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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士脸上却无半丝笑容,紧盯着洛姗的锐眼里闪过一道睿智的光芒。
“施主,明人眼里不说暗话,施主能为百姓造福一方,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老道也仔细观其形,发现你也并非狠厉阴毒之辈,否则谙能留你的命在?”
洛姗一阵心惊!
正想开口,却被老道阻止了!
“老道并非是滥杀之人!不过世间之事,一饮一啄,都自有天意。你既然适逢其会,就一定要记得,得到和失去,往往不过是一线之隔,施主,种善因得善果!切记,切记!”
这……难道这世界上之人,当真可以看出来她已经不是原本的洛姗?
“大师您……这话……”
“你也毋须多虑,你能在此时来到此地,自然有你的一番际遇和造化,老道自然不会强行插手,逆天而行!”
老道说完,便转身走远,话语依稀可见:“施主多加保重!做人做事,记得自问本心即可!”
“大师!大师!……”
洛姗跨步追上去,只是一转过一株茂密的樱花树,老道士就已然失去了人影,再无迹可循,徒留下满目的萧瑟落樱,徒添烦恼。
在洛姗的头顶之上的落樱树上的树冠里,正躲藏着两道人影,看着洛姗在树下一番寻找之后,神态落寞的一步三回头离开。
“嗨!师傅,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徒儿只是说看不清她的命理,想请你帮忙看看。你怎么可以如此上前戏弄一个小姑娘,你实在是……实在是……”
开口说话的,自然就是之前帮助洛姗合八字的算命先生。只是此时的他,已经扯去了满头的白色发须,恢复了原本的年轻面貌。
旁边依着树冠站立的,不是适才为洛姗指点迷津的老道士,又是谁人?
老道士望着洛姗远去的方向,摇摇头,伸手猛的在他的额头上一敲:“你懂什么?适才我也仔细的看过她的命理,结合你记下的生辰八字看过。她的命理确实是短命之象,不过却又因为某种奇异的改变,被人为的强行扭转,逆天改命!”
“啥?师傅您是说她……?”
那年轻人一脸的惊讶!
“乖乖!还当真有逆天改命的事儿?师傅,徒儿还以为,那一切都是祖师爷胡编乱造的,今儿才算是大开了眼界啊!”
老道士一声冷哼:“你知道啥你知道?你才去了几个地方,师傅我吃得盐比你吃的米还多,见识也比你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去!你就只看到那女子应该阳寿已尽,你却没有看到她的眉眼之间,另有一道延长纹斜伸而出。这可是极其少见的情况,说明她因为一些意外的因素,延长了她的寿元。而且,应该还是在三个月之内发生的事情。三个月后,斜纹逐渐隐藏于体内,外面再无迹可寻了。”
“我的个乖乖!居然还有这么一回事!难怪徒儿不知道了。”
那年轻人不住的感叹不已,末了还斜眼看向他师傅,一脸的坏笑:“好吧!就算师傅您说得很是有道理,不过适才你那般戏弄人家,是不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
咚!
“打死你个臭小子!没大没小的!居然寒碜起你的师傅来了!少胡扯这些,咱们赶紧走吧!等一下这牛鼻子出来看见咱们师徒俩人,又该来赶人了。”
老道士说着,便挥袖下了树。他自然不会告诉自己的徒弟,他是看见那小姑娘的命理着实奇怪,这才出声诈她一诈,不过还是他所说的一般,只要她不危害苍生,他又何必强行逆天而行,强行干预呢?
“哎哟!师傅您等等徒儿呀。”
那年轻人急忙追上,声音远远的传来:“师傅,您和师伯就不能好好的谈谈嘛,这上一辈的恩怨,还用得着延续到咱们这一辈来斤斤计较吗?你看咱们现在,就连悉身的地方都没有!师傅,师傅,徒儿在和您说话那……”
洛姗寻找未果,只得回到原来的地方。
小胖墩二人一番尽兴之后,才发现洛姗的脸色不对。
“咦!姗儿你怎么了?脸色怎么如此难看!”
玩得尽兴了的小胖墩这才回头过来问着。
“没!就是出来吹了风头有些疼,人有些头晕,咱们还是赶紧回去找娘亲她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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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竹料作坊的变故()
几个人赶紧往回走,等到了原地之时,刘氏等人显然是等了许久了,就连萍儿和钱伟几个人也派出来找了两次了。
众人又是一番问话,这才开始踏上了归途。
这上山爬坡是累,可是下坡走石阶却是腿软。
洛姗感觉自己的一双腿就好似棉花一般,好不容易下到了山脚,几乎是用爬的爬上了马车。
这回程马车并没有走来时的路,反而拐上了另外一条小道。
“走那边的大路虽然平坦,不过委实是要绕上一大圈。咱们现在反正是下坡路多,还不如从茧子寨后面穿过、途径竹纸作坊拐道杏花村再路过王家院子绕行到双河口即可。”
赶车的老把式一脸的风霜,含笑抖动着手里的缰绳:“我们家就住在王家院子这边,对这边的山路很是熟悉。”
这马车要经过竹纸作坊吗?
