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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冷哼一声,一点不把他放在眼里:“你已自身难保,还有心思管我?”
“呵呵,”易南北从牙缝里挤出两声笑,绕过大半个办公桌,边走边戏谑的说:“我听说,你包养了一个貌美如花的小三,而你的老婆异常凶悍,我还听说,你有个学成归来的女儿,送给了梁董事长当消遣,还有最可笑的是……”他把话留了下来,刚巧走到他面前,意味深长的望着他。
“你!”老头像心肌梗塞了一般,眼睛惊恐的瞪大,终于不像之前那般盛气凌人,眼看着就要向易南北跪地求饶,深情慌乱极了:“怎么可能,你怎么会知道?”
易南北的眼睛逼近了他,森冷的说:“你是梁家的内鬼,梁家自然也有我的内鬼。”
那一刻,我简直觉得这个距离我只有几公分的男人,一定不是我认识的易南北,他那么可怕,可怕的让人不禁发出颤栗。想想以前,他把我放在这老头身边,说让我帮他找证据,最后我辛辛苦苦找来的居然只是些皮毛,他根本用不上,或者,他根本就没打算相信我。
这,才是最恐怖的!
我哽咽着嗓子,迟迟在脑海中缓不过神来,易南北不用吹灰之力就把那老头推向一边,自己向前一步站到他原先的位置,也就是我的身边,再一次用目光打量了整个会议室的人,突然从手中掉出来一块小小的u盘。
我看到的第一眼,就差点从板凳上跌落下去,那是王董事给我的,那里面有着五年前易家不为人知的秘密,怎么会在他手上?那天我明明,不,我一定是收拾东西离开的时候忘记带了,他为什么现在才拿出来,前几天我回去找东西的时候,他为什么只字未提。
我咽了咽口水,觉得呼吸的空气都是冰凉的,他要做什么,他要害我!我的脑袋里猛然浮出这个想法,不可能,他怎么会害我,易南北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他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散了就散了,他何必对付我?
易南北却好像不知情一般,拎在手上好奇的问:“我无意间发现了这个东西,可是你们其中谁的?”
怎么会这样说,他知道是我的啊,除了我还有谁?他在引我上钩?不对,不止我,还有……我猛地看向对面一排董事,王董惊慌失措的表情已经出卖了自己,我暗叫一声:“不好!”还没来得急做什么,易南北把手向前一伸,特别天真的问:“王董,这可是你的?”
不要说,不要说,哪怕是我出头承认,你也不要说,我不能开口,只能用眼神示意他,可他那么大岁数了,大概不想给自己惹麻烦,又害怕易南北像对付执行总监那样对付他,就索性站起来把目标指向了我,语无伦次的说:“是,是江总监要的。”
“哦?”易南北故作一副惊诧的表情望向我,笑的毫无违和感:“江总监要这个做什么,想知道我的家事?”
我攥紧拳头,一时慌了阵脚,不知如何作答,脑袋里想的一直是:他想干什么,他到底想干什么?报复我,拔除我吗?
“你怎么不说话,江总监,我问你话呢?”他不肯罢休的追问上来,见我心神不宁的样子,突然脸色板了下去,口气生冷的说:“难道江总监像执行总监一样,想要谋反?”
我惊讶的抬起头,怎么可能,他竟然说我要谋反,我江陵风一直以来要做什么他不可能不知道,我要谋反还需等到现在他来说吗?他很认真,他不是在开玩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觉得脑袋快被折腾炸了。
易南北两手重重拍打在桌子上,震得所有人一动不敢动,他气得咬牙切齿:“你们一个执行总监,一个执行副总监,好一对易氏的当家人,原来我千辛万苦养了你们这些别人家的帮手。”
我死死的瞪着他,发出一句垂死挣扎:“易总,事情没确定之前,你不能这么毁谤我。”
“好,那你先留着,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为我效力。”说完他转向执行总监,不屑的扬起下巴:“你还有话要解释吗?”
老头眼神涣散,心里想着一走了之,可把柄在易南北手里,不得不低下身子委求道:“易总,我……我求你,不要……”
易南北高高在上的看着他,不知是真的心慈手软,还是有别的计谋,说:“放心,看在你为我易氏做了不少的贡献,我还不会卖了你,只是这易氏留不住你,所以还请另谋高就吧。”
chapter88他已不是我的易南北()
原来他想要的是这样,他要铲除内部的所有奸细,不惜针对我,来引出更多图谋不轨的人。我隐约之中感觉到他要做一件大事,他在操纵一场蓄谋已久的大戏,而我也许是这场戏的棋子,也许是这场戏的炮灰。
执行总监打包走人,我无法顺延上位,加上易南北在大会上对我说的话,导致我的地位十分尴尬,就是走在路上也能感受到员工对我异样的眼光。中午休息的时候,我只能到天台上躲着,每天压抑的气氛快把我逼疯了,我就一遍遍的问自己,何苦留在这里折磨自己,辞职不就一切都结束了吗?
