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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喵,不二都可以两边兼顾,我也可以喵”菊丸的眼睛亮晶晶的闪着光:“我一直都很想进舞台社,期末成绩也考好了,阿凛同意我加入真是太好了喵!”
凌凛无奈的把手在他脑袋上一按:“你都谋划这么久了,我再不让你进岂不是没人性?不过我得问你,你是去技术组还是表演组?”
“表演组喵。”菊丸眨了眨眼睛:“我也学过街舞哟。”
“表演组啊”凌凛深吸了一口气:“好,那从今天开始就要跟着我们彩排了。”
“阿凛不相信我吗?”
“不是,只不过彩排太紧张了怕磨合不够。”
“我会努力的喵,”菊丸一抬头看见不远处奔走的不二,扬手欢快的挥了挥:“hoihoi!不二!”
不二正忙的不可开交,匆忙向菊丸的方向摆了摆手就继续埋头捣鼓那些摄像机。菊丸见状就垮着脸看向阿凛:“呐阿凛不二为什么不理我了”
“你以为都跟你这个新成员一样这么闲?”凌凛嗤了一声,抬腿在菊丸屁股上轻轻一踢:“上台彩排去,在我这可别想偷懒。”
“好的喵”菊丸往台上跑了几步,又转过头来看阿凛:“彩排什么喵?”
“”阿凛倒。
因为菊丸来了,就要开始准备社区演出的节目,阿凛让菊丸先跟着台上的成员跳一阵,自己跑到后台拿歌词——她一开始的时候就多做了很多首歌词的翻译和改编,去掉夏日祭选出来的,剩下的十几首也足够他们选出一两个来表演了。
“社长也真是未雨绸缪,如果今天再想歌改编,社区演出肯定是来不及了。”
凌凛哗啦啦翻着手里的一摞a4纸,一人发了一份:“菊丸说我们社团可以报两个节目上去,所以去掉只能用来solo的歌,你们再各自挑一首喜欢的出来,最后放一起选。”
“快歌还是慢歌?”栗原捏着歌词微微蹙眉,毕竟他们中间还有个不擅长唱跳的应堇君,但如果全都是抒情歌,人气就炒不起来了。
“一样一首吧喵,不过最好不要选英文歌。”菊丸说着把手里几张歌词放到了一边:“虽然社区里也有我们的同龄人,但是老年人和小朋友也很多呢。”
菊丸这一句话提醒了他们,原本想选英文歌,想到会有人听不懂就纷纷放弃了这个方案,好在阿凛做了很多中文歌改编日版,可选项目还是绰绰有余。
最终他们选出了两首歌,由阿凛开始分配职责:“四枫院周末前把快歌的编舞做出来,应堇君你能一个人唱那首慢歌吗?”
之前说了取消solo,但是阿凛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到处露脸很招人烦,如果每首都有自己掺和进去,迟早社团内乱。所以她还是想让出一个曲子来让他们自己历练。
“唔好呀!千祈唔好!”别呀!千万别!应堇君吓得花容失色,粤语都溜出来了:“我本来就怯场,你让我点自己企喺台上唱啊?”我本来就怯场,你让我怎么自己站台上唱啊?
“就一首歌我唔想两个节目都共”我不想两个节目都参与凌凛左顾右盼,指着栗原对应堇君说:“唔系畀栗原先同你对唱?”要不让栗原先和你对唱?
“社长我哋两个都怯场啊”应堇君快哭了:“你唔好抛弃我qaq”我哋两个:我们两个你别抛弃我
“”
最终结果是,阿凛和应堇君唱慢歌,又被几个男孩子生拉硬拽的扯进了快歌阵营,她哪个都没能逃掉。
第六十章()
半个月的排演时间很紧张,阿凛在家里呆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基本上和手冢见面的时间只有四个小时,这四个小时包括——早餐时间,晚上回家做饭,睡前。其余时间里,两人各自带队训练,生活仿佛很少再有交集。
会演前夜,凌凛终于闲下来早点回到家。手冢不在,肯定是还在体育场训练,她也就没打电话。跳了一整天累的她什么都不想做了,强撑着冲了个澡,就倒进了床里。
这一睡就是天昏地暗,等她再起来,手冢正坐在她旁边,背靠床头开着一盏夜灯看书。刚醒过来,阿凛的思维还没跟上,她晃了晃脑袋,声音有点沙哑的说道:“你回来多久了?”
手冢瞥了一眼睡眼惺忪的阿凛,声音低沉:“不久,三个小时而已。”因为知道她这段时间很累,所以也没责备她的头发把枕头浸得湿漉漉的:“接着睡吧,明天不是要公演么?恢复好精神,不要大意的上吧。”
“呵,我精神挺好的。”阿凛轻笑一声,语调慵懒又带了一点刚睡醒产生的鼻音:“你不饿吗,我去给你煮饭正好我也饿了,一起吃份夜宵吧。”
“我不饿,已经吃过了。”手冢认真的看着她,生怕她觉得是谎话:“你累了半个月,好好休息。”
“不用,我已经缓过来了。”凌凛把手放在唇边,嗓子里轻咳一声,接着去拿手冢那本书:“这种灯光下也能看的进书去,也不怕度数再高点连眼镜都救不了你?”
