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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遇见很多宫人,见她这般风风火火地奔跑着都有些诧异,临近宫门的时候,遇见正带着人出宫的熊猫儿,柳风瑾一回头,冲碧秋挤眉弄眼地笑着,道:“你就在这里候着,别跟过去。”
碧秋眼见熊猫儿朝自己走来,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道:“主子,奴婢也想二公子了啊,让奴婢一道去吧。”
柳风瑾指着她,道:“就在这里,顺带和熊将军讨论一下婚礼现场的安全事宜,不要让我失望哦。”
碧秋叹了口气,说到婚礼,顿时来了精神,她要给柳风瑾一个最好的婚礼,她就是她的娘家人,绝不能让任何人小看了柳风瑾,更不能让婚礼有任何差错。
柳风瑾出了宫门,左右看了看,却没有看到柳洛泽的影子,心中顿时有些慌乱,难不成柳洛泽本人没有亲自来?
她这个时候最想见到的人就是他了,不管有没有血缘关系,他都是她的哥哥,她最亲最爱的人!
“二哥哥,你在哪里?你不要不来”柳风瑾在心中无力地喊着,就在前一刻还期待的情景却没有发生,四下无人,根本见不到任何踪影,甚至不像是有人来过。
难道是自己来迟了吗?
柳风瑾一路狂奔,朝着西边追出去,她现在知道惶恐了,以前虽然很多时候都是自己在单打独斗,但心里还有一份牵挂,如今自己要一个人彻底地面对前面未知的生活,还要去曾经最为惧怕的地方生活,可这一切都是她自己心甘情愿选择的,为了爱情,她放下最宝贵的东西――自由和追求自由的权利。
柳洛泽没来,应该不会来了,他现在是西辽的大将军,怎么可能随意出行?她也不想连累他,也许他该有更好的生活。
此刻,柳风瑾的心目中充满自责,自己所谓的在意不过是依恋别人曾经对自己的好,还期望着别人继续对自己好,这是在意吗?这是自私!
“你在找什么?”一个成熟稳重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柳风瑾几乎是惊喜地转过身来,嘴里唤着:“二哥哥!”但是出现在她面前的却是――
“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慕容焯一身清冷地站在她面前。
柳风瑾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冷笑道:“好得很!承蒙焯王的挂念,我还死不了,不但死不了,马上还要将南宸给推翻了!”
慕容焯淡淡笑着,道:“看得出来,你挺好的。”
柳风瑾不理他,冷道:“先不说其他的,我二哥的东西怎么在你那里?我二哥人呢?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到这里来!”
若是杀了他,对呼延逸踏平南宸夺得江山更有帮助,但是能不能下得了手,这个问题柳风瑾暂时还没想过。
“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难道你二哥送出去的东西,还要收回去吗?当年本王与你二哥本就是好兄弟,他出宫的时候,本王可是冒着杀头的危险去协助了,难不成太子妃还以为自己的那点伎俩能瞒过本王吗?”
柳风瑾冷笑,道:“看来你记性不错,那么你应该也不会忘记几个月前你派人前来刺杀我吧?”这笔账是该算算了,她倒要问清楚,自问与他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动杀手!
她机警地看了一下四周,没有发现异常,但是她绝不相信,慕容焯会独身一人前来,过去柳风瑾认为他成熟稳重,经历这么多事情知道,她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是何其老谋深算,城府深藏,又是何其长袖善舞,手段了得。
“我没忘记,怎么会忘记呢,这可是本王花了大价钱请来的杀手,只可惜失手了。”慕容焯风轻云淡地说,“你肯定会问本王,为什么杀你,不妨告诉你,本王挺欣赏你的。”
他见柳风瑾茫然而厌恶地看着自己,心中更是得意,笑道:“没错,我是挺喜欢你的。”
柳风瑾打断他,怒道:“没想到你这么变态,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就要毁掉!但是你凭什么坏掉,既然不是你的,你就没有权利去毁掉!”
慕容焯脸色有些难看,道:“本王虽然听说你有些脾气,但是第一次见你发这么大的脾气。怎么,你听了本王说喜欢你,你就很生气?天下多少男人和本王一样的想法。”
“你少废话,说说你这里的目的!”柳风瑾没工夫听他说这些废话,又生怕他有什么阴谋诡计。
慕容焯微微一笑,道:“经过这里,来看看你,不行吗?难道你当了太子妃就连故人都不肯见了?”
柳风瑾恼恨地看着他,冷道:“你若是想死,我倒是可以成全你,若是不想死,滚!”
慕容焯不但不恼,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柳风瑾见他笑得得意,想起他的奸诈,以及这个人的危险,又恨他当初派人来暗杀自己,在当焯王的这段时间内杀了不少老百姓,给慕容允络做了不少坏事,简直就是为虎作伥!
她越想越气,心中陡然生出一股杀气,怒道:“你今天过来,就是个错误!” 话音未落,一掌便拍了过去,这一掌用了十成气力,一来是心中有气,二来是自信慕容焯的身手能躲过这一掌。
柳风瑾万万没想到,慕容焯竟然硬生生地受了她这一掌,丝毫没有躲闪!
