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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彼此。”时笙皮笑肉不笑。
苏婳大概听出时笙是在指之前她被土匪抓走的事,顿时有些气短,但很快又镇定下来。
她也只是弱智女流,根本就救不了她,
而且她不是没事吗?
那些土匪就是要钱,阮家有的是钱,还能把她怎么了?
“苏婳。”村长看不下去,将她拉到身后,“你个女娃子,插什么话。”
“村长,她这是要把我们往绝路上逼。”苏婳不服气,“阮小漾,别以为你有钱就了不起,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东西都可以用钱买到的。”
“是么。”时笙扯着嘴角,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可我就是有钱,钱买不到,我可以用别的方法。”
苏婳:“”
她古怪的打量时笙几眼,是她认识的那个阮小漾,怎么这说话的语气变化这么大?
村长冷汗涔涔,让人把苏婳拉住,他赶紧给时笙赔礼道歉。
“你们可以缓缓,但是她,必须交。”时笙指着苏婳。
“凭什么!”苏婳挣开抓着自己的人,再次冲上来。
凭什么就她一个人要交?
“看不惯你呗。”
不是说本宝宝心狠吗?
怎么能愧对这两个字。
本宝宝这就心狠给你看看。
苏婳气得脸色通红,要和时笙理论,村长赶紧拽着她,在说下去,说不定一会儿他们全村的人都得交。
苏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时笙上马车离开。
苏婳在时笙这里吃亏,回去的时候还是愤愤不平,心底越发坚定要打倒这些资产阶级。
苏婳家里一共六口人,苏父苏母,苏婳的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
她是家里最大的孩子,父母重男轻女,心疼两个弟弟,什么活都是她和妹妹干。
“你怎么了?”苏婳站在院子里揪叶子,后面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苏婳扭头,看到站在门口独孤修,她压下心底的不爽,“你怎么起来了?”
上次在山上独孤修被毒蛇咬了,这几天一直在养着。
独孤修身高至少有一米八五,穿着一身粗布麻衣,脸上还是胡子拉碴的,颇有几分野性美。
“见你在外面站好久,是不是有人欺负你?”独孤修问。
苏婳上前扶着独孤修,“还不是那个阮小漾,来收租,我们村子现在哪里交得起租子。”
“阮家那么有钱,还剥削我们百姓,我们种点庄稼容易吗?”
苏婳不断的吐槽,独孤修安静的听着,待苏婳去做饭,他冲着外面吹了个口哨。
一道黑影悄无声息的从窗户跳进来,“主子。”
“去查查阮小漾。”
“是。”
如同来时,黑影悄无声息的离开。
而村子里的其他人,因为看到时笙的面貌。害怕她找他们算那天的账,知道只有苏婳一家需要交租,他们也不敢说什么。
时笙让苏婳一个人交租,她肯定不乐意,第二天时笙就听说苏婳把派去收租的人给打了。
动手的自然不是苏婳,而是独孤修。
收租的管事鼻青脸肿的回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小姐,那个苏婳太嚣张了,不交租的就算了,还让人打人?您看看,把我都打成什么样了?”
“她说什么?”有男主傍身,给你能的。
“她说要粮没有,要命一条。”管事咬牙切齿的道:“小姐您听听她这是说的什么混帐话?这就是在耍无赖。”
女主可不就是耍无赖么,这个技能大多数女主都点亮了的。
还是那句话——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时笙挥挥手,“下去领钱,这几天好生养伤。”
管事一听有钱领,也顾不得吐槽,满是感激,“多谢小姐。”
苏婳和时笙耍无赖,时笙就只能呵呵,好像谁不会耍无赖似的。
本宝宝耍起无赖来,自己都害怕。
时笙让人去收回苏婳家的田地,既然不交租,那就别种了。
苏婳自然不干,和人理论不成,直接找到阮府来了。
“阮小漾你给我出来。”苏婳拍着阮府的大门,嗓门大得整条街的人都听到了。
这个时间还早,大街上只有准备出摊的商户,听到有人在阮府门前闹事,纷纷围了过来。
“阮小漾你出来,装什么缩头乌龟,别人怕你,我苏婳不怕你。”
“阮小漾”
围观的百姓听着苏婳大言不惭的话,皆是好奇,和旁边的人交头接耳。
“吱呀——”
阮府的大门缓慢的打开,秋水带着几个家丁站在里面。
“阮小漾呢?”苏婳立即往里面走,“把她给我叫出来。”
秋水身后的家丁鱼贯而出,拦住苏婳的去路,秋水冷哼一声,“苏婳,阮府是你能随便闯的吗?我们小姐你想见就见?”
