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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之无愧。
“搞你们媳妇?大哥,那你们可能来错了,我们今天才搬来住,怎么会和你们家媳妇挂钩呢,一定是误会,绝对的误会。”
白羽向后退一步,丝毫不放过这个机会,一只手攥着骨头的衣服,攥得很死,我能看见骨头的脚踮起来,“老子不相信误会,你知道不?出差五个月,这五个月我从来没回过家,一回家,就发现媳妇怀孕了,而且是八周,愣是把那死娘们按在地上打一顿,才问出来罪魁祸首就是你们村东头最后一家,叫什么几把小马子,你他妈隔壁的是不是小马子?”
就像是自己媳妇真被搞了一样,白羽手上加一把劲,骨头立马变成脚尖碰地,勉强支撑。
“我。。。我不是小马子。。。。”骨头说话支支吾吾,在两个这样身材的人面前,根本没有什么气势。
我对于这种一只手把人几乎拽起来的力道已经见怪不怪,以我对他们的了解,这些肯定是皮毛,我就有理由充分相信,在里面人赶出来的那几秒时间,这两个巨人能分分钟把骨头撕碎,让他只剩骨头。
骨头肯定也深知这一点,所以有意无意的在装怂,任着他们揪头发。
“那就赶紧滚蛋,让老子进去找人。”白羽一把把骨头甩进门,骨头在贴地平行飞行一米之后,大字型展在院子中间。
我们在车里,看的是热血澎湃。
“鸡哥,你这办法行么?要是他们不出来怎么办?”我有点担心田鸡这个虎逼的主意,毕竟动作太大,安全系数也低,把担子压在这两个巨人身上,还真是没底儿。
可田鸡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有一丝不安,凝视前方,把声音尽量压低,低到只有我们能听见,大拇指指向自己,“我第六感很准的,从小到大,就没出过差儿。”
“吹牛逼。”我冷哼一声,没再理他。
再看外面,“咣”,门被打开,里面冲出来十几个青年,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刀或者钢管,有的甚至还光着膀子,胳膊上纹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地摊纹身师手艺,可能这帮腿子坚信他们人多就一定牛b,一个个表情凶神恶煞的。
渐渐的,人群中晃出一条缝,小马子从中间踱出,按常理说,他们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的行踪会被发现,所以对于这种挑衅,他们滋当就是普通打架斗殴。
为了装逼,小马子也根本不考证自己是不是真搞了别人的媳妇,反正意识上满满都是,“人多力量大”的八十年代心里,本着老子人多谁都不怕的气势,再加上两个演员演的就像是喝醉一样,他们气焰就更上一层。
借着屋里的灯,看着两个编织袋和密码箱依然是原位摆放着,我长出一口气,其他都是扯淡,就这三个东西才是真。
只见小马子颇有男人气势的慢慢走向前,跟我第一次见他的感觉出入不小,一把银晃晃的片刀架在白羽脖子上,舌头有点发直,看样子是没少喝,“老子就搞了你媳妇,怎么滴?你他妈的想咋?”
白羽双手插兜倒是没反应,可嘴上还是故作客气,“我不想咋,就是讨个公道。”旁边的张佳伟肩膀略低,右手轻轻探向裤脚,隐秘的把军刀握在手里。
“老子就是公道。”
醉酒之后的人根本不会在自己是不是真正搞了这些细节,很明显小马子就是其中之一,有些得意忘形,抽出刀,冲着白羽就要划拉。
“噗”
“噗噗”
连着三声闷响,两道影子迅速的走进小马子肋骨,出来时候直接变成红色。
“啊。。。。”小马子手握着刀依然停滞半空,没想到自己会连着挨三刀,而且还是出自两个不同的方向。
在他叫出声的一刹那,白羽张佳伟一人擒住他的一只胳膊,狠狠甩近人群,接着就向院子里跑,速度出奇快,人们没反应过来,还站在原地,被小马子惯性撞得后退半步。
“追”不知道谁第一个反应过来,撒丫子也向院子追过去,后面的人才反应过来不对劲,一大波人也跑进人群。
“快,趁现在!”我大吼一声,大灯打开,一脚油门冲向院子中央。
车轮与地面的上的雪猛烈摩擦发出“吱吱吱”的声音,我猛踩离合器,感觉车子就像是蓄势待发的马,只要稍微给一点动力就能瞬间跃出,车子的远光灯,把整个院子瞬间变成白天一般,几声乌鸦惊起,月光似箭,刺得我浑身冒汗,这感觉,真他妈的刺激。
大铁门是开着的,我们的车根本没有阻碍,横冲直撞,蚂蝗的车也并在我们车旁边,并驾齐驱。
