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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老爷打个电话,我看静珊他们冒然的回去,一定会跟老爷吵起来的。”王伯嘱咐着。
“好,我这就打。”王妈说完,就拿起电话拨通薛宅,可是打了很久,都没有人接,最终还是挂掉电话,转过头,对王伯说,“老头子,根本就没有人接,怎么办啊?”
王伯无奈的摇着头,“唉,我们还是赶紧把她找回来吧,这是她这个月第几次跑出去了?”
“不清楚了,每次都去那,也不知道那地方有什么让她留恋的,走吧。我们去把她找回来。”王妈说着,走了出去。
两人一起朝后山走去,果然在不远处的一个大石头上,找到了穿着蓝色衣服的中年女子,女人已经苍老的不像样,但还可以看得出,年轻的时候,是个美人坯子,尤其是那双眼睛,微微挑起眼角的丹凤眼,让人过目难忘的妖娆,只可惜,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太多的痕迹,一条条皱纹出卖了她的年龄。
“秀云那,怎么又跑出来了。”王妈走上前,拉着秀云的手,轻声问着。
被叫做秀云的女人缓缓的转过头,看见是他们两个,又茫然的看着前方,没有答话,而王伯夫妇,好像已经习惯了她这个样子,没有在继续跟她说话,只是轻轻的拉起她的手,往清园走去,而秀云,也是静静的跟着他们,一路上始终不肯开口。
“秀云啊,你的事,静珊他们都知道了。”王妈让秀云坐在沙发上,给她倒了杯水,语重心长的说着。
秀云眼底一阵惊恐闪过,抬起头,眼神慌乱的看着王妈,双唇激动的抖动着,却说不出一句话。
“秀云,我想很快你就能见到子宁了,静珊他们,是不会这么快就放过你的,你最好,有心里准备。”王伯说着,叹口气坐到王妈身侧,指了指大门口,又继续说到,“秀云那,以后不要乱跑了,你要是跑丢了,我们怎么跟老爷交代啊!”
秀云还是不肯开口,只是很听话的点了点头,看着王妈,伸出手,在茶几上写着子宁的名字,又抬起头看着王妈,王妈点了点头,表示她明白秀云的意思。
“秀云,你一定很想知道子宁的事,对吗?”王妈问着,看到秀云点头,满眼的期盼目光,她笑了笑,继续开口道,“秀云,子宁她现在要结婚了,而且,老公是个很不错的人,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
秀云听到这,双眼含着泪,激动的拉着王妈的手,比划着什么。
“秀云,我知道,你很想见她,可是你现在还见不到,不过快了,我相信,你很快就能见到你的女儿了。”王妈心疼的拍了拍秀云的手,这么多年了,秀云一直都是在新闻里看着子宁,却始终见不到一面,上次米白来过之后,秀云就一直惦记着自己的女儿,看着米白和薛子宁几分相似的脸庞,她知道,秀云一定是想起了自己从未见过面的女儿。
秀云点头,含着泪站起身,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留下王伯和王妈坐在客厅里叹着气。
“老头子,要不要我们给静珊打个电话,告诉她秀云找到了?”王妈转过头问着一脸愁云的王伯。
“算了,还是等她来找我们吧。”王伯实在不愿意看到,在因为这些事,让薛家人产生内部战争。
“好吧,就听你的。”王妈点了点头,无奈的揉着发疼的太阳穴说着。
薛静珊和薛静武离开清远后,一路飞车回家,径直走向薛德海的房间,甚至连敲门都省了。
薛德海服药后,一直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的儿子和女儿进来,才在管家的搀扶下,缓缓坐了起来,自然也注意到了薛静珊和薛静武不太好的脸色。
“佳佳,你先回房,我跟你妈在这就行了。”薛静武看了一眼常佳佳说到。
常佳佳点头,又看了一眼床上一脸病容的薛德海,才缓缓开口说到,“好。”
“管家,你也先出去。”薛静武看了一眼薛德海身旁的老管家,开口说到。
管家点头离开,关门前,就听见薛德海的叹气声,他也无奈的摇头,看这架势,薛家,真是大势已去的前兆了。
“你们怎么回来了?”薛德海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女,虚弱的开口问着。
“爸,子宁是你女儿,你为什么要瞒着我们??”薛静珊走到薛德海床前,激动的问着,天知道她刚才回来的路上,想了多少种开口的方式,可一见到自己的父亲,竟然,控制不住自己满腔的怒火,为了死去的母亲,也为了自己。
“你们!”薛德海惊讶的看着薛静珊,“你们怎么知道的,是不是欧阳写意,她告诉你们的?”
