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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君怜音来到听雨院的时候,正瞧着穆轻衣站在荷花池边。
此刻穆轻衣依旧是一身的白裳,站在荷花池旁,微风吹过,扬起衣袂,显得她整个人极为的单薄。
即便听雨院的风景很美,荷花开的也正艳,整个院子里都充满了荷花喝荷叶的味道,但是在君怜音看来,这样的情景却是极为的伤感的。
不知道是心境影响了环境,还是环境恶化了心境,总之君怜音只觉得这个时候她很想哭。
吸了吸鼻子,君怜音终于忍住了泪意,一步步的朝着穆轻衣走去。
而在不远处,墨竹静静的站在那里,见君怜音来了,这才悄然的隐去。
“轻衣姐姐。。。。。。”君怜音小心翼翼的唤着穆轻衣,此刻她的声音小心翼翼额,软软糯糯的,与方才在王府门口气焰嚣张的样子相比,可谓是大相径庭。
穆轻衣知道有人靠近,却没有想到是君怜音。
听到君怜音的声音,穆轻衣转过身来,却瞧着君怜音正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有些泛冷的心,瞬间有了丝触动。
见穆轻衣转身,君怜音不由得上前几步,道“轻衣姐姐,你没事吧?”眼中透露着浓浓的关心。
穆轻衣闻言,眼神一闪,随即只是淡淡的道:“无事!”她能有什么事?
“可是。。。。。。”
“你来了正好,我今日便考考你这几日在季老那里学的怎样了。”
不等君怜音问出口,穆轻衣便道。
她此刻不想讨论那圣旨的事情,因为她会觉得一阵的窒息。
君怜音一听,不由得极了,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轻衣姐姐你还要考我学的怎样了?”这个时候她最关心的是轻衣姐姐的心情。
“随你!”穆轻衣淡淡的道。
说完,便朝着云梦楼的方向走去。
君怜音闻言一愣,随即追上去道:“轻衣姐姐,什么意思?”什么叫做随她?
穆轻衣停下脚步,眼神淡淡的看向君怜音道:“你今日若不想学,我便不再教你,随你!”
说着,穆轻衣继续往前走去
君怜音闻言,一脸的焦急,但是她知道穆轻衣说话便算数,绝不带开玩笑的。
虽有些不情愿让轻衣姐姐这个时候教她,但是她只得跟上去。
好歹,轻衣姐姐没有不理她。
而这个时候,南宫墨已经来到了御书房外。
“禹王爷,请留步!”张公公从御书房内走出来,拦住了南宫墨。
“我要见父皇!”南宫墨沉声说道,此刻他的眉头紧锁,眼中有着隐忍的怒意,脸色极为的阴沉。
他若是早知道钟离今日早朝之上看他那一眼是这个用意,他说什么都是要阻止的。
“禹王爷,皇上乏了,此刻不见客!”张公公一脸恭敬的道。
此刻的南宫启之所以不见南宫墨,便是因为知晓南宫墨的来意,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此刻不见才是最好的选择。
南宫墨闻言,眼中泛着一丝冷光,看向张公公的表情亦是十分的恐怖。
张公公被南宫墨看着有些发颤,不由得的躬身道:“禹王爷,奴才这只是奉旨行事罢了。”
在皇上身边待了这么多年,虽然也是战战噤噤的小心翼翼的,但是却也没有方才那一刻让他整个人颤抖。
这禹王爷,确是不凡之人啊,难怪这么多年过去了,皇上会对禹王爷依旧另眼相待。
然而,就在这时,令张公公意想不到的是,南宫墨突然的跪了下来。
那膝盖骨重重落地的声音,听在张公公的耳中都觉得疼。
“王爷,你这是。。。。。。”张公公一脸为难的看着南宫墨,想要劝他不要再跪。
然而南宫墨只是笔挺的跪在那里,目视前方,眼中透着一丝的冷冽喝坚定。
看着南宫墨这个样子,张公公知道自己是劝不住了,便转身回到了御书房内。
此时御书房内的南宫启正以手扶额,一副十分的劳累的模样。
见张公公进来,南宫启头也不抬的道:“墨儿回去了吧!”声音显得有些有气无力。
张公公闻言,先是一顿,随即便是一脸的为难。
半晌没有听到张公公的回应,南宫启这才抬起头来,看着张公公这个样子,眉头不由得一皱,道:“怎么?墨儿还没有走?”
闻言,张公公躬身向南宫启,道:“皇上,王爷跪在外头呢!”
闻此言,南宫启不由得一愣,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张公公,但是见张公公的眼中没有一丝说假的成分,这让他的眉头微微拧了起来。
看来,墨儿对轻衣倒是动了真情的,这事若是这样,怕是有些难办了。
只是,若是墨儿不娶钟瑶,要如何才能够保住他?
况且,圣旨已经下了,岂有收回的道理?
想到这里,南宫启脸上原本还有些犹豫,这个时候也变作坚定了。
“他要跪,便让他跪着吧!”
