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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细回忆当天的细节,那天除了小白的声音我确切听到了之外,其他的人声我一概没有听到,我之所以确定是葛艾和葛老太,是因为只有她们起阵对付我,可如果不是她们呢?
不,不会的。这个想法很快被我自己抹去,这一在连串事情发展下来不会是葛家婆孙还能有谁。
左征站我面前一直没走,我问他到底什么时候能告诉我葛家婆孙的行踪,我的宝宝很可能在她们手上,如果她们要对付我,肯定早就主动联系我了,可直到现在都没个动静。
我担心宝宝的安全。
左征还没来得及说话,有人就靠了过来打招呼,左征示意我等等他,晚上一起。
到了深夜两点,聚会人走得差不多了,左征招了司机开车过来,把我跟他送到一家出名的酒吧去。
应酬一整夜的左征看起来非常疲惫,他抓着我的手放他肩膀上,我会晤的轻轻地给他捏。
左征突然说:“等会要见的人你需要多留意,怎么报今天的仇,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哦,对了,别告诉我你一点兴趣没有,说真的思思,我会一个字都不信的。”
既然左征都这么说了,我就不好多说什么。到地方后,左征把我带进一个包间,里头已坐了四五个男人,左右两边陪了穿着火辣的美女,我扫了一眼,有些还叫得出名字。
左征将我带进里头,坐在中间那位的右侧,左征刚一落座,哄他自罚三杯的声音闹了起来,包间里的公主识趣的给左征面前的杯口里掺酒,左征单手按在杯口上,把喧闹的声音也给捂了。
中国人酒桌文化根深蒂固,特别是商场娱乐圈,没哪个能好好从酒桌上下来的,左征这么一动作,气氛骤得降了下来。
平时有头有脸的主,谁愿意被人忤了面子。
我赶紧温柔的拨开左征的手,替了包间公主的位置,主动跪下来把酒给掺上,左征坐那,再不动了。
“我家左先生就是这样,酒劲上头了爱耍小性子,刚才被事耽搁了一直没能赶上时间,在车里都发脾气了,没想到这酒劲上头到现在,我先提左先生给大家陪个不是。”
把三个空酒杯倒满黄色的液体,表层堆满了白色气泡,我正打算握起一杯,却被中间那男人喊住,他二话不说把手里的小玻璃杯捏起来,举在我握着的酒杯上头,手指轻轻张开,小玻璃杯和杯里的白色液体一并落到酒杯里,溅起几滴到我脸上,我没有抬手去擦。
“有美人儿心疼左老板我当然不会不讲道理,既然你要喝,那连带左老板那份,就喝够六杯吧。”
他说得到容易,三杯啤酒混合三杯白酒,深水炸弹的后劲要比单喝不知道多多少。我下意识去看左征,他却闭了闭眼,在养神的模样。
周围的人都不说话,安静跪着的包间公主也纷纷朝我拨来视线。整个包间里的气氛让我局促不安。
这酒我不喝就是毁了我前程,我要喝了,那是毁我自己。
就在时间仿佛短暂凝固的时候,左征突然从真皮沙发上坐起来的声响打破了宁静,他握着我的手腕并推开,轻描淡写的把三杯深水炸弹都喝进了肚。
放下三个空掉的酒杯,左征歉意的笑笑。
“抱歉,才醒了酒,有些渴了。”
紧绷的气氛,在中间男人的大笑声中缓和了下来,我还半跪在地上,身体忍不住颤抖,什么时候左征把我扶起来的我都没注意到。
待了大约三个多小时,天色露出鱼肚白时,左征软躺在轿车后座,喃喃自语。
“思思,你有智没胆。”
我听后冷笑:“那左老板这又算什么?”
“我没想象的那么想毁了你。”
我心突然漏跳一拍,有说不清的滋味。
第二十八章 破玉牌子()
就算左征差点卖了我,我还是会帮他数钱的。没办法,大致上暂时只允许我这样。
白天左征带我在各个圈子里兜兜转转还好点,晚上回了公寓就我一个人,我时不时会迷糊了,抬手想摸摸肚子,手却停在半中央。
肚子里空牢牢的,心也是。
不知道为什么,今晚得心情异常烦躁,我怎么也忍不了这口气,我想到这几个月来的折腾,而他陆礼承凭什么好吃好睡的还想活就活了过来?
