?”
卢方拍了拍妻子的手,让妻子慢了一步也跟着往小校场去了,而后便说了白玉堂一句:“五弟,你别欺负二哥儿了。”
丁兆蕙给了卢方一个感激的眼神,随后哭丧着脸:“展昭多好啊!怎么月华就看上那个小白脸儿了呢?”
白玉堂脸就冷了下来:“丁老二,展昭再好,也不是你能觊觎的。”
卢方看到白玉堂的脸,觉得头疼死了。这五弟怎么不好,偏偏就喜欢上这一口了呢?喜欢也就喜欢了吧,咱们也不是那些道貌岸然非要什么阴阳和合的酸儒,偏偏这当事的两个人还就把这当兄弟情!
兄弟情个屁啊!他们四鼠和五弟才是兄弟情呢!算了算了,年轻人不懂事的,多搓摩几年浪费些时光也算不得什么。爱怎样怎样吧!
这样想着,卢方就双手一背打算走了。临走之前还告诉了自家五弟一声:“熊飞也在小校场呢。”
白玉堂听了,也不管丁兆蕙了,立刻脚下一踏就追着白羽丁月华往小校场去了。
丁兆蕙一听,眼睛里又露出些希翼来,只是随后想到自家妹子那个死倔的性格,就又哭丧起脸来了。
白羽和丁月华到了小校场后不久,白玉堂就把展昭给叫走了。
就剩下卢大嫂和几个下人看着白羽把人家丁月华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在大太阳下面训得满头大汗的,对于白羽这个孩子也是无奈极了:就这个性格,你这辈子能讨到媳妇算我输。
丁月华一开始还想要把板着脸教自己的白羽抱进怀里好好揉搓一番的,可等白羽真的开始教她之后,本来就在武学上天赋不低的姑娘立刻就学进去了。一板一眼的把白羽教的内容都做到了位,很是认真。
等丁兆蕙到了小校场看到这个情景之后,就产生了和卢大嫂差不多的想法:妹子你可以的!照这个状况来看,恐怕最后只能等着你二哥出去给你抢个压寨相公回来才能脱单了。
等到丁月华下午回了家里,练过了一遭白羽要求的基本功之后,对着给自己送茶水的丁兆蕙就是一通安利白羽的教学:“二哥,你看看,这样出剑是不是利落了很多?还有这个角度,是不是让人避无可避?”
丁兆蕙直觉的就想要点头,可才点了一半就想起了自己来的目的,赶紧拦住还要演示下一招的丁月华:“妹子,你是忘了咱们今天去是要做什么了去了吗?”
丁月华一想起白羽,脸色就是一红,“这才见了不过两面!”她一跺脚,“五哥说他在咱们这儿要住小半个月呢,不急。”
“哦,哦。不急,不急。”你不急我急啊!娘和大哥现在恨不得弄死我啊!丁兆蕙还不能把这话跟丁月华说,只能满肚子苦水的回自己院子去了。
是夜,白玉堂和展昭在月光下对招拆招,白羽就“滋溜滋溜”的喝着花雕酒看两人过招。结果没过一会儿就看见院门口有一个少年站着。
这孩子白羽是认识的,白日里见过,正是卢方的儿子卢天,今年十二岁。白羽便对他招招手,卢天就踏步进了院子,坐到了白羽身边。
“桂花糖,吃不?”白羽从荷包里掏出了几颗糯米纸包着的糖豆,捧给卢天。
卢天动作一顿,有点明白自家娘亲话里说这位白叔叔“赤子之心”“没开窍”是什么意思了。不过他这一顿也不过是半息时间,随后就笑呵呵的从白羽掌心里挑了一颗糖放进嘴里含了:“谢白叔的赏。”
白羽揉了一把卢天的脑袋,也绽出了一个笑容。
卢天顿时觉得自己被白羽的笑容晃了一下,把来之前想好的说辞忘了个一干二净,嘴巴开开合合的就是说不出话来。
过了一会儿,白玉堂和展昭过招的地点已经从院子里换到房顶上去好一会儿了,大概这俩人也打累了,便喊了白羽一声:“白弟,扔两坛酒上来!”