苏婳一个姑娘,哪里是大男人的对手,两个家丁将她架出门外。
秋水迈着莲花碎步出来,对着家丁吩咐,“把她给送到府衙去,就说擅闯阮府。”
“是。”
苏婳傻眼,被人架着下了台阶,才开始挣扎,大声的嚷嚷,“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阮小漾你有本事给我出来,放开我”
“都散了吧。”秋水驱散围在阮府外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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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0章 我是地主(6)()
时笙把苏婳送进衙门,独孤修这边接到消息,立即去衙门救人。
独孤修本想救了苏婳就走,毕竟他现在还不宜暴露行踪,谁知道苏婳竟然又要状告时笙。
县官刚被摄政王恐吓一番,他哪里敢怠慢,立即将时笙传到衙门。
原剧情中,阮小漾根本就不能活着回来,哪里会有这茬。
时笙怀着一种八卦的心情到衙门。
她很好奇女主大人要告她什么?
衙门的大堂,苏婳站在中间,独孤修站在她旁边,没有跪下,也没坐着。
县官坐在悬挂着公正廉明的牌匾这下,面上严肃,余光却不断的瞄着独孤修。
这下面站的可是摄政王。
权倾天下的摄政王!!
他桌子下的双腿都在发软。
“大人。”时笙规规矩矩的福了福身,动作不算标准,但也没什么大错,毕竟她是个姑娘,还是长得挺好看,娇娇柔柔的一个姑娘,县官也不好说什么。
苏婳抬头看时笙一眼,时笙正好偏头,牵着嘴角笑了笑,意味不明。
苏婳突然就遍体生寒,像是被什么凶兽给盯上,虚汗层层的往上冒。
独孤修从时笙进来就在打量她。
他在京城什么样的大家闺秀没见过,泼辣的,娇蛮的,乖巧的,他都见过,可是像时笙这样被叫到县衙来,没有一点的好奇和惊慌,只有一脸平静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他手上有阮家的资料,父母早亡,留下她一个女儿,和这偌大的家业。
时笙睨了独孤修一眼,这个男主可是个厉害角色,从被发配边疆的不受宠皇子,到如今的摄政王。
皇帝都还得叫他一声皇叔。
时笙垂下头,嘴角微微上翘,通关难度越大,越让人期待不是么?
cp拆起来更有意思。
不是让你玩游戏的!!!这些人都不是npc啊喂!
系统抓狂。
“堂下何人。”县官强作镇定的拿起惊堂木一拍,大声的问。
“阮小漾。”这智障的问题,真不想回答。
县官指着旁边的苏婳,“白河村村民苏婳状告你在租凭契约未到期,就强行收回田地,可有此事。”
时笙了然,原来在这儿等着她。
“却有此事。”时笙点头认下。
县官看独孤修一眼,他咳嗽一声,“既有租凭契约,又没到期,你为何要收回田地?”
时笙耸耸肩,语气轻松,“不想租了呗。”
县官噎了噎,“我朝有相关律法,租凭契约未到期,你强行收回田地,是要赔钱的。”
时笙一脸的淡定,“租凭契约上明明白白的写着,租凭期间需向我支付租金,苏婳交不出租金,我凭什么不能收回?”
苏婳立即反驳,“你都让别的村民缓缓,凭什么就要我家立即交?”
时笙白苏婳一眼,“我愿意让谁缓缓,那是我的事,你还想强行让我缓缓?”
“你这是不公平。”
哎哟我去,女主这都什么思想。
“对啊就是不公平,怎么的吧?我就是看不惯你,就是要让你现在交。”时笙一脸的嚣张。
我有地,我最大。
“啪!”惊堂木拍在桌子上,县官皱着眉呵斥,“公堂之上,吵吵嚷嚷成何体统。苏婳,你且说说,你是否没有交租。”
“我”苏婳张了张嘴,眸子滴溜溜的转,“前不久土匪下来抢劫,我们村子的存粮都被抢走,大人,不是我不交,是实在交不出来。”
“土匪?哪里的土匪?”
苏婳立即道:“就是黑风寨的,这群土匪平时就祸害十里八乡,这次又抢走我们那么多粮食,大人,您让我拿什么交?”
黑风寨一直是白河县的第一大患,但是几日前县官接到消息,整个黑风寨都被人给烧了,他让人去山上查看,现在还没回来,也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
“阮小姐,要不你就缓缓?”县官迟疑的道。
这可是摄政王亲自来要的人,他要是不帮着说话,会不会得罪摄政王?
“凭什么?”时笙梗着脖子问。
县官正色,“你不是都给别的租户都缓了缓?”
“我愿意给谁缓缓那是我的事。”时笙冷哼。
县官这下没话说了,人家是东家,又不是无缘无故收地,他也不能睁着眼瞎说话吧?
所以县官只能将目光投向独孤修。
“不租就不租,谁稀罕你的地。”苏婳突然出声,“阮小漾你给我等着。”
她还不信凭着她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