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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以前找过严长风麻烦的,现在都十分恭敬,生怕得势的严长风看他们一个不顺眼,就找他们麻烦,走到宫门外,下了马车,除非坚决的拥护太子的官员,其余的官员全部上前,跟严长风打着招呼,严长风也都笑着回应,看上去气氛很是和谐。
看到这种景象,谁又能想到,就在不久前,还有很多的官员见到严长风就觉得他没戏呢?当时的那些官员现在已经被现实打的鼻青脸肿,还在找路子拖关系的想向严长风表达自己的立场呢。
朝堂上已经站满了很多的官员,三五成群的说着话,见到严长风,都低下头朝着严长风行礼,严长风摆摆手笑道:“各位大人不用这么多礼。”
众人说了一堆的恭维的话之后,就又开始在自己的小团体内开始说话,但是严长风这边,已经投靠了严长风阵营的官员,自然全部都朝着严长风靠去,想要在严长风的面前露露脸,让严长风记住自己。
严长风表现出了自己极为亲和力的一面,和那群官员说着话,争取让每一个投靠他的官员都找到了一种归属感。
没过多久,严长文就走了进来,投靠严长文的官员赶紧的跑过去献殷勤,严长文只是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就向严长风走来,将一众官员晾在那里,两个皇子对待自己阵营的官员的差别待遇,实在是有点明显,偏偏严长文还并未察觉。
见严长文走来,围绕在严长风身边的官员找了借口离开,严长文冷笑:“你还真是好本事,这么短的时间,就已经收买了这么多人。”
严长风笑道:“皇兄真是高看我了,这些人全部都是弃暗投明,跟着一个没有前途的主子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哼,”严长文冷哼一声,“你一直都这么牙尖嘴利,希望一会儿你还能笑得出来。”
“皇兄,彼此彼此,希望皇兄一会儿还能这么骄傲。”严长风依旧笑得如沐春风。
上朝的时间就快到了,严长文只能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站着,他眼角的余光看向严长风,只见严长风依旧面带笑容,像是成竹在胸的样子一般。
严长文的心里涌起一阵不安,这种不安的感觉异常的强烈,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他无法确定自己这种不安的源头是什么,只能不断的在心里安慰自己,马上严长风就倒霉了,这大宣国的天下终于就只有他能继承。
“上朝!”随着太监的一声喊唱,原本窃窃私语的众多官员此刻全部都回到了自己该站的位置上,跪倒在地上,直呼万岁。
身穿龙袍的皇上,有气无力的走上龙椅,耷拉着眼皮看着跪倒在地的众人:“众爱卿平身吧。”
“谢皇上!”众人谢恩之后起身。
严长文冷笑的看了严长风一眼,上前一步,朗声道:“父皇,儿臣有事启奏。”
“准。”
“不知道父皇还记不记得十几年前秦天涯的案子?”严长文得意洋洋的说着。
皇上原本无精打采的神情立刻一变,变得无比肃杀,秦天涯是他心里的一根刺,这么多年过去了,即便他死了,这根刺还是稳稳地扎在他的心里,谁提起来,都是拿着利刃在往他的心口上戳。
严长文完全沉浸在即将打败严长风的骄傲里,丝毫没有注意到皇上的脸色已经变了。
他继续道:“最近宣城来了一个女子,长相颇似秦天涯的夫人,儿臣觉得好奇,就去查探了一番,发现这个女子正是秦天涯的女儿,当年满门抄斩的时候,秦天涯的女儿被人掉了包,儿臣还打听出,这个女子跟献王的关系很不一般,很多人都看见这个女子居住在献王府中,献王私藏朝廷罪犯,究竟有何居心?”
严长风朝前走了一步,对着皇上行了一礼:“父皇,太子这样污蔑我真是太让人寒心了,污蔑我跟秦家的后代有关系,好歹也有一些实质性的证据吧,太子这么空口白牙的就说我私藏罪犯,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你!”论口才,十个严长文加起来也比不上严长风,论泼皮耍赖,严长文就更不如严长风了,此刻听着严长风的话,严长文冷哼一声,“你想要证据,可以啊,在你的献王府对过可就住着巡察使大人,你听听他怎么说的。”说着朝巡察使使了一个眼色。
巡察使站了出来,恭声道:“回禀皇上,微臣确实曾经不止一次的在献王殿下门口看见一名女子进出,那个女子跟秦天涯的夫人长相相似,微臣还怀疑过,但是微臣以前跟秦天涯并无关系,对他的女儿也没有什么印象,因此一直不敢确认。”
“献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皇上看向严长风,眼神凌厉。
严长风道:“父皇,只是他们的一面之词,根本就不足以说明什么,如果儿臣说太子殿下预谋造反,随便找几个官员来证实一下,难道父皇也相信太子想要造反吗?儿臣还是那句话,如果真的有证据,就请太子拿出证据来,不要只是让什么人随便说说,说话谁都会。”
严长风的话正中严长文下怀,他冷笑:“好啊,你要证据是吧,我给你证据,那女子名叫秦飞雪,据说你可是很喜欢她,还有很多写给她的书信,有你为她作画,画上全是秦飞雪的样子,这些我可是都有证据的。”说着从怀里掏出来一叠东西。
皇上示意了太监一眼,太监点点头,走下去从严长文的手中将那一叠纸拿过来,恭敬的递给他,皇上先是看了看画像,画像上的女子栩栩如生,巧目盼兮,和他记忆里的那个女人几乎一样,然后又看了看书信,越看脸色越阴沉。
“你来解释解释!”皇上怒吼一声,随手将书信全部砸在严长风的脸上。
严长风将书信捡起来,看着上面写着的东西,还赞赏的点点头,做的倒是挺逼真的啊,这字迹跟自己的简直一模一样,为了做这些书信,严长文倒是费了不少心思。
严长文看着严长风镇定自若的样子冷笑,你就装吧,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马上你就装不出来了,哼!
