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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到时候你可别怪我先前没给过你机会。”
贾赦愕然,“你这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到时候你会不在都中?喂,那可不行,你抬脚跑了,到时候我妹妹怎么办?”
林海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你不会真是傻子吧,那位为什么将我爹派到湖南去,你且想想湖南的地理位置。你以为以我爹的能力能挡住那两位?真是痴人说梦。”
贾赦一呆,一想林海给自己的堪舆图,妈呀,那湖南可不正好被云贵与广西夹在中间吗?再一想现在的局势,顿时脸都白了,低声道:“林海,你什么意思?”不是吧,就凭林嵘手上能调动的那点儿人马,居然想挡住那三藩中势力最大的云南王,就连自己这个外行都知道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小皇帝别是在做梦吧?!何况广西那边离得更近,这皇帝摆明了就是要林家的命啊。
林海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的道:“我教了你那么多,竟都是白教了,拜托你也用用脑子,你且好生想想,我爹虽是湖南总督,可是却只能管民生,军权却不在他手中,他能做什么?不管是地方上的政事还是军队,他最多只能协调,却无权调度,皇帝将我爹安在那儿,其实就是要我林家以血肉之躯替他挡住叛军一时,他早就打定主意要牺牲我林家了。我若不回去,就凭我爹一介书生能做什么?”哼哼,这位皇帝陛下的还当真是好心得很,不过不知道此事过了之后,他对林家又会是什么嘴脸?
贾赦当真是被惊得呆了,难怪林侯的官儿会升的哪么快,感情人皇帝是看他在湖南的官声不错,想要借着他拉拢民心,替他卖命。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不会吧,陛下不可能那么狠心的?”这小皇帝对我家可挺好的啊,怎么会是这种人?
林海冷笑一声,“不会,有什么不会?是他龙椅重要还是我林家的命重要?你不会连这个都不会衡量吧?便是你家,又还能逍遥多久,依现在的形势,你家能熬到出孝就已经很不错了,江南是朝廷的钱粮重地,朝廷一大半的赋税都来自此处,皇帝必然是要派自己的心腹前去镇守的,你爹做过江南布政使,只怕这江南总督正等着他呢。”
贾赦的脸顿时黑了,“什么?开什么玩笑?那不是要我爹跟南边的那位对上?”妈呀,那儿可挨着福建啊。平东王一起事,咱们家不是首当其冲?
林海见他的脸色,冷笑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朝廷拿那么多银子养着你们,为的便是这一日,你们家受了小皇帝哪么多的恩惠,难道到时世伯还能说半个不字?好好珍惜你这次机会吧,有的练总比没得练好。”
贾赦被林海一提点,无计可施,也只好赶鸭子上架,林海说的不错,如果真有那一日,只怕这样的机会就非常可贵了,自己可得好好珍惜了。
想想自己方才与逍遥王对垒之时,一直观想入微,才将自己拖的那般劳累,其实哪里用得着一直如此,只要洗牌的时候用就够了,只是那算计却是少不了。贾赦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他本是个懒的,平日里能不动脑子便不动脑子,只管高乐的。现在为了活命,却不得不赶鸭子上架,学着算计。哀嚎了一声,捶桌道:“老天爷,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林海忍不住冷笑,就你还命苦,你的命实在是太好了,若不点醒你,只怕你这辈子就这么浑浑噩噩,享乐一生了。也懒得理他,自端了茶闲闲的道:“听清楚了,凭你自己的能力去跟他周旋,三日后到此,将一切麻烦了结。”
贾赦拍桌道:“为什么?”为什么要三天,一天成不。
林海冷冷的看着他,“这三天之内,我教的东西算是一次总考核,看你过不过关,要是不过关,咱们从头开始特训,或者我将培训的对像换成你家二爷?你自己决定。”
贾赦立马闭嘴,讪讪的道:“当我什么都没说过。”他虽然觉得自己现在的日子很苦,但也不想回到从前那个浑浑噩噩的样子去。话说,看着别人被自己逼的战战兢兢,脸上如开了颜料铺的那种感觉还是蛮舒服的。
第70章 开始装逼的贾赦()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最有吸引力不会是什么美女物质,而是成就感,贾赦不论是在梦里的下辈子还是长到现在的这辈子,都窝囊了一辈子,从来都没有体会到过什么成就感。偏偏却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地方,在这种被自家老子骂成玩物丧志的东西取得了成就感,虽然他也觉得不可思议,但是要他就此罢手,回到从前那个在家人面前唯唯诺诺的贾赦,他却是万万不肯的。反正大不了就是再吃点儿苦嘛,吃苦怕啥,爷哪么多苦都吃下来了,也没见爷少一块肉,反倒本事见涨,有什么好怕的。
