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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这样?他临走时一起明明是好好的,她说过她进宫,只是要完成一些事,事情一旦完成,她就会出宫,就会回羽国过简单的生活。可,为什么她要嫁给东方荆?为什么要背叛当初自己立下的誓言?
心痛得无以复加,只感受到整个身子都快虚脱了,终于,在银汐、柳叶担忧的目光下,他颓然倒地,眼睛重重的闭上。
“主子。主子。”银汐连忙冲过去。
柳叶也快速走上前为他搭脉,待确定他只是睡着了后,才吐了口气,眼尾扫向柜子,沉痛闭了闭眼。
当初,当初,悔不当初。四年的时间啊,让四年前的人,如何来面对四年后的事啊?郎傲,你在这场爱情仗里,注定只是个炮灰罢了,何苦如此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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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妃娘娘不见了。”
“苓妃娘娘失踪了。”
整个皇庙都吵翻天了,上天下地的寻找那个身怀金叵罗、当今皇上最为宠爱的苓妃娘娘芳踪。
卯时不到,禁卫军们便开始在皇庙四周挨家挨户的搜寻,可都没发现苓妃娘娘的身影。直到卯时三刻,终于有百姓主动到皇庙里与禁卫军头领报告。
“回大人,小民今早上山,在山脚下的油菜田边看到一位身穿华服的美妙女子,那女子腹部圆大,看起来是个怀了孕的。不知是不是诸位大人要找的人?”
一听这消息,禁卫军们一窝蜂的立刻冲过去,出来祈福就遇到绑架这么大的事,要是让皇上知道了,他们这些当护卫的还有命看到明天的太阳吗?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三百禁卫军全部聚集油菜花田边,禁卫军头领则首当其冲,带着小队人马直接朝那茅屋冲去。
“大胆,你们是谁?可知道里头的是什么人?”人还没到茅屋门口。屋门突然打开,一位身穿银装的妙龄女子正一脸寒霜的瞪着他们。
禁卫军们顿时止步了,纷纷将探寻的目光投向自家头头身上。
禁卫军首领眯着眼看了看这突然冒出来的女子,看她一声戾气,显然不是普通人。但自己一时又不能确定对方的身份,只好好言相道:“禁军寻人,请姑娘行个方便。”
银汐冷冷的勾了勾唇:“这里没你们要找的人,快滚吧。”
禁卫军首领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加上自己又是皇上身边当差的,自然也不是吃素的主。刚才对对方客气是出于礼貌,现在,既然对方都不把他放在眼里,她又何必顾及礼貌?
“姑娘,禁军乃是皇室之军,姑娘何以本事竟敢与皇家的军队作对?若是姑娘执意不肯行这个方便,那本都尉便只能硬闯了。”说着,摆好架势,准备随时冲进去。
“你”银汐刚想再说点什么。身后另一道声音突然响起。
“原来是禁军的人,失敬失敬。”说话间,一位衣着凌乱,脸上也不甚清爽的男子踏步而出。虽然他现在的样子看上去有点狼狈,但一点也不阻碍他那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特殊气势。
禁卫军首领愣了一下,总觉得眼前的人有些熟悉,可一时间又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幸亏旁边一个记性好的小兵凑过来禀报:“老大,这个人,好像是好像是郎傲。”
一瞬间,禁卫军首领的表情可谓精彩极了。只见他的脸由白变红,由红变黑,由黑变青,最终,果断的屈身拱手,连忙请罪:“原来是郎将军,下官不过时遵循规矩来寻人而以,不知道郎将军也在,实在是打扰了。”
郎傲倒也和气,睡了一晚上,精神也好了不少。只听他淡淡的说:“昨日与朋友一同来赏花田,酒醉过后便在这茅屋里借住休息了一夜,倒是没料到今天一早醒来,便遇到都督寻人,不知都督要寻的人是何人?可需要在下帮忙的地方?”
“是”禁卫军首领犹豫了一下,却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反正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苓妃娘娘,要不皇上上完早朝,这件事传到皇上耳朵里,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吗?”郎傲又问。
禁卫军首领立刻摇头,终于说道:“不是,不是,其实要找的人是是苓妃娘娘。”
“哦?苓妃娘娘?”郎傲微挑眉梢。“娘娘怎么会失踪在这山边呢?”
