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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也不理他转身就走,一只有力的手臂突然从背后环住了她的腰,没等她反应过来,便被无涯向后一拽,然后打横抱起。
无涯不由分说的抱起她就往屋里走,边走边说道:“你要去哪儿,跟我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他的侧脸棱角分明,就连那纵横的伤疤都仿佛带着一丝魅力,她的心突突突的跳着,能清楚的感觉到它想要冲出胸膛。
沉迷于男色无法自拔,花如烟将头埋进他怀里,伸手抱住了他的腰。他的腰很健壮,一只手抱不过来。
这种被人完完全全圈在怀里的姿势,让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他的心跳,他身上带着的温度,以及他的骨骼他的皮肤他的触感。
埋进他宽广的胸膛,好像另一个安全的世界,让她卸下了所有防备,安安稳稳的闭上了眼睛,仔细感受着他的心跳。
走了不知道多少步,无涯停下了脚步,见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动着,仿佛蝴蝶的翅膀一样,扇啊扇的,撩的他心都化了。
忍不住心里软了一下,他小心的低下了头,在她的额前印了一个湿湿的吻。
就像王子吻醒了睡美人一般,他怀里的美人儿此时也睁开了眼睛。明亮的大眼睛里面有着些许迷茫,如同新生的赤子一般。
见她醒过来,无涯轻轻将她放在了地上,然后蹲下去替她卷好裤脚。
“你啊,下次出去的时候记得把衣服穿好,知道了吗?”他有些无奈的说道。
她俯视着他,一脸不以为然。
卷好裤脚,他站了起来,让她一下子就感受到了个高的好处,因为她只能仰视他。
无涯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目光真挚的望着她说道:“烟儿,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情可以吗?”
肩膀上隔着薄薄的衣衫传来他手掌上的热度,或许是火气旺,他的身上永远都比自己体温高。
她乖乖的点了点头,疑惑不解的看着他。
“那个,就是昨天来送信的那个少年,我想让他在这儿住下,可以吗?”
无涯有些小心翼翼,他害怕花如烟不高兴,毕竟自己没有跟她商量就擅自将一个陌生人留在了家里。
干嘛这种表情啊,多大点事儿啊,花如烟一笑,点了点头。
见她笑了,无涯也不由自主地跟着笑了起来。果然,我娘子就是这么知书达礼善解人意。
片刻,他的脸色又阴了下去。他挠了挠头,有些为难的说道:“那个,其实还有一件事情”
“嗯?”
“之前岳父大人替我在衙门谋了一份差事,所以可能最近比较忙,可能有时候照顾不到你,你自己一个人在家可以吗?”
“嗯!”花如烟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毕竟你那一副情真意切的表情,她怎么可能忍心拒绝。
六十三 开医药馆()
在这之后,无涯更忙了,每天忙的连人影都看不见,常常是等她睡着了他才拖着疲惫的身子悄然归来,天不亮又无声无息的起床。
早上闻鸡起舞,晚间披星戴月,奔波在府衙与家宅之间。花如烟当了自己的一部分嫁妆,替白壶开了一间医药馆。
当然,是有条件的。平日里白壶就替人看些寻常的小痛小病。什么头疼脑热感冒发烧之类的,挣得的钱和花如烟四六分。
他四,花如烟六。因为他在他们家蹭吃蹭喝不说,盘下药铺的本钱,以及各种药材都是她进的货,这些都是要钱的啊。
白壶负责给人看病和验货,虽然看起来他拿的少了一些,可他只进不出啊,所以他也没什么意见。
像现在这样安定的生活挺好的,他很知足。就是明明说好的是收无涯为徒,天天围着他转的是花如烟这丫头。
第一天开业的时候,来的人络绎不绝,可是却有很多根本没病。
有一个人更夸张,他原本经过的时候还好好的,不经意往里看了一眼,突然倒在了医药馆的门口。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一个人无缘无故倒你们家门口,你总不能假装看不见一样,随着他去吧?
出师不利啊,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一直在整理药材分类的白壶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有些无奈的走出了铺子。
人说医者父母心,可大夫也是人啊,有喜怒哀乐,父母有时候还嫌弃你呢,更何况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你说你晕就晕吧,还正好晕倒到医药馆门口,强行碰瓷啊。不会是本身就有什么病吧,白壶心里咯噔一下。
晕倒的那个是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面色红润有光泽,一点都不像有毛病的样子。
他蹲下来替他把了把脉,脉象沉稳有力,一点毛病没有。
不对啊,这怎么可能晕倒呢?这是在对他实力的挑衅啊。白壶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正好看见他的眼睛微微眯了一条缝,正对着铺子里面。
见白壶望向自己,他赶忙又闭上了眼睛。
顺着他的角度望过去,一眼就看见站在柜台前面的花如烟。她就这么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原来是装晕想引起某人的注意啊,幼不幼稚,你以为这样别人就会注意到你了吗?真是太天真。
他当下了然,知道他的身体并没有什么毛病,松了一口气,有些不悦的说道:“别装了,人家已经嫁人了,不会理你的。”
闻言,原本躺在地上一副半死不活模样的年轻人蹭的一下坐了起来,也不顾地上灰尘飘扬,一脸震惊的问道:“真的吗,你知道我在看谁?”
