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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惊叹与赫舍里格格的受宠,才出门一天就招的王爷惦记。
原本跟着出来伺候的丫鬟婆子,都是在王府里见过大富贵的,到了这家,自然触手触脚有好些不方面的地方。
嘴上不敢说,心里不免存了几分轻视。
只是有夏冰姑娘,暴炭一样脾气压服着,众人才不敢起刺。
等再见了小夏子公公,心里就余庆幸了,都收了轻视,伺候的更加精心。
殊不知,她们眼里代表着王爷的小夏子公公这一趟差事走的并不轻松。
一回去就被王爷叫进去了问:“东西都送去了?”
“回王爷的话,都送到了。”小夏子回完了话,没听见叫起,仗着胆子偷偷抬眼一瞧四王爷还眼巴巴的等着呢。
小夏子脑袋‘哄’的一下想起来,王爷该不是等着赫舍里格格回信呢吧?
好半天,才吞吞吐吐的加了一句:“都怪奴才着急回来伺候,忘给赫舍里格格请安了,王爷恕罪。”说着直挺挺的跪着,又磕了个头。
气的四王爷真罚他跪了半个时辰。
夜里回去腿都青了,帮着打水的小太监问:“哥哥您这点子可不好,王爷这两天脸色就不对劲,瞅谁都像欠教训的样儿。”
哼,可不是真的。
自打赫舍里格格一不在府里,王爷的火气一天比一天大,脸上那叫一个阴沉,比外头下雨天还厉害。
小夏子苦笑:“你哥哥我这是代人受过。”
听话的太监,还以为小夏子这是叫李福太监给背地里使坏给阴了呢。鼓着腮帮子说:“老天爷也不开眼,生叫那样的得了志。正日界往主子跟前一站,逮着谁阴谁,上辈子八成是属臭狗屎的,离着二里地都能沾人身上恶心味儿。”
小夏子听出来这是说李福呢,但也不啃声多解释。
李福那人瞧着说话爽利,办事热闹,却实在算不上好东西。
他也就懒得多说,不过今儿小夏子去个赫舍里格格请安了,只是格格想惦记王爷这话他是万万不敢说的,只好撒了谎,自认受罚了呗。
转天,有容随手抓了一把赏钱给厨下婆子,让她去请仁心堂孟大夫。
这位现在还不显,之后好多年因为治好了宫里贵人头疼的顽疾,得赐了正五品太医,众人都传说他最擅长妇人调气血。
那么多年,有容大多都生活在宫里头,对外边的事并不多了解。
也只能绞尽脑汁的想起这么一桩过往,才得了这一时的便利。
被打发出门的婆子,心里还是乍舌赫舍里格格的野心,才进府多少时间,这就奔着子嗣的事上了心。不过说来也奇怪,偌大的王府,但就大阿哥一颗独苗。想起她和自家磨叽,还被死老头子吼了一嗓子:“好好当你的差事,少嚼没用的舌头。”
她不敢再与人说,心里却偷偷的想,指不定就是主子们平时吃用太精细了。哪像下人吃粗淡些,孩子反倒是一窝一块的生个没完。
这赫舍里格格也是苦人家出来的,进府享福日子不长,说不定还真有那个福气。
当然,这都是与她不相干的。能出来跑腿一趟,多领份赏钱,其实还挺高兴的,等回去也还能多给家里馋小子买上几两猪耳朵呢。
想来如今名声还不显,孟大夫直接就跟着来了。
人直接请进门,有容对外说的是:“也不知道能在家里住几天,请个大夫来给二老看看,有什么毛病也好治治。若没有更好,开两副固本的方子,留着慢慢吃也使的。”
有信的,觉得赫舍里格格这事学了富贵病一出来;也有心眼子多的,眼睛一眯就乐了。
叫赫舍里老爷值得吹嘘的是,孟大夫看过之后说他身子骨康健着呢,倒是马佳太太说眼睛时常瞧着东西模糊,尤其是夜里或是背灯影儿地方。
孟大夫开了副药方子吃着,有写了些平日吃的权当调理,还是嘱咐:“要是寻常不要紧的针线,太太最好还是少拿。绣花最是伤眼睛,不如先放下养养。”
马佳氏的眼睛,十有八九是常年做针线落下的毛病。
偏赫舍里老爷还像自己做个多光荣的事一般,仰脖子埋怨马佳氏:“还整天埋怨我出去不?早和你说了多少回‘天天走一走,活到九十九’,多亏了我这好身子板,不信我话,有你吃亏的时候。”
听的有容又是气又是笑。
马佳太太则直接就说了:“你那叫走一走呀,满四九城的瞎溜达,青石板都让你们这些大闲人给溜达松了,还好意思说?”