禁卫军首领见如今也没什么要隐瞒的了,便老实的从实招来:“这不是娘娘昨日到郊外的皇庙为未来的小皇子祈福吗?可是今晨方丈到大佛堂为娘娘束尾时,却不见娘娘踪影,而她的奴婢就昏倒在佛堂里,一直没醒。”
“如今还没醒吗?”边问,边拿眼尾扫了银汐一眼。
银汐连忙垂下头,她也不知道那小丫头这么不禁迷,她记得自己下药的成分并不多,应该不会造成人命伤亡才是啊。
“现在是醒了,可醒了也没用,她说她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娘娘去哪儿。这下可如何是好啊。要是娘娘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下官就是有八个脑袋也不够皇上砍的。”看禁卫军首领那副都快哭出来似的摸样,银汐尴尬得脸颊稍稍红了红。
这时,远处侍卫急急忙忙的冲过来禀报:“回都督,苓妃娘娘找到了。”
“什么?找到了?真的?”禁卫军首领顿时激动地热泪盈眶。太好了,老天爷还是站在可怜人这边的。
“既然人找到了,都督还是快些回去询问询问娘娘这一夜都失踪到哪儿去了,也好回去给交差。”郎傲好脾气的提醒道。
经他这么一说,禁卫军首领这才恍然大悟,连忙收兵回庙。只觉得今早真是虚惊一场。
待人都走了,才见柳叶不情不愿的走出来,撇嘴半天后才听她很是不满的说:“我从来没让这么多人进我的菜花地。”
郎傲闲淡的扫了银汐一眼,银汐的头垂得更低了。
“妹妹,你可吓死姐姐了,你到底到哪儿去了?这小半夜的人就这么失踪了,幸亏最后人没事,若是你出个什么意外,姐姐也不活了。”暮妃声泪俱下的一边诉着自己的担心,一边哭哭啼啼的抹着眼泪。
凌苓想着,若是自己真的失踪了,这陪行的暮妃只怕真的难辞其咎。只是不知道东方荆会否真的为了她而开罪姜阳,将这个太后生前亲自封的妃给废了。
这么想虽然有点恶劣,但作为女人,她还是很想知道自己在相公心目中的地位究竟在何位置。
“姐姐多虑了,妹妹只是实在抵不过昏睡,才偷偷寻了处地方小歇片刻,却不想睡过了时辰,还差点连累到了姐姐。”凌苓笑着拉过暮妃的手,很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妹妹真是为了小歇才离开大佛堂的?可是那叫宝儿的丫头”
“姐姐。”她及时出言打断她。“宝儿那丫头天生嗜睡,熬不了夜。加上她胆子也小,兴许是怕自己偷懒打盹而没看住我而受责罚,便撒了谎,说是自己莫名其妙晕过去了。这些小丫头的鬼主意多了去了,姐姐是还没领教到罢了。”
她解释很充分,态度看上去也很诚恳。姜慕葶虽然还是有些怀疑,但既然人已经回来了,便不要再计较了,只盼望今日快些过去,只等过了傍晚,她们就可以回宫了,到时候她的任务也就结束了。阿弥陀佛。
既然已经编好了一套说辞,那不管是面对谁,这套说辞都不会变。所以,禁卫军首领得到的答案也是这样,身为一个在内宫当值的人,他也就自然自动忽略掉了清晨那个百姓所说的“在菜花田旁边那个怀着身孕的华服女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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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都是真的?”御书房内,东方荆手持朱笔,笔尖僵持半空,他一双墨眸深深的看向堂下正对自己禀告的侍卫。
“回皇上,末将所言绝对非虚,那百姓说的话当时还有很多同僚都听到了。他说他在油菜田边上看到了一个很像苓妃娘娘的女子,就因为如此,都督立刻带了所有兵马去那油菜田边侦察。还因此”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了下来。
东方荆面色一敛:“说。”
小侍卫不敢耽搁,连忙知无不言:“还因此碰见了郎将军。就是就是刚从边境回来的郎将军。”
朱笔尖上一滴红墨终于滴落到了宣白的奏折上,显出了耀眼的红光。
“嘭。”东方荆扔下朱笔,眉目危险的敛成一条线。铁拳紧握,体内的怒气正汹涌澎湃的沸腾着。
“来人,传小德子。”
自从太后死后,小德子终于可以不当卧底了,而鄂公公就自动请缨告老还乡,所以小德子公公毅然而然的到了皇上身边当差,但是皇上并没有公开他原本的身份,因为皇上还需要他去套静王府那边的消息呢。
不一会儿小德子便颤颤抖抖的走进来了。这几天皇上大人心情不好,他这个累死累活在外面卖命的也被逼得在老大面前连大声喘气都不敢了。
“奴才参见皇上。”
“朕让你调查的事,怎么样了?”他声音清冷,口中的冰寒让小德子不由得打了冷战。
小德子觉得自己很冤枉,他觉得自己就没有一天是活在阳光下的,如今太后死了他还要继续潜伏在黑暗已经心里不服气了,如今皇上大人又把他当全能侠,更是让他压力非常啊。
叹了一口气,才说:“皇上,苓妃娘娘的底细并不是奴才想查就可以查的,凌家的人如今只剩下程嬷嬷一个了,可程嬷嬷也是在四年前才开始与苓妃娘娘相对的,往前头的事,更遑论是感情的事,就连程嬷嬷也不知道啊。”这两天为了查探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他都心力交瘁了,皇上大人还要催他,他也是人好不好,也要休息的好不好。
东方荆的脸色变得更加不好;“朕是让你查郎傲与凌苓究竟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关系,给了你两人的身份,你还查不出来?朕发现你的办事效率真是越来越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