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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关系,纯粹是形势所迫而已,却被我骂的那么难听,也是挺憋屈的。”
“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擅自做出决定,这是我的不对。”
“不是你的问题就不要揽到自己身上了”凌凛叹了一声:“我真的是头一次见你这么循规蹈矩又责任感超强的人,你就不累吗,背负这么多。”
“你也是一样,爷爷,家,舞台社,还有我们的婚约。”手冢平静的指出了凌凛也是同样的背负了太多本不应该由她来负责的问题。
“我是因为只有我能背负啊,我爷爷只有我了。”凌凛勾了勾嘴角:“你不一样,你家庭氛围那么好,父慈子孝,爷爷有父母照顾,网球社论实力已经是青学第一大社团,有那么多社员和朋友帮你分担,你为什么还要把一堆事看成是你自己的责任。”
“人生来就是要负责的。”手冢看着马路上来回的车流,就算在喧闹的鸣笛声中也依然能听清他在说什么:“我要做的还有很多。”
“就算是这样,公开关系这件事,还是我反应过激了。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本来就是你未婚妻。”
“但是这个身份不是你自愿的。”
“既然这个身份已经有了,就说明我身上又多了一个作为未婚妻的责任。我早就应该想明白,这一年里我本来就是作为你的未婚妻留在日本的,至于一年以后的自由,那也要等到这一年过去再说,计较什么公开不公开,确实太矫情了,自己想起来都觉得不可理喻。”凌凛笑了笑:“我现在已经想开了,就算以后知道的人又多了许多,我也不会再有那种情绪了,也该跟你和平共处上一年,不然剑拔弩张的,还真是不好过。”
“啊,请多指教。”听到凌凛这么说以后,手冢的面部线条也不由柔化了几分。
“反正,跟你也吵不起来。”凌凛耸了耸肩:“我自己吵架也没意思。”
“嗯。”手冢有点无奈的应了一声——原来她说要和平相处是因为和他吵不起来吗?
“还有,我家你千万别去,不然会没法活着回日本。”凌凛转过头,非常认真的说。
“母亲让我去拜访你的爷爷,这是应当的。”
“你,千万,不能去。”凌凛几步赶在手冢前面,转过身按着他的肩膀一顿一顿的说道:“生命比较重要。”
手冢看进她黑如夜色的双瞳,眼中带了几分不解。
凌凛看着他这幅神情,纠结片刻,终于咬咬牙和手冢摊牌:“我爷爷他是抗日战争的广东战区将领之一,恨日本人入骨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不想待在日本了吗?”
“没关系”
“有关系!”凌凛看着他:“我家老爷子可没那么好相处,尤其你是日本人,他不拿枪崩了你就算给我面子了知道吗?我到现在不敢告诉他我在日本留学,当年我爸妈要来日本,如果不是回国的时候有了我,老爷子直接就跟我爸断绝父子关系了。”
“因为家庭环境复杂,所以你才不在本家说出来吗。”手冢顿了顿:“谢谢。”
“没什么好谢的,怕你家人尴尬而已。”凌凛挠了挠头:“反正你别跟我回国,去了我也顾不上你。”
“啊。”手冢点了点头:“好。”
手冢所属的事务所在东京的cbd,也就是中心商务区,这里有不少事务所和购物中心,是东京寸土寸金的地段。
凌凛没跟手冢进事务所大门,他的事阿凛不想掺和,于是就在附近溜达,等手冢处理完了给她打电话。
这个天气实在是燥热的很,凌凛随便走了走就已经坚持不住了,就近找了一个饮品店坐了进去,点了杯冰茶看着窗外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黑色的双眸打量着这个最繁华的地段,车水马龙,摩肩接踵,很多人提着电脑包,西装革履,行色匆匆,这群人里有行业精英,也有新人菜鸟。
“真是个脚步停不下来的地段。”凌凛感叹了一句,无意间瞥见了附近大楼上一个非常招摇的电子屏幕,滚动播放着几张照片,看起来都是同一个人。
紫灰色的头发,深蓝色的双瞳,眼角一点泪痣给他的容貌又加分不少。屏幕上的人神情充满骄傲,穿着剪裁得体的高级定制西装,每一张照片都展现了他的自信。
“明星吗?”凌凛咬着嘴里的吸管猜测道:“在这和地段做宣传,事务所还真是下了血本。”
照片有好几张,终于放到尽头,一个嚣张的声音匹配着电子屏上的字幕播放了出来:“沉醉在本大爷华丽的美技下吧!”
