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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许久没见到曾经的婆婆,正穿着华贵的从侧门出现,脸上笑容得体而完美,看不出一点破绽。
叫人不清楚究竟是真笑还是假笑。
我对这婆婆可以说好感全无,但这场认义女的戏码估计就有她的算计在,无非是她不愿承认风歌这儿媳,但又不知道这风歌在陆家试了什么计,怎么也逼得陆家给她安了个名分。
但她都快冠上义女之名了,这难道不会更加阻碍她嫁进陆家吗?那她这么做,是还有什么意图在?我伸手拿过一杯香槟握在手里,等看这场好戏。
婆婆进来后没多久,西装革履的陆礼承也进来了,这算是他头次这么正式的面对公众,议论陆礼承的不少。
深色的西装外套剪裁精良,完美衬托出他的气质,他还算低调的出现,站在婆婆旁边耳语了两句,视线突然一抬,往堂子里扫了一圈。
我赶紧缩在窗帘布后躲着,好半天觉得应该差不多了才出来,哪知道一双双眼睛齐刷刷的盯着我们,他们全程目睹了我躲在窗帘布后面的愚蠢样子!
再看陆礼承的视线不知道停在我这边多长时间,这些人肯定是顺着他视线看过来的!他估计知道后面的是我,分明就是故意的这么做的!
可恶。
我表面装出淡定样子,手指贴在香槟杯边壁轻轻敲,众人看我无趣,又收了视线,这时候陆礼承被婆婆扯了扯衣服,像是要他别分心。
婆婆应该也是看着我了,失去了利用价值的我在她眼里已经什么都不是了,我倒不想在意这个,可人心都是肉长的,她这状态膈应得我不太舒服。
这聚会的主角风歌一直没出现,按理说差不多场子热起来之后就要是介绍主角的流程了,可等了老半天时间,还没风歌影子,我不禁感叹,这女主角倒是挺会卖弄神秘感的。
可事情越发的不对劲,仿佛不是她故意不出现,就像是人不见了一样,我挪到左征旁边,他的想法跟我不谋而合。
奇怪,这女人究竟是干嘛去了。
关键这风声已经放了出去,陆家搞这个宴会就是想把刚认的义女给推出来,人到齐了,势造足了,风歌这人却不见了。
这不是让陆家被人看笑话了,活生生要打陆家脸吗?她这胆子倒挺大的。
我又在人群里磨蹭了一会儿,直到个黑衣男人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示意他主子找我去,我跟着去一看,婆婆站在休息间里,瘪着嘴,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见我来,表情又丰富了点。
“思思,好久不见。”
我笑了:“是啊婆婆,都这么久了,还真是想见回你可真不容易。”
婆婆表情尴尬了点,她又马上恢复笑脸道:“思思,我最近忙,没什么时间,现在有空见了,你还好吗?”
“我挺好的,就是我的孩子,好像不太好。”我说完,非常仔细的打量她的反应,她眼神空了一下,复杂的闪动。
光这样看,我判断不了她究竟知不知道小幸运的在哪。
“先不提这个,我想麻烦你件事,希望你务必答应我。”婆婆一个眼神示意,黑衣男人从她身后走出来,双手朝我递过来一张卡。
我没接:“婆婆,你这是要我假扮你们家迷失的义女么?”
婆婆鄙夷的抽动嘴角,很快又收回她讽刺的眼神,平和的像什么都没发生的说道:“我想借思思的一点血来用。”
“借我的血?”
“是这样的沈思思小姐,我们这边需要取沈思思小姐的血来找人,因为您同风歌小姐都是纯阳体质,可以以血找人,现在情况紧急,只能用这个办法了。”
哦,感情是想花钱买我的血。
“多少钱啊这里面?”
婆婆楞了一下,不太高兴的回答:“有五万。”
“那算了,我还是回去蹭点人际关系给自己找条后路吧。”我挥挥手转身就走了。
估摸着婆婆是不相信我会这么直白,脸色拉跨下来,声音重了点:“那就十万。”
我回头,简单笑了笑:“那我也不干。”
别说五万十万,就算五个亿我都不干,这女人突然间找不着了,还需要我的血,指不定她要拿我血来搞个什么鬼名堂。
我犯不着为了几万块中这个套,别开玩笑了!
二话不说,我从休息间里出来,看洗手间就在附近,就进去了,刚进门两步,身后的关门声“砰”的一声响了,我转身一看,一双阴翳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我。
“真巧,没想到会在女厕所遇见今天收义妹的男人,今天这么不高兴,是没讨上媳妇还多了个妹妹么?还是说,风歌是被你藏起来了的?”
