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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说道:
“今日又是怎么了,来了这么多人,是要商议什么大事不成?”
他的语气蕴藏着许些怒气,有些讽刺,谁让他们打扰他的好事,这子弹都上档了,却临时来这么一下,憋着也不是发出去也不是。
君婉歌暗地一直观察着君墨尘和泠梓染,看着他们之前亲密的互动,她心里早已种下的嫉妒已经悄悄生根发芽,捏紧了拳头,盯着某一处脸色不好。
“尘儿,你皇叔难得来一次,怎么这样说话。”君龙炎听了他的话,轻拧一下眉头,轻声责备了一下他。
却暗自被宫玥给默默地拧了一圈,蹙着眉头忍着痛,轻瞥宫玥赌气侧脸一眼,心中包含无奈却又纵容。
君墨尘脸色黑黑,轻不可闻地冷哼一声,沉默地转过头,低眸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泠梓染的手。
氛围一下子就下降到零点,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息,泠梓染见状,伸出另一只空着的爪子推了他一下,“别这样啦,说句话也好……”
不然这气氛……实在是压抑的很!
见君墨尘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不说话,只是轻捏了一下她的手心,泠梓染尴尬了一下,从他手心抽回手。
转眼望向别处,却对上了君婉歌阴暗的眼眸,愣了一下,再想仔细看清时,君婉歌已经移开了眼,端起茶杯轻抿茶。
咽了咽口水,泠梓染抬手揉揉眼,这是她看错了还是怎么了,君婉歌那个眼神怎么像是在看仇人似的,蕴含着、怨恨?
她这是什么时候招惹到她了?
瘪瘪嘴,移开眼不去琢磨了,反正只要没触犯到她就行,她都无所谓。
君龙歘一直都没出声,摸了一下无名指的祖母绿戒指,浅笑道:“皇兄也莫气,皇上正年轻气盛,难免会做错事。”
呵呵一笑后,他转过头看向君婉歌,朝她眼示了一下,过后笑道:“对了皇兄啊,我家婉歌也到了出嫁的年纪,不知道当年那个承诺、还做不做得算。”
听过后,众人皆是一愣,而君婉歌则是暗自窃喜着,宫玥看向君龙炎,眨了眨眼,凑近他小声问道:“什么承诺啊?哀家怎么不知道?”
这个死男人,居然敢有事情瞒着她,看样子晚上不能让他进房了!
君龙炎自个也愣住了,拧着眉想了下,突然脑海里闪过几个画面,顿时了然,看了君墨尘和泠梓染一眼,为难地说道:
“皇弟啊,那些都是陈年旧事了,没想到你还记得,至于做不做的算,还是得要尘儿自己做主。”君龙炎打着转转,脸上一直带着笑。
“这……皇兄当初不是一起决定好了,如今怎么……出尔反尔了?”君龙歘脸色一下子就变得不好了,就连语气也变得卓卓逼人。
这时一道低沉的嗓音插入,君墨尘冷着脸看他们,“只要是关于婚配的事情,在朕这一概不做算。”
这一句话,算是将君婉歌心中燃起期翼的火焰给扑灭了,满脸疑问,为什么不可以呢?皇帝哥哥小时候不是很疼她的吗?
他、他还说过长大后要娶她当小娘子……这些、难道都不做算了吗?
猛地抬起头瞪着泠梓染依偎子啊君墨尘身旁的样子,心里嫉妒的发狂,是,泠梓染不就是比她年轻貌美吗,可那又如何?
多年之后,她不照样也会慢慢变老,丑掉,为什么泠梓染可以她不行?到底是为什么?!
她的心里不断打着问好,一阵苦酸从心底散发,晕染在舌尖,苦涩不已,但对泠梓染的恨同样愈发加深,恨不得撕碎咬死她!
君龙歘看了一眼身旁的君婉歌,心中冷笑,表面却保持着微笑,看向君墨尘一脸温和,“皇上,这件事情早就在当年说好了,还是你皇祖父亲自答应的,就这样做算……恐怕、不好吧?”
轻蹙一下眉头,君墨尘暗自琢磨着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他早在以前就已经知道君龙歘不是皇祖父的亲生儿子,而是领养来的。
后来他们离开过一段日子,他渐渐也就与他们疏远了,也根本不知道什么婚配之事,不过猜想来大概是想将君婉歌许配与他吧。
沉着脸,他冷冷说道:“这件事朕是不会同意,死了这条心!”
他已经将一颗心给了泠梓染,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容下他的眼,况且他的心很小,容不下那么多人。
之前就已经有想法要将后宫佳丽全部遣散出宫,他只要有染儿一个人就够了,他很羡慕母后和父皇之间涓涓细流的感情,没有轰轰烈烈,也没有坎坎坷坷。
他但求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想罢,他便拉起泠梓染往外走,“我们出去。”
也不打一声招呼直接走掉了,泠梓染大着肚子不方便走太快,君墨尘只能俯身将她打横抱起,快步往外走去。
君龙炎站起身来,沉着脸,“尘儿,回来!”可是回应他的只有一阵从窗口钻进来的凉风。
心中长叹一声,抱歉地看向君龙歘,说道:“七弟啊,你看这……”
宫玥见状,倏地站起身来,双目圆瞪,冲着君龙炎怒吼:“你看你干的好事,把尘儿气走了吧?婚配婚配,爱跟谁配就跟谁配去吧!哀家不管了!”