“咚咚咚”,这是车子和人亲密接触的声音,好几个人被撞飞,飞到两米外,我亲眼见着一个人重重地摔下去,脑袋撞到台阶角上,顿时鲜血溅出来,还有两个挡在车前面,被我们拦腰而过,“嘎嘎”骨头撞碎的声音触目惊心,整个场面只能用两个字形容,那就是“壮观”。院子里的人根本反应不过来这一系列的动作,仅仅三秒钟,可用战斗力就被我们减去一多半,只留下几个命好的,像我们当昨天一样,在雪地里捂眼睛,甚至有的直接放下刀,也不装什么社会人了,直接翻墙出逃。
趁这帮腿子还没爬起来的时候,我们的车已经停在房间正门口,“快,”田鸡从副驾驶的窗户上伸出手,接住白羽扔来的密码箱,两个人人手一个编织袋,飞快跑到后座的位置,甩手放倒两个人,之后把袋子向车里一扔,横跨一条腿,迅速地坐在后座。
“走,”两个人异口同声冲我吼一句,我猛地一挑头,车子贴着院子边转了一个大弯,飞一样的冲出院子。蚂蝗的车跟在我后面,一顿横冲直撞后,也跟着倒出来,倒到丁字口,先向左打轮,之后右转也飞出巷口。
“别让他们跑了,”骨头他们是真急眼了,十几二十个人弄不过这么几个,这要是传出去,就足以让人笑掉大牙。
骨头第一个上车,插上钥匙,点着火,“嗡,噗”,车子几乎没有一辆能跑远,都是一打着火,没走两步胎就炸了。我们一边走一边向身后撒自己用粗铁丝弯成的钉子,类似于马钉一样,特别结实,所有赶上来的车,几乎都是歇菜,前几辆车把路堵死,后面的根本没办法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我们车的后屁。股。
我从后视镜看了一眼,车后面的人拿着刀追上来,使劲地追,可人力毕竟是人力,尽管他们是跑着,也离着我们车子越来越远,眼睁睁地看着所有东西被拿走,我又是一脚油门。
田鸡转过头,“咱们去哪?”
第七十六章 人是感情动物()
“吱”一声紧急的刹车,我们车子留在秋豪饭店正中央,这个时间应该算是比较晚,整个街上没几个人,所以我们的车子在饭店前异常显眼。
前台看见自己饭店门口停着两辆车,自然要出来管,我看着身形还有点熟悉,正好是那天给我们安排总统套的那个。
前台走到副驾驶田鸡的旁边,“咚咚咚”敲了三下车窗户。
田鸡从兜里掏出枪,手放到窗户把手上。
“你干嘛?”我一把按住田鸡的手,生怕这家伙发虎。
“没事儿,放心吧,我不是那种人。”田鸡慢慢摇下车窗户,女前台的脸随着窗户一截一截的露出来。
“先生,请问您要住宿还是。。。。”
话没说完,“啪”,一把枪顶在她额头上,女人的脸色瞬间变白,张着嘴说不出话,眼神充满恐惧和乞求,顺着拿枪的手一直到田鸡脸上,他的表情很狰狞,说话一顿一句,“我叫晃儿,吕秋豪欠我人情,叫他现在过来,立刻。”
田鸡说完,拿哨子管儿,也就是枪管子指了指女人的对讲机,女人害怕至极,却又不得不照着做,颤颤巍巍的把对讲机调节到另一个频道,按住说了几句话,对面简短的回了一句“嗯”,之后再没动静。
仅用了五分钟,西风的雅阁火急火燎赶来,紧随其后的,还有五辆大众,五辆车开到我们四周的各个方向,把我们瞬间包围,每辆车都很标准的坐着五个人,人们下车,人手一把刀,金华金山手里一人一把*,这种东西是民间的打猎神器,现在大都不被用作打猎。
西风穿着很正式,手里握着一把小匕首,脸色难看的一笔,就像是和他们家母狗发生不正当关系之后,后悔了一样,大步流星走到我们车前,揪住车门把手,一把打开车门,很冷血的揪住我脖领子,不由分说的把我拽出去。
“咔”地一刀,我猛然低头,这一刀插在车上,连着车皮,直接被划出一个豁口,好在车皮把刀子紧紧卡住,西风拔不出来。
西风见这刀镂空,照着我脸上,“咣咣咣”连着三拳,我鼻子顿时酸辣交杂。
“咣”,我也抬手,还回去一拳,毕竟他昨天晚上打的我现在还直不起腰,一肚子怒气没处发。
两个人厮打在雪地里,周围所有人都没动,包括金华金山两兄弟,田鸡蚂蝗,白羽张佳伟都没动,这也算是私事儿,私事儿就应该私人解决。
两个人打了好久,都没劲了,都是鼻青脸紫的。
在我们混子看来,挨打和被打都差不多是家常便饭,重要的是打人的原因和为什么被打,这两点我们很在乎,就像是今天的打斗一样,西风觉着我出卖了他,直接奔着要我命去的,而我还手,纯粹是因为自卫。
我们喘着粗气,每个人都想接着上,可身体的极限告诉我们谁都不能在战斗下去,哪怕一拳,都挺难的。
“张翼,我他妈和你两。。。两清。”西风使劲冲旁边吐了一口血水,血落地结冰。
我伸出袖子猛地在鼻子上擦一把,可几乎没什么用,鼻血一直留,“你。。。。还他妈欠老子一条人命。”
“是,我欠你命,真应该今天就杀了你,来解我的恨。”西风抽出手,奋力的又是一拳,打在我肚子上。
我捂着肚子,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