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叫,都无济于事。
“主人,来电话了,主人,来电话了。”
我缓缓起床,无力的拿起电话,一听里面的声音,立马精神起来,心中又燃起星星之火,“喂,什么?好好,等我,马上去。”
说完,我挂了电话,拿出衣服准备出门,走两步又退回去,看着眼睛暗淡无光的田鸡,“张佳伟跟踪到那批货的位置,咱们筹备抢货,你去不去?”
“什么?他怎么知道的?”田鸡听见我的话之后,立马恢复原样。眼睛也有光很多。
“不知道,也别管那么多了,他现在在xx县的一个村子里,咱们去找他就行,再商量对策。”我掏出折叠刀,重新擦拭擦拭,又放回兜里,刀身变得比以前更亮。这是我给绿箭准备的见面礼,第一刀一定要扎在他身上。
我和田鸡刻不容缓,从旁边抓起车钥匙,在旁边超市买了两瓶矿泉水和面包,随意垫吧两口,立刻开车去xx县。
这个县在t市和k市交界处,具体来说,他应该属于k市,半路上,我拿出手机,拨通蚂蝗号码。
蚂蝗的声音有点急促,“喂,晃儿,钱到手了吗?”
我听见这个声音,不由想起小马子,一股气涌上头,“你到底是谁的人。”
蚂蝗在电话里面,听我用这种语气,自己也感觉到事儿不对,但压着我级别,也要横一下,“你说他妈什么呢?我就问你成没成。”
“成了。”
“那不就得了。”
“但小马子叛变了,和绿箭抢走货和钱,现在不知去向,还把田鸡打的浑身是伤,这样的事儿,你想怎么解释?”
蚂蝗在那边也坐不住了,很焦灼,五雷轰顶,“你他妈别瞎说。”
“你他妈爱信不信,我没工夫跟你瞎扯,现在我们要去xx县的村子,你自己看着办,但你要明白,事情已经发生了,责任不全是我们两个人的。”我没等蚂蝗回话,说完,直接压了,这个节骨眼,当务之急是找到东西和钱,关系不关系的应该靠边站。
这涉及到我们好多事情,对袁哥,我们可能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更别说自己在社团的地位,对把子老三肥龙,虽说是兄弟,要是这件事情真搞砸了,田鸡这个当哥的,自己都不会放过自己。我的头就跟要炸了一样,感觉有无数鬼魂,从里到外,一点点撕裂着我的大脑,衰弱心志,这种感觉钻心的疼。
点着一根烟,使劲嘬一口,三分之一烟下去,强烈的尼古丁刺激让我从心慌意乱,到略微保持冷静,因为我知道着急肯定求也办不了。
又连着两口,烟已经到头,顺着窗户甩出去,看着旁边开车的鸡哥,尤其是他紧皱的额头,我对混社会又重新审视不少,以前的涉世未深让我对这个社会的认识单纯得不能再单纯,要真是像我以前认为的谁战斗力强谁就当老大的话,那我们和猿猴种群也就没什么差别。
人之所以爬到生物链顶端,就是因为人有脑,能克服种种强大,混社会也要靠脑,没有脑子的人,肯定是炮灰。当个古惑仔是真难,之所以说我们是古惑仔,就是因为我们蛊惑,我们年轻,在稍微有经验的社会人看来,我们就是蠢,被人当枪使。遇上好大哥,还能稍微吃得开,遇上不好的,命也就到这了。可能前一秒钟红酒配洋妞,下一秒钟阴曹地府和阎王打牌。
。。。
二十分钟后,我们的车开到郊区,白羽早早站在村门口,将近两米的身高标杆儿,很好认,看见我们之后,赶忙招手,他们也知道这件事情不是以往小恩小怨那么简单。把白羽接上车,顺着白羽车子往指定地方走,期间我没问诸如“怎么找到我们的”这类屁话,只能感谢上天,感谢胡叔,感谢莎莎多了这一份心,不然我们可能就真进退两难,慢慢被绿箭蚕食。
在一处很隐蔽的胡同旁边,有两个平房,已经生锈的大铁门被更锈的铁链子围上,给我一种十天半个月都没人住的样子,顺着门缝看向里面,光是院子就有五个人,两个编织袋连着密码箱被放在平方阳台上,可能是密码箱破译还要一段时间,箱子暂时没有被打开,三样东西立在窗台也不显眼,但是在我看来,那他妈的就像是黄金一样,闪闪发光,它代表的不是钱,是我们在这个社会上继续苟延残喘活下去的理由,要是没有它,那就真完了。
可惜刚才的那点尼古丁已经不足以再让我镇定,我把手塞进兜里,上去就要踹门,当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和他们拼了,死了也算是烈士,起码那样死比这样活着强。
被张佳伟白羽一把拉住,两个人很有力道,我在他们手里像是小鸡子一样。田鸡除了在宾馆惊讶说了一句“什么”之外,在就没有多说一句话,一路上都是在思考,我也不清楚这家伙具体在思考什么,所以下车的也就是我们三个人。
张佳伟一手捂住我的嘴,另一只手架住我胳膊,白羽两只手根本就是把我连根拔起,我被拖着向后拉,两腿在空中使劲蹬。
“你他妈冷静点,会不会办事儿。”两个人把我拉到远处之后,放在地上,白羽小声骂我一句。
“我他妈的要去拿回货。”
“你他妈隔壁要是去我们就白忙活了。”“啪”,张佳伟给了我一嘴巴,力道恰到好处,我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
我挨了这一下之后,双眼血红,很懂事的也没再说话,意识到自己刚才着实太着急了。
张佳伟接着开口“我们忙活一晚上,也是为了帮你找回这批货,你这么贸然行事,能有用吗?货跑了怎么办?”