第三十一章()
阿凛在饮品店坐了没有多久,手冢的电话就拨了过来。
“我办好事情了,你在哪里?”电话里的声音也是一样的清冷,但音调里藏了一丝困惑,阿凛几乎可以想象到手冢拿着电话站在楼下左顾右盼而又见不到她的那副画面了。
“啊,在附近的一家饮品店我现在过去找你。”阿凛看了一下时间:“等我五分钟你要不要喝点东西,我请客。”
“我不渴。”电话这边的手冢嘴角勾起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弧度,似乎心情变得很好。
“那我看着买了。”阿凛完全没把手冢的婉言拒绝当回事:“你在事务所门口等我啊。”然后自顾自挂了电话。
“阿凛”手冢还想拒绝,然而电话里已经传来了“嘟嘟”的挂机声,只能无奈的合上手机。
“哟,这不是手冢吗,好久不见。”手冢只单独站了一分钟,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耳边响起,手冢转过头去:“好久不见,迹部。”
迹部景吾今天是出来去公司处理完文件,升上高三的他已经逐渐开始为公司的一些事务做主,等到大学毕业就要正式接管迹部财团,现在的他已经褪去了国中的青涩,慢慢被商业精英的气质包围起来,唯一不变的是他高调又嚣张的自信,无论是在商界还是球场,他依旧是那个最耀眼的王者。
“一个人杵在这里等人还真是不华丽啊,手冢。”迹部挑了挑眉:“难道被经纪人给臭骂了一顿,要在这里罚站吗?要不要本大爷把那个家伙臭骂一顿啊。”
“不必了,”手冢淡淡的说:“我在等人。”
“啊嗯?有什么人是让你也情愿等待的,还真是让人好奇。”迹部点了点眼角的泪痣,对手冢在等的人多了几分好奇。
“喂,久等了。”
手冢正要答复,凌凛就从他对面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两杯冰茶,其中一杯她还在喝着:“热死了,也不知道这个天气出来逛街的人是怎么想的。”她看着那些女孩子,还有拎着大包小包跟在后面一脸生无可恋的男士们,啧了一声。
“很热?”手冢看着被薄汗浸湿额前碎发的凌凛蹙了蹙眉,伸手接过了她手里那一大杯冰茶,还自然的把她的碎发理到了头顶:“那就不要跑。”
“我才没跑!”阿凛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因为被发现而感到尴尬,脸颊微微的发红,然后赶紧擦了一把额上的汗,平稳了一下气息:“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是跑过来的了?”
“不用看。”手冢平静的拆了凌凛的台,阿凛假装听不见,狠狠的吸了一口冰茶。
“手冢,这是你女朋友?真是太不华丽了。”
听到这个好像有点耳熟的语气,阿凛含着一口冰茶应声望去,不看不要紧,一看到那头紫灰色的短发,还有很具记忆点的泪痣,凌凛直接一口茶喷到了旁边,差点呛到肺里:“卧槽咳咳咳”她一边咳一边千辛万苦的扶住手冢:“你你认识这个牛郎?他不会咳是你相好吧?”
“牛郎?”迹部听到了这两个字眼,不可置信的瞪大了他那双好看的眼睛,咬牙切齿的盯着凌凛:“你居然说本大爷是牛郎?!你这个不华丽的”
迹部看了半天没确定凌凛是男是女,想了想还是用了个折中的词汇:“你这不华丽的家伙!”不过气势显然下去了一半,对凌凛完全没有威慑力。
凌凛咳了一会儿终于缓过来,有点踉跄的站直身子,红着眼睛看迹部:“你不是牛郎吗?刚才看见一个宣传广告,以为是哪个风情店砸血本推销头牌呢还华丽的美技”
“那是本大爷为了公司做的广告!!”迹部觉得自己今天的好心情都泡汤了,他扭头恶狠狠的问手冢:“你就是在等这个不华丽的家伙?”
“啊。”手冢点了点头,说真的,他还是头一次见有人敢说迹部像牛郎,而且是当着本人的面,今天也算是意外收获了。
“手冢!你就这么堕落了?”迹部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好像他就是手冢的经纪人。
“喂喂,牛郎,你说话注意点啊,什么叫堕落?我把他怎么了?带他抽烟喝酒泡妞?还是吸毒赌博?”凌凛勾了勾嘴角,有点戏谑的说。
“阿凛”手冢叹了一声,把又开始嘴不饶人的凌凛拉到了身后:“抱歉,我的未婚妻失礼了,迹部。”
“看在是你的未婚妻什么?!这是你的未婚妻?!”迹部难得失了风度,指着凌凛那个俊俏得不像女孩子的脸惊得险些破音。
“啊,是的,她是我的未婚妻,凌凛。”
凌凛在身后撇了撇嘴:“你还真是马上就到处公开我的身份”但也没有再做别的反应,只是冲迹部挑衅得眨了下眼睛。
“你疯了吗?居然和这么不华丽的女人订婚,啊嗯?手冢?”
“你以为我愿意啊,风情店头牌牛郎”
“你!”
“阿凛,这是冰帝的网球社社长,迹部景吾。”
“噢勤工俭学?副业牛郎?啧啧啧,真是辛苦”
“本大爷不是牛郎!”迹部真后悔今天出门没让桦地一起,他现在气的七窍生烟恨不得把这个女人扔到马路对面:“而且本大爷也用不着勤工俭学!”
“本大爷本大爷的,怎么听都觉得是头牌牛郎的特色自称”凌凛这一句毫不留情的吐槽把迹部噎得不轻。
“迹部他是迹部财团的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