这世界上有三种人不能读书,第一种就是好好的一个人读过书之后会变成坏蛋,而且比白丁坏蛋还要坏上百倍不止,因为他从书里面吸取了足够多的作恶本钱。如贾雨村同志。
第二种就是人生识字糊涂始的那群人,自己朴素的人生信条在读过书以后,和书里教的起冲突,分不清楚对错的糊涂虫。这个比较好找,比如贾政童鞋。
第三种人就是贾赦这样的人,识字即可,不能钻研学问,否则书里的道理会压制他自己的灵姓,读过书以后对他绝对是一场灾难,所以这种人还是不读书的好。
让他从生活和先辈的事迹里汲取对自己所需要的东西,最终形成一套他自己的行之有效的处事方法。
道法自然么,不是都这么说么,那就随他自己闯荡,以他现在已经有点儿谨小慎微的性格还闯不出什么大祸来。
林海见他屈服,接着道:“记住,保持镇静,人生在世,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关键看你如何应对。”又提点了一下他些技巧,方命他出去。
对于学生而言,最不高兴的是什么?莫过于考试了。贾赦无疑是个不合格的学生,当然对考试是更加的不喜欢,可是再不喜欢他也没法,遇上林海那个魔王,没有道理可讲,要是自己不合他的意,他真的有可能换人。自己才刚刚享受了一下成功人士的待遇,他可不想再回到过去那仰人鼻息的日子。尤其是那个替换自己的人还可能是老二,天啊,那不是自己兜兜转转一大圈,吃了无数的苦,还是摆脱不了被他带累砍脑袋的命运?不干,这种亏本生意老子坚决不干。
贾赦终于怒了,吃了那么多的苦,明明成功就在眼前了,自己绝不能功亏一篑。
林海见着贾赦的怒意也乐了,大舅兄啊,虽然你当初对我女儿算不上怎么好,可是通篇红楼下来,咱们都是炮灰,都是为了那破石头享福而准备的炮灰,看在大家同一命运的份儿上,小子,爷我就拉你一把,哈哈,多个战友总是好的,亲爱的岳母大人,现在这架战斗机我已经训练好了,你老就先跟他慢慢斗吧。
逍遥王冷着脸扫了一眼对面的贾赦,这个怪胎究竟刘函是从哪个旮旯发掘出来的?怎么以前自己就没听过有张行这么一个人。他现在已经接连输了五局了,除了开始那一局是自己赢了之外,下面就没一局是自己赢的。而迄今为止,自己已经输了上百万的银子给贾赦了。
这个世上,不管你再有钱,只要是人,就无一例外的都有好胜心,没有人会乐意做输家,更何况是一直当输家,将自己兜里的银子不停的搬给别人,他要还高兴得起来那他就是白痴了,逍遥王现在有种感觉,自己似乎做了某些人的冤大头。
当然,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技不如人,只是却又抓不住贾赦什么把柄,心中的憋闷,当真是无法纾解。
刘函看着逍遥王铁青的脸色,心中既怕又痛快,哼哼,逍遥王,你以前不是将我们兄弟吃的死死的吗,咱们做什么都要看你的脸色,怎么你也会有今天。不过,还是得做两手准备,以防这位翻脸。
贾赦被林海逼得走投无路,他现在是宁可得罪这位不知是谁封的逍遥王,也坚决不去惹林海的,自然对着逍遥王是毫不手软,当真是收钱收到手抽筋,上百万的银子啊,可不是林海给的什么灵石,而是现当当的银子,他没进过修界,也没见过灵石的使用,自然不能免俗的更喜欢白花花的银子。
逍遥王看了眼手中的牌,脸色一沉,“啪”的一声将牌拍在桌上,他用的力气实在太大,那骨牌登时就四分五裂。
一旁的侍卫道:“这是怎么回事?谁上的这副牌?既然牌坏了,那这局不作数,重开。”
贾赦慢吞吞的道:“是么?王爷若是输不起,当初就不应该来啊,何必现在耍赖。”对着逍遥王的口是心非,他早腻味透了,他又不靠着逍遥王讨饭吃,何必对他客气。
贾赦的话一出,一时堂上众人脸上或红或白,当真是精彩万分。他们这些人都要在逍遥王手上讨生活,有时便是明知道自己吃了亏,可是为了大局却也只得捏着鼻子认了,却没想到今日来了个二愣子给自己出气。
逍遥王眼光如电,在贾赦面上一扫,冷笑道:“难道张公子你不服气?”
贾赦淡淡的道:“当然,任谁快要赢了却被人搅了局赖了账,只要不傻,都不会高兴。”
逍遥王身后的侍卫一见主子吃瘪,立即踏上一步,唰的将腰上的佩刀拉出,冷冷的道:“找死。”
贾赦转眼看向逍遥王,玩味的道:“哟,王爷,原来你平日就是这样赌的啊。”伸手在桌上也是一拍,方才逍遥王拍碎骨牌的那张板子顿时跳了起来,逍遥王拍碎的那张骨牌的点数赫然在目,在场的众人都瞧的是清清楚楚,很显然,这一局,逍遥王又输了,贾赦冷笑道:“此局,王爷输,十六万两银子,付钱吧。王爷可千万别告诉我,你的钱都输完了,没钱付账。”
逍遥王手上青筋暴起,他做梦都没想到贾赦居然会来上这么一手,自己本意是想销毁骨牌,将这一局搅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