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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命-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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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世创想面谈的事,丁后锋认为对方有可能是找借口请他去喝酒,就是要求他尽量把庞得成写得坏透些,希望自己写得同情些。类似的事情,丁后锋遇多了。一般来说,他都会拒绝的。为了不让苏世创死缠着,他采取缓兵之计,假称明天上午会主动跟对方联系。

    次日上午,丁后锋仍未起床,似乎仍在傻傻地等着电话的苏世创,见丁后锋迟迟没来电,他便迫不及待地打来电话。在电话里,苏世创骂得很凶:“昨天下午说的话为何不见实现?你收庞得成的钱也收得太明显了吧。”

    丁后锋倒也不恼,早就预料到对方会有此一着,他淡淡说:“他庞得成有多少钱能收买得了我?我都写了级十年的新闻稿了,还用得着你教我怎么去写稿子么?就你们那点臭屁事,我还能把你整成一个版?”

    苏世创被噎住了,犹豫半天,说:“昨天晚上,我跟你说过我有事找你,你上午有空吗?我们见个面,谈一谈。我希望你帮帮我我是有罪之人,可我也是没有办法才那样做的啊。”

    电话里,苏世创嘤嘤地哭泣着,很无助也很悔恨,倒也不像是为了那篇稿子而来,似乎有天大的忏悔之事要跟丁后锋诉说。

    本来,丁后锋是不想理会苏世创的。新闻工作者就一个冷静者,既然报道了某个事件,他也算完成了信息的传递工作了。至于各方如何消化事件所带来的某些苦痛或沉思,那是各方的脑子所要承担的事情,或痛或悲或伤或怨,似乎与记者毫无关系也有关系,记者所报道的事情,无非是在起到潜移默化的社会教化作用。再说,事件所产生的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也是记者所不能操纵的。除非视情况发展再作后续报道,以给各方再次提供解渴的有用信息。他知道,有些当事人因一时脑子短路,也有可能做出对记者不利的事情来,他不能不防苏世创因裸跑的报道而对他采取偏激的行为,所以说他是不想与苏世创见面的。他想,裸跑事件告一段落了,谁还顾得及你的感受,除非你当初不犯错也不要制造出新闻线索,除非我的新闻失实了,或你需要再向世人忏悔一番,我才有必要与你见面,再给你写一个后续报道。

    尽管如此,丁后锋自接到苏世创的“哭诉电话”后,再联想起昨天采访的情形,苏世创对一些事情欲言又止,反复称要捅出庞得成的什么事情,似乎庞得成有什么肮脏的事情被他捏住,出于好奇,丁后锋于是答应与苏世创相见。

    如约而至时,到处东张西望的苏世创见到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丁后锋,吓得险些如一床掺杂了医疗垃圾的棉被一样瘫软下来。定定神后,他说:“我们到你的车内去谈吧,我想了很久,觉得也该把庞得成的事情说给你听了。他害得我那么惨,丢尽了脸,我怎么可能放得过他。”

    丁后锋没说什么,按了按钥匙扣,听得“笛”的一声,不远处泊着的小车前后灯亮了起来。苏世创像怕被匆匆而过的行人认出了他一样,匆匆朝小车小跑过去。

    丁后锋把车子开往桃源江大桥方向。路上,他问苏世创,你说你做了很多坏事,真的是这样吗?苏世创跟刚学会说普通话且常年没有与外界接触的山民一样,口齿不清道:“是是的。我听人说,坏事做多了,会有报应。这种预感,前些天就有了。我预感到大难要来了所以,我要把自己所做的事情跟你说出来。我也做对不起你的事”

    丁后锋回头一望,见苏世创一脸的忏悔之色,他说:“昨天上午在大学东路那儿,我见你在我的车子旁边踱来踱去,就知道你对我的车子挺熟悉的。此前,你见过我吗?”

    苏世创说:“见过,在梨花县城电力宾馆的客房里。”

    丁后锋一惊,方向一偏,差点撞到其他小车。他慌乱地把车子刹住,猛地把苏世创从车上拉下来,怒喝道:“原来是你做的鬼!你跟蒙世杰他们是什么关系?”

    苏世创哆嗦着身子,用手挡住自己的眼睛,跟一只突然从洞穴里钻出来的老鼠见不得光一样,不敢看着丁后锋。他的脸色如一坨被淫雨浸泡的泥土般难看极了,说:“我不认识蒙世杰。我们只是按阿炮的要求去做的,其他的一概不知。”

    丁后锋被弄得迷惑极了,问道:“到底怎么回事?阿炮是谁?”他把苏世创从地上拎了起来,又像塞进一条死狗一样狠狠地把对方硬塞进了车内。苏世创的额头差点撞到车门了,他嗫喃道:“阿炮是我们的带头大哥。”