第183章 父子争论()
第183章父子争论
很快的,晚膳的时间到了。
但是南宫启并没有踏出御书房一步,而南宫墨也那笔挺的身子也没有动一分一毫。
传膳的宫人在御书房门口进进出出,虽然极力的想要无视跪在那里的禹王爷,但还是忍不住的回头瞄个几眼。
“皇上,禹王还在外头跪着呢!”张公公有些不忍的开口提醒道。
然而南宫启像是没有看到似的,只瞧着试菜的宫人一个个菜的试玩,这才拿着银箸开吃。
张公公见次,便也不敢再多言。
大概是心中有事,南宫启吃的不多便放下了手中的银箸,一旁的宫人见状,便将那些菜全部收了出去。
而南宫启继续回到了龙案之后坐定,此刻南宫启的面色也不太好。
张公公看着心中着实着急,但是也不好说什么,便转身走了出去。
此时南宫墨已经跪了有三个时辰了,一般人跪这么久肯定是受不住的,但是南宫墨此刻依旧是背部挺直,眼神坚定的看着御书房的方向。
看着南宫墨这个样子,张公公不由得叹息一声,上前道:“禹王爷,天色已晚,您还是回吧,皇上今个儿不会见您的。”
然而,张公公此话说完,南宫墨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张公公见状,便又叹息一声,准备回御书房。
“劳烦张公公禀告父皇,若是父皇今日没空见我,我便跪倒明日,父皇若是明日没空见我,我便继续跪着。”
说这话的时候,南宫墨声音是铿锵有力,听不出一点的疲累。
张公公闻言,身子一顿,随即便继续朝着御书房走去。
此时南宫启正在御书房内批改着奏折,说是批改,倒不如说是在做样子,此刻的他根本就无心处理国事。
“皇上,禹王爷。。。。。。”张公公刚要开口,南宫启便举起手来示意张公公不必再说。
“朕已经听到了。”南宫启道。
或许是这一刻,南宫启才终于知道南宫墨的心是有多么的绝。
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或许,这也是优点,只是这个时候却让他头疼了。
“让他进来吧!”南宫启道。
都已经跪了三个时辰了,难不成他还真的要让他跪倒明日么?
“奴才遵命!”张公公眼中露出一抹喜色,然而看着皇上投来的警告的眼神,张公公便也就收敛了许多。
走出御书房,张公公心中颇有些感慨的看着南宫墨道:“王爷,皇上请您进去呢!”
南宫墨闻言,便迅速的站起身来,大步朝着御书房走去,此刻的他腿上看不出任何的受伤的痕迹。
张公公并没有跟进去,只是关上了御书房的人,屏退了站在左右的侍卫。
他有预感,待会,将又是一番的争斗。
南宫墨走进御书房,便又笔挺的朝着南宫启跪下。
着地的力度,丝毫不必之前在御书房外头轻,这让南宫启的眉头不由得一皱,眼神不由得深幽。
南宫墨抬头看向南宫启,一脸坚定的道:“儿臣请父皇收回成命。”
南宫启并没有立刻回答南宫墨,只是冷眼看着他。
而南宫墨眼中也并没有任何的退缩之意,南宫启见状,眼神一沉,道:“为了一个女人,你竟甘愿在御书房门口跪上三个时辰,让奴才们看你的笑话?”
说这话的时候,南宫启心中是怒的,但是他的眉眼之间却也透着帝王的威严。
南宫墨闻言,挺直了身躯,看向南宫启道:“有何不可?”
“你!”南宫启拍案而起,眼中的怒意更甚。
即便是如此,南宫墨依旧没有半点的退宿之意,只是看着南宫启道:“父皇,若是没有轻衣,哪会有儿臣的今日?”
“若非是轻衣治好了儿臣,此刻儿臣还是那个人人耻笑傻王爷,何人会将儿臣放在眼中?何人会想到嫁给儿臣?”
这话句句是真,句句都有礼。
确实,不说旁人,当时即便是身为南宫墨未婚妻的慕容明月,宁可抗旨也都弃了他选择了太子,其他的人,更有哪个愿意嫁给他?
除了轻衣,没有哪个人会想着嫁给他一个傻子。
南宫启听了南宫墨的话,脸上有丝动容,有丝歉疚,有丝犹豫,表情显得极为复杂。
然而,终究还是理智战胜了情感,南宫启所有的表情都变散去,只剩一脸的威严。
“即便是那样又如何?轻衣可以是你的正妻,但也只是如此而已!”南宫启道。
轻衣再好,却也无法母仪天下,这些,即便他不在乎,莫非那些朝臣也不在乎?
“除了轻衣,儿臣谁都不愿要!”南宫墨极为坚定的道。
轻衣待他是有情有义,他如何能弃?早在他恢复之日想起痴傻时轻衣待他的种种,他这一辈子便只是认定轻衣。
他虽出身高贵,却从不认为自己需要三妻四妾。
他犹记得当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