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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她曾经期待过,她想或许有个孩子,她和陆柏昇之间会不同,可这三年下来,这个男人彻底让她失望了,她便再也没了想法,断了念头。
只是如今,他们要个孩子合适吗?陆柏昇真的会愿意要孩子吗?
雨念不知道,一点都不敢去奢想,她真怕自己一时冲动,将来会给孩子带来伤害。
“姐,我等着做舅舅都三年了,望眼欲穿啊!”佟雨扬不依不饶。
“佟雨扬……”
“这么想当舅舅,说说看,你都准备了什么见面礼!”雨念有些气恼的唤他,想要阻止他胡搅蛮缠下去,没想到,陆柏昇竟出言打断了她的话。
雨扬和雨念一阵惊愕,似是没料到陆柏昇会这样反问。
当属尴尬的还是雨扬,他舔了舔唇,“这个……我还没想好,不过,这份礼肯定是不会少的。”
“等你把礼准备好了,自然就会有人叫你舅舅。”陆柏昇端着咖啡,似笑非笑,眸底闪着锐利的光芒。
“…………”佟雨扬一时间没答不上话来。
雨念笑了笑,暗暗低叹,姜果然还是老的辣,陆柏昇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老手。
雨扬这小毛孩想占他便宜,到底还嫩着。
不过,他这样说,是不是代表他有想法要孩子呢?
而且,他们每次那个的时候,他都没有做安全措施,她事后也没吃药,会不会……
这样想着,雨念的胸口仿佛闯入了一只小鹿,在她心上不停的乱蹿,心跳快得不可思议。
那些难以抑制的期待和兴奋,如同跳跃的火苗,越燃越旺,蔓延至嘴角,连同笑容都染上了绚烂的色彩,美丽动人。
陆柏昇凝着她,有片刻的失神。
“姐,你来意大利,大姐不知道?”雨扬突然的问话,打断了陆柏昇和雨念的思绪。
“怎么了?”陆柏昇抢在雨念之前先开了口,嗓音低沉,目光深邃,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昨天大姐打电话问我知不知道姐在哪里,好像急着找她。”雨扬如实道。
“找我?”雨念有些诧异,佟敏确实不知道她来意大利,她那天走的太匆忙,也没顾得上通知谁,就连公司的事都没交接。
可佟敏找她做什么?自从上次在公司大闹一场后,她们两就没联系过了。
“她有说什么事么?”雨念虽不知道佟敏找她有什么事,但她都找到雨扬这里来了,想必一定是很急,会不会是公司出了什么事?
“没和我说,只说,如果你和我联系了,让你回个电话给她。”雨扬耸了耸肩。
“我知道了。”
“你和你大姐经常联系。”陆柏昇插了句话。
状似不经意的询问,但雨扬已经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陆柏昇是何许人,冷静得可怕,深沉得惊人,即使他不开口,都有让人不寒而栗的本事,更何况,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二次,用这种语气发问。
“没……没有,只通过几次电话。”雨扬吞吞吐吐的答。
陆柏昇没有说话,只看着他,目光沉稳温和,微扬的唇角像是一把利刃,带着一股子的锋利。
良久后,他放下手里的咖啡杯,“听麦尔教授说,你们这学期进行了两场学术论文,下次,把你的论文送到我办公室来,我给你看看。”
雨扬的脸色霎时间一白,放在桌上的手指,紧紧的教缠在一起,半响才说了个‘好’字。
雨念觉得两人间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
ps:终于更新了~~~o╯□╰o~~~亲爱的们,抱歉久等了~~~好久没写,状态还在一点一点的找回中,西西木有食言,不会坑你们的~~~
绝望的爱()
绝望的爱用过餐后,天已经完全黑了,墨色的天际被星光点亮,华丽的灯光将城市的夜空渲染得如同华彩,置身其中,丝毫感觉不到夜幕降临。
雨扬急着回学校,陆柏昇说要送他,被他拒绝了。
但他没能拗过陆柏昇,最后,还是让管家送回去了。
雨念和陆柏昇离开餐厅后,便直接回了家。
路上,雨念想问他生日的事,几次欲开口,见他不是在看文件就是在打电话,根本无从开口,她便没问了,想着,等他忙完再说。
其实,雨念心里是有疙瘩的,她完全可以忽略这件事,当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她不是个懦弱的女人,说这三年来,受的那些委屈在一瞬间都消失了,是不可能的,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
她愿意让自己不去计较那么多,是因为她明白这段婚姻走到现在,有太多的质疑和不确定,如果她真的爱陆柏昇,那么她必须忘掉过去,一切从头来过。
她愿意在这段婚姻里去学习,去磨合,去理解,去包容,所以她一直压着自己的情绪,她不希望将那些情绪发泄出来,去伤害任何一个人,她知道,那完全没必要。
她是一个宽容大度的女人,同时也是一个受过伤害的女人。
一个受过伤害的女人,重新接受一份感情,需要多大的勇气,需要承受多大的心理压力,没人能知道,只有她自己清楚。
一回家,陆柏昇就进了书房没再出来。
雨念只好去婆婆的别墅,打算给她擦拭身体,陪她说说话。尽管,她还没苏醒,并不能回应她什么,但她觉得自己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也算是对这个婆婆尽了孝心。
走到房间,护工刚好给秦子琴打完营养针。
“少夫人,您来了。”见雨念来了,护工亲切的同她打招呼。
虽然才来不到两天,但这里的人对雨念都十分的友好和喜欢。
“我婆婆好些了吗?”雨念走到床边,看了眼沉睡的秦子琴,轻声问。
“太太正在慢慢的恢复,少夫人放心吧。”
雨念点了点头,转身,正准备去浴室打水,眸光不经意一瞥,就看到放在窗台边的一束新鲜雏菊。
她早上来的时候还没有,莫非是谁白天去花园摘了一束过来?