废话,除了她还有谁?有时候美貌也是一种沉重的累赘去,无论在哪儿都鹤立鸡群,格外引人注目。
白壶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满脸不耐烦地说道:“好了吧,现在清醒了吧,没病就赶紧走,不要碍着我们做生意。”
上天怎么这么残酷,他刚刚破土的爱情还没有长成参天大树就被人连根拔起,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瞬间躺在了地上,耍起了无赖,一副破罐破摔的表情,不死心的说道:“谁说我没有病,我病了,病的很严重,快快快,抬我进去。”
有病个鬼,相思病吗?那你可能病入膏肓了,别治了,回家等死吧。
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看着一个人横躺在大路中间,都会用异样的眼光多看他们几眼,害得白壶一脸尴尬。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白壶算是服了,他不嫌丢脸,自己还嫌丢脸呢。
他有些无奈的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半是哄半是骗的说道:“你先起来再说好不好?”
“不好。”那人干脆耍起了无赖。
所谓一见钟情不过是见色起意,他却以为这就是天意,第一眼就沦陷了,一头扎进自己编织的缘份谎言中。
敬酒不吃吃罚酒,白壶没有了耐心,他瞬间收起脸上的笑容,一把拽起那人的衣领,恼怒的说道:“要发疯到别的地方去,年轻人不务正业,一点出息没有,人没有嫁人也不会看上你的,赶紧走。”
他的脾气一向不好,一直以来都心高气傲,加上前来见他的人都是有求于他,所以养成了一点就着的暴脾气。
现在比年轻的时候已经好了很多,可那只是在表面上的。就如同他的笑,仿佛浮在水面上的花瓣,用手轻轻一拨就流到了一边。
一个要赶他走,一个死皮赖脸的不走,就硬生生的坐门口堵着。两个人顿时杠上了,谁也不让谁。
听见白壶跟人在外面发生了争执,花如烟朝外面看了一眼,就见他跟一个男人吵的面红耳赤,还拉拉扯扯的。
那人的脸上很淡定,白壶不是他的对手。论撒泼打滚,他可远远不如别人。
花如烟扯了扯灵儿的衣袖,指着门口让她出去看看。
意会到花如烟的意思,灵儿也走了出去,见白壶一直扯着那人,她走过去喊了一句:“喂,你们在干什么?”
见灵儿过来,白壶放开了他,扭头狠狠瞪了那人一眼,然后气呼呼地对着灵儿说道:“他倒在我们铺子门口装晕,怎么叫他都不走,你说气不气嘛?”
“那你为什么不走?”灵儿转向那人问道。
那人站了起来,理直气壮地说道:“我生病了,他不给我看。”
拉倒吧,要点脸行不行?
白壶斜了他一眼,淡淡说道:“别跟他瞎扯,这小子八成是看上你们家小姐了。”
说着便背着手走到了灵儿身边,三个人默默对望着。
“是吗?”灵儿冲着他嫣然一笑,甜甜的说道:“那这你就得跟我们家姑爷说了,如果公子抗打的话,可以去试一试。”
那人愣了一下,眼神闪烁,语气动摇了起来,弱弱的说道:“不必了,君子不夺人所好。”
说完便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徒留白壶和灵儿两个人面面相觑。
他是走了,可从那以后,来的人便络绎不绝。她像一只招蜂引蝶的花儿一样,每天都有各式各样的人从四面八方赶来只为了一睹她的风采。
最后,白壶忍无可忍,对着她说道:“你可真麻烦,这才第一天就引起这么大的轰动,你跟我过来一下。”
她还没有表态,灵儿就挡在了她面前,跟个护崽的母老虎一样,一脸戒备的问道:“你想做什么?”
“”
自己这么不招人待见吗?要不要这么凶神恶煞的样子。
他咳嗽了两声,语气无奈的说道:“她太显眼了,我要替她捯饬捯饬,低调一点。”
“哦,这样啊。”灵儿恍然大悟,愉快的让开了。
顺带还将花如烟朝着他推了过去,笑着说道:“对的对的,我也觉得这样太麻烦了,容易招惹是非。”
花如烟默默的翻了一个白眼,她能怎么办,她也很无奈啊。容貌天生,父母给的,她能有什么办法。
要不要这么夸张啊,谁还不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