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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不是快到了吗?为了庆祝我们的新居,我想搞晚会,地点就我们的大厅,邀请的人嘛,就我们几个的好朋友吧。意见怎样?”
“好呀,超好也,那我就可以找猪贞,,小武,老狼他们了,这回有得玩咯。”
“一听就知道是帮猪朋狗友了。那你呢?老过,你大概有多少人来?”
“我的朋友基本上也就是安蓝心的朋友,不过,这次我倒是要给大家介绍个特别的人物。”老过眨眨眼,脸突然不自然的红了起来,看起来和他平时那憨厚的样子特别不相称。
“谁呀?”安蓝心来劲了,抓着他死死追问着。
“先不说,这样才够神秘嘛?”老过动动嘴唇还是只说出来一句应付语。
“神你的头呀,说,不说不给带。”
“阿至,你看,这样也行呀。”老过指着头顶安蓝心拉着自己头发的手,对阿至说。
“老过,你就说吧。我们也很期待呀。”阿至独身度外轻松的说。
“安守至,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重什么重,还重,说不说。”安蓝心层层逼近。
“好啦好啦,我说,总行了吧,就会人多欺人少,是我的女朋友啦。”
“你好呀,搞地下恋爱哦,多久前的事了,竟然不说,重色轻友的是你吧。”
“不是啦,我们是刚认识不久的,那次不是下很大的雨吗?呐,就是阿至给我送伞的那次。我走出来的时候看到一个女孩,她没有伞,一个人蹲在墙角,之后是我送了她回去的,她说,她因为丑一直交不到朋友,一间宿舍有八个人可是没有一个人来给她送伞。知道吗?我从来都没有看过有一个女孩子是那么的自卑。”老过把气氛渲染得特悲伤,感觉就像在播放《分飞燕》一样。
“喂,那她是不是真的很丑呀,如果真的很丑的话,咱们也不能做垃圾回收所。”安蓝心很煞风景地问了出来。
“你呀,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阿至忍不住给了她一锤。
“其实也不是很丑啦,就是脖子上有块疤而已。”
“哦,这样呀。”安蓝心突然不说话了,抢过阿至手里的可比克,塞了一口进去,很明显就是不再发表意见的意思。
“那尽管带来就是了,我们都不是以貌取人的人呀。”阿至拍拍空了的手,温和地说,然后问我有多少的朋友要来。
“我的朋友呀,清清,小颖,芝欣,就三个啦,我曲着三只手指很认真地和他们说。”我从小到大,就只有三个朋友了,能够用朋友这个词语定义的人,在这个世界上真的不多。
“好啦,至于我嘛,大概就宋黎明了。”
“宋黎明?敢情你还和四大天皇有瓜葛,那你也太怀旧了点吧,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呀。”老过为了抚平日长月久的被我们取笑成土包子的怨气,抓着什么机会都不放过。
“呵,你还别说,他可真是个不简单的人呀,浑身上下都是明星气息。名字叫宋黎明也就算了,还长了一张和吴奇隆酷似的脸蛋,到时介绍给你们吧,准备好笔和纸签名哦。”
“是吗?”安蓝心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那有什么呀,我昨晚还和共进浪漫烛光晚餐了呢?你们都知道他在国际上的影响吧。”
“哇,真的呀,在哪里?怎么不叫我一起呢?”大家默然,只有我瞪着眼睛大叫,上天做证,这完全是出自我对的迷恋,与我的智商无关呀。
“梦里周公家隔壁!哈哈哈,我必须要加上梦里,不然南南下一句肯定是问‘周公家在那里?’”安蓝心的回答带来掩盖不住的爆笑。
“拜托,南南,你真的越来越像一块活宝了。”老过笑得喘不过气了,他脸上的红色素不知道什么已经褪去了。
“傻瓜。”安守至摸摸我的头,小声说。
“我不知道这样呀,但是人家真的很喜欢。”我很无辜的看着安守至,事实上我也只能看着他了,此刻的老过和安蓝心,早在他们开始笑的瞬间就被我想像成科幻片的恶魔,张牙舞爪的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我知道,不怪你,下次注意就行啦,好吗?”安守至心疼地拥着我,然后转过头对他们说:“好啦,笑够了了没有呀,真担心你们有一天就这样笑挂了。”
我感激涕淋地把头偎进安守至的怀里,心想有男朋友真好,有什么事儿他都帮你扛着,什么困难都不用怕。
闻着阿至身上的气息,我抬头看外面的天空,它竟然还可以蔚蓝得面无表情。很多很多年之后我都在想,如果那天它能给我点点其他的什么颜色,故事是否就不会这样的发展下去。
十一那个下雨的夜晚
在这个看起来永远修饰完美盛大的世界上,你从来都不会知道,在你转身的瞬间,你的背后已经在发生着什么事情。
