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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忙忙说到这个,我还挺疑惑的,这白天黑夜,我和豆豆相处时间不比牛忙忙少,一点没发现什么,就叫他赶紧说。
牛忙忙叫我不用观察,因为不懂的人看不出名堂,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说到这里的时候,视线暗了暗。
他严肃的说,豆豆可能要二次觉醒了。
我吓得拽紧了手中的轻舞,怎么会这样?!
牛忙忙说,他注意到豆豆耳垂后面有颗红痣,很小的一个小红点。这红点不会随着时间长大,一但出现就是个警示,说明豆豆身体已经出问题了。
牛忙忙的意思是,可能有人很早之间就对豆豆的食物做了手脚,或者给豆豆喂食过什么东西。
但平日里食物做手脚需要很长的一个过程,起码都是十天。但这段时间天天都跟我们在一起。
这里的人只有我,陆礼承,左征,小白,牛忙忙和小幸运。
脑子一转,我相信豆豆体内的东西,肯定是之前被喂食的,那是公公动的手脚!?
我紧张的问他可能会是什么,牛忙忙深深的看我一眼。
蛊虫。
说到蛊,是云贵地区的手法,蛊能食人心智,磨人身体,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但对于豆豆这样鬼胎出生的孩子来说,那就会影响到他的觉醒程度。
我问牛忙忙究竟怎么避开豆豆的二次觉醒。牛忙忙只说尽量想办法。
提到这个,我心惊胆战的,突然想到手中的轻舞,就一股脑的把在乱葬岗遇到的一切说给牛忙忙挺,只是避开了原因,他也没问。
“你是说从水下走出来的人?”
我点头。
“那些都是鬼差,也就是僵尸。”
牛忙忙说,不是半夜勾人性命的才叫鬼差,这种在河底沉下的人死后没有上浮,而是留在了河底,是故意有人在死人身上做了手脚,这些鬼差是被养出来的。
说到这,牛忙忙叫我给他看看轻舞,我拿起来递给他,他解开皮袋子,露出了刀身。
直到牛忙忙把手指贴在刀刃上一划,手指一点事都没有,这才让我注意到,轻舞的居然是没有开刃的!
牛忙忙一副了然神色,头没抬,只把眼珠子挑上来跟我对视:“看见没有,这刀,是专门用来收拾厉鬼和非人类之物,奉阴山上那蟒,只要会点功夫的人拿着这玩意,一刀就能切开,思思,这是宝贝。”
牛忙忙双手把轻舞递还给我,看得出,他也十分谨慎。
我紧张的握着,不自觉浑身发抖,这如获至宝的东西大大解决了我目前难题,我真的可以靠自己来保护我儿子了!
“那轻舞,能对付猎鬼人吗?”我心砰砰直跳的等牛忙忙回答。
这才是目前为止,我最为关心的问题。
要是这把刀能完全为我所用……
牛忙忙在我期待眼神下,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能跟猎鬼人抗衡,但也只是这刀可以,十阶猎鬼人拿这刀能完胜另一个十阶猎鬼人,九阶的拿着能勉强应付,可普通人拿这刀,不行。”
我期待的情绪慢慢淡化,也就是说,这轻舞我拿着能对付一些小鬼小怪,可对付风歌,还得需要是个十阶猎鬼人才行。
但无论如何,我手上起码有了抗衡之物,心里有底气了许多。
我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但弊端也完全显现出来。
一个可怕的问题在我脑海里滋长,如果轻舞,被风歌夺去了会怎么样。
第一百一十八章 傲娇别扭()
最后我叫来小白,让她帮我把轻舞收好,轻舞放她这里我起码放心,就算风歌来抢,小白也能用轻舞抵挡着不至于直接被抢。
可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我问牛忙忙。有没有法子能让轻舞只为我所用,牛忙忙游移的神色被我捕捉到。
看他这样,就是有法子了!
我叫他尽管说。不用考虑其他,只要轻舞能只被我是用就行。
“如果对象是思思你的话,的确是真有法子。”
我眼前一亮,拉着牛忙忙胳膊示意他继续。
牛忙忙娓娓道来。
恰好我是纯阳命格。而轻舞是至阴之物,轻舞就算是放在大火地下烤,也是通体冰凉的。一般人拿轻舞还真拿不住,时间长久了,会出现恶心呕吐的状况,对人身体特别不好。
可我是纯阳命格,还能镇一镇,只是这成精了的宝物,都有自己的气场在,是有魂的,要是我压不下来,轻舞不顺我,我也不会用得太顺心。
就像是真用上了轻舞的关键场合,轻舞一旦不顺从我,临时不起作用了。那就出乱子了。
想想也是。
要真跟风歌对上了,我拿着的武器突然废掉,那风歌岂不是能杀我第二次。
想想就挺心凉的。
“那怎么办?总有什么法子能让它完全顺从我吧?”
“你把轻舞的魂压制住,它就完全屈服于你了。”
什么?!
