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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念有些受宠若惊,不知道这姑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陆慕慈鲜少对她这么友好,平时对她不是大呼小叫,就是明贬暗讽,她也是和她呛声最多的,怎么突然对她这么好?
陆慕慈边走边问,声音不小,“念念,照片上的男人,该不会真是小骏吧?你和他……”
她欲言又止。
眼里的八卦和看笑话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雨念张了张嘴,准备开口解释什么,不知何时从客厅出来的沈心榕,直接一巴掌甩到了她脸上。
这个巴掌来得毫无预警,不仅让雨念懵了,也让一旁的陆慕慈和陆柏昇怔住。
一时之间,画面就这样被定格。
陆慕慈没想到沈心榕会突然打人,她承认她刚才是起了坏心,不过也只是想要刺激刺激他这个侄子陆柏昇,这几年,她在外面也听了不少关于他们夫妻俩貌合神离的事,也是想借这个机会看看,他这个侄子是不是真的一点都不在乎这个老婆。
可真没想到,她这个嫂子会突然来这么一下。
陆柏昇走在她们两后面,想要伸手来挡已是不可能,目光一凛,有寒芒从阴鸷的眸底迸发出来,陆慕慈感受到了。
明哲保身,她赶紧放开了雨念的手,默默的退到了一边。
紧接着就是沈心榕,响彻整个屋子的怒骂声,“佟雨念,你还有脸进门啊,如果不是我打电话给你,你怕是眼里都没有我们这些长辈了吧。干了如此伤风败俗的事,我们陆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自己不守妇道,还要连累我们家小骏听那些风言风语,你佟雨念算什么东西啊。”
沈心榕是气疯了,才会不顾平日里强装的大度和和善,如果可以,她此刻真恨不得拿把刀把眼前这个女人杀了。
一个陆柏昇的妈让她委屈了二十几年,现在又来她这么个低贱的女人来坏她儿子的名声。
想想就觉得这口气难以下咽。
抬手,又准备落下一巴掌。
“你再打试试看!”一字一句从陆柏昇的嘴角溢出,冷冰冰的,像是利剑一般,凝重的神情,积满了盛怒。
其实,陆柏昇生气的样子像极了陆庆丰。
沈心榕不禁被他脸上那阴沉的面色怔到,手一下子顿在了半空中。
可只停顿了几秒,她脸上的怒气愈发浓烈起来,再怎么说她也是一个长辈,自有她的骄傲在,不想再晚辈面前失尊严,更何况还是在陆柏昇面前,冷嗤一句,“怎么,连你一个私生子还敢威胁我了不成,我今天就打她了,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样。”
说着,沈心榕那一巴掌就甩了下去。
雨念已经完全懵了,什么叫私生子?
谁是私生子?
是陆柏昇吗?
他怎么会是私生子?
震惊已经不能来形容此刻她心里的感受,呆愣在原地,直直的看着那一巴掌在自己瞳仁里逐渐放大。
她认命的闭上了眼。
可没有预料之中的刺痛,却是听到了一声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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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离婚()
绝不离婚这次,直接被陆柏昇握住,他力道极大,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抓着沈心榕的手腕已经泛起了白光,脸上的阴沉让一旁的陆慕慈都生生地打了个寒颤。
这样愤怒的陆柏昇是雨念在s市那晚之后,第二次见到,她不由得浑身哆嗦了一下。
“都闹够了没有!”一道严厉的嗓音从客厅里传来,伴随着的还有老太太动怒时将手里的拐杖往昂贵的大理石地板上重重一砸的脆响声,“小昇,放开你母亲。”
低沉的话里,满满的都是不容反抗的命令。
没想到的是,老太太身边居然还站着林梦溪,她没有说话,眼眶红红的,像是哭过,本就生着一双明眸大眼,此刻衬着那些泪珠,看上去越发楚楚可怜。
陆柏昇没有立刻松手,沈心榕却是疼得脸都白了,死咬着下唇瞪着眼前这个名义上是他儿子的男人,怒火攻心道,“果然是什么样女人生出什么样的儿子来,我含辛茹苦的把你拉扯大,你竟然为了这么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动手打我,真是比养条狗还不如。”
沈心榕的话越说越难听,陆柏昇的眉头越蹙越紧,雨念相信,如果不是他心里还把这个女人当成了长辈,沈心榕这只手早废了。
“心榕,住嘴。”老太太不悦的低喝了一句,径直走上前来,陆慕慈赶紧走过去,挽住老太太的另一只手臂。
雨念看出了奶奶眼里闪烁的怒火,也看到了沈心榕眼中一直强忍的泪水,更感受到了来自陆柏昇身上的戾气,她伸手,握住陆柏昇垂在身侧已握成拳的手,示意他快放手。
陆柏昇侧目看她一眼,目光触及到她那红肿的脸颊时,手劲不由得又加重了几分,青白的手指,仿佛要将这只手生生的捏碎。
沈心榕疼得倒吸了一口气。
“小昇,我叫你放手,听到没。”奶奶是真的生气了,陡然提高的音调里带着一股子的冷苛。
这次,陆柏昇松了手,顺势将雨念揽在了怀里,一双眼冷得没有了温度。
雨念窝在他怀里能感受得到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是绷紧的,就连呼吸里都是压抑的气息。
林梦溪也不由得一怔,她从未见过陆柏昇如此盛怒的表情,哪怕是当年她被陆奇骏侮辱的时候,他都不曾这样气愤过。
一股不好的预感在她心头猛地炸开……
看向雨念的目光也不由得变得尖锐起来……
沈心榕看着自己铁青的手腕,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转身走到老太太面前,委屈的大声哭诉着,“妈,您看看,这就是我养了他二十几年的回报,我任劳任怨的把他拉扯大,到头来,他不但不感激,还这样对我,我不过是教训了一下儿媳妇,我哪里做错了。”
那青紫的抓痕着实让人惊心,可她那哭声更让人糟心。
一向和蔼的老太太此刻的眉头也拧得紧紧的,看了雨念和陆柏昇一眼,转头,对自己的小女儿说,“去书房把藤条拿下来。”
陆慕慈一惊,惶恐的看着自己的老母亲,不详的预感浮上眉梢,“妈,拿那个做什么?”