可那精致的包装并不像是佣人在花园里摘过来的,难道今天有人来看望过婆婆秦子琴?
雨念有些疑惑,“今天有谁来过吗?”
护工刚收拾好东西,正准备出去,似是没想到雨念会突然问这么一个问题,面上划过一丝诧异,眼神也有些闪躲,“没有人来啊!”
“是么?”雨念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护工的神情,见她始终不敢和她对视,就连端着托盘的手都在发抖,她就明白了,护工此刻并没有说实话,而且还在极力掩饰着什么。
“是的,少爷吩咐过,太太不接受任何探望。”护工毕恭毕敬的答到。
这样说来,她能来照看秦子琴,还是陆柏昇下了特许的,那是不是也代表着她是特别的呢?
呵,雨念在心底轻笑了一声,似自嘲,亦似自我安慰。
“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我也就是随便问问,你去忙吧。”雨念忍住了,没有将花的事情问出来了。
她知道即使问出来,护工也不会说实话。
庄园戒备森严,方圆几公里内都设有哨塔,并不是谁都可以进来,若不是陆柏昇的亲信,怕是连靠近庄园的可能性都没有。
可她想不明白,为什么护工要撒谎?
如果真有人来过这里,那么这里所有的仆人,医生肯定都见过,或许也都认识。
那为何独独不能对她说实话呢?
如此看来,能说得通的原因,要么,她和今天到访的人认识,要么,今天到访的人和陆柏昇有着不同一般的关系,所以要故意瞒着她。
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就像有只手在紧紧的揪着她的心,让她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或许人的好奇心就是这样,越是极力掩藏的,就越想要一探究竟。
但雨念知道,在这里,她若想要知道答案,只能靠她自己了。
护工出去了。
雨念走到窗台边,看着那束新鲜的花束,脆嫩的花蕊上面还沾着晶莹的水珠,看来送花的人应该刚离开不久。
在窗台边站了一会,她才折身去浴室。
熟练的接好水,拿着毛巾从浴室出来,仔细的替秦子琴擦完身体,额上已是一层密密的细汗。
见她身上的睡衣今天还没换,雨念又帮她重新换了一套睡衣,细心的她,还特意将睡衣烘烤了一遍,让她穿上去才没有凉凉的感觉。
忙活了好一阵,该干的都干了,她才停下来。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她和秦子琴两人极其轻缓的呼吸声,浅浅的气流在一室流光中渐渐弥散。
看着熟睡的秦子琴,雨念心底有深深地满足和幸福感。
是这个女人给了她机会,让她做了一个女儿该尽的责任。
这些事,曾在她的梦中出现过无数次,她多么希望自己有一天能替母亲做一次。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压抑着自己想要得到母爱的渴望,她让自己变得独立,坚强,甚至是强大,即使在父亲面前,她也不曾表现过半分对母亲的想念。
她知道,那个词在佟家永远都不能提,一提就是萧子曼的谩骂和棍棒。
她害怕萧子曼会对母亲做出什么事来,萧子曼能让她和雨扬进佟家,对她来说已是奇耻大辱,如果他们姐弟还惹她不高兴,以萧子曼的个性,她一定会不折手段的去对付母亲。
所以,她打小就强忍着对母亲的思念,不去看她一眼,实在熬不过的时候,也只会偷偷的躲在街角,看着她苍凉落寞的背影,独自流泪。
从小到大,雨念就比同龄的孩子要成熟,冷静,她从不要求任何东西,只是默默的存在着,守护着母亲和雨扬。所以,在面对陆柏昇的时候,她才会那么地自卑,那么的隐忍。
因为,她害怕失去,害怕背叛,更害怕自己会走投无路。
雨念不知道,父亲和萧子曼达成了什么协议,才会让萧子曼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