牛忙忙这说法模棱两可的,轻舞的魂?我有什么法子能见到?而这时候牛忙忙已经在解轻舞刀柄上绑着的带子,打开一看,是骨头?
有一种陈旧的感觉,通体呈现发黄的白色。
结果牛忙忙摇摇头说:“这,是龙牙。”
龙牙?!
龙这种生物仿佛就是中国特产,国外没听到过这种说法,而国内也是一半人信一半人不信的。
我自己是说不上信不信的。平时压根就没考虑过这问题。
现在牛忙忙告诉我,轻舞的刀柄,是龙牙做的。
我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
“这龙牙就是轻舞的魂所在,我也不太清楚会以什么方式跟你见面,或许是你正使用它的时候魂突然冒出来阻拦你也是可能的。先拿着吧。”
牛忙忙的话挺让我头疼的,可现如今似乎也只能这样了。
小心翼翼的收好轻舞,我叮嘱小白不要动它,只看好就行,我怕牛忙忙说的症状出现在小白身上,得不偿失。
可一到晚上,豆豆就开始毫无征兆的发烧呕吐,想连夜送去医院,但突然一想到生死眼,我再不敢抱去。
陆礼承叫来了私人医生,进来的是个文质彬彬的男人,他提着工具箱进来,给豆豆量了体温检查了各方面后,说暂时检查不出情况,先打一针退烧针试试。
我已经急坏了,小幸运也紧紧站在豆豆旁边,虽然一个字没说,也没露出着急表情,只时不时的把眼珠子转溜着,视线落豆豆身上好几次。
私人医生拿出针管,抽空了一瓶医药瓶子里装着的透明液体,再弹了弹针管,准备要往豆豆屁股上扎去的时候,突然陆礼承伸手,拽住了他胳膊。
私人医生不动了,我错愕的盯着陆礼承看。
而他黑着脸,审视的打量医生的脸后,冷冷的说道:“这针,先打你自己身上。”吗史呆亡。
我一听,迟疑半秒,立马明白起陆礼承意思来,这医生有问题?!
医生依然埋着头迟迟不动,没挣扎反抗也没求饶解释,他这种冷静的沉默态度,更叫人害怕。
突然,他仿佛想趁人不注意,另一只手立马抬起来拿过针管要往豆豆身上扎,那速度极快,一定是早有预料。
而我迅速伸手拉住他胳膊,但我靠近的是他另外一边位置,压根来不及去拦,小白已经在动作了,可她离的太远。
就在针尖快要刺进豆豆身上的时候,一只胖乎乎的小手,整个握住了针管,逼的针尖只差几厘米的位置停下。
我胆战心惊的看着皱起眉峰的小幸运,他不屑的拉扯嘴角,把他软乎乎的脸蛋也上提了一点。
“小爷允许你这么做了吗?”
小幸运话音刚落,陆礼承一脚踹在医生胸口,医生吃痛的往后仰倒。
我准备逼问他是谁派来的时候,他握着针管的手猛的往自己肚子上一刺,迅速的推进药水。
没出五秒,我眼睁睁看着他死在我面前,无声无息的。
至始至终,他除了说检查内容外,没再提一个字。
我顾不上这么多,赶紧拉着那小手反复检查,在明亮的灯光下,我甚至看见他掌心有一条破皮的痕迹,没流血,可他受伤了。
这种放在孩子身上的痛苦,我宁愿数十倍的放我身上也不愿他们来承受。
我把不情愿的小幸运拉到一边,患得患失的警告他。
“以后你不许再这么做了!知不知道!你就算为了弟弟好,也不能不顾自己危险!”
明知道小幸运是为了豆豆,是勇敢的举动,可他是我好不容易找回的心头肉,我怎么能由着他拿自己生命安全来逞能?
当了母亲后才明白,我儿子不用像陆礼承那样在商界呼风唤雨,也不用像牛忙忙一样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他只要平平安安的待在我身边,就够了。
小幸运脸蛋皱巴巴的,他不服气的说道:“小爷只是顺手帮忙!没为谁好。”
“大骗子!”我立马拆穿他的想法,激动的问他道:“那你说,你为什么不要妈妈买的玩具,为什么!”
小幸运一愣,装出一副大人样子严肃道:“小爷不喜欢玩玩具怎么了!又不是小孩子。”
“那你说,你为什么平时老是往玩具模型附近靠?你看玩具的眼神为什么那么高兴?你就算知道弟弟特别喜欢这些玩具,也不用委屈自己不玩把自己那份也给弟弟还不承认,你把这些都告诉妈妈不好吗?”
小幸运这性格!一想到我就咬牙的无奈,真是像极了某个人。
要不是我仔细观察过我这个儿子,压根还会跟别人一样相信他是不喜欢!
看见豆豆喜欢什么就把东西有意无意的推过去却假装不是自己干的,吃东西也观察豆豆爱吃什么故意避开甚至剩下假装吃不下了推给豆豆吃。
我是两个孩子的妈妈,见他这样怎么会不心疼,又买了玩具,买够两个孩子吃的,他还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