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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命-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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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这张相片,楚如花第一感觉就是,马车六不会用电脑合成的相片来恶搞自己的,这相片是真实的。显然,他什么都招供了。那几个站着拿砍刀的人,虽说头部没有出现,但她知道他们是赌场的打手,那些身影她再也熟悉不过了。

    赌场发来的这张相片,就是为了警告她,她也会有此下场。她哎呀一声惨叫之后,几乎昏死过去,意识悠悠之间,她尚有一丝疑虑:范韵汝等人对他们来说怎么这么重要,咋比便衣警察还要紧,不就是打听一些消息么,马车六何故惨遭如此毒手?这么说,袁非多要她打听的事,确实重要了。难怪袁非多要她与赌场断绝一切联系,包括qq等网上聊天工具。显然,他早就预料到天叔会采取如此极端手段,以免她引来杀身之祸,或担心他也招来意料不到的后果。

    楚如花惘然地问:“这下该怎么办?”

    胡静蕙说:“要袁总说实话。”

    恰好袁非多此时也走了进来,见到那张相片,他脸色一沉,一言不发。胡静蕙要求袁非多有个交代,袁非多想了想,便说:“我知道你们知道了些什么,也想知道些什么。这事,你们最好什么也别知道,也不要知道,否则对你们都不好。”

    冷冰冰的一句话,让胡静蕙、楚如花的心里刮起一阵寒风。她们见到,此时的袁非多判若两人。

第123章 面目狞狰如怪兽 开口勒索两亿元(1)(shukeba) 
1。

    一个人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失眠。袁非多睁着大大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耳朵嗡嗡作响,像无数个小金铙在耳根接二连三地响着,而脑子却异常清醒地想着一簇又一簇的事情。天都快亮了,他的脑细胞仍然如此活跃,睡意全无。

    邬筱筠本来睡得好好的,却被袁非多翻来覆去的声音弄得醒来了,她坐了起来,问道:“还在想那些事情?”

    袁非多表示默认了。邬筱筠说:“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想得太多也没有了。”

    袁非多说:“也许,我们该为过去那些的事情赎罪了。”

    邬筱筠说:“没有人会知道的,除了她。”

    袁非多说:“唉,我不这么看。”

    邬筱筠一怔:“那你怎么看?”

    袁非多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欧阳天白这家伙要借机搞事了。”

    邬筱筠说:“他不会那样做吧?”

    袁非多说:“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他在想什么。”

    邬筱筠说:“当初你怎么会想到找他呢。”

    袁非多叹息道:“我是看上他够义气。他给我们做的形象广告,很大气,所以信得过他。唉,这只能怪我们当年太过于疯狂了”

    邬筱筠说:“别再提那些事情了。孩子正在上高三,我不想让这些事情影响到他。过去的那些事情,是我们做错了,但事已如此,夫复何用。忘掉它,淡忘它,也就求得心安理得了。而且,这些年来,我们所做的善事也不少。前天,我们还捐助一笔钱给灾区;昨天,城区政府提议我们资助贫困家庭,我们也尽力了。资助寒门学子,资助灾区群众,扶助教育等善事,我们总是走在前头。每年,我们捐出去的钱物不下于四五千万元。我们求什么,难道求的就是名声?我们求的就是一种心理平衡。”

    袁非多没有听妻子说话,而在想着另外的事情。上午的时候,政协开会了,政协副主席的候选人名单上有他的名字。冥冥之中,他认为这回是要成功了。那几个候选人与他竞争,是竞争不过他的。问题是,在这种时候,是不能出事的,一出事,他就会被其他人取代。

    他穿上衣服,走到客厅。

    客厅的装修极其一般,仅有几样值钱的摆设,一套组合音响,一台背投彩电和一套红木茶几。一张书柜靠在茶几的右侧,书柜里整齐地摆放着许多书籍,除了文艺类的书之外,还有些佛经之类的书籍。

    在外人看来,袁非多是个大富豪,肯定是住在豪宅里,豪宅流光溢彩,如同宫殿般堂皇富丽,光是装修的费用可能就是几幢房子的价钱了。他可能就像台湾靠炒股发迹的黄x玉一样,家里的厕所全部用黄金嵌镶而成的,一张大床少说也是几百万元的红花梨原木。事实相反,他的家毫无出奇之处。

    他们夫妻俩所用的一张大床,也就是家具市场上再也普通不过的桃树原木,价钱也就是一两万元左右,而一些家具等物品,也与普通百姓人家的摆设无任何区别,处于中上水平;对于代步工具,他也没有刻意追求,只是选用了极其普通的小车,十几二十万元一辆。这种车型,任何一个工薪阶层都有可能买得起。

    作为全职太太的邬筱筠,出入各种社交场合所用的车辆,也同样毫不起眼。她的穿着打扮,稍微过得去,全身没有珠光宝气,压根儿就不像有钱人的太太。儿子袁枚上学所使用的交通工具,是一辆几百元的自行车;儿子吃的、穿的、玩的,都与普通人家的小孩没两样。

