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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江彦伦兴致勃勃的透过内后镜,观赏着祁炘夹着腿,手忙脚乱的捂身上的小裙子,顾的了这头,顾不了那头,后面就是人和车,躲都没地方躲去,雪白的大腿明晃晃的刺激着人的眼球。
有句古话,叫睚眦必报,敢扒他裤子,他就脱她的小裙子。
最后,只能祁明远也上来帮忙,一边按一遍嘟囔,“姐,你下次能不能别穿这么短的裙子了,今天上扶梯的时候,我站你后面,都看见你内裤了,是粉色的”。
祁明远没说完就遭了祁炘几记狠暴栗。
祁明远抱着脑袋蹦远,嘴里嘀嘀咕咕,“河东狮!母老虎”。
祁炘自顾不暇,只能先放他一马,抱着自己的小裙子灰溜溜的往后面缩,等车队开出去这才插着腰,指着汽车尾巴开骂,“一个个赶着去抓女干啊!真是造孽,指不定自个儿就是情妇生的种!还特么害怕被戴绿帽子?!”。
街上有些乱,祁正恩也没太听清自己女儿嘴里吼啥,只见祁炘一副气势汹汹的泼妇样。
祁炘也意识到自己老爹在场,悻悻的抬手捂住嘴巴,退到祁正恩身边,瞬间恢复乖巧懂事的小豆丁,伸手抱住祁正恩的胳膊,“爸,我们走”。
祁正恩看了眼女儿身上穿的小裙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祁炘眼尖,一下子就捕捉到自个爸爸的表情,笑嘻嘻开口问道,“爸,你是不是想说我穿裙子很漂亮呀?像个美丽的小公举是不是呀?”。
祁正恩看了闺女一眼,又看了一眼,最后用商量的口吻说,“小炘啊,你喜欢穿裙子,爸爸知道,女孩子家家都喜欢穿裙子,这样,爸爸去商场给你买几条更漂亮的裙子好不好?那种长及小腿,一转悠像个蓬蓬伞似的那种,好不好?”。
祁炘,“”。
今天已经有两个男人嫌弃她穿裙子短了。
祁炘低头看了看,觉得还可以啊,她的腿型这么好看,不拿出来显摆多可惜啊。
祁正恩和祁明远将祁炘送到城大,祁正恩又苦口婆心神神叨叨的叮嘱了祁炘注意安全,按时吃饭,没事不要出学校乱晃什么的,祁炘最后听的脑子发胀。
最后,祁正恩一看时间不早了,这才带着祁明远离开城大,两人坐了末班车打道回府。
祁炘刚到宿舍,就接到叶景荨打来的催命电话。
她早上刚到这丫头就嚷嚷着说要给她办什么欢迎会,祁炘真想抱头撞南墙,她跑了一天都快累成一瘫屎了,这死丫头是要害她半身不遂瘫痪在床的节奏。
祁炘站在宿舍门口,门都没来得及推开,手里的电话契而不舍的叫唤,祁炘手指划开屏幕,没好气的接通,“臭婆娘,你想死?”。
结果,那丫在对面比她还火大,“死蜥蜴!给你打一天电话了,我看想死的是你!”。
祁炘将手机拿开,脸也微微侧开,比嗓门谁能比得过叶景荨,她也就是在方旭面前是一只呆萌的小白兔。
女人啊,都是重色轻友的生物。
过了会,祁炘估摸着那丫脾气该发泄完了,这才将手机拿过来贴着耳朵。
“蜥蜴,我给你五分钟,立马给我从你的宿舍滚来城大门口,我等着你”。
祁炘焉巴巴回了两个字,“遵命!”。
祁炘回到宿舍,换了身衣服出门,现在是开学季,路的两旁停着不少车辆,新生还有陆陆续续的学生拎着行李返校,祁炘东张西望,她脑子里对车的品牌没有什么印象,所以,压根就忘了景荨那丫头开的什么车了。
一辆白色的玛莎拉蒂停在不远处,车窗玻璃缓缓降落,叶景荨探出脑袋,小脸上罩着一副巨大的墨镜,几乎遮了大半张脸,叶景荨朝祁炘招招手,“蜥蜴!这边!”。
祁炘听到声音,背着她的小包包噔噔跑了过去,直接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坐了进去,叶景荨侧过脑袋瞅她一眼,“出来玩就不知道打扮打扮?看看你,穿的和个乡巴佬似的”。
叶景荨双手握着方向盘,打了个转向,“蜥蜴,不是我说你,现在你和慕朝阳都在东城,你能不能给咱长长脸,没事拾掇拾掇自己的形象,不定哪天就碰上个高富帅呢,到时候狠狠打慕朝阳的脸,让他后悔抛弃了你”。
祁炘把玩着叶景荨车上的布艺毛毛虫,“慕朝阳跟我分手不是因为我的外表”。
开出城大门口那条街,道路就通畅了不少,叶景荨轻踩下油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蜥蜴,慕朝阳的事过去了,我说的重点不是他,而是你要注重自己的仪表,哪个男人会通过你邋遢的外表去欣赏你的内心,uand?”。
祁炘把毛毛虫扔回车后座,“本菇凉我天生丽质难自弃,我怕我随便打扮打扮,你不敢往我跟前站了,这不是罪过嘛?”。
叶景荨忍不住打击她,“蜥蜴,你要不要这么自恋?就你这脸蛋,东城的美女能把你压死”。