“父皇,这些书信跟儿臣可没有关系。”严长风说了一句苍白的辩解,听的投靠在严长风阵营里的人都觉得没有说服力,还有的官员想替严长风说好话,被严长风一个冷冷的目光扫过去,就站在原地不敢动,冷汗从脑门一直流到脊背。
皇上挑眉,看着严长风的目光带着杀气:“你说跟你没关系,你也说出个理由来,不然,光是这些书信,就够你死一百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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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你可比我可悲多了()
严长风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皇上质疑的人不是他一般,他有些为难道:“父皇,子虚乌有的事情让我拿出来证据,有点困难啊。”
严长文冷笑:“我看你是没有办法证明你自己吧,你还不快如实交代是怎么跟秦飞雪勾搭在一起,你们究竟有什么目的,是不是对十几年前秦家的案子还有什么想法?”
不得不说,严长文一连串的问题全部都掐住了皇上的命脉,皇上看向严长风的目光好像吃人一般,他怒喝一声:“献王,你究竟有何要说的?”
严长文落井下石:“父皇,人证物证俱在,他能有什么说的,他肯定是和秦飞雪有什么不得告人的秘密,我可听说献王在西南的时候已经跟一个部落的女儿有了婚约,那女子现在就已经找到了宣城来,但是他却一直不跟那女子成亲,还想为了秦飞雪毁了婚约,若说他跟秦飞雪没有什么事情,谁都不会相信。”
皇上的脸色已经阴沉的像是要滴下水来,恶狠狠的盯着严长风,严长文幸灾乐祸的在一边看着,时不时的添油加醋。
严长风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对于皇上和严长风的质问置若罔闻,而他这个样子更加惹恼了皇上。
“来人呐!”皇上见严长风连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有,直接叫侍卫。
“父皇,你不要这么着急,”严长风终于缓缓的开口,无奈道,“我都说了,太子殿下是污蔑我,那我肯定会想办法证明我自己的,父皇这么轻易的就放弃了我,真是让我寒心,好歹我也是父皇的儿子。”
皇上冷哼一声,对严长风说的话根本就不在意,呵呵,儿子,亲情这种东西在皇家真的存在吗?想当年他为了当皇帝还不是杀兄弑父,而如今为了巩固皇权,他的那些儿子可都是全部被他亲手害死的,只剩下这两个,一个愚蠢的要命,另一个根本就没有母族势力,整个大宣国还是牢牢的掌握在他的手中。
见皇上不开口,严长风也无所谓的笑了笑:“皇上,皇兄身为太子,有些事情做了我也睁一眼闭一眼,反正这个大宣国天下迟早都是他的,但是我却没有想到,我把皇兄当做兄长,好心好意的帮他隐瞒他的那些大逆不道的行为,皇兄却根本没有把我当弟弟,编造一些子虚乌有的罪名来害我,我真是太寒心了。”既然皇上不愿意在逢场作戏,严长风也懒得做一个他眼中听话的皇子,他不再称呼“父皇”而是和其他的普通的臣子一般直接称呼“皇上”。
那些跟随着严长风的官员听到严长风称呼的改变,就知道这个天马上要变了。
“哦,大逆不道?”皇上挑眉,冷笑的看向严长风,“太子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了?”
严长风学着严长文的样子,从怀里掏出来一叠纸,太监照例下来将纸接过去,递给皇上。
严长文死死的看着皇上的表情,虽然不知道严长风所说的大逆不道究竟是什么,但是他能在这个时候拿出来,肯定是对他不利的证据,从皇上越来越紧皱的眉头可以看出,严长风按出来的东西绝对比秦家的事情还要让皇上忌惮。
“你究竟给了父皇什么?”严长文低声质问严长风。
严长风轻笑:“皇兄急什么,待会皇兄自然就会知道。”
严长风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