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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夏手撑着桌子站了起来,“很抱歉,我不能答应。”不说这是交易,苏夏不会答应。她自己的人生的另一半已经有小墨占据,她更不会负了小墨。她坦率的解释道,“我已经有心上人了,我不会背叛他。”
“就是那冒充风梦然的男子,我知道他非同一般,可——这就是我的条件。”
在楚采的眼里她所提出的一切都不是任何理由可以拒绝的,就像现在她向苏夏提出的要求,即便她有心上人,依然可以拆。
“呃~我想感情的问题应该是两个人的事,婚姻不是儿戏……”
“我想你们该饿了,就上菜吧。”楚采打断了何文的话,紧接着就上了菜,并且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即便是哈弟,竟也无法抗拒自己的姐姐。
这顿饭吃的压抑,好像苏夏不答应楚采提出的条件,这件事就不能更进一步的谈判。
等她们从这顿饭局中走出,肚子里空空如也,整顿饭就一直在僵持罢了。
蒋薇坐在正驾驶的位置上操控着方向盘,方向盘回转,她扬起一只手无语的说着,“这个楚采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夏夏嫁给哈弟。”听起来很令人无语的条件。“真说不准,就是哈弟在中间捣鬼!”
“但是哈弟不像是这种人。”何文出口辩驳道。
“怎么不是啊,只要能得到自己心爱的女人,男人有什么做不出来。”蒋薇却说。
何文摇着头:“我觉得不像。就算哈弟有可能,但是楚采没可能。”
“没可能什么?这就是她的条件,你能确保这就不是哈弟的意思?”蒋薇依旧如此,也唯有这样的解释最为恰当。那楚采什么都不提,独独要苏夏嫁给哈弟,对她又没有利,怎么说都是哈弟占了便宜。
然而苏夏却同意何文的看法,“这一定不是哈弟的意思,只能是她。”那样一个毫无所谓,觉得高高在上的一个人。一旦说出口的事情便毫无商量的余地。简直就是在下一道圣旨,一道不可以不接的圣旨。
只是苏夏还想不通,自己对楚采来说到底有什么利益可图。一定有,苏夏看得出,撇开今天见到本人的时候对她的印象,以哈弟跟她说的那些来看,自己一定是有什么地方让楚采在意了。
她不是个只图一时心快的人,这其中必定另有隐情。
除非她并不想和她们合作,所以这样的条件只是为了拖。
“如果能让她恢复前世的记忆,或许就能够让她答应咱们的请求。毕竟她是沈萍秋。”
沈萍秋的遗愿不正是要为自己的母亲洗刷冤屈么,对于前世,楚采还只是一张白纸。等她想起一切,或许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也就没有所谓的要求。
这理应是她的信念!
“如果我们能从地府借一片孽缘镜就好了。”何文突然提到,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苏夏欢喜着扑了上去,搂住了何文的脖子,“对,借孽缘镜。”
“行啊何文,我发现你越来越在行了呢。”蒋薇随口提到。
“是么,我只是……只是恰好想到了而已。”
“我也觉得,何文你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起作用!”
“上次你在孽缘镜前晕倒,你不会是在那时候脑袋被开了光了吧。”蒋薇再次调笑说。
何文淡淡一笑,“或许吧。”那一次的经历的确很叫人意外,何文也想不到自己误打误撞,照到了自己的前世。而这样的前世,让她自己都难以接受。她只是苦笑,看着后视镜照应出来的苏夏又开始钻研自己的小心思,定然又开始想主意了。“夏夏,楚采这个人,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多接触的好。”
“要让她恢复记忆,一定会再见的。我们时间可有限,我不能浪费时间。”所以她要先拿到孽缘镜,再找机会接触楚采,让她想起自己的前世,才能顺理成章跟她们一起破解这个百年的诅咒。
“她……”何文欲言又止,该不该告诉苏夏,那个楚采的眼睛是有问题的呢。何文不是个会钻研法咒的人,可是前世的她会。苏夏心思细腻,如果是蒋薇看出,她还不会往心里去。但是何文不同,何文普普通通,怎么能看破这一切。
思前想后,现在的自己不能暴露太多,还是平常为苏夏和蒋薇留意一些,提防一些好了。
只是想到楚采,何文这心里多少有些忌惮。总有那么一种奇怪的感觉存在,那是疏远。
夜很清凉,哈弟送走了苏夏她们之后,恭恭敬敬的像个迎宾生似的站在酒楼门口等待自己姐姐的出现。待楚采一到,他又像极了一条哈巴狗黏了上去,开口询问自己的姐姐:“姐,你今晚开的玩笑有点过。”
车开到门口,哈弟像个专职管家似的为姐姐开门。
楚采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的弟弟,多余的话一句没说。哈弟到现在还有些自作多情,真觉得今天姐姐所提出的条件,一定和自己多少有些关系的。
毕竟他喜欢苏夏。
然而在楚采的眼里,苏夏只是有利可图的好棋子。
车厢内楚采静静的看着窗外,车内多余的只有她的专属司机,还有保护她安全的简。就连她的弟弟哈弟,平常是不会跟她坐一辆车的。
楚采也不喜欢。
这时简问:“小姐,少爷看上去很高兴,您做这样的决定是否也是为了少爷?”