祁炘抬起食指,冲着叶景荨摆了摆,“nonono!我不要被女人压,我要被帅哥压”。
叶景荨噗嗤一声笑出来,“蜥蜴,我真是服你了!”。
第33章 姨妈造访()
大唐行宫。
叶景荨将车停好,祁炘跟着下车,放眼望去,便看见一座气派复古仿佛皇宫一样的建筑物,在夜色阑珊中闪耀着令人目眩神迷的琉金辉芒。
据叶景荨所说,大唐行宫乃是东城最大的销金窟,能来这消费的人大多都是豪门权贵,官场上有头脸的人物,一般人哪里消费的起。
大门口站着两名帅气的保全,祁炘经过时还朝人家吹了声口哨,其中一名保安羞郝的抿嘴笑了笑,另一名装高冷,眼观鼻鼻观心,完全装作没看见。
绕过巨大的音乐喷泉,祁炘跟着叶景荨进入大厅,里面的装修就更不用说了,尽显高调奢华,有身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迎上来,礼貌微笑着打招呼,“您好,请问,两位小姐有预定吗?”。
这儿生意相当火爆,每晚几乎爆满,没有预定基本来也是白跑一趟。
叶景荨下巴轻抬,用鼻孔斜了那人一眼,“我是方少的女朋友,叶家千金,我们是大唐的铂金会员,你还问问我有没有预定?”。
祁炘忍不住伸手扶额,这丫怎么狗改不了大小姐脾气,到哪都跟人家顶。
那人面上微笑保持不变,“不好意思,叶小姐,请问是哪家方少?”。
祁炘忍不住看了眼那工作人员胸口的工牌,上面刻着大堂经理几个字眼,难怪这么横,原来是管理级别。
叶景荨直接炸毛,冷哼一声,音调拔高,“东城还有几个方少?”。
祁炘一看这丫是要拿包抡人家了,立刻上前拉住叶景荨的胳膊,笑嘻嘻的问那位大堂经理,“都说大唐的服务好,拿顾客当上帝,这怎么连顾客的姓氏都记不住,原来传言都是噱头呀!”。
大堂经理面色微变,不由看了眼祁炘,然后尴尬的轻咳两声,笑道,“不好意思叶小姐,我方才没想起来,原来是方少订的包厢,请跟我来”。
叶景荨用鼻孔眼哼了一声,然后和祁炘一道跟着大堂经理上了电梯,直接上了六楼,经理走到一间包厢跟前,伸手推开门,“请进”。
叶景荨拎着红色香奈儿,踩着恨天高,趾高气昂昂首挺胸的走进去,祁炘跟在后面,悄无声息的平底鞋,两人是天差地别,一个极其时尚靓丽,一个就是传说中典型的土鳖。
包厢很大,灯光幽暗奢靡,里面男男女女坐了不少人,有的人拿着麦克风嚎歌,有的玩骰子,聊天喝酒的,还有前厅跳舞,城大门口堵车,所以叶景荨和祁炘来的晚了一些。
叶景荨径直朝着包厢里面的位置走过去,祁炘借着忽明忽暗闪闪烁烁的灯光一看,原来是方旭坐在那,他的旁边空了几个位子。
叶景荨过去后直接坐了下来,伸手抱住方旭的胳膊,嗓音娇媚,“亲爱的,等久了吧?”。
方旭手指夹着烟,正偏头和旁边的男人说着话,闻言侧过头,看了眼叶景荨,方旭手臂一带,将她搂进怀里,脸颊微熏,应是喝了点酒,男人头一低,吻上叶景荨的唇瓣,激烈厮磨辗转。
叶景荨瞬间就酥软了,抬手勾住方旭的脖子,热情回应。
祁炘撇撇嘴,这两人就和发情期的公狗母狗一样,碰一块就膩歪起来,开始火热现场表演。
祁炘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坐在叶景荨旁边的位置,有穿着暴露的服务员过来给她面前的杯子里倒了些勾兑好的洋酒,祁炘哪里见过洋酒是什么玩意,只当是饮料,而且这会也觉得渴了,倾过身,擎起酒杯就往嘴里灌。
嗯,甜甜的,味道不错。
祁炘一口气喝完,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咕嘟咕嘟灌了下去。
祁炘自斟自饮接连喝了好几杯,旁边的服务员都看傻眼了,第一次见有人将洋酒当白开水猛灌的。
门开开合合,有人出去了,又有人进来,祁炘也没注意,直到旁边传来一声熟悉的嗓音,“小炘?”。
祁炘扭头一看,哎?这不是孙公子吗?
祁炘顿时笑的一脸猥琐,举爪热情的跟人打招呼,“嗨,小孙孙,好巧啊!”。
她还真会称呼,孙衍不由失笑,嘴里问了句,“你怎么在这?”。
祁炘放下手里的酒杯,“我是跟着叶景荨过来的,她是我的闺蜜,那你呢?你该不会是方旭的朋友吧?”。
孙衍笑了笑,然后搭起长腿,姿态优雅,男人上身就穿了件白色衬衣,在这样的场合仍然不失干净清雅,“没错,我是方旭的朋友,同时也是合作伙伴”。
祁炘一听顿时露出一脸奸笑,“那我们可真是猿粪呐!”。
孙衍抬手,示意服务员给他和祁炘面前的杯子里倒酒,然后朝祁炘举起酒杯,“为了我们的缘分,也该喝一杯”。
祁炘也豪爽,端起杯子跟孙衍轻碰了下,“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