白羽便把脚边的五六坛酒扔上去了两坛。那两人就在屋顶上就着月光对饮,时不时的还小声说笑两句。
卢天少年老成的叹了一口气,努力忽视头顶上自家五叔和展叔的小声交谈声,转向了白羽:“白叔,你对丁姑姑有什么看法?”
白羽想了一下才明白了卢天说的是丁月华,立刻就对着卢天说:“很好。天赋很高,比我都高!”
当初领导对自己那是掰开皮说馅,把所有的内容都跟揉碎了才让自己明白该如何练剑的。但是自己今天白天的时候不过是颠三倒四的把领导当初教给自己的东西七零八落的说了一点,那个叫丁月华的姑娘就立刻举一反三触类旁通了。好厉害啊!
不过!白羽自豪中带着点心虚的想,这里面也有一部分功劳是因为自己很会教孩子吧!
卢方看着白羽,忽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可自家娘亲交代下来的任务还是要完成的,所以他还是硬着头皮开口了:“白叔,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觉得丁姑姑不错,你会不会会不会”
“会不会什么?”白羽看着卢天,圆溜溜的眼睛里全是询问。
“会不会有和她结为连理的想法!”卢天一口气把话说完了。
白羽先是反应了一下,仔细思考卢天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等他明白过来之后,就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的!”
“为什么不行啊?”房檐上头弹出来一个脑袋,正是分心听了个墙角的白玉堂。
“就是不行!”白羽特别坚定的拒绝道。
“白叔,你和丁姑姑男未婚女未嫁,你还觉得丁姑姑挺好的,怎么就不行了?”卢天想问问白羽的真实想法,便语气温和的开口询问。
白羽还是摇头,“不行!就是不行!”
卢天看白羽的态度这么坚决,情绪还带着点激动的样子,觉得今晚还是别继续问下去了。他对着白羽道:“白叔你别激动,不行就不行吧!你只当我没说。”
白羽听了,这才镇定下来,态度特别严肃认真的看着卢天:“当你没说?”
“当我没说。”卢天点点头。
“哦。”白羽就高兴了,塞给了卢天好几颗桂花糖,“给你吃。”
等卢天回了院子,卢大嫂都等了好一会儿。一见自家儿子拿着几颗桂花糖回来了,就笑着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去了?这东西几年也没见你吃了,哪来的?”
“白叔给的。”卢天把桂花糖放桌子上的一个茶杯里头了。转过身叹了一口气对自家娘亲报告:“该问的我都问了,白叔很明确的表示不同意。”
“那你问没问为什么不同意?”卢大嫂追问道。
“问了。”卢天点头,“但白叔跟炸了毛的鸟似的,特别激动。我最后也没问出来。”
卢大嫂看了自己儿子一眼,最后还是没把嫌弃儿子口才的话说出口。“行了,那你先睡觉去吧!”
卢天如临大赦的赶紧跑了:这活儿真不是人干的!不过自己如今也十二了,过几年这活就轮不上自己了,该让徐良那小子来了吧!
第二天丁月华又来了陷空岛这边,被卢大嫂拉着说了好半天的话才去找的白羽。
昨天晚上卢天跟白羽说“当他没说过”,白羽就真的当卢天没说过那话了,态度平和认真得和前一天没有两样。反倒是丁月华心里存了事情,难免不专心。
白羽见丁月华神思不属的样子,便皱着眉头停了自己的“指导”:“一心二用是学不好剑术的。你要是有什么事就去做好了,等心静了再来找我吧!”
“白白羽!”丁月华见白羽转身要走,赶紧叫住了他。
“什么事?”白羽回过头来,看向丁月华。
“咱们你能陪我走走吗?”丁月华下定了决心,鼓足勇气邀请白羽。
“没问题。”白羽答应得特别顺溜,半点都没有为难的样子。
陷空岛里还是有许多景色不错的地方的,丁月华便让白羽陪着自己到了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