说完她负气甩手离开,临走还不忘踩了君龙炎一脚,成功地看到他憋着疼的样子,满意地哼了一声。
经过君婉歌旁边时,宫玥冷哼一声,不屑地看了君婉歌一眼,哼,长得也就那样,外头讲的什么倾国倾城啊国色天香的,都不如她儿媳妇儿!
还妄想嫁给她的宝贝儿砸?别说门了,连条缝儿都没有!
“玥儿……”君龙炎也不顾脚上的疼痛,抱歉地看了君龙歘一眼,上前去追宫玥了,他心里还是觉得娘子重要,其余的,甭提了!
“诶!”君婉歌看着一个个都走掉了,整个宽敞的大殿就只剩她和君龙歘,一股复杂从心底散发开来。
“爹,你看这怎么办啊!”人都走掉了,还谈什么婚配。
嫉妒地发狂,君婉歌心里将所有的过错全部都算在泠梓染的头上。
君龙歘走过去,安抚般拍了拍她的肩头,轻笑道“放心吧,你一定会顺利嫁给皇上的,爹不会让你失望。”语毕,他的一向温和的眼眸一下子变了,闪过一丝精光。
听君龙歘这么肯定的语气,君婉歌也放下心来,扬起笑脸,“好,谢谢爹。”
皇上一定会是她的!
……
君墨尘一直抱着泠梓染走着,泠梓染双手环着的脖子,盯着他紧绷的下巴,小心翼翼地出声:“君墨尘、我们要去哪儿啊?”
停顿下脚步,低眸看她,淡淡勾唇,“去凤鸳殿,继续刚才的事。”说完,他暧昧地扬扬眉。
一下子突然就放电,泠梓染一个没防备,就被电到了,打了一个激灵,连忙别过眼,暗自嘟嚷:“不要脸的臭男人,整天就想着干那种事!”
这句话落入君墨尘的耳中,竟有几分好笑,轻挑眼角,无辜地耸耸肩,“我有说过要干什么?”
“你不是说要继续刚才的事?!”泠梓染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君墨尘暗自勾唇,一副‘理解’的样子,“哦,原来染儿是想继续刚才的事啊,嗯,那为夫就满足你。”
“滚!我才没有想继续!”泠梓染红着脸反驳道。
臭表脸的老男人,就会挑逗她!这要好玩吗?真幼稚!
…本章完结…
第二百二十七章 好好伺候爷吧()
“滚!我才没有想继续!”泠梓染红着脸反驳道。
臭表脸的老男人,就会挑逗她!这样好玩吗?真幼稚!
君墨尘发自内心的笑出声来,笑罢后,收敛了一下情绪,轻咳一声,“好了,不闹了。”
眸子浮过一丝冰冷。“上次滑胎药的事情已经调查清楚,要怎么处理你自己决定。”
他看向泠梓染,挑了挑眉,看着她张着嘴呆愣的样子,觉得很是好玩,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她有些肉肉的脸蛋。
赞不住地点点头,嗯嗯,这手感还真是不错,滑滑嫩嫩的,还富有弹性,唯一不足的就是肉有点少,看来还是得要再补补。
泠梓染砸了砸嘴,脸上浮现出不同以往的冷漠,轻哼一声,“当然要交给我来决定了,姐姐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想了下,问道:“那幕后主凶是谁?”差点还忘了问,只顾着要怎么教训人了,心里还是希望不是小语的原意。
君墨尘摸了摸她的脑袋,眼底带着怜爱,说出的话却截然相反。“是洛丞襄。”
他已经让泠箫去查过了,洛丞襄上次和泠梓染发生了口角,洛丞襄心怀不轨,让她身边的人出宫买了滑胎药,还是在一个小贩的口中得知的。好在出宫买滑胎药之人天性吝啬,花了便宜价钱买来变质的滑胎药,这才不会有事,不然的话,就算将洛丞襄满门抄斩,也买不来泠梓染肚子的宝宝。
原本是要利用买滑胎药的人来借机扳倒洛家,却没想到洛丞襄心思如此昏暗,竟让人杖毙了那个宫女,哼,果然最毒妇人心!
不过借此机会,到可以有了理由将洛丞襄这个烦人的女人赶出宫去,少了一个危害,不过前几日探子来报说洛家老爷在郊外一家客栈会见神秘之人,想必在出谋划策,这只老狐狸,在君龙炎当皇帝的时候就不安分。
三不五时就要讨粮食,偏偏他根基深,要强用连根拔起根本行不通,只能下慢药,一点一点毒死这棵岑天大树。
从他嘴里听到洛丞襄三个字后,泠梓染并没有过多的惊讶,毕竟她也猜到害她之人必定是跟君墨尘有关系,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无非是嫉妒,为了男人。
这点,她还是明白的,只是找不到证据证明幕后主凶就是洛丞襄,现在掌握了证据,哼哼,洛丞襄这个妖艳践货落在她手上,她对她可是不会半点含糊的,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