夏冰没忍住“噗嗤”一声的乐了。
赫舍里老爷恼羞成怒:“哎,你话说清楚了,爷怎么溜达溜达,怎么就还不好意思了。”
“得了,都少说两句,孟大夫还在呢,你们一人一句的也不嫌弃人家笑话。”有容在帘子后头出了声儿。
第196章 子嗣()
听着外边一静,有容才吩咐:“夏冰姐姐你带着我阿玛出去抓药吧,还烦请孟大夫给额娘的眼睛再看看。”
赫舍里老爷愤愤的出去,小院里还是能听见偶尔的嘟囔。
……
孟子仪出门,轻轻捏了捏手里是荷包,挑了眉一笑。
五十两的银票的看诊,怕是掌柜知道都得抢着来。不过姐姐后半年就要成亲,家里拮据,这银票倒正解了燃眉之急。不过老后撩帘子出来的那位,想必就是婆子口中的“贵人”了。
玉雪生肌,端的是好相貌。
容貌昳丽、体态丰腴,孟子仪想起自己那短暂的失神来,简直失礼至极;知道关系子嗣,却也算的上一位明白人了,可惜怕是不大好办……
此时,同样忧心忡忡的还有马佳太太,生恐别人听见,将内室门打开往院子里看了一圈。确定了没人,才又回来小声道:“这可怎么好,要是信不过这位大夫,不如再让你阿玛去请了有名的来。”
这可怎么好说,年纪轻轻的气血不调,宫内体虚,竟落下个难以受孕的毛病来。
偏有容这会儿,翘起来小脚正咬着一山楂锅盔,松软的皮子、鲜甜的馅儿。
一口下去,渣子簌簌的落了一手,可把贪吃的有容给心疼坏了。
“稻花香点心就是好,比正经宫里做的都地道。”一块下肚,有容满足的赞叹出声,手上没停又拿起一朵枣泥花来。
这傻丫头,还有闲心吃东西呢?
气得马佳太太拍了她后背一巴掌:“还吃,吃到我说的话没有。这回可不能使性子,正好在家里咱们明个就让你爹再去请个有名的来,悄悄的抓药吃好了再回去。”
“额娘,我不吃……”
“都是不省心的!”气得马佳太太又想打人了,无奈此时闺女大了,只能耐心的教:“趁着热乎,笼络住王爷怀个孩子,以后日子长了两人即便是拌嘴闹别扭,还有个孩子在中间牵连着。阿玛和额娘不能去看你,身边有个孩子也是个依靠。”
儿女都是债!
小时候盼着大,大了想成家,这有了人家的还得操心起再下一辈来。
看着额娘鬓边星星点点华发,有容心里不落忍,拍拍手里的点心皮子叹了口气:“原本不想您跟着糟心,但不说又怕您乱想。”
“额娘,王爷府里头的事儿并不简单。”有容说着一顿,这些话都是她自己心里瞎合计的,头一回说出口来倒不知打哪开始了:“福晋、侧福晋,乃至格格们都是高门大户抬进去的,身边带着梯己丫鬟婆子。除了明面上的,外边还不知道有多少办事的人。”
马佳氏疑惑,有容接着说:“可即使这样,满府上就只有一位大阿哥。我是打宫里头后进去的,原先就认识也就夏冰姐姐一个,真论起来也并不多托底。这样没根基的时候,真怀了也未必是好事,许是惹祸的底子也说不准。”
明明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刚才容姐儿还要装出一副没放心上的洒脱样来,马佳太太都要心疼死过去了。
一把将有容搂在怀里,呢喃的说:“怎么能呢?延绵子嗣就是一般人家里也都求之不得,王爷,对还有四王爷总是不能照看一二的呀,我可怜的容姐儿。”
四王爷吗?
自己在他眼里应该就是个一时贪恋的玩意罢了,即便事实如此不堪,有容却看得分明。
“王爷是做大事的人,怎么会将心思放在后院。”有容微微一笑的说:“这些都是我自己个瞎猜疑的,没准真的就是缘分没到。外边再有名的大夫还能比过御医去,今儿主要是您的毛病得治,孟大夫不也说我吃药养两年就能好了吗。”
“既然不是不能治的毛病,我还小呢,不着急。”
着急不着急的,马佳太太不能再催。自此,却落下一桩心事……
等药抓回来,留心的一看居然真是给马佳太太吃的,心中自是另有计较。
有容回家住着,并不是真的就没人管、没人问了。
她那杏芳院里面上看着齐整了,其内里还跟筛子似的,不知道有多少眼线在里头。
四王爷知道小宫女忙着请医问药的,心情难得好了些。
皇阿玛病在床上,心思也愈发的难猜,提拔了陈秉昌掌管西山大营,可见是给了三格格脸。
提防的谁,也一目了然!
老三自以为得了脸,往宫里跑的愈发勤快,与恭亲王爷打成一片,一口一个‘皇叔’叫着。
那副蠢样子,四王爷简直没眼睛看。
以前三格格将希望寄托在安王身上,安王为人如何暂且不说,最起码那也是皇阿玛的儿子;可安王不过是仗着宗亲身份,喊上一声皇叔那是客气,咱们家的天下,与他可并没什么关系。
今儿在皇上的寝殿外头,两伙人碰个正着。三格格就说:“四哥贵人事多,皇阿玛这里有我们照看就好了。”
当着众人的面,自找的没脸,四王爷教训了三格格:“成亲才多长时间,皇家格格的脸面都让你给丢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