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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按照我们以前的规矩,打架之前是要把人先挨个看一遍,看有没有认识的,要是有认识人的话,哪怕是二姑的姐夫的小姨子的侄子,或者是隔着八个人的朋友,这架就准打不起来,要是没有认识人,那只好看谁人多,人少的自动放弃战斗。
但是现在这钟局面让我有些为难,自己到底是应该上还是不应该上。
“上吧?”我咬着牙,用疑问的语气问道。
可能是他们耳朵有问题,生生地把疑问句听成肯定句。
鹏鹏点了点头,刀尖蹭着地,“啊”地冲上去,依稀可以看见摩擦出的火星。
这个时候也不能再墨迹了,我也拎着自己的砍刀,冲进人群。
我们进去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大半,地上躺着大几十个人,哀嚎声不断地传出来,鲜血染满了广场,原本被灯照亮的地上已经变成血红色。
我们是生面孔,不管是哪一方的人看见我们就像没看见一样,以为是自己人,继续找着不同衣服的人战斗。
我拎着刀,照着一个白衣人的胳膊就是一刀,他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我接着又是一刀,砍到他腿上,鲜血瞬间喷了出来,白衣服没等反应过来就丧失了战斗力。
我又冲着下一个白衣服走过去,突然后背一丝凉意,然后瞬间暖融融的。我一回头,一个人举着刀顺着我脑袋砍了下来,我本能的抬手一挡,胳膊上挨了一刀。
我火了,“草泥马”抄起刀照着那个人肚子扎了上去,又是一股鲜血,那个人捂着肚子半跪在地上,我也不管那么多了,不就是流血嘛,来啊,谁怕谁。
趁着他跪下的功夫,抡圆了胳膊,一刀砍进那个人的肩膀里,那个人哀嚎着,躺了下去,在地上不停的打滚。
再看把子,被两个人围着打,我从地上抄起一根棍子,瞄准其中一个人的脑袋,狠狠地轮了下去,那个人硬生生的吃了我一棍,举起刀,看都不看,一甩胳膊就是一刀,我一低头,刀口蹭着我头皮划过来,头顶传来丝丝凉风。我握紧拳头,蹲着半个身子,一拳打到白衣服的裆部,白衣服被这猝不及防地一下打的跳了起来。
眼看着另一个白衣服大汉的刀就要落到把子脖子上,我管不了那么多,一只手死死的握住大汉手腕,一只胳膊垫在把子脖子上。
我眼睁睁地看见自己胳膊从黄色变成红色,一道十公分的口子出现在我胳膊上,隐约能看见胳膊上的白骨,大汉一刀没砍到把子脖子,更生气了,抬刀又向着我的脖子砍上来,我的力气和他根本没法比,虽然抓着手腕,但根本阻止不了大汉进攻的节奏。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把子拿起手上的刀,刀刃向着大汉的大臂,死死的顶着,大汉的力气太大了,胳膊已经砍了下去,这时候发现有刀已经晚了。
只听见“嘎巴”一声,半条胳膊,手上还握着刀,掉到地上。大汉发出杀猪般的叫声。我和把子拿着刀像砍棉花一样,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他砍得皮开肉绽。
另一面,狗熊一拳打掉残暴两颗门牙,残暴一刀砍下狗熊耳朵,两个人满身鲜血,你一刀我一拳,拼的难舍难分。
渐渐的,残暴体力不如狗熊,用力砍下一刀,狗熊侧身一躲被狗熊一刀砍在脖子上,可能是正好切到动脉,鲜血像喷泉一样喷出三米高,残暴浑身开始抽搐。
这个时候我跑到狗熊后面,眼睁睁看着残暴被狗熊割到脖子上,狗熊把残暴解决了之后,放松了警惕,我双手紧紧握住刀,学着狗熊的动作也是一刀,狗熊的血也喷到两米多高,两只眼睛血红,瞪着我,慢慢地跪倒倒在我面前。我举着刀,看着狗熊,大吼“都他妈别打了!”
这一瞬间的发生几乎是在三秒之内,广场安静了。谁都不说话,白色的空气里能闻见一股子暴戾之气,血腥味浓到想吐,所有人睁大眼睛,看着这两个躺在地下抽搐的老大。
“赶紧他妈的救人。”不知道谁喊了一句,把看呆的人们从发楞勾回到现实。
广场的车躁动了,不停地向车里拉人,满地的鲜血散着热气,车灯迷绕,血腥,残忍,暴力。
第二天,我浑身裹着纱布,满脑子想着残暴会不会有事。
这个时候电话响了,我赶忙拿起来,里面传出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残暴死了,流血过度,刀伤。滴。。。滴。。。滴。。。”
我盯着天花板,一切都在预料之中,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有些悲伤,更多的是迷茫,好容易找到可以跟着混的人,又转瞬即逝,我不知道自己以后应该怎么样,还是没事干去向初高中学生“借”钱花吗?
谁知道呢。
“主人,来电话了,主人,来电话了。”我电话又响了起来
“喂”我说话声音很低沉
“你是张翼?”