高大耸立的办公楼,永远开着的冷气,匆匆上班的人群,每天准时塞车的路段,忙碌的记,,热气腾腾的笼子包在买家和卖家的手里不停的传递……
同样的,在这个偌大的城市里,最不起眼的一间小屋子里,最不起眼的一小群人物也像所有人一样在跟着时间的脚步兢兢业业的活着。
接下来的日子开始变得忙碌,每天一下课大家就赶回去为晚会做准备,刷墙,装饰圣诞树,挂彩灯,弄小礼物,刚刚堕入爱河的老过还信誓旦旦的说要学做蛋糕和水果拼盘,说要在圣诞节那晚给他女朋友最大的惊喜,让原来觉得最不幸的她,成为世界上最幸运的人,所以他每天都对着那些什么瓜呀什么果的咿咿呀呀,忙得不可开交。
除了老过之外,我也是比较忙的一个,因为我还要很认真的地复习,以应付要到来的考试,我在心里答应过妈妈到外面住绝对不能影响学习的,那个无助的只会整天对着她的丈夫和子女唠唠叨叨的女人,她是信我的,无能为力的相信着,她不知道如果我一个不小心,就会把所有的一切都输掉。
我把今天收好的作业,一叠叠的搬到相应的老师的办公桌上,整理好讲台,最后锁好门窗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是十一点了。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始下起了雨,一直觉得下在冬天的雨都是不怀好意的,凑热闹般地把本来就很低的温度使劲的往下压。由于没有伞,所以我还没打算下楼,就一个人呆在走廊上看着黑的空洞的夜空,想着阿至他们现在都在做什么呢。
雨水一点点向我飞了进来,扑在脸上,凉飕飕的,我伸手去接它们,那凉凉的小东西,柔柔地渗进皮肤,很舒服。下晚自习已经很久了,看是老过也早回去了吧,“我该怎么回家呀。”我对着天空说。
第222章 打自己的脸()
“南南,是你吧,你的帅哥男友在下面等你很久了也。”
“噢。”我转过头,惊讶地发现说话的人我并不认识,也是,以安守至的影响力,这不足为奇吧,我跟她们说了声谢谢后就蹬蹬的走了下去。
“南南,你可下来了呀。”
“你怎么那么笨呀,不会上去吗?”
“我怕我上去你还没好的话会影响到你学习呀。”安守至温柔地撩开我遮住眼睛的头发,说。
“对不起哦,等很久了吗?”我伸手抓住阿至的右手,一起走进雨中了。
“没有呀,就半小时左右吧。”
“半小时,还说不久,是我的话,早就抓狂了。”我比手划脚的说。
“呵,你不知道呀,小时侯等安蓝心上学,最少都得等上两小时,那家伙,都不知道她是人还猪,天天要我陪着她迟到。”
“哦。”我低声地应了一下,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们的过去,是我走不进的世界,既然如此,我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发表的我的见解呢?
“哦,对了南南,你要什么圣诞礼物呢?”
“礼物呀,你给我送一个苹果吧,好不好?”
“苹果?好呀,一只苹果而已,又不是钻石,我敢说不好吗?傻瓜!?”
“不是平常的苹果哦,是一个你用从十四个不同姓的人手里凑过来的一毛钱,一共是一块四嘛,买来的苹果哦,要刚刚好是那么多钱才行的哦。”
“哇,那么严肃呀。”
“是呀,是很严肃的。”
“喂,只剩下两天而已啦,你要我上哪里弄那么多一毛钱呀,难道要我沦为乞丐上街讨去,最恐怖的是还要问问人家姓什么才要人家的。人家一定会想,敢情现在的乞丐也跟上潮流了,行乞都要货比三家了呢。”
我在安守至的怀里咯咯地笑,有时候觉得只有安守至才能让我那样彻底地笑,像个孩子那么直白,一切的表情都表露无余。
可是阿至,你知道吗?传说中得到那只苹果的人将会是一辈子守在你身边的人,我想得到那样的一只苹果,是因为我想一直在你的身边,这样细腻的心事,你懂吗?
参与不了你的过去,我选择在通向未来的路口等你,你会出来吗?亲爱的,只要你出来,只要你愿意,我都会陪着你一直走,走过所有的未来,走过人人生中每个快乐或悲凄的日子。
走到校外超市的时候,安守至说安蓝心叫他卖酒,所以叫我在外面等他一下,我接过他手里的伞温柔的点头,然后看着走进去,仰起头看着橱窗,非常细心谨慎的样子,伸出手,指尖在酒柜上陈列的无数包装精致的盒子上慢慢滑过,多美的手指呀,我想要是哪天安守至问我喜欢他什么的时候,我一定会说,你的全部,那最喜欢我什么呢,我一定会马上立刻毫不犹豫的回答,你的手。安守至的手修长修长的,掌心清晰简单的纹理,干净而温暖,而且也足够的大,能够很轻松的把我那双又粗又短又肥的手完完全全的包裹在里面,给我最温暖贴心的安全感。
想到安守至拉着我的手的样子,我又忍不住轻轻的笑了起来,这样无缘无故偷笑的感觉,似乎只属于恋爱。