“爸,你跟欧阳写意的谈话,我都听见了,欧阳写意还告诉我,那个女人还活着,就在清园!”薛静珊含着泪,语气激动的喊着,几乎感觉不到自己身上的力气。她无力的跌坐在床脚。
“爸,你为什么瞒着我们,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薛静武见薛德海承认,心中也是一阵难过。自己这么多年,就被蒙在鼓里。
第246章 薛家质问!()
而且,母亲死了,也是被父亲瞒着这个秘密死去的吗?他不知道,他要得到一个答案,一个让自己能说服自己的答案。
“既然你们都知道了,想说什么,就说吧。”薛德海靠在那里,语气虚弱的说着。
“爸,你怎么可以瞒着妈妈,做出这种事呢?”薛静珊站起身,走到薛德海旁边问着。
薛德海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当年,也是一时糊涂,犯下了错误。”
“爸,那妈妈知道这件事吗?”薛静武问着。
薛德海摇了摇头,“你妈妈她,并不知道子宁是我得女儿,我瞒着她,说是你叔叔在外面的孩子,希望能够被我们收养,你也知道,你叔叔早年就去世了,所以,她也无从取证。”
“可是,那个女人怀孕,妈妈不知道吗?那不是她的护工吗?”薛静珊疑惑的问着。
薛德海点头,“是,她是你妈妈的护工,可是发生那件事之后,她就走了,知道她的肚子已经很大,快要生的时候,才回来找我,说她怀孕了,那个时候,你们正在瑞士陪着你妈妈疗养,我就把她安排到后院的杂物房,怕她出去生孩子的话,在给我添麻烦。”
“难怪你本来要来瑞士的,结果却说家里临时有事,让我们陪着妈妈,先不要回来!”薛静珊这才想起,那个时候正是妈妈在瑞士接受治疗的时候,他们俩一直都陪在她身边。
“可是,你为什么又把她送到清园呢?”
“她生完孩子,是大出血,我以为她死了,就想干脆把她葬在清园吧,反正也是我孩子的妈,也算半个薛家人,我就让老王他们,把她接走了,后来谁知道她竟然命大,活了过来,我也一直想不通为什么!”薛德海摇着头,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未曾踏进过清园一步,就是怕看到当年那个影子,他不敢承认,自己是喜欢秀云的,更不敢告诉薛静珊兄妹,其实秀云,是自己让王妈送到医院抢救活过来的。
当年,自己也是有私心的,想等自己老婆过世后,在娶了秀云的,可是后来却发生了很多事,让他不得不放弃了这个念头,把秀云关在清园二十五年,这二十五年,自己更是饱受折磨,每天都活在回忆里,过的并不好,所以身体才一天不如一天。
恨只恨,自己当年是如此的眷恋那年轻的容颜,和稚嫩的身体,犯了不该犯的错误,竟然爱上了自己老婆的护工,是比自己小了二十岁,完全可以做自己女儿的秀云。他当年很怕,怕这件事在自己仕途上会有什么影响,所以才会把子宁送到了孤儿院,又在几年后,以自己弟弟的名义,收养了她,又将自己对秀云的爱和亏欠,全都转到了子宁的身上。
“爸,你怎么就任凭那个薛子宁在咱们家这么困难的时候拿走妈妈的遗产呢!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妈妈若是知道,是不可能把自己的一场留给薛子宁的!”薛静珊喊着,几乎快要崩溃了。
“静珊,这件事,什么都不要说了,你妈妈的遗产,我已经给了子宁,就是她的了,谁也改变不了!”薛德海坚定的说着,他不想让自己死了之后,子宁什么都留不下,她一定会活在自己另一双儿女的欺压之中,自己已经对不起她妈妈二十几年了,又让她做了一个无父无母的孩子二十几年,他亏欠子宁的,只能用这些遗产,来弥补了。
“爸!!”薛静珊大喊着,站起身,指着窗外说到,“你看看,咱们薛家现在,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我跟哥,找过了所有的朋友,想让他们来帮我们,可是最后的结果呢,都是无功而返,你在看看,咱们薛家还剩下什么了,你竟然把妈妈的遗产,留给那个野种,凭什么,我妈妈的东西,凭什么要留给她?!”
薛德海看着自己女儿激动的样子和谴责的言语,含着泪,坐起身子,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的说着,“静珊,你也是我的女儿,我当然一样的疼你,可是,子宁她不一样,她是我这辈子亏欠最多的人,是我让她在孤儿院生活了那么多年,是我让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更不知道,自己其实是有父母的,尤其是,我就是她的父亲,可她却要叫我爷爷!”
薛德海叹了口气,继续说到,“那种感觉,你们能懂么?能理解我么,子宁她不是野种,她是我的亲生女儿,是我爱的女人,送给我最好的礼物,所以我一定要珍惜,不能让她受一点儿委屈!”
“爸!薛子宁就是个野种,她不配得到妈妈的遗产,更不配留在我们薛家,你要是不把她的遗产还给我们,不把她撵走,今天我们俩就跟你断绝父子关系!”薛静武听完薛德海的话,大声喊着,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自己跟静珊马上就要蹲监狱了,自己的父亲竟然有心说子宁是他最好的礼物,那他跟静珊又是什么?是捡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