“既然塔盘碎片真的是好东西,与苏夏相比,那修灵人又算的了什么。”虽然楚采也是刚得知不久,有关乾坤塔盘,可以逆天改命的无尚力量的信息,但还不晚。
好东西,谁都想要。
别人有的,她怎么可以没有。
“可是世界上真的存在这样的东西么?这可信么。”
“地狱都见了,还有什么不可信的。”楚采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输,那就是自己还只是个普通人。她越发好奇那个叫小墨的男人,所以对苏夏,一定要握在自己的手里。只是很奇怪小墨不见了,倒还好,这也算是机会。楚采真正看中的是苏夏背后的势力,阴阳世家的继承人虽然是蒋薇,可相比来说苏夏更值得把握。
楚采一向自负自己是独具慧眼,今晚也不会例外。
“小姐,咱们现在去哪?我要不要派人监视她们。”
楚采注视着前方,掩埋了锐利的眼神只剩下迷茫:“不,回家。我想念我那母亲大人所赋予我的一切了。”
第95章 降头()
孽缘镜借到了,地府出入这么多天,鬼使几乎都认识她了。不过要说为什么孽缘镜轻而易举就能到手,到底还是小墨的面子大。
可惜他不在身边。
失落的同时还有想念,这一晚上怕是又要睡不着了。
苏夏捧着孽缘镜,小小的一片只有巴掌大,起初苏夏还以为鬼使在逗自己呢。这么点,能照出点什么。不过等鬼使讲明之后,原来孽缘镜还可以放入镜子中,那么镜子有多大,孽缘镜的作用就能发挥多大。
真是极好。
不过再看孽缘镜,却照不见自己的前世了。
苏夏想来,大概每个人只能看一次吧。本来她这颗心还想知道更多前世与小墨相处的时光,可惜了,只能凭借想象,再在脑海中刻画小墨的模样。
回想当时在鬼窟,他大概已经觉察到自己偷取了碎片,只是不说,留下来为她挡了那么一记冷枪。可后来,却借此机会找上了门。
苏夏到现在还记得他调戏自己的时候,被自己拿刀威胁的场景。记得在风家舞会,小墨为自己解围。记得他不顾一切,将自己从海底暗流中救出。
即便他是有自己的目的。
苏夏斜着身子,“床太大,我一个人睡不安稳。”她将被褥紧紧的抱在怀中,将脸颊深深的埋在里面。“好想你。”
“蠢女人,你思春呐~”
啪!苏夏一个枕头扔过去,将灯架上的鹦鹉打飞。
“闭嘴!”
睡觉!
许是晚上想得太多了,果然,还是做恶梦了。
苏夏是自然醒,那场噩梦一直追着自己,直到结束。直到现在,她还能感觉到那双殷红的眼睛在暗中看着自己。
看着自己的手,看着自己的腿脚,看着自己早晨穿着什么样的衣服。
顿了顿,苏夏在床头左右翻找。
“疯女人,疯女人。”
苏夏再一个枕头丢过去,这只蠢鹦鹉,真是什么都没学会,真当自己是鹦鹉了。越发令人讨厌。她左右找不到想要找的东西便放弃了,还寻思着这家旅馆是不是不干净,所以才会做恶梦。
“疯女人,疯女人。”
“你很烦诶。”苏夏睡眼惺忪的瞪向毛小呆,竟吓得她魂飞魄散,满身羽毛倒竖起来。看着格外好笑。“吓死你。”她推开身上的被褥下了床,打着哈欠进了卫生间。这时毛小呆突然撒癔症冲向了屋门,像个复读机似的重复说,“降头,降头!”
“神经病。”苏夏摇着头,看情况还不知道到底是谁疯了。挤出牙膏,谁想一抬头看到镜中一只另类的女鬼。“啊!”她吓得退后三步,殷红的眼睛,蓬头垢面。尤其是黑眼圈浓的像只熊猫。额头还有黑气盘旋。
这是自己?
苏夏尖叫着逃出了洗手间,爬回床上,用被褥将自己蒙住。“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殷红的眼睛,这双眼睛竟然在自己的身上,竟然就长在自己的身上!
苏夏难以接受事实,被褥缓缓打开,透过对面墙壁上的装饰镜看到自己的模样,再一次确认了事实。
“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一夜间自己变成了一只女鬼,而且就像神秘鬼宅内令人骇人听闻的红眼女鬼。
“夏夏,怎么了?”
“夏夏,你怎么了?”
蒋薇和何文想要将她身上的被褥拉开,苏夏拽的更紧,往床头一缩,“不要,别看!”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甚至昨晚还和毛小呆住在一起,怎么一夜间竟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