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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就是苦瓜脸请客的,包括所出的小费。我们陪着他们喝酒,一直喝到次日凌晨4时。散场时,我们互留了电话。奇怪的是,当晚这两个男人没有对我们动手动脚,还付了不菲的小费。
“几天后,车xx突然给我电话,说要请我吃饭。我想,这个局长怎么大方,难道有所企求?像我这么漂亮的小姐,该凸的就凸,该凹的就凹,线条流畅极了,他自然要动了凡心了。我对自己的身材与容貌还是比较满意的,每天站在镜子前,我都为自己的天生丽质陶醉半个小时以上,认为我是上天送到人间的尤物,虽说没有艳惊桃城,至少也是那种让人看了之后不能忘记的女孩子。
“每次洗澡,我都要在卫生间待上很长的时间,目的也就是为了欣赏自己光洁而白嫩的身子。我这无以伦比的身体,是美到了极致。要不然,每晚到酒吧喝酒的男人,怎么老是要点我的钟,包我的场子,给我那么多的钞票。
第74章 深夜整治发廊街 暗箭伤人难抵挡(7)(shukeba)
“当时,车xx约我到一个酒楼吃饭,说起他的家庭,说他跟一个黄脸婆生活,一点意思也没有。见到我之后,他认为生活有了希望,希望我能跟他做个朋友。我咯咯地笑着对他说,做朋友可以,但每月得给一定的生活费啊。我在酒吧上班,工资很低,提成也很少,都不够我买半打卫生巾呢。他说:‘你放心,既然你做了我的朋友,我就会替你解决一切困难。至于租房的费用,我也会出的。只要你愿意做我的情人,我每月都会给你一定的生活费,你就不用上班了’
“也就是从那天晚餐起,我把自己交给了他。跟别的客人不同,他还是挺温柔的,体贴的,让我觉得他这样一个成熟的男人也不缺乏温情与安全感。我暗幸自己遇到一个让我有个归宿的男人,一个在权力巅峰如鱼得水的男人。也是啊,像我们这种操皮肉生涯的女人来说,遇到一个可以保护自己的领导,那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从那以后,他一有生理上的需要,就给我电话,并开着车子把我载到宾馆去开房,或在我们共筑的爱之小屋里共渡美妙的时光,或到友爱路xx单位宿舍区他的家去鱼欢。记得最清楚的是,去年7月17日,他把我带到他家。像以往一样,他一把门关上,就抱起我冲进浴室,把我脱得精光,然后与我在浴室里做着那种事。接着,我们还在一张大床上折腾了整整一个下午。
“当时他对我承诺说,跟黄脸婆离婚后,他就把我迎娶进门;只有这样,我们就不用再偷偷摸摸过了。包养我期间,他给我买金银首饰,给我买名贵的衣服,还给我不菲的生活费。我很满足,像我们这种做三陪小姐的,一生的愿望就是让一个有权有势有钱的男人包养,这样,我们就不再在声色场所抛头露面让人东摸西摸了;做三陪小姐的最高境界,也就是找到一个有钱有权的男人嫁了。做金丝雀的快乐,无非不过如此。
“就这样跟他过了两三年,到了今年1月,我怀孕了。我把这事告诉他,他笑吟吟地说,好啊,把这孩子生下来吧,这孩子是我们的爱的结晶。不管是男是女,我都喜欢。如果是个女的,她肯定长跟你一样漂亮迷人;如果是个男的,肯定像我一样英俊威武,将来是个做大事业的。
“从那以后,他对我更加体贴了,更加温柔了,准备给我买一套住房安顿我和肚子里的孩子。住在发廊一条街附近,不太安全,那儿经常有警察查房;况且,我的女友宋xx不时来跟我合铺,也总是不太方便。他还对我说,要给我找个保姆全心照顾我的起居、生活。
“不知道为何,那天晚上,当我和宋xx在青山路被执法人员带走时,我们苦苦哀求他,希望他能够帮助我们,他居然如此无动于衷,居然如此冷酷无情。我知道他在想什么,在那么多的同事面前,他当然不敢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了。
“我很气愤,也很悲伤。因为不管怎么样,我的肚子里有他的骨肉,三个月来的妊娠反应,让我十分难受。此前,没事可做之时,我还在夜场中消遣、散心。令我意料不到的是,他的绝情竟然令我如此伤心,比起我承受的妊娠反应更加揪心更加难受。
“问:你与宋xx是什么关系?
“答:朋友关系。
“问:那盒子摇头丸和两把管制刀具怎么来的?
“答:是宋xx的男朋友的。
“问:她的男朋友叫什么名字?住在地方?做什么的?