    丁后锋一慑,再往下了解,才得知这厮是个有黑社会背景的人物。他心里冒出一股寒气,好在裸跑的报道没有着墨太多,也没有倾向于这家伙,不然后面的事就难以收场了。

    转眼间,车子来到桃源江大桥。巍武的大桥全部是用钢铁做成的,横跨桃源江两端,无论远近观看,它都像一条巨龙,岿然不动。

    苏世创像一根木头骨碌一声滚下车后,说:“对不起丁记者,我也是被人叫去做那种事的。十几二十天前,阿炮要求我赶到他那儿。到了他那儿,我见三字经和一个兄弟早就等着我了。阿炮说:‘每个人就那么几百元酬劳,还要在那些钱里扣除两个小姐的费用,都不够兄弟们放一炮。不过,人家信任我们,每次都给我们业务做,钱少是少了些,日后我们还得靠他给我们活儿干。’之后,他给我们一个车号,说这个车子正在赶往梨花县城,你们也要迅速赶去。这人好酒,每餐饭不吃到六七成醉意他不是会离开的。你们可分成两个组,一组去找两个小姐送到他的房间,一组先进入他的房间,把这东西放到他的皮包里。我一看阿炮手上的东西,是个沉甸甸的信封,不用猜测,我就知道里面是一叠叠的钞票,少说也有一两万元吧”

    丁后锋眼珠冒烟,搞了半天,电力宾馆的事原来是这些鼠辈搞的。他颇感困惑,要害他的人究竟是谁?那人为何要请这些社会烂仔去做这种勾当呢?

    苏世创说:“到现在为止,我也不知道出钱请我们去搞鬼的人是谁。除了阿炮跟那人接头之外,无人知道他是谁。此前,那人也出钱请我做过很多伤天害理的事如果知道要栽赃的对象是个记者,我绝对不会去干的。那天傍晚,我混进你的房间时,见你呼呼大睡,就打开你放在桌子上的皮包,一看见里面有记者证、相机,我就吓坏了。我当时想,这个叫丁后锋的记者跟谁有仇呀,干吗要这样害他?我把红包放好后,就偷偷溜走了。这时,我见到三字经他们朝我走过来,他们说两个小姐快要到了,我们得辙了。没过多久,我见到两个年轻小姐坐着三马仔来到了宾馆。至于后面的事情,我们就不知道了”

    丁后锋愤怒了:“知道阿炮住在哪里吗?”

    苏世创说:“不知道。有什么事情,他会电话联系我们。”

    丁后锋想,从苏世创所陈述的话来看,阿炮等人与蒙世杰等人从来就没有认识。他们收了某个老板的钱后,得知他要到梨花县城来采访赌窝的事,他们就直接从市区追到县城,趁他喝醉之后就“送钱”、“送女人”来了。

    奇怪的是,那老板为何要这样栽赃丁后锋?难道说,要让人误认为是蒙世杰等人干的?就算如此,值得下那么大的血本吗?莫非那人跟蒙世杰有仇,栽赃于丁后锋之后,让他往死写赌窝上的事,达到泄愤的目的?

    一直以来,丁后锋均认为是蒙世杰等人干的。因为他要捅林业局宿舍楼顶上的赌窝,林业局领导担心见报后受到连带责任,于是用钱财、用美色收买他。而报社领导也跟他有着同样的想法,认为策划这一起事件的,就是林业局的领导了。于是,领导要求他把赌窝之事“好好写一下”。

    事后,报社还通过有关部门将这一情况作了汇报,矛头直指林业局某些领导蓄意陷害记者。林业局当即予以否认,声称报社记者诬蔑了他们。确实,他们是请记者吃了饭,也暗示记者不用写稿,给他补偿一些损失。见记者一口回绝他们提出的一些条件,他们便也作罢了。至于送红包、送到妓女之事,那是无中生有,血口喷人!

    为了这事,林业局跟报社纠缠了很久。最后,报社通过种种关系把此事冷化处理掉了。

    现在看来,林业局的领导是蒙受了不白不冤了。

    此刻,丁后锋很想报警,请警察把苏世创带走。但就这点“风花雪月”的事够不够得刑事案?怎么给他们的栽赃性质定性?真正的出钱老板至今还不知道是谁?尽管通过苏世创的自述得知他们是社会残渣,但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苏世创所说的话是真实的?这一面之词可信吗?

    一面之词是新闻的天敌,也是记者最容易犯下的错误。前些年,有一男子先是通过报社热线报料,声称他强奸过几个女人,现逃跑到本地;他在后悔自己做错事现要服法认罪的同时,希望得到记者指点迷津。记者为接到这猛料兴奋不已,像某个演了一辈子戏的演员突然得知自己的电影作品入围奥斯卡提名奖一样,彻夜难眠。

    次日,该记者经过精心准备,冒险约见了“强奸犯”。“强奸犯”平静得跟一泓湖水似地述说着自己“犯下”的一起起“强奸案”,而记者却害怕得双腿颤抖,盼着警察尽快出现。“强奸犯”说完自己的“犯罪经历”后,突然从周围涌上来很多警察,把“强奸犯”的按倒在地上。当晚,记者迫不及待地写了稿子,把自己与“强奸犯”面对面采访的过程写得入木三分。

    稿子见报次日,警方就责怪记者下笔太轻率了,咋不等他们审讯结束才发稿子呢。警方说,经他们连夜讯问,并与“强奸犯”所在的当地派出所联系证实,他们发现此人啥案底也没有,只是由于外出打工无钱回家了,且担心家里那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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