大半夜得披了件外套就出门,等了快二十分钟才拦了将出租。
司机一听地址就说不走,地方太远还不好回来,我甩了五张红钞后,司机闭了嘴,猛踩一脚油门。
到了地方,我下车。晚上院门外居然还有人在守着,我没关车门,叫司机别熄火,就跑到院门外乱晃,守门人看见我举动古怪,但也没说什么。
我找了个角落,透过长院子看见房子的玻璃窗,找到之前住的那间,也就是陆礼承的房间,此时熄着灯,像从没住人的样子。
看着曾经是我牢笼的地方,我心头发酸,低下头找了半天,在角落捡起块碎石头捏在手里,比划两下,对着那落地床扔了过去。
哐堂。
伴着悦耳得玻璃碎声,我怒吼,去死吧陆礼承你个臭傻逼。
吼完我赶紧重回出租车里,拉上门叫司机快开车。估计没预料到,守门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坐在迅速远去的出租车上。
呼。
我开了车窗,让冷风往我脸颊上刮,吹得皮肤生疼。
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我目前为止唯一能做到的,让他也得不到好,就是砸他家玻璃。
司机扭头过来看了我几眼,忍不住说。
“姑娘,你被欺负了?没有过不去的坎,你还年轻,什么都有的改变,年轻不就是用来折腾的吗,会好起来的你放心把,哎姑娘,你,你别哭啊。”
会好起来的,吗?
我从出租车上下来没耽搁,直接就朝住的地方走。
我也没多想,上海的治安一向还不错,我住的地方到晚上也还明亮,我在路灯下走,却出事了。
在房子转角的地方,我刚一侧身,一双大手突然死死的按住我嘴巴,我头皮一下炸开了,用力挣扎,可另一双手很快的把我身体给横包起来,大力的按着我摆动的手。
“老实点。”
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突然钻进我耳朵,我心凉得跟冰窟窿一样。这男人我肯定不认识,他们是不是抓错了人?
等我还抱有这想法的时候,已经被送进了面包车里。面包车上有四五个男人,我瞪起的眼睛赶紧闭上,虽然车厢很黑,我看不清对方样子,可我至少明白,要是还会留我一条活口,他们怎么可能把自己样子和开车路线暴露出来!
“嘿,这女人挺聪明的。”
说到底我也是第一次遇上绑架这事,以前想都不敢想,对方明显是冲着我来的。此刻的我太害怕了,浑身不停的发抖,嘴皮子也打着哆嗦,各种可能发生的场景在我脑海里反复过了几遍。
怎么办,我已经一点办法都想不到了。
车开了好一些时间,按照这车速和时间,估计已经开到郊区了,离主城区越远我的危险越高,我始终不敢耍小聪明睁眼看周围环境,直到车停了,我下意识的张了张眼睛。
居然是一张放大的男人脸凑到我跟前,裂开嘴,夸张的笑着!
“嘿嘿,这下你看见我样子了。”
对方简单一句话,我彻底绝望了。
被带到一个房子里,绕了几个弯后把我放进了堆满杂物的房间,房间一边一把摇摇欲坠的木椅子,和一捆麻绳,另一边是打的几个地铺,有散乱的扑克牌,空的泡面盒子,打火机烟盒酒瓶子什么的。
看样子这群人,已经在这里住了几天时间了。
“进去吧美女,还是想让哥哥抱你进去啊。”
我背部一僵,赶紧往木凳子的地方走,老实坐下,也不主动开口。几个男人也进来了,眼神在我身上打转,我感觉就跟针扎了一样非常难受。
好在我晚上出来穿得比较保守,该遮的地方都遮了,那几个人看了我一会儿觉得无趣,又转身坐在地铺上,把散着的扑克牌又洗上,开始打起牌来。
我坐在木凳子上干等着。数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的感觉非常煎熬,我尽量把呼吸都放轻了,怕惊动正玩得兴起的几个男人。五个男人,我一个女人,空房间,啤酒,种种条件加起来,时间长了,我就彻底危险了。
这种觉悟更让我绝望,这时候我突然更想快点见到幕后主使者是谁,他带我过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玩牌的吆喝声时大时小,大概过了有两个小时,其中一个从地上坐起来,朝我看了一眼后出了房间,随后响起一阵连续的水流声。
“我说尼玛这老二,撒个尿也在门口撒,真几把不讲究,还时间这么短,哥哥都替你丢人。”
说完屋里的人哄笑起来。
被叫老二的从屋子外进来,手放裤裆刚拉完拉链,嘿嘿直笑:“老子一夜七次郎你说我时间短,你要不要凑合着试试哥哥的厉害?”
“瞧你这牛逼吹得,五秒真男人吧你。”
几个男人凑一堆讲着荤段子,我紧张的双手抠在凳子边上,老二说笑的时候突然又看了我一眼,这一眼仿佛直接把我打进地狱里。
“不信我是吧,不信我就试给你们几个逼玩意看看?”老二眼神越来越淫秽,一直停我身上再没挪开了。
“哎,我说你这他妈是唱的哪出啊,你这是要霍霍美女就直说啊,拐他妈几个弯,别瞎几把闹,过来。”
“老子不管,你们不是不信么。”老二搓着手,表情非常兴奋,他朝我走过来,越靠越近。
“操,你还想独吞啊。”
“就是,还玩尼玛的牌,老子也憋了好几天了。”
“等等,”此时已经害怕得嘴唇像冻住了,只能勉强说几个字,离我最近的老二还没听清,兴致极高的还弯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