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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秦絮这样说,皇甫云轩倒是对她升起了几分兴趣,他语气戏谑的说道:“如此一来,王妃就要独守空房,王妃就不觉得寂寞?”
闻言,秦絮笑的一脸无害的走近了皇甫云轩,而她手中的匕首却在她靠近皇甫云轩时,搁在了他下身的某处。
感觉到下身传来一丝凉意,皇甫云轩一惊,垂眸便见秦絮手中的匕首竟然正搁在他下身最重要的部位,时间仿佛回到了七年前,他第一次见到武阳絮儿时,也是被她这般威胁着。
他妖眸锁紧他眼前的女子,心中起疑,为何她的手法与武阳絮儿会是那般的相似?若不是他知道她是凤祁国和亲的公主,他一定会认为她就是武阳絮儿。
只是武阳絮儿失踪七年,他眼前的女子不可能是她,或许她们只是手法相似而已。
否定了这个想法,皇甫云轩眉宇紧皱,心中悲痛起来,思念染上他的妖眸,丫头,你究竟在何处?是死是活?
想到武阳絮儿,皇甫云轩俊脸上的戏谑之色尽消,换上的是极浓烈的悲伤。
秦絮见皇甫云轩的表情很是悲伤,她不禁蹙眉,七年前的宫云轩让她觉得他的内心很压抑,在他的身上,她总会看到他的失落。
如今已过七年,他还是这般的压抑悲伤?他究竟在悲伤什么?是什么事让他失落?
他戏谑的外表是假,悲伤才是真吗?
秦絮蹙眉想着,抬眸睨着他,觉得很是疑惑,宫云轩怎么成了禹王了?看来她离开的这七年,发生了许多她所不知道,也意想不到的事。
宫云轩成了禹王,皇甫絶灏有了子嗣。
想到皇甫絶灏,秦絮心中一阵抽痛,皇甫絶灏有子嗣是他的事,关她什么事,早在七年前,她便与他没有任何关系,可她为何一想到他有子嗣的事心就会痛?
她收起思绪,决定不再去想皇甫絶灏,一抬眸,却见皇甫云轩正一瞬不瞬的睨着她。
她暗自一惊,掩饰下所有情绪,低着头,声音温柔的说道:“天色不早了,王爷该回去歇息了。”
皇甫云轩收起打量的眼神,白皙的手指戏谑的挑起秦絮的下颚,“王妃是让本王回哪去?王妃别忘了,今晚可是王妃与本王的新婚之夜。”
闻言,秦絮目光一冷,手中的匕首扬起,嘴角浮出清冷的笑,“
王爷若觉得命长了,可以睡下来试试。”
说完,秦絮收起匕首,冷冷的瞪了皇甫云轩一眼,才上了床。
她和衣躺下,侧眸睨着还愣看着他的皇甫云轩说道:“我困了,麻烦你出去的时候关好门!”
说完,秦絮闭上了星眸,再不理会皇甫云轩。
而皇甫云轩则是一直深睨着她,久久,他才转身离开了房间。
皇甫云轩前脚刚离开,武阳絮儿就随后起身。
她嘴角轻扬,翻身动作迅速的下了床榻,慢慢走至房门前,纤手轻轻打开房门,灵动的星眸四下张望着,见瑾儿不再房外,她轻抬脚,跨出了房间。
此时已至亥时,天空黑漆漆的,仿佛刚刚被墨汁染过了一般,偶有的几颗星子似是圆润的明月划过天际时洒落的几点光辉,整个王府都笼罩在凄静的月光下,如时间卡壳一般寂静,只是间或传来一阵树叶摩挲的细碎声。
她娥眉轻扬,想必王府的人都该睡了。
随即她从腰间取出一颗白色的状似药丸的小珍珠,纤细的手指轻轻将其外壳捏碎,旋即,一缕轻烟徐徐升至半空,被微风吹散,飘向四处。
她轻拍手,转身重回房间。
慕轩阁
慕轩阁位于王府的南面,距离王府主厅有些距离,是一个极清雅安静的地方。
慕轩阁四面皆是绿竹,微风轻拂,竹叶便会发出沙沙之声,就像是一首天然乐曲在这寂夜中响起,更增添一丝美妙。
此时,慕轩阁阁楼上,镂花窗内射出一丝淡薄的光点,房里似乎还未熄灯,被微风吹得摇曳的烛火下,一名身着淡蓝色长裙,拥有倾城之貌的女子眼帘微垂,纤细如白玉的手正在擦拭轻轻着她手中的软剑。
这时,一名梳着双丫髻的丫鬟走进,看着正擦拭着软剑的女子,脸上的表情很是喜悦:“小姐,王爷来了。”
闻声,女子微微抬头,一双眼眸明亮动人,白皙的鹅蛋脸,双眉如画,薄唇粉粉,未施半点妆粉,却依旧明艳动人。
她薄唇微启,声音很细,夹杂着一丝锐气,“巧儿,看茶!”
“是!”
巧儿应声,正欲退下,一道紫色的颀长身影走进,阻止道:“不必了!退下吧!”
第200章 以禹王妃名义赴宴()
“是!”巧儿应声,笑看了她家小姐一眼,恭敬的退下。
紫色身影正是皇甫云轩,他双眸落在了女子手中的剑上,语气温和,“瑶儿为何又擦拭起这软剑来了?”
女子名唤宇慕瑶,七年前,曾救过皇甫云轩。
宇慕瑶浅笑,声音十分锐气,“今夜可是王爷的新婚之夜,王爷不陪新娶的王妃,怎有闲情来瑶儿这?”
