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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是奇幻电影里面才会有的东西吗?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从随身背包里掏出了一包薯片,撕开一边吃一边真的把这场比赛当成玄幻电影看了。
阿凛到达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因为今天天气不错,来看比赛的人很多,所以自家社员和网球社的人都还没有注意到她,她轻呼了一口气,走上前去。
“看这帮人打球,没有薯片还真是不行。”浅田一边咔滋咔滋的啃着薯片一边感叹。
“有爆米花就更好了。”一个声音从他身后响起,他一边说着“是啊是啊”一边回过头去,却没看见人。与此同时,拿着薯片的手突然觉得空落落的。
少年原地转了一圈,才看见一个人拿着他的薯片懒洋洋的靠在围栏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我还是更喜欢烤肉味的,这个海盐芝士口感真奇怪啊。”
浅田茗瞪大了眼睛,金色的瞳孔里满是不可置信,然后他“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成功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这边,场内的木更津听到那一声差点手滑把球拍扔出去。
阿凛见他们都看了过来,微微偏了一下脑袋,倚在围栏上的模样有些玩世不恭。她淡淡的说:“阿茗,谁踩你尾巴了?叫这么大声。”
“社长!你回来了!”浅田第一反应就是冲上去抱,被旁边的越前眼疾手快的揪住后领制止了。
手冢听到那声“啊”的时候,心里噗一下就提了起来。满怀期待的看过去,果然发现了那个已经很熟悉的身影,那一刻他觉得心里冒出了很明显的被称之为“欢喜”的情绪。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走过去,茶色的眸子看着凌凛竟然有些流光溢彩,只是声音还是很沉稳:“回来了?”
凌凛听见手冢清冷的声音,手里拈着一片薯片,挑眉勾着唇角抬头看他:“废话,这不站在这么。”
她一声不吭的回了日本,手里还拎着行李,应该是刚下飞机就赶了过来,赴当初说都大会要回来的约定。手冢向来是很欣赏守约的人,但是更主要的是,她真的回来了,他很开心。
“路上辛苦了。”
“还好。”凌凛偏了偏头,把薯片塞进了嘴里有些含混不清的说:“就是刚下车有点晕乎乎的,有水吗?”
“呐,阿凛喝我这瓶喵!”菊丸从旁边蹦了过来,手里拿了一瓶还滴着水的冰镇运动饮料,凌凛毫不客气的接了过来:“谢了。”
她拧开瓶盖喝了两口,终于是把刚才有点晕车的那种反胃感觉压了下去。
“你爷爷身体还好吗?”
“他好的不能再好了,你要是去了他还能端着枪追着你围社区跑两圈。”凌凛笑了笑:“牙口也很好,什么都想吃。”
“那就好。”
“你什么时候出场?”凌凛看了一眼比分牌,单场比分已经是3:0了,青学领先,圣鲁道夫倒是越战越勇。
“单打一。”手冢淡淡的答道,然后非常自然的弯腰接过了阿凛拎着的行李:“比赛结束就回家。”
“我不着急。”阿凛两条腿搭在一块好整以暇地抬眼看着手冢:“你们好好打就行了。”
然后她有点促狭的看着场边不远处一些往这边观望的记者,半开玩笑的说:“而且你这职业选手好不容易在非职业比赛上出一次山,结束以后还不得被人围起来好好采访采访?不过你可千万别把我供出来,看他们眼神跟要吃了我似的,我可没什么料给他们扒。”
手冢的表情有点无奈,他用带着些冷意的眼神扫视了那些人一眼,用平淡的语气向阿凛解释:“非职业比赛,我不会接受记者采访的。”
就算是接受,也不能是这些喜欢乱写找噱头的报社。手冢的神色又冷了几分。既然看向这边,大概已经在猜测阿凛的身份了他还不想在媒体面前提及阿凛和他的关系。不希望他们好不容易好转的关系被一群咄咄逼人的记者给破坏。
“手冢在日本的访谈只会交给芝小姐和井上先生,不过那两位好像在今天遇到了点状况所以没有过来。”大石在一边解释道:“他们两位在我们国中时期就一直负责采访青学网球社。”
“了解,总之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就好了,不仅胡问还会胡写。”凌凛撇了撇嘴转头看向还有点没摸清状况的自家社员们:“怎么不应援了?我过来杵了这么长时间都还没见你们开嗓子。”
“啊”舞台社的各位听到社长刚才和手冢的对话此时还有点懵,为什么手冢君前辈对别人都很冷淡,对自家社长怎么好像非常柔和?
“社长你和手冢君?”经常跟在阿凛身边的羽生绫她们也有点搞不清状态了:怎么好像两个人很熟悉的样子?
凌凛看了手冢一眼,她已经回来了,所以并不是很排斥让自家社员现在知道真相,毕竟网球社的都已经知道了。她不紧不慢的又喝了口饮料:“噢,有件事我一直没有说,他是我未婚夫,我们已经同居了。”
“原来是未婚夫啊,怪不得说要一起回家”几个人松了口气似的感叹了一句,表情非常轻松的回过头。
原来是未婚夫啊,已经同居了呢。
是未婚夫啊,已经同居了呢。
已经同居了呢。
他们两个是未婚夫妻而且还同居了?!!!!