“对,是我。”
“出来谈谈,我在你宾馆楼下。”
第三章 袁哥登场()
“晃儿,怎么样,要不要和他们拼了?”老三和我在一个房间,手上身上脸上都缠着纱布,看起来像是古埃及木乃伊一样,露着两个眼睛,但是两个眼睛还都散着杀气。顺手抽起旁边的一把刀。
我又下意识的向楼下看了看,站在黑衣人前面的那个白衬衫正好抬头,虽然带着墨镜,但是很明显在看我,我们四目对视,白衬衫冲着我笑了笑。
“得,这下可跑不了了,该来的还是要来,”我一边发牢骚,一边点着一根烟,抽出片刀,“老三,你就不要去了,你这情况。。。”
“啥意思,瞧不起哥们啊?大不了死么,别给老子墨迹,走着。”老三第一个出门,倒是把我说的一愣一愣。
“哎,又他妈不是找你,你着什么急。”我看了一眼楼下,顺手也拎起一把刀匆匆下楼。
刚出楼道,老三走在前面“谁找我兄弟,不想活了?啊?”放开他一贯的嗓门,右手举着刀,左手掐着烟,半驼着背,身上就一件跨栏背心,穿着人字拖鞋,看上去要多别扭有多别扭,纯粹一包租男么。
宾馆的前台看见老三这副德行,一脸惊慌,拿起电话,我一步冲了上去,按住前台服务员的胳膊“大姐,我们这拍小短片呢,你看,正常的一个人不可能就这副打扮出门,对吧?”
“我看他也是有病,该领去医院神经科。”店员抽出胳膊,又白了老三一眼,低下头忙起来。
我跑到老三身边,提起腿狠狠地给了他一脚“麻痹的,就是死也得体面点,给我留点面子,你这遮住脸我还露着呢,送死你着什么急,早晚的事儿!”
老三不叫了,捂着屁股,满眼委屈。
我走在前面,推开门,门外站着乌泱泱一片人,我一看这形势,也干脆不打算打了,打也白打。于是稳定了一下情绪,故作轻松“说吧,想让我怎么死?”然后回头瞅了眼三儿“我这个兄弟都这样了,反正也活不长了,给他留条命,有啥事儿冲我来。”
白衬衫听了之后“哈哈哈。。。”的笑了起来,后面的人也都笑了,面带笑容“小子,你想怎么死,给我讲讲昂?”
反正也是死,不如把自己临死前的愿望说清楚,我伸出一只被包扎的手“两个条件,首先,放了我这个兄弟,其次,今天12月31号,我像找个女人快活一晚上,明年再死”
“哈哈哈”,又是一阵笑“那我凭什么听你的?”白衬衫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因为就凭你们一群大老爷们,这么欺负我一个病号,毁名声。”
“还有别的要求吗?”
“没了,我说你们这么一帮人做事儿怎么磨磨唧唧的?啊?要带我走就利索点,问来问去有意思?”我有点不高兴,反正都死不死的了,能多说两句就多说两句,也不亏
“行了,不跟你兜圈子了,我问你,狗熊是你杀的?”
“什么?狗熊也死了?开什么国际玩笑,这玩笑可没意思,别诬陷好人啊你们。”
我这种级别,第一次火拼怎么可能能把对面头头杀了?抗日神剧里面鬼子头上被给一枪还会说八嘎呀路呢。我就是砍了他一刀而已,堂堂狗熊啊,不可能不可能。
“谁跟你开玩笑?”说完,白衬衫接过一个纸袋子,包装衣服的那种,看起来非常不起眼,然后收起嘴上的笑,满脸严肃“这里面是五万块现金,残暴是我弟弟,按社会关系,我是大哥。”白衬衫说到残暴的时候,脸上泛起莫名的伤感,但是一晃而去。
“所有人都看见是你小子一刀砍进狗熊的脖子,这个你推脱不了,但是我要向你表示感谢,谢谢你给我弟弟报了仇。”白衬衫说完,后退了半步,深深地向我鞠了一躬
“大哥,不敢当,不敢当。”我伸手扶了扶白衬衫,心里比拿到五万块还吃惊。
说实话,长这么大,我从来没见过一个大哥可以为了自己的小弟向一个街头小混混低头感谢,更别提鞠躬。
以前我还上学的时候,记得有个学生认了一个社会上的人做大哥,有一次他惹了学校混混头,两群人在学校后面空地定点,双方都拿着刀。这个人叫来他的“大哥”,打的沸沸扬扬,也是满地哀嚎。事后统计,死伤数十个,市新闻都上了。其中有一个死者就是那个人,在他被人砍的时候,他的“大哥”连看都不看,扔下一句“活该”,匆匆跑掉,再没出现。
现在我面前的这个白衬衫让我不由产生一股子敬意。“我叫袁世君,你可以叫我袁哥,残暴死了,我希望你跟我,不知道你怎么想。”
说完他摘下墨镜,满脸刚毅,大概四十左右的年纪,浑身散发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气场。
“我,这个嘛。。。袁哥。。。”君临天下在我们t市可以说是家喻户晓,今天我也算是正经认识这个传说中的袁世君。
但是这个时候我有点犹豫,满脑子正在从我只有几页的字典里找委婉的词,但是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