说着,她放下手中的长剑,动作熟练的的沏好茶,步态轻盈的端至皇甫云轩身前。
她微微颔首,“王爷请用茶!”
说罢,她将沏好的茶轻放至皇甫云轩身前的大理石圆桌上。
而她则是随后坐下。
皇甫云轩端起茶盏,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揭开茶盖,动作娴熟的轻叩几下杯缘,屏气轻闻,眉宇间尽是笑意,“瑶儿泡的茶是越来越香了。”
说罢,他轻抿几口,妖眸中笑意更浓。
宇慕瑶见状,倾城的脸上浮出笑意,“王爷喜欢就好!”
皇甫云轩将茶盏搁置下,双眉却紧蹙起来,俊美的脸上浮出愁绪。
“王爷为何紧皱双眉?莫不是又有心事?”
宇慕瑶说着,正欲起身为皇甫云轩添茶水,却被他拉住了手腕。
她幕地一怔,倾城的脸上浮出一丝红晕,轻轻抽动小手,不解的睨着皇甫云轩。
皇甫云轩一时情急才伸手拉住宇慕瑶,见她脸红,他立即松手,叶眉轻蹙,随即开口,“瑶儿莫怪,我只是一时情急才会如此唐突。”
宇慕瑶浅浅一笑坐下,明眸不解的睨向皇甫云轩,“王爷是有事要与瑶儿说?”
皇甫云轩叶眉皱的更紧,妖眸划过一抹悲色,他缓缓开口,“瑶儿可还记得我曾对你说过的武阳絮儿?”
“武阳絮儿?记得。。。。王爷为何会问起她?”宇慕瑶淡淡说着,如画双眉轻蹙了下。
皇甫云轩眸色悲沉,没发觉宇慕瑶轻蹙的双眉,他勾唇,继续说道:“今日,我似乎在凤祁国公主的身上看见了她的身影,她们不仅神似,貌似,就连语气行为都十分相似。”
宇慕瑶闻此话,明眸中一抹忧伤黯然划过,但她的脸色十分平静,她如画双眉轻挑,“王爷是在怀疑凤祁国公主就是王爷口中失踪七年的武阳絮儿?”
皇甫云轩轻点头,睨向了宇慕瑶,妖眸中露出一丝欣赏,“瑶儿果然聪明,只是,她若是丫头,又怎会成了凤祁国公主?”
宇慕瑶抬眸睨向皇甫云轩,见他一双琥珀色的妖眸中尽是浓浓的情意,她心暗自一痛,早在七年前,她救他时,他嘴里声声念念的是丫头时,她便知道,他深爱着那武阳絮儿,只是碍于武阳絮儿是他皇兄之妻,他只得将情意埋藏心底,甚至为了她与他的皇兄,险些丧命。
七年前,若不是她在悬崖下发现还有气息的他,将他救起,此时的他只怕早已……
她抿唇浅笑,“这样不是甚好,王爷终于能如愿与心爱之人白首偕老。”
闻言,皇甫云轩轻蹙眉,唇角浮出充满悲意的笑,“若她真是武阳絮儿,便是皇兄之妻,我怎能……”
宇慕瑶睨着皇甫云轩眉间凝聚的有次,不免替他心疼,自她与他相识,她便没见过他真正的开心过,那武阳絮儿在他心中真的如此重要吗?
何时,她宇慕瑶才会遇到像皇甫云轩那般深情之人?
她抬眸,笑道:“那凤祁国公主是否是武阳絮儿还须查清,王爷又何须如此发愁?”
说完,宇慕瑶站起身,颔首说道:“天夜已晚,王爷何不早些回房歇息?烦忧之事伤神伤身,王爷何不抛却?”
皇甫云轩轻凝眸,随即起身,睨向宇慕瑶,抿唇轻笑,“瑶儿果真是我的好知己,与瑶儿相谈后,我心中甚是宽心许多。瑶儿早些歇息!我改日再来看瑶儿!”
说罢,皇甫云轩离去。
望着那离去的颀长背影,宇慕瑶画眉轻拧,在王爷心中,瑶儿就只是知己吗?也罢,她宇慕瑶也绝不是强求之人,若皇甫云轩心中只有武阳絮儿,那么她便真心祝福他们,愿他们能生死不离,白首偕老。
遵循着昼白交替的自然规律,漆黑的夜空像是被银白的曙光穿透了一般,迎来了白昼,天边笼罩着白雾,犹如蒸汽一般,一片片金黄旭日的光彩,照射在雾上,白雾徐徐化开,净白的天空现出绯色。
一只洁白如雪的白鸽飞入了禹王府,在秦絮的房外盘旋。
房里的秦絮早就已经起来,此时正坐在房里的大理石圆桌前。
这时,房门被人推开,瑾儿端着梳洗的水进来,而那盘旋在房门外的白鸽趁瑾儿推门之际,飞了进来。
见白鸽飞进,秦絮唇角一样,纤手一伸,那白鸽便飞落在白皙的手上。
“姑娘,哪来的鸽子?”瑾儿上前,看着秦絮手上的白鸽,惊讶的问。
秦絮将早已准备的信绑在白鸽腿上,然后轻摸了下它,便放飞。
“这是信鸽!”秦絮睨着瑾儿说着,站起了身,走至门边,将房门闭上,转身睨着瑾儿,低声说道:“不出半个时辰便会有人去皇宫带走你家公主的遗体。”
瑾儿闻言,甚是感激,当即跪地,“奴婢替公主叩谢姑娘。”
说着,瑾儿磕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