他整个人被推出了几丈远,一口鲜血喷涌出来,胸前的衣襟顿时湿了一大片。
“慕容焯!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这是求死?”柳风瑾跑过去,将他扶起来,心中的愤怒一点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失落和无奈,还有那无法言语的哀愁。
“为什么?”柳风瑾喃喃地问着。
第246章 表心迹死而无憾()
ps:兜兜说个题外话,第一呢,最近天气冷了,别的不说,上海已经开始降温了,爱美的孩纸们出门记得多加外套;第二,兜兜忽然发现自己扑货的形象简直无法撼动这也不算是悲观,是一种调侃,总之,兜兜在努力!第三,关于宫谋,兜兜也不知道要写多少字才好,要是草草收尾,那是烂尾;要是慢条斯理地写下去,兜兜又不知道写到猴年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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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风瑾依旧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就不躲开这一掌,她用手擦着慕容焯嘴边的血迹,仍旧有血液汩汩奔涌出来,血迹渐渐成为暗黑色。
“为什么?”柳风瑾有些伤感,而内心的感觉已经不能用“伤感”二字来简单形容,当初那种浓烈的恨意也烟消云散。
“你还恨我吗?”慕容做艰难地说道。
柳风瑾沉声道:“我没恨过你,即便你方才故意激怒我,我是很生气,甚至动了杀机,但是我出手的那一刻我以为你可以躲过的,你这样的身手怎么可能躲不过!你这次来,就是为了求死是不是?”
慕容焯努力扯动自己的嘴唇,想要笑笑,却又引动一口鲜血喷出来,就听他喃喃道:“我是来求死的,也希望能用死来换得你的原谅,你肯原谅我吗?”
这时,熊猫儿与碧秋一同找了过来,见柳风瑾半跪在地上,怀里抱着一个人,急忙上前。唤道:“主子!”
待他们看清那人是谁,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柳风瑾示意他们不要说话,怀中的慕容焯眼神已经有些涣散,声音也越来越小。
柳风瑾道:“我已经原谅你了。”她抬头望天,生怕一低头就掉下眼泪来,她记得刚入宫那会,慕容焯给她的印象极好,而且柳洛泽很是相信他,还将柳风瑾托付给她。
事实上,那时候的慕容焯是个温润公子。沉稳而内敛,让柳风瑾感到亲切。
只是,时过境迁。人都会变的――他变得残忍而贪婪,他甚至因为自己得不到就像自己下杀手!死并不可怕,柳风瑾不是第一次面对死亡,不是第一次被人追杀,她固然是愤恨。但这种愤恨也会随时时间的推移而忘记。
事实上,她并不恨慕容焯这个人,她只是不能接受他这样的心态,得不到的东西就要毁去?凭什么?他有什么资格这样做!
本来那一掌也不过是为了教训他,要告诉他,他没有资格那样做!要让他明白。那种心态万万要不得,而他,是错的。
“能死在你的怀里。真是好。就算是死,我也觉得好开心。”慕容焯努力笑起来,对着柳风瑾说道,却让站在一旁的碧秋十分生气,道:“你这个混蛋。竟然派人刺杀主子!我捶死你!”说完小拳头便落在了慕容焯的身上。
柳风瑾不悦地让她停下来。
站在不远处的熊猫儿看见这一幕,含笑注视。虽说是粗犷的汉子,但眼睛里现出了的柔情,他对碧秋的感情是真心实意,不因为她是丫鬟的身份就瞧不起她。柳风瑾不但除去了碧秋的奴籍,还认了碧秋当姐姐,并承诺将来等南梁王朝稳定了,要给碧秋一个封号。
熊猫儿已经向柳风瑾下了聘礼,而柳风瑾也大手笔地列了一张长长的礼单,那是给碧秋准备的嫁妆,光是捧着这份礼单,熊猫儿就不敢对碧秋有半分怠慢,柳风瑾哪里是对待丫鬟的态度,简直就是当做嫁姐姐来对待,恐怕名门闺秀的嫁妆也不过如此。
碧秋也感受到了熊猫儿的热情注视,羞涩地别过头去。
柳风瑾没空理会他们二人的眉目传情,感觉到慕容焯的气息越来越微弱,身体也越来越冷,本来她那一掌就用了十成的内力,拍过去,若是躲不开,也是难以幸存,何况这慕容焯在受她这一掌之前已经受了伤。
“我不后悔,我本来就是要死的,能死在你手下,能在死之前向你道歉,并告诉你,我喜欢你,我很幸福,值得。”慕容焯断断续续地说完这段话。
柳风瑾终于忍不住了,眼泪不可抑止地落下来,落到慕容焯的脸上,慕容焯顿时绽放出一抹笑意,道:“真好,你竟然为我哭了,我死而无憾。”
柳风瑾只觉得自己臂弯一沉,慕容焯的脑袋垂了下去。
她起身将他平整地放好,吩咐碧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