声音已经恢复了以往的清冽,说出来的话确实是清醒的状态,手冢无奈的叹了口气:“不会的。”
“一个人吃夜宵没意思,你至少也得看着我吃。”凌凛不容置疑的把那本书啪地一下拍在了自己那边的床头柜上,翻身下床:“快点,别等我再喊你。”
手冢摇了摇头,也下床走向了客厅,但心里确实有几分高兴的,遂脚步也有些轻快。
凌凛没有吃晚饭,中午也没时间吃,此时确实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她从储藏柜拿出一袋广东带回来的沙河粉,迅速的做了份干炒牛河当宵夜。她是不到山穷水尽绝对不会用泡面应付自己餐饭的那种人,当然了,还是因为凌青山觉得泡面不干净,从小不让阿凛碰,所以长大了阿凛也很难考虑到这个中国宵夜神器。
“你尝尝吧,我们广东的小吃,干炒牛河。”阿凛还是在手冢面前放了一盘,递给他一双筷子。
“干炒牛河?”手冢低头看着面前这盘油汪汪的东西,心想阿凛一直以来吃得都很清淡的,怎么今天宵夜这么油腻?
“愣着干什么,一会儿凉了!”凌凛咽下嘴里的河粉抬头却发现手冢还没动筷子,不由皱了一下眉头:“你不喜欢吃?”
手冢不太挑食,但是看着面前似乎很油腻的干炒牛河他犹豫了:“你平时做菜都很清淡的。”
“大哥,这是夜宵,又不是早茶,你吃那么清淡干什么?”阿凛翻了个白眼:“就是要这样才有食欲啊!果然还是中国人会吃”
手冢看着阿凛吃的热火朝天,想了想也夹了一筷放嘴里——似乎没有看上去那么油腻。于是他也放心的吃了份夜宵,感觉和阿凛住在一起后,晚上吃东西成了很正常的一件事,换在以前,他是肯定不会这个点还找东西来吃的。
他今天回家的时候看到扔在沙发上的背包,进了卧室才看见已经沉沉睡去的阿凛。她头发有些湿润,以前常用发蜡捋到脑后的头发此刻乖顺的贴在她的脸上,发顶可以看到黑亮的色泽,她的头发又长长了。凌凛的睡颜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了,可以说他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也曾端详她的面容到出神,但那都是在他怀里的时候一个模糊的轮廓,像今天这样抱着被角趴在床上,露出那张俊俏又神色平静的脸还是第一次。
凌凛在白天的时候,果决利落,连带着妆容都像她的名字一样,凌厉而凛然,随时都维持着她的气魄,将一切都安排得严谨有序。谁都可以看出来,那个曾经荒凉空旷的舞台社已经在她手冢改头换面,正一步步的崛起。可是回到家里,卸过妆的她容颜清秀俊俏,是个清朗的模样,有些急躁,却也最心软。这样的她,睡颜恬静,嘴角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似乎也触动了手冢心里很柔软的一处。
他不欲吵醒她,去了二楼的浴室洗澡,然后坐在她身边安静的翻阅一本书,想到时间了也躺下休息,至于晚饭,少吃一顿也不会如何。两个人住在一起必然会互相影响,手冢晚上睡觉的时间推迟了一个小时,还要加上十九年没接触过的夜宵时间。
奇怪的是,生活规律改变了,他却并没感觉到有何不适,也许中国人在生活上的见解,也有一番世代流传的独特道理吧。
阿凛祭完五脏庙,心满意足的擦了擦嘴,接着就往前倾了倾身子,十指交叉握于面前,半撑着脑袋看向手冢:“诶,我说,手冢先生。”
听见她这么正经的称呼他,手冢心里不由得警铃大作,接着镇定地抬眼看了过去:“什么事?”
“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凌凛的表情说不上是讨好还是狡黠,笑得有几分微妙。
“洗餐具?”
“不是。”凌凛有点鄙视的看了手冢一眼,好像在说你怎么把我想的这么低端活动了一下肩关节:“我肩背有点僵硬,能不能拜托你一会儿帮我揉点药?碗筷就用不着你了,我自己会洗。”
“肩背?”手冢一愣:“怎么揉”
“一会儿我趴床上你帮我把药涂上揉到吸收就行啊,”阿凛的满脸莫名其妙:“你是运动员啊,没有肌肉僵硬过?要不是我自己弄不了我也不会叫你了。”
“这你要脱衣服?”
“我穿着衣服你怎么揉?”阿凛回了一句才反应过来:“噢,那你想多了就算了,明天我找应堇君帮忙。”
“我帮忙就是了,你不要误会。”手冢解释道。
凌凛瞥了他一眼,没再说话。手冢顿时有点懊悔自己不善言辞,他又说错话了。
第六十一章()
虽然阿凛对手冢那一瞬间的误解感到有些恼怒,但耐不住肩上的肌肉群折磨她,于是洗完餐具她就拿出药膏进了卧室——她现在抬下胳膊都能听见嘎吱一声。
手冢见她拿药进来,表情有点不自然:“你”
“随便你怎么以为,我明天还要演出,总不能上了场连手都抬不起来。”凌凛把药膏往手冢怀里一扔,进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