按道理来讲,郎情妾意的两个人是最不想结为兄妹的,虽然单身的是这么祝福的,可也不影响别人恩恩爱爱不是。
可哪知道这两人身份地位悬殊,没结婚的命,只能当义妹给收了,现在女主赌气还是怎的不来了,把做这局的婆婆愁得花钱买我血来找人了。
这场戏这么精彩,我当个局外人看看就行了,哪有插进去的道理。
“把你的血给我。”陆礼承冷不丁的说道,眼神不像是在开玩笑。
我心里咯噔一下,嘴角的笑容不自禁发苦:“你说什么?”
“情况紧急,把你血给我。”他又理所当然的说了一遍。
我差点被他这语气态度给气疯掉。
“你要我血是吧?行啊,那你来拿就行了,我在这站着,给你一分钟时间,过时不候。”
我坦然的站在原地,静静等着看陆礼承的举动。
他要是为了风歌动我一分,那我也算彻底看明白了他这个人!
第四十五章 我宁愿死()
见陆礼承一脸严肃的紧张样子。我心脏像不停冒起了酸泡泡一样难受,她风歌失踪了就能这么着急?他陆家不是有通天的本领么,怎么连个大活人都找不到?
“你到底给不给?”陆礼承眉头皱了,似不耐烦的低吼了一句,他是彻底急了。
“我不给,怎么着吧?你的女人丢了是你自己没顾好,你活该着急,可关我屁事,还要我的血?我免费洒了都不给。”
我右手扣在左手腕上轻轻抚擦,挑衅的对上陆礼承的眼,他又急又气,却还站在原地不动,我还以为他会直接冲我动手。
显然这时候他尚且还剩为数不多的一点理智和人性。
他倒好,一个健步冲过来,把我左手腕扣住,他视线往我手腕大动脉处扫去的时候,我心瞬间凉透了。
陆礼承抿了抿薄唇,刚要开口,我立马打断他。
“好,你想要我的血是吧,用我儿子来换!你不可能不知道我还有个孩子生下来,我不管他在不在你这里,或者你知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你要我的血可以,把他平安送到我手上,你发誓要把他还给我。”
说这句话的每个字都是颤抖的,我比我自己想象的胆小,到了连听他究竟要说什么的勇气都没有。
我怕听到我难以接受的回答,会像一把尖刀狠狠在我心口上剜。
陆礼承表情凝重,箍着我手腕的力道渐渐松了,我趁着他还没完全松开,把手腕往后狠力一抽,摸出包包里的指甲刀,冰冷的刀口对着左手腕动脉处,我咬牙,右手用力一按!
这瞬间的绞痛逼得我呼吸一紧,我死咬着嘴唇才不痛呼出声音来,望着刀口下的白皮肤不断的渗出暗红色的血来,我朝陆礼承面前递出我的左胳膊。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做,以吃惊的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我。
我勉为其难的抽了抽嘴角,以最后的力气一字一顿的说道:“陆礼承,我宁愿死,我都不愿在一开始遇到你。”
在你钟情别的女人的时候,为什么还要为我开出一朵花。
陆礼承如墨的眼神闪过几分受伤,他又定了神,露出决绝笑容。
“你死了,做鬼也有我在一起。”
****
车上,我低眼盯着简单包扎后的左手腕,再看驾驶位上散着暴躁情绪的男人,已经快把油门踩到底。
我怀疑自己不会失血过多,反而会因车祸而死。
一路无话,到医院门口,陆礼承迅速下车,粗暴的拉开我这边的车门,抱起我的动作却轻柔许多,我被送到急症室缝线,他站在一侧,目不转睛的盯着。
“嘶……”我痛呼一声,慌张的护士赶紧把几次看向陆礼承的视线收了回来,连说几声不好意思,又埋头给我处理伤口。
照理说是不该缝线的,可我伤口剪得太深,露出一大块红灿灿的肉,乍一看,触目惊心。
最终包扎完毕,我准备打电话给左征报个平安,这么久了我没回去,他倒一点不在意的样子,等我从急诊科出来的时候,陆礼承已经不见了。
随即,我收到一条左征发来的短信,像是有心电感应般,他居然正巧在这时候找我。
是一条带照片的彩信,我点开一看,手指僵了。
是一张不算太清晰的抓拍,背景是刚才我还在的大堂里,镜头捕捉到的,是我婆婆笑容满面的正脸,以及陆礼承牵着风歌的手,站在她旁边。
这是我第一次见风歌的脸,面色晶莹的脸上,浅浅的扯弯了嘴角上一双迷人的酒窝,她目光盈盈,羞涩的偷瞄陆礼承,好不腼腆。
比我想象的美上许多,可以称为惊艳。
陆礼承倒是如常的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看不出喜悲。
可是,能从医院马不停蹄的赶回去,又怎么会不爱呢。
我背朝着医院大门,深吸一口,冷空气直往身体内钻,像在里面结成了冰霜。
没过一会儿,左征开车来接我回去,对我手腕的伤和他拍摄照片给我看的目的,我们都默契的只字不提。
到家后小白还没睡,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冷静的表情透着几分紧张,我看她面前的茶几上摆了好些豆豆用的东西和玩具,便走过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