可我不想放弃,我就是一根筋的人,不见棺材不掉泪,我仰起头看天空,这是一栋几十层高的大楼,好像伸手就能触碰到云彩,天台,是一个充满无数故事的地方,很久很久以前,我和易南北的第一次决裂就是在学校的天台上进行,那一句句锋利的话快把我的心割碎了,后来没多久,我和夏叶被关在女生宿舍的天台上,他温暖的向我告白,像冬日里的阳光。
我想夏叶,因为每当我孤单绝望的时候,总觉得有他在我就不会害怕,他永远都不会让我害怕。一只手搭上我的肩膀,传来温暖是那么熟悉,让我恍然间回到了过去,夏叶他还在我身边。我一个颤抖,立刻扫去忧伤的面容,欣喜的转过头叫着:“夏叶,是你吗?”
我望着那人瞬间变到枯萎的脸色,搭在肩膀上的手迅速退了回去,不是夏叶,夏叶不会用这样冰冷的目光看我,是易南北,他来找我干什么,我不由紧张起来,为自己叫错名字耿耿于怀,以前他一听见我叫夏叶,就会发疯的做一切不可理喻的事情。
但他现在没有,他已经不是我认识的易南北了,愤怒仅仅在他脸上存在一秒都不到,就挥散而去。我不想看到他这副模样,虽然平静的像湖水,但这简直就是魔鬼,我害怕的有点发抖,胆怯的后退了两步。
他发现我的惊慌,嘴角一张,居然是笑了起来:“你怕我?以前可不是这样。”
因为以前的你也不是这样,我定了定神,生硬的说:“易总怎么来这里。”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好好的公司不呆,来这里干嘛?”说着指了指下面,戏谑着说:“跳楼?”
我嗞出一个僵硬的笑容,侧身就要走,碰上他冷冰冰的一句:“我让你走了吗?”
我无奈的驻足,显然不想搭理他,但又不得不客气的回应:“天台风大,易总身体不好逗留了。”
他掩上嘴咳嗽两声,淡淡的笑着:“是啊,身体不好,多亏了童扬照顾我。”
我忍住不流露情绪,顺应着回答:“易总福大命大,自然不会有事。”
他在我身后,也省的我去看他的表情,易南北可能不满意我的态度,迈了一步到我面前,手指放在干涩的嘴唇上,若有所思的问:“你说,童扬这个女人怎么样?”
要是搁以前,我非得撕烂他的嘴,在我面前说谁照顾你呢,说谁好呢,这他妈是你能说的话吗?听见那女人的名字,我简直快被他的挑衅逼疯了,他是故意的,他就是想看我的反应,我偏不如他所愿,但也实在没法保持一个好脸色,就目中无人的走着,嘴里说:“你喜欢就好,天台冷,我不奉陪了。”
“江陵风!”他一个箭步堵在我面前,口气透露着不爽:“你不要什么时候都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是吗?”我咧开嘴角笑了一笑,刻意讽刺的说:“那我求你,不要刁难我,这样你可满意了?”
“不可理喻!”他愤愤的骂出一声,身子侧向一边,好像是在用生气掩盖自己的失落。好吧,就算我自作多情,我是真的不想听他说半句话。
我又像前迈出一步,这次他没拦我,而是刚巧靠在楼梯前的墙壁上,眉目绞拧着说:“这次公司出现的问题很严重,其实,没那么容易解决。”
我害怕他下一句又找借口来针对我,便没放下警惕的姿态,侧眼眯着说:“还有易总解决不了的事情?”
“我不是神,有很多我做不到的事情。”他的手若有似无的向前揽了一下,到了一半又收了回去,好像穿到一半的项链断掉一半,洒了遍地的心碎。他是想拉住我的,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会握住他的手叫他不用怕,无论如何我都会陪着他的,可是现在我不敢,他也不敢。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易南北选择了一个人的道路,他不再需要我的陪伴,人要变得精于算计、心狠手辣,就不能被他人所牵绊。五年前他放弃了我,如今也是一样。他要做一件神不知鬼不觉的事情,我在这条路上注定是一块绊脚石,所以就算你排挤我,我还是愿意在背后默默揣测你的感受。
易南北凝神望天许久,再说话时俨然是上司对下属交代任务的口气:“我要举办一个筹资party,借别人的资金来度过这次难关,具体事项就你来安排吧。”
果然,他果然是来让我做事的,现在我对于他而已,只是一个办事的工具吧。其实这不是什么难事,也的确是我作为执行总监的管辖范围,让我来办无可厚非,但不知为何,我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产生了隐隐不安。
这个筹资大会对易南北很重要,我在心里默默盘算起来,他来找我,第一,是因为念及旧情而信任我,第二,借此试探我是不是忠心耿耿,第三,他从中作梗,借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