空气凝滞了一分钟,然后好像所有人都反应过来了,突然收了笑容齐刷刷的瞪着眼睛看过来:“你说什么?!!!!未唔?!”
眼看着记者们热切的眼神又追了过来,网球社的各位非常有默契的捂住了舞台社社员们马上就要发出尖叫的嘴,对记者们送上了看起来非常阳光灿烂实则心虚不已的笑容:“没事没事。”
这样的场景阿凛早就预见到了,所以她平静的又往嘴里放了片薯片。
第五十章()
虽说一开始反应很大,但是显然舞台社的社员们性子都随了他们社长,是以很快就平静下来了。
“社长真过分,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不早告诉我们。”绫绫微嘟着嘴有些不满意。
“这个重要吗?”阿凛挑了挑眉,最终还是把那句“反正以后也不会嫁过来”给咽了回去。今天手冢比赛,还是不给他添堵了。
“你们都同居了诶那之前怎么还剑拔弩张的。每次手冢君来舞台社社长你都不高兴啊。”
“因为我不想被人知道我是他未婚妻,”凌凛翻了个白眼:“他名气那么大,我怕死。”
经常噎到手冢的你会怕死?大家都用一种极度不相信的眼神打量着凌凛。
对此,阿凛就当没看见。
观月初绕着自个儿头发在对面张望了半天,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好奇心,领着不二裕太一起过来了,至于为什么要领着裕太,这只有观月自己明白。
越前老远就看见这个家伙走过来,嫌弃的轻哼了一声,他对于这个为了赢几乎可以不择手段的家伙并没有什么好感。
越前的反应引起了网球社和舞台社同时向观月那边侧目,而后者好像很享受大家的注视,虽然并不是欣赏的眼神。
“好久不见啊手冢君。”观月一边绕着头发一边不断瞟着刚才出现在球场边的阿凛,这个人和手冢的关系好像不一般,难道他今天的反常就是因为这个刚到场的家伙?
“嗯。”手冢极为冷淡的应了一声,礼节性地和观月握了握手,然后向他身后的不二裕太轻轻颔首:“你好,不二君。”
姓不二?凌凛靠在围栏上挑了挑眉,迅速的瞥了一眼场内的不二周助。看这两个人一直往自己身上瞟,她大概清楚他们的来意了,撇了撇嘴并没有出声。
“手冢君。”不二裕太笑了笑,有点不加掩饰的看向了凌凛。
“来找我有何贵干?”手冢发觉了他们的视线,不由得蹙了一下眉头,微微侧身挡住了凌凛,然而这让观月初更好奇了。
“其实也没什么事,很久不见所以带着裕太过来打声招呼,毕竟这是他哥哥的学校么,万一你们输了他还能帮忙安慰一下不二君。”观月初好像眼瞎了没看见场内比分牌一样十分自信的说,这一点让凌凛狠狠抽了一下眼角。
“圣鲁道夫场内的比分似乎不容观月君如此乐观。”手冢淡淡的说。
“但是总比分的揭晓还早,手冢君也不要高兴的太快了。”观月初轻轻一笑,这才好像不经意的把眼睛转向手冢身侧好整以暇仿佛置身事外的凌凛:“这位看着有些面生,请问是青学刚加入的正选吗?来的似乎也太晚了点。”
“她不是。”手冢第一时间就觉得观月初来者不善,虽然他自己已经是职业选手无需在意对方试探的动机,但是因为是校园团体赛,所以他对于精明的观月还是带了几分警惕。
“她?”观月看着穿着中性帅气的阿凛有些犹疑。
凌凛眼皮都懒得抬起来,既然别人在讨论她,她也没心情再吃薯片,就把袋子还给了望眼欲穿的浅田茗,让他们继续给不二和乾加油助威。
“你们用劲喊,顺便开开嗓子。”凌凛看也没看观月,在观月眼里,这个女人未免有些目中无人的傲慢。
“那请问手冢君,这位女孩子是你的什么人呢?”
“我们是朋友。”手冢没打算跟观月透露自己的资料,他搜罗的已经够多了。
“手冢君和这位同学的关系一定很不错吧,不然怎么一整天都失魂落魄的,她没来你就走神了。”观月勾着嘴角拆穿了手冢今天的状态,如果两个人之间有什么猫腻的话,那个女孩应该会做出反应吧?
但是没想到凌凛偏着头看着自家社员,竟然连头都没回,好像根本没把观月的试探当回事。
“只是为了比赛在考虑而已。”手冢淡淡的反驳。
不二裕太则是很佩服半转过身连看都不看观月一眼的凌凛,在他心里,观月是个相当严苛的家伙,他对礼貌的追求绝不亚于手冢国光,而且从没有人会这么无视他,凌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