“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做?”我现在就是像是李逵一样,粗鲁无脑,一心只想要货。
“跟我回车里,从长计议。”两个人拉着我,走回到我们车里,田鸡依然在驾驶位置呆坐。
因为以前有个和,白羽张佳伟进车没有和田鸡说话,两个人自顾说起来。
我们车子离着小院子比较远,能透过窗户,看到小院的门,出入的人清晰可见。十分钟以后,蚂蝗的车停在我们后面,蚂蝗带着三个人下来,走向我们车子。
白羽张佳伟还是比较警觉,看见蚂蝗来了,因为不认识,挽起袖子准备下车,我按住他们的手,“别慌,自己人。”
蚂蝗慢慢走到车旁边,胳膊压在窗户上,“晃儿,田鸡,对不住你们,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谁知道小马子这个王八蛋他。。。”
我伸手打住,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蚂蝗哥,现在不是谁对谁错的事情,我就是想知道咱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现在情况就是这样,进退两难,希望我们能合作,一起把这件事情搞定。”
“你放心,晃儿,我蚂蝗是个粗人,但事儿不会差,是我没看好人,上刀山下火海有我顶着。”
“你顶不了,”坐在驾驶位置的田鸡终于开口,这么长时间没出声,他多半是在想事情,田鸡还是了解蚂蝗,一句话说到他心眼子里面,“对面至少二十五个人,现在暂且还只是绿箭出面,白箭黄箭的实力我们不知道,硬打肯定不行。”
蚂蝗听着,欲言又止,挠着自己的大光头,“那你说怎么办?”
第七十五章 触目惊心()
我们四个加上蚂蝗的人手,一共八个人,白天的时候,每个人轮流监督院子里人流的去向,根据流动大概估计,应该是二十个左右,骨头和小马子都在里面,绿箭白箭两个人下午来过一趟,之后就不知去向。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不是我们故意要这么整,而是当前的形势我们别无他选,要么是苟且存活一辈子,要么一票干成扬名立万,没有中间的路能走,成与不成,就看这一下。
看着时间差不多,我和蚂蝗把两辆车并排对准铁门位置,白羽张佳伟一人喝了一口白酒,用白酒简单的漱了几口,吐到雪地上,一股热气腾起。
然后下车,两个身影,每人腿上都别着一把军用匕首,一米九的身高,几乎能顶到门框子,简直是墙一样,颇有气势。
白羽回身向我们比划一个ok的手势之后,只身走向门口,抄起拳头,装成醉汉的样子“咚咚咚”地砸门。
“吱呀”,生锈的铁门从里面打开,骨头一脸谨慎的探出头,左顾右盼,可当他见到是两个又高又壮的醉汉之后,略微松一口气。
在这两个人面前,骨头的气势几乎是零,说话也轻声细语,“哥们,啥事儿?”
“啥他妈隔壁,滚开,让我进去!”张佳伟伸手揪住他的头发,像是整小鸡崽子一样,把他从门里拎出来。
“哥们,你们不能进,这是我家,你们没权利,要是再这么不讲理,那我他妈的就摇人了啊,别以为自己高就了不起。”骨头被迫从里面出来,两只手紧紧按住张佳伟的手,生怕自己再被揪一把头发。
张佳伟把手抽出来,阴森的笑笑,用胸口抵住骨头的左肩,“老子就是来讲理的,你们家的人跟他妈我媳妇搞事儿,你咋说?”
不等骨头回下一句话,白羽也走到他旁边,两个人戏剧性的用胸口把骨头夹在中间。从骨头这个角度,最多只能看见四块发达的胸肌,连着胸肌上面的四个鼻孔,两双一看就不是善茬儿的眼睛。
即使天很黑,透过三个人的身形,我们能隐约猜出来骨头的表情是什么b样,暗自高兴。
今天白天没事儿时候,我就仔细分析过骨头和红箭这两个人,要真是论谁害我害的多的话,那骨头绝对是首屈一指,从法律角度来讲,动嘴的永远不如动手的罪过大,更何况上回进局子里被折磨三天,也是因为骨头而起,这么算下来,那红箭。。。。还真没这个家伙遭人嫌,毕竟两坨屎,总有一个更臭,更臭的那个一定是骨头,他当之无愧。
“搞你们媳妇?大哥,那你们可能来错了,我们今天才搬来住,怎么会和你们家媳妇挂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