“答:叫冬瓜
“”
看完帖子,车荣福立即想给胡静蕙打个电话。一想,又作罢。既然她已经已经离开了,那么她的电话自然要关机了。此事,若没人精心策划或授意,她绝对不会编造出这么“离奇而精彩”的“床上戏”的。他想,黑手在幕后操纵着这事。
不知为何,此时的他显得更加冷静了。牛顾伟一死,这中间出现的问题再也无从追查。在这件事情上,除了牛顾伟,他认为还有其他人参与。设立这样的障碍,他们就是不让他往下追查“鸡头”一案,以此揭开其他案件。他想,乌云虽遮住了明月,但那只是暂时的,乌云悄然离开后,无损明月的伟岸与光辉,明月仍然光芒万丈。从暗处急骤射来的暗箭,只能说明他们黔驴技穷了。
龙宛云不知何时站在他的身边,惊讶地看着他打开的网站与文件。她双目喷火,一张饱经风霜的脸庞早已变形。
“无耻,下流!”龙宛云要求车荣福把那些东西打印下来。
车荣福道:“不用打印了。这样的垃圾,简直是浪费纸张!”
龙宛云说:“这女人也太可耻了,怎么这样血口喷人!她所说的跟你在我们家里鬼混的那个时间,根本不符合事实。那个时间,我就一整天待在家里,而且你那时还没有调到市局里,哪里来这个具体的住房?你是调任之后才搬进这儿居住的。这女人说假话也不打草稿,里面的细节破绽百出,根本经不起推敲。”
车荣福说:“那你怎么看这件事。”
龙宛云说:“她肯定是被屈打成招的。”
车荣福说:“我看事情没那么简单。”
龙宛云说:“他们故意放走那两个女的?”
车荣福心酸得无法作答。她所谓的“他们”,指的就是他的下属了。龙宛云又说:“你是不是得罪他们了?”车荣福说:“刚调任三个月,我会得罪谁呀?”龙宛云说:“莫名其妙,你若没跟他们有什么瓜葛,怎么会有人倒扣你屎盆呢?”车荣福说:“别问了,这事跟你没关系。”他心中早有答案,但他没有把答案说出来,他担心她知道后,会有些担惊受怕。
细心的龙宛云还是意识到是什么问题了,她不安地问:“是不是整治发廊一条街引起的?”
车荣福还能说什么?当晚遇到“鸡头”一伙的袭击时,龙宛云一夜无眠。此前,他也没少遇到类似的事情,在县里任职时,有些受到打击的不法分子也经常对他实施报复,在他家的墙壁上涂上一些乱七八糟的符号,或在三更半夜扔啤酒瓶到他家的阳台,或打来恐吓电话。那些事对于她而言,似乎都不怎么惊心动魄,毕竟威吓的人都不会采取过激手段的,只有不声不吭的人才潜在杀机。俗话说,会叫的狗不咬人,闷声的狗才咬人。就像当晚‘鸡头’一伙突然施展毒手一样,也是在无声无息之间围攻上来,让人猝不及防。
车荣福说:“也许是吧,只有抓到了癞皮蛇后,真相就会大白。”
龙宛云说:“他们会让他活着吗?”
车荣福听得龙宛云又说起“他们”二字,心里不禁格登一下。“他们”?“他们”在他心中早就有了具体的影子,但他还是希望那些影子并不是事实。
龙宛云说:“我明白了,他们在利用网络实施阴谋,阻挠你的工作。你还是放弃吧,把他们逼急了,他们可能会”
车荣福说:“别想那么多,我会处理的。”
一丝忧虑与恐惧慢慢袭上了龙宛云的眼睛,她说:“这些事情不像当年在县城里发生的恐吓事件一样,我隐约感到不安与危险。”
车荣福安慰说:“没事。”
龙宛云说:“听说牛顾伟自杀了?”
车荣福说:“唉,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
11。
就在这种巨大的压力下,车荣福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说老爷子不见了。他吃惊不小,急忙赶往医院,一问才得知事情的原委。
原来,当天上午医生来查房时,习惯把一张昨天的住院清单放到桌面上,并提醒说:“今天已欠费了,你们明天得补交钱了。”等医生走后,老人拿起一日清单,仔细瞧了一眼,见上面欠了400多元,便嘀咕说:“几万元没交多少天,一下子就没了。我这把老骨头也够吃钱的了,再这样下去还不是把儿子的家当吃空。”把清单揣到怀里后,他取出一直舍不得花的500元现金放到桌面上,然后把那几条名贵香烟用报纸包好,趁医生不注意时就离开了病房。初时,医生还以为老人在医院附近到处走走,活动筋骨,因此也没有在意。中午换药的时候,他们才发现老人放在桌子上的钱,才明白他偷偷出院了。
老爷子没有回家,不知去向,着实让车荣福揪心。他一面给110指挥中心及巡逻支队相关负责人打了电话,请他们留意有否好心收留老人的消息,一面与妻子开着车子在医院附近的街道上到处寻找。天黑了,也没有找到人。
龙宛云抱怨说:“老爷子干吗要这样呢?唉,真是折腾我们哩。”
车荣福说:“他可能是不想拖累我们。”
龙宛云说:“没钱只是暂时的。我还考虑明天向刘娟再借一点救急。”
车荣福说:“老借人家的,人家不烦你呀。”
龙宛云埋怨说:“我不借她的钱借谁的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