她故意问。
在陆家谁不知道,一旦老太太要拿藤条,那就是要动家规。
当年陆庆丰把陆柏昇接回来的时候,那时候,陆老先生还在,一怒之下,让陆庆丰跪在书房足足打了三个小时,被医生抬出来的时候,身上都没一块好皮。
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陆老先生不在了,藤条也就一直封锁在书房里,没想到,今天陆老太太要拿出来。
家里的佣人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当年陆庆丰的惨状他们脑海里可还是记忆犹新。
“让你去就去。”从未对自己女儿动过怒的老太太,加重了语调。
陆慕慈只好听命,重重的看了眼陆柏昇和佟雨念,折身,往书房走去。
听到要动家规,沈心榕一下子就停止了抽噎,狠狠瞪了雨念一眼,嘴角浮起一丝痛快的冷笑。
“雨念到院子里去。”老太太冷言道,直接抬脚往外走。
“奶奶,这件事有误会。”陆柏昇开口解释。
“你闭嘴,孰是孰非,我还分得清。”老太太的脸色更难看。
雨念从楞然中回过神,想要从陆柏昇怀里挣开,他却怎么也不松手,雨念朝他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陆柏昇眉头蹙得更深,手上的青筋在剧烈跳动着,对于家规,他不陌生。
可雨念却是第一次听陆家还有藤条家规这一说。
没多想,挣开了陆柏昇的手,随着奶奶走到了屋外的花园里。
阳光依旧明媚灿烂,却怎么也盖不住越加寒凉的气氛。
管家已经按老太太的吩咐将花园里的玫瑰花全剪了下来,淋上水,再一一铺在细碎的鹅卵石上面。
“跪下!”老太太直接一声低喝。
雨念一愣。
“跪下!”再次提高音调。
所有的人,包括陆柏昇在内都吓了一跳。
且不说那玫瑰花梗上的刺有多少,这些经过处理的鹅卵石,往上一跪都足以穿皮刺骨。
陆慕慈磨磨蹭蹭的将藤条拿下了楼,朝陆柏昇挤了挤眼,示意他快抢过去。
老太太一个凌厉的眼神射过来,“是不是连你也想一起受罚。”
陆慕慈吓得肝颤了一瞬,赶紧将藤条递到了自己母亲手里,却迟迟没有松手,“妈,这藤条都开衩了,没用了。”
到底是长辈,哪能忍心见到晚辈受这种酷刑,再说,陆慕慈心底其实是很喜欢雨念这丫头的,老太太就知道,平日里拿她开涮,也是看她活泼开朗性子好,也才逗她玩玩。
这到关键时刻,她还是得帮她的。
听着她这蹩脚的理由,一旁的沈心榕冷哼了一声,有些幸灾乐祸的主动开口解释,“慕慈,这藤条可是从太祖爷爷手里祖传下来的,经久耐用,加上定期的保养加修,只会越来越牢固。”
陆慕慈暗暗咬了咬牙,瞪了她一眼,示意她闭嘴。
这么多年,大哥不待见她,这是家里人都知道的事,她陆慕慈虽谈不上有多喜欢她这个嫂子,但也从没有像今天这么讨厌过她,都是过来人,也不想撕破脸,陆慕慈只冷冷的回了句,“我还以为你只会哇哇哇的乱嚎几句呢,没想到,懂得倒不少。”
话里讥讽的意味太多,长着耳朵的人一听就能明白。
“你……”沈心榕脸一下子气得涨红,奈何这个小姑子深得老太太的疼爱,她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好忍着这口气。
心里愤愤的想着,等哪一天老太太死了,他们这些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松手。”老太太握着藤条的把手,有些气急。
“妈,她会受不住的。”陆慕慈眼里鲜少露出了害怕和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