洛姗被老把式的话给吸引住了,当即来了精神:“这位大伯,这马车要经过竹纸作坊吗?那还要从杏花村那边绕道去双河口,不是感觉很绕吗?”
要知道,直接从竹纸作坊往洛姗家里走,可远远的比从杏花村再从王家院子绕道,近上好几倍的距离。
就好像地势是一个椭圆形,一个是直接从椭圆形的横切面走,一个却要绕着椭圆走上半个圆圈一个意思。
“是啊!这竹纸作坊直接到青石村可没有大路,那小路十分崎岖,马车可是没有丝毫的办法过的,只能绕行到双河口了。”
老把式也很是感慨。
洛姗心中突然一动,急忙从马车内移了出来,坐到老把式身旁的车辙之上:“大伯,我想问问,您的这一匹马和马车,要是一起买的话,需要多少银钱呀?”
这没有马车,出门去哪里都十分的不方便,要是可以添置一辆马车,那可就是太好了!
“哟!这小闺女想要马车那?反正我老把式帮别人拉车了一辈子,就多添置了后面的那辆……”
老把式指了指紧随其后的那辆马车:“你俩马车,就是老汗我一辈子挣的了。唉!咱也算是满足了,现在虽然说老了,可是能给我家小子留下两辆马车,我老汉也算是心满意足咯。”
原来这两辆马车都是老把式家里的!
洛姗又反复的追问,才得知弄这么一套马车下来,少说也要六十到几百两银子不等。
差点的,就一匹马或者一头牛加一个车框架,直接用来拉货,就像平时赶集时众人挤在一起的那种牛车,赶集时拉货拉人,平日里牵到地头去下田犁地;贵的那就没有谱了,上面加车厢,车厢里添加摆设加装饰,聘请车把式……
拉拉杂杂的一堆下来,这马车确实就没有一个封顶的概念。
洛姗汗颜,敢情这古代的一辆马车,就相当于现代社会的一辆私人小轿车了那!
果真不是想要有就能有的!
“那大伯,如果只是想要聘请你们帮忙拉车,一个月您打算要价多少?”洛姗随口问着。
“哈哈!如果是小姑娘您们家要聘请我,只要一个月给五两银子便好,这马我也自己喂,如何?”
老把式哈哈大笑着,完全是把洛姗的话当作是笑话看了!
原来就仅仅只要五两银子啊!洛姗目光一沉,随即把话给支开了。
一路闲聊,马车就穿过了草木茂盛的茧子寨,这茧子寨地如其名,就好像一个倒扣在地上的茧子,顺着小路一路向下,下行滑到了竹纸作坊的旁边。
“咦?这是怎么回事儿?”
坐在车辙上和车把式聊得正欢的洛姗突然看见了前方的竹纸作坊方向,似乎是一片漆黑的土地。
老把式随意抬眼一扫,嘴里哦了一声,继续抖动着手里的缰绳:“哦!你是说这竹纸作坊吧?被一把大火将那一片的房屋全烧着了,不但刚刚砍伐的竹料被火烧了个精光,就连这山也险些被火给烧了!不过还好现在是春天,这野外的木材潮湿,未能蔓延开来。”
洛姗倒吸了一口凉气!就连旁边一直沉默的听着的刘氏和胡婶儿也被吸引了,急忙靠过来追问:“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咱们不过就隔着两座山头,居然都没有听到丝毫的音信?”
“嗐!还能有什么?就是有人眼红呗!”
老把式抬手指着那一片露出黑漆漆的土地的地界:“这里依山傍水,又正好处在这么山坳处还有一片平坦地,上面又是连绵起伏的几大坡毛竹林,自然是建造竹纸作坊最好的地方!有人眼红实在不是啥稀奇事儿!这竹纸作坊的主人原本就有意低价出手,可是对方似乎给价太低,坊主自然不愿意。不过这一下,却惹恼了对方,没有过两天,便发生了这场火灾。至于原因嘛,呵呵……”
老把式怪笑了两声,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洛姗突然间想起,似乎前些时候她给爹送饭的时候,就听见那竹纸作坊的老板娘似乎说过想要转手的意思,没有想到,却出了这样的事情。
“唉,这些个丧尽天良的人啊,都是什么世道!”
胡婶儿也开口说道:“前些日子当家的还在这里帮佣呢,一转身,这里就成了焦土,可惜,可惜了!”
洛姗关注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儿。
“老伯,那这场火灾有人受伤吗?”
“怎么会没有?这作坊坊主酒醉,在大火中未能成功逃出,可怜那侥幸逃过一劫的孤儿寡母,如今不但无家可归,更是身背巨额的债务。原本还指望这造纸作坊能转手得一笔钱衣锦还乡,如今却落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