    从上小学开始,袁枚上学或放学的时候,总是一个人去一个人回,无人接送。袁枚也不是不知道家里有钱,但在生活上,他似乎没有太多的要求,不像别的同学,追求名牌,追求时尚,追求享受,而他始终保持一种勤俭节约的本性,从小学直至高中。

    大富豪的独生仔,每天应该享受全程接送、保驾护航的服务。因为绑架大老板的小孩的案件时有发生,绑匪要的赎金动辄几十万元甚至上百万元。达不到目的后,他们就会撕票。这样的案件,媒体曾经公开报道。此类案件,偶尔也在本省甚至本市内发生。贫富两极分化的社会矛盾,让许多人脑昏心浊,伸出了罪恶之手。

    袁非多知道某些人的病态心理,但他似乎对儿子的独来独往却很放心。认识或不认识他的人,都知道袁枚在xx中学读书;袁枚的同学也知道他的家境。若有人图谋不轨,随时都在他儿子上学或放学的路上把他绑了。

    范氏母子闯进他的平静的生活后,准确地说,自从他得知他们被天叔囚禁起来后,他才开始担心儿子的安危。他也不好对儿子说什么,那些不光彩的事情,只有他们夫妻俩苦涩地回味了。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想让儿子知道他们的过去,也不想让儿子另眼看待他们。邬筱筠请了保镖后,也建议他如法炮制,并要求他请专职司机兼保镖接送儿子。犹豫再三之后,他采纳了她的意见。

    袁枚对请来的保镖整天在他的屁股后面盯着极为不舒服,这样下去,他就不再有隐私了。于是,他提出了强烈的抗议,要求他们给个解释。他们还能给儿子什么解释?这种可耻的事,就跟一个肮脏的污点一样,永远潜藏在他们心灵深处最黑暗的地方,怎么抹洗也难以清洁干净。他们所能给儿子的解释就是,他们接到威胁电话,有绑匪盯上他们一家了。

    纵使如此解释,也难以让人释怀。既然有绑匪那就报警呀,警察不会无视他们的安全的,肯定侦查破案的。何况他是市里一个异常有名的人物,警察岂敢怠慢。袁枚质疑他们的解释的同时,也对他们的怪异行为感到不解。如临大敌的气氛,确实让儿子感觉有些不对。一家三口出入均有保镖跟随,就是国家元首也没有这么要紧吧。家里再有钱,也不至于如此轻师动众吧。多少有钱的老板,得知有人要绑架他们时,顶多是报案之后小心翼翼行事,绝对不会动辄请那么多的保镖。

    其实,袁枚根本就不知道他们恐惧什么。因为他们担忧天叔会丧心病狂地做出一些事情来。

    邬筱筠也走到客厅,坐到袁非多的身边,她一面给袁非多倒了一杯水,一面对他说:“真的没有办法把他们弄出来?”

    袁非多说:“我也在想这个办法。就算把他们弄出来,此事还是没完没了。我知道你不可能接纳她母子俩,也知道你希望她离开我们的视线,可她却像吃了磅砣的水鱼铁了心,怎么也要个名分。她们母子俩的存在,对我们是一种威胁,我们此生辛苦打拼下来的东西,可能就会在一夜之间倾倒了。”

    邬筱筠说:“报案吧。”

    袁非多吓了一跳,说:“一报案,什么事情都完了。”

    邬筱筠说:“那我们该怎么办?”

    袁非多大口地喝着水,一点儿也没顾及开水会烫伤他的咽喉,他焦虑地说:“就为这事,我烦了一个晚上,怎么也睡不着。老实说,我倒希望他们永远关在地下室那儿,直至活活闷死,那么从此以后,就无人知晓我们的过去。血浓于水,她曾经是我的情人,那孩子也是我的骨肉,我怎么舍弃得下我很矛盾。如果我费尽气力去解救他们,但是,他们一旦出来后,还不是照样为难我”

    邬筱筠说:“唉”

    袁非多说:“天叔会冲着我们的钱来的,不知道他一开口会要多少?钱对我们来说,无关紧要,但他若反复敲诈,没完没了,那如何是好。”

    邬筱筠说:“都怪我当年太贪心了”

    袁非多说:“天叔什么事情都干得出,帮我们打听消息的一个打手已被砍了左手。天叔费煞苦心把他们关了那么久,等待的就是让我们在淡忘此事时突然把他们推出来,狮子大张口。”

    邬筱筠说:“就是因为担心他会采取极端的手段,所以我老是担心孩子的安全。”

    袁非多说:“我在想办法我相信会有办法解决的。”

    忽然,袁非多有一种头痛欲裂的感觉,是睡眠不佳所致,还是思想紊乱使然,抑或天气发生了变化,快要下雨了?

    大自然跟人的身体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天要下雨了,或是降温了,人的心情就会变得烦躁,脾气也出奇的暴躁。屁大的一点事儿若放在平日,也会一笑了之;若遇上天气变化了,人就会像被黄蜂蜇了一样咒骂起来,不依不饶。

